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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夜里又出門了 完結+番外_分節閱讀_123

    “這樣也好,有時人一多,各種想法引出了各種方向,紛繁雜蕪,不利于理清思路。我們二人探討,適宜些。我先看看這密信上寫了什么。”

    “我同你一起。”接到密信,季遷遙只是略略掃視了兩眼,還不大明白信中所述內容是何。

    “好。”

    夏清舒營帳內的書案很大,椅子也很寬,二人倚在一處,旁側還留有不少余地。

    逐字逐句閱讀過去,二人弄清楚了密信的內容。

    密信上寫著的是一則關于天神的傳說,傳說中的時間乃是三千多年前的晉朝末期,發生的地點喚作“南楚”。

    歷來皇帝都喜歡追求長生不老,晉朝末期的晉宣宗也是這些人中的一個。為了延年益壽,他孜孜不倦地求仙問道。

    一日,一道士進言,說南楚之地長了一味長生不老藥,采之煉丹,服下之后便可“萬歲”。美中不足的是,此藥之樣貌習性皆有,只是生長的地方不曾確定。

    晉宣宗聞之,仍是大喜過望。晉朝前期富饒,百姓之數較之前朝翻了幾番,后期腐敗衰弱,但百姓之數還是有增無減。

    晉宣宗不差人手,圣諭一下便動用了五萬軍士深入南楚。為了找到這味草藥,他不惜一切代價。

    最關鍵的線索不明,五萬名軍士僅依靠著道士的一副畫像尋找。皇帝下了死令,他們不惜伐木開道,不惜毀壞林叢。由于太過興師動眾,軍士踏過之處,山林皆毀,百草不生,南楚大好的青山綠水毀于一旦。

    皇帝的暴行惹怒了天神,掌管民間花草樹木的花神派了七個弟子下凡處置。

    這七個弟子有著不同的靈力,她們入南楚,設下迷霧。五萬軍士入迷霧中,眨眼之間,便回到了都城長安。

    晉宣宗知曉觸犯了天意,閉關清修,不敢再打那味草藥的主意。

    傳說還描述了七個弟子的樣貌,皆是靈動仙韻的女子,身姿高挑,長發及膝,不過衣著之色不同。傳言說她們代表了七類的植灌草,以其顏色劃分,分別是朱紅、緹橙、鵝黃、湖綠、竹青、蔚藍、絳紫。

    至于七個弟子的神力,密信也花了些許筆墨,說她們可呼風,可喚雨,可再生青樹、可綻開百花......各式各樣,神乎其神。

    仔細看了兩三遍,信中的一個數字引起了季遷遙的關注——“七”,這個數字同神秘人所寫的“樹棺七衛”會不會有所聯系?

    “你說這七色弟子會不會就是那些樹棺人?”捏著信箋的一角,季遷遙問道。

    “肯定不是。”夏清舒的語氣很篤定,樹棺人是神奇了些,但還不至于玄幻到同天上的神仙掛鉤,頓了一頓,她又道:“但我可以確定,二者存在著一些關聯,比如信箋上所描述的顏色,我們遇上的第一個樹棺人便是滿身紅花,你還記得那棵火焰木么,樹棺人尸身消散后便化作了那一株火焰木,火焰木開的花是紅色的。”

    “還有,”夏清舒忽然起身,從一個裝著水的盆器中撈出一葉一花來,遞到季遷遙眼前:“你看,這個是那夜襲擊我的樹棺人留下的。流煙查過,這花名為炮仗藤,所開之花乃橙紅。這個橙紅便對應信上說的‘緹橙’。”

    “這么說來,樹棺人也是按照這七種顏色來排的了。”話音落下,季遷遙陷入了沉思,她的目光膠在了信箋上的“竹青”二字。

    第60章奪位大計(主cp)

    “你說這個‘竹青’會不會與‘蔡竹君’有關?她也是樹棺人?”季遷遙分析道:“那人可以cao控竹葉同我們對話,想來也是有靈力的。再加上她的名字中也有一個‘竹’字。”

    “樹葬煉尸本就是秘術,世上知道的人很少。這個神秘人知道得那么多,還有靈力,我覺得她要么是樹棺人,要么就是煉尸人。”夏清舒在“煉尸人”三個字上下了重音。

    “煉尸人?”一直以來,她們圍繞著樹棺人轉,倒是忘記了這一更為關鍵的人物。

    “樹棺人是死尸入棺,只是傀儡,不會有自己的思想,更不可能‘對話’。如若她是煉尸人,那竹葉上說的那些就解釋得通了。煉尸人可以cao控樹棺人,亦可以制止它們的惡行。所以她說“只有我能救你”。”

    “那這煉尸人定然不止一個吧。”

    “是啊,那蔡竹君總不能又殺我又救我吧。我猜測,是它們內部出了什么矛盾,意見分歧,導致分道揚鑣,各自為營。”

    夏清舒的話倒提醒了季遷遙,“不知蔡竹君的真面目前,我們還是要設防,或許她真的打著救你的名號來殺你。”

    “嗯。”夏清舒又拿起了那封密信,從頭開始看了起來。信上除了傳說外還記錄了探子找尋線索的過程,她想從中挖出點東西來。

    越看夏清舒的眉頭皺得越深,因為她翻來倒去,沒有找到一絲有用的東西。

    季遷遙原是同她一起看的,兩遍看完,沒有尋到蹤跡,便想作罷。側目望著夏清舒,卻見她神色肅然,額上露著一截青筋,雙目發直,臉繃得緊緊的,眼圈下方還留著濃重的黑影。

    季遷遙一陣心疼,轉過身子,一雙纖細靈巧的手撫上夏清舒額頭的xue位,輕輕按壓,她溫聲細語道:“線索只有怎么多,你也不必絞盡腦汁去拼湊。昨夜你翻來覆去,想是憂心竭慮,不得好眠,白日若有時間,小憩一會兒。休息片刻,神思便不會這般急了。”

    感受著額上輕柔的按捏,夏清舒放下手中的信箋,側了些身子,面對著季遷遙,手臂環在她的腰上,咧嘴一笑:“昨夜擾到你了么?我已經盡量放輕聲響了。”她的笑中藏著些自責。

    “沒有。我只醒了一會兒,沒過多久,又睡著了。你何時睡的?我要聽實話。”細長的手指撫上了眼圈下方的黑影,一下一下,緩慢而輕柔。

    動作輕得像一根羽毛在眼眶下方掃來掃去,夏清舒舒服地瞇起了眼,老實回道:“我也不記得具體的時辰了,只知迷迷糊糊前望了一眼天色,那時已微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