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夜里又出門了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143
“rou?為何想吃rou?這些果子不好吃嗎?”蔡竹君顯然不理解,眨巴著無辜的雙眸望著她。 “就是想吃rou。不吃rou我都沒有力氣走路了。”楊晞羽軟塌塌地靠在蔡竹君的肩頭,虛弱道,“你看我都瘦成什么樣了?” 蔡竹君兜了兜她的肩頭,確實(shí)比相識那會兒瘦了不少,“你要吃rou,我們便去尋。”通了情意之后,蔡竹君越發(fā)寵溺她了。向來是楊晞羽要什么,她便給什么。 相較于另外三人的沉重,這倆人顯得過分的閑適。她們攜手出了屋門之后,很快,身影便消失在村口。 流煙的神情還是緊繃不已,一直維持一個姿勢坐著,不發(fā)一語。夏清舒知曉此時她必定心亂如麻,便上前拍了拍她的肩頭,用發(fā)自內(nèi)心的真誠道:“流煙,我相信安頤。” 流煙只點(diǎn)了下頭,沒有多說什么,接著便起身朝屋外走去。“我去透透氣。”她扭頭道。 流煙的脾氣,夏清舒是知道的,英勇良善,只是有的時候會鉆進(jìn)牛角尖里。她現(xiàn)在的這種狀態(tài),太令人擔(dān)憂了。夏清舒向前一步,欲攔下流煙好生開解。季遷遙卻搶先一步將她給攔下了。晃了晃腦袋,季遷遙道:“讓她去吧。” 夏清舒望著流煙的背影,將擔(dān)憂壓在了心底。 沈安頤這個人,季遷遙有所耳聞,當(dāng)初夏清舒的手掌被爆竹燙傷時,便是這個沈大夫醫(yī)治的。除此之外,便無再多的交集了。從她的角度來看,下追蹤藥一事,這個沈大夫,無疑是嫌疑最大的人。 夏清舒所服,所抹之藥皆經(jīng)她之手。夏清舒信任她,也沒有那么多的戒心...... “你懷疑安頤?”看了眼季遷遙細(xì)細(xì)思索的模樣,夏清舒便知道她在想什么。 “是。”季遷遙直言不諱地承認(rèn),方才流煙在,她不便宣之于口,現(xiàn)在屋內(nèi)只有她們二人,也沒有什么好隱瞞的了。 對她來說,世上沒有比夏清舒的安危更重要的事。 “如果確認(rèn)是這個沈安頤搞的鬼,那么流煙我們便......不能再與她同行了......”流煙對沈安頤的情,季遷遙看出來了。她對流煙有信任,但情之一事,多少人能逃脫它的擺控?古人傳下來的經(jīng)驗(yàn):“外賊好捉,家賊難防。”她不能冒這個險。 雖然有些殘忍,季遷遙是不得不這么做。她希望夏清舒能站在她這一邊。 “遷遙,這......”夏清舒的話哽在了喉頭,她左右為難,心里頭十分煎熬。 “你們不必為難,若當(dāng)真確認(rèn)沈安頤是幕后黑手,我會誅之,絕不留情。”流煙冷著面走了進(jìn)來,語氣冰冷。她未曾走遠(yuǎn),里面二人的交談她全都聽見了。 “還請你們給我這個機(jī)會,讓我親手殺了她!”流煙一把將佩劍插入黃土地里,彎腰抱拳道,她的下唇上有一排深深的牙印。 里頭的兩個人呆住了。 夏清舒上前扶起流煙,擰著眉道:“流煙,你的忠義我知道。但這事現(xiàn)在還未有定論,你不必如此。” “我已下決心,不會動搖!” *** 大半個時辰后,安靜的山林回響著兩人的腳步聲。落葉被烈日曬得干干的,腳底剛落下,便傳來一陣脆碎的碎葉聲。 楊晞羽的臉上笑開了花,她一手提著一個藤條圍制的籠子,里頭困著兩只山雞,另一手的手肘處跨著一只籃子,籃子里頭放著幾根苞米。 蔡竹君一手也提著籠子,里頭裝著幾尾魚,另一手搭在楊晞羽的腰側(cè),隨著她蹦蹦跳跳的步伐而上下擺動。像個小孩子似的,蔡竹君完全拿她沒辦法。 “大家一起吃rou咯!呦~”離屋子還有幾丈的距離,楊晞羽爽朗的笑聲就傳入了屋中。夏清舒與流煙從屋內(nèi)出來,朝著兩人迎去。 “我來收拾,你們辛苦,去里頭歇息吧。” “不辛苦不辛苦,我也要幫忙。”楊晞羽許久沒體驗(yàn)過人多的熱鬧了,嬉嬉笑笑地湊了上去。 “我去里頭。”蔡竹君對殺雞烹食沒有多大的興致,她同楊晞羽道了一聲,便往屋里走,末了想起了什么,轉(zhuǎn)身提醒道:“不要亂觸別人的手。” “好。”楊晞羽心里像是抹了蜜,甜甜的應(yīng)道。 蔡竹君進(jìn)了屋,一打眼便看到了一扇露著陽光的窗戶,她朝那處走去。方才的捕獵耗費(fèi)了她不少的靈力,她需靜立再蓄些。 入了云南就與以往不同了,她時時刻刻都應(yīng)保持充足的靈氣,敵人來襲之時能以全力抗之。 季遷遙見她進(jìn)來,頷首一笑,蔡竹君也點(diǎn)頭回應(yīng)。 “蔡姑娘,我還有個問題想問問你?” “請說。” “我們在此村落停留,可有目的?” “等樹棺人。”蔡竹君走到了窗戶下,背對著墻,讓陽光曬在她如瀑的長發(fā)上。 “今晚樹棺人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