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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喝著酒。 方汀拖著自己和陳玄宙的行李進了別墅,這里家具齊全,裝修豪華,你想住哪間房都可以。 陳玄宙雙手插在褲兜上了樓,方汀選了正對泳池的房間,打開行李開始洗澡。 她一天至少兩次澡,不洗她會死。 洗完澡出來,陳玄宙躺在她的床上。她找出眼罩給他戴上,拉他出了屋子,那拉穿著拖鞋晨褸進來,朝方汀一笑,道了 句:“辛苦了。” 隨后,主人牽著男寵進了主臥。 隔著門,你依然能聽見男人的粗/喘,女人的呻/吟。 那拉是情/欲旺盛的女人,她沒事時可以一天到晚和男人zuoai,忙碌時卻也三五個月不見人影。 那拉有個規矩,但凡和她上過床又見過她的臉的男人,都得死。 所以,方汀總是常備一堆眼罩以備不時之需。這樣做,不知是對自己負責,還是對那些男人負責。 她剛認識那拉三個月,就親眼見過那拉殺人。 那拉的權勢,不是她這個螻蟻能估量的,她惜命,從不過問這些,只做自己分內的事。 當然,當她尚不熟悉那拉的行事風格時,她也曾挑戰過那拉的權威。 方汀曾經物色過一個瞎子給那拉,那瞎子十分英俊,未失明前曾是滑雪運動員。他有一雙漂亮的長腿,那晚他站在街邊, 方汀將車停在了他身邊。 那恰巧是他第一次出來賣。他生活拮據,不得已而為之,也不知是誰給他出的主意。 那拉喜歡健壯的男人,而這瞎子生了一副完美的軀體。 他看不見,方汀于是用英文直白的問:“你的活兒大嗎?” 他沒有出聲,猶豫了片刻,主動拉起方汀的手,拉下褲子拉鏈,領她探索他胯間。 他生了一副強悍的性/器,反應靈敏,在她手中脹大搏動。那拉一定會喜歡。 然而,當方汀將他帶到那拉眼前,那拉夾著指頭的長煙,繞著那瞎子逡巡一圈,摸摸捏捏一陣后,將美眸投向方汀,笑著 啟唇:“可惜了,我不喜歡洋人的物件。” 方汀的小心思敗露無疑,那是唯一的一次。她以為瞎子看不到那拉的臉,也就沒有喪命的危險。但那拉卻毫不留情的嘲諷 她。這個蛇蝎一樣的女人,有的是方法叫人知道,她身邊壓根不需要良知尚存的人。 “既然你喜歡他,那就留著給你用吧,我買單。”說著,指了指臥室的床鋪,她自己卻翹著腿在椅子里坐下,重新燃了一 根煙。 當方汀察覺她是想留下觀賞時,心中的鏡湖,被投擲了一顆石子,噗通一聲,漣漪不斷。 瞎子叫塞巴斯蒂安,她叫他巴斯,他聽不懂中文,看不到那拉滿是興趣的眼神,他像只乖羊一樣,在床邊坐下。 方汀走到他面前,俯身和他接吻,繼而被巴斯抱到他健美的大腿上坐下,巴斯摟著她的后背,性感的嘴唇吻著方汀的耳 珠,舌尖擦過她的肌膚,另一手不慌不忙的剝除她的衣物。 巴斯有一雙靈巧的手,失明前想必經驗豐富。 方汀性冷感。她可以一邊開車,一邊聽那拉在后座和男人做/愛,卻依然將車子開得四平八穩。 對著這樣一個英俊的男人,她只感受到一點舒服,卻沒有一絲沖動。 她的冷感,巴斯也感受到了。 作為男妓,他感到一絲侮辱。作為男人,他有些掃興。 那拉也看出了巴斯的情緒,但她反而很高興。接下來她已經沒興趣再看下去了,巴斯那樣熱情的挑逗都沒有用,更何況是 插/入性/交。她可沒興趣看洋人用他的大陰/莖強/jian一個木頭女,哪怕那是她花大價錢買來的畫面。 那拉走后,方汀從巴斯身上起來,但剛起來,卻被巴斯拉回床上摔進床鋪。 他用他低沉性/感的嗓音問她:“你不喜歡做/愛?” 方汀看著天花板,雙腿被巴斯拉開,她沒有掙扎,沒有反抗,平靜如水的告訴他:“我被人強/jian過。宮外孕,三個月的 時候大出血流產。醫生摘除了我的zigong。” RAPE這個詞,看著似乎沒有力量。但念在一個女人的嘴里,卻擁有足夠震懾人心的力量。 巴斯停手,頓住身形。 方汀閉上眼,她并不覺得那拉羞辱她。 那拉只是喜歡玩弄別人的命運,對后果她從來是不會計較的。方汀在她身邊替她工作,有一部分原因是出于那拉過于無 情,這種無情的相處,不會妨礙她正常生活。 冷空氣在她和巴斯之間流竄,很久之后,她想起來穿衣服,卻被巴斯暖暖的胸膛擁住。 他輕聲在她耳邊說:“對不起。” 然后,他開始付諸行動。 她知道他那活兒很大,根本就是東方女人難以承受的程度,可當她被巴斯入侵時,她意外的沒有很難受。 巴斯喜歡她肌膚的觸感,不停的撫摸她,在她緊致的體內律/動,射/精。 一個小時后,她送他離開。 上車前,他拿過自己的報酬,抱歉的對她說:“對不起,我不想強迫你做不喜歡的事,可是,我是用錢買來的男人。” 她知道男人那些固有的堅持——即便是做鴨子,也不白拿人錢。 巴斯是個好男人,英俊而溫暖,可惜,她太臟。 所以,直到最后,她也只是面無表情的對他說:“沒關系。” 幾個月后,她在街上遇見過巴斯一次,他看不見她,手里牽著一個金發碧眼很像他的小女孩。 看著那個小女孩,她或許知道了巴斯需要錢的原因。 她沒去打擾那對父女,靜靜的走開了。 不久后,方汀又開車在那條街上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