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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夜里又出門了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41

    “皇上息怒。”司禮監(jiān)掌印太監(jiān)鄧立雙手捧著一杯熱茶水,緩步走到皇帝身旁,將茶水送上,微微一笑,溫聲道:“內(nèi)閣幾位大學(xué)士應(yīng)當(dāng)是覺得此事關(guān)乎皇城安危,不敢擅做主張,便都送到御前,請陛下拿主意。茶水燙,陛下當(dāng)心。”

    鴻溯帝接過茶盞,用蓋子撥了撥茶葉,又吹了幾口氣,慢慢靠近唇邊飲了一口。茶水甘潤,茶香四溢,鴻溯帝的心情定了些,緩慢道:“幾位大學(xué)士的擔(dān)憂亦是朕的擔(dān)憂啊,賊人連都督府都敢闖,不加以管束,若是闖入大內(nèi)來,那還得了。”

    鄧立微弓著腰站在鴻溯帝身旁,聞言,笑了一聲:“陛下過分憂慮了,皇宮大內(nèi)的鐵衛(wèi)森嚴(yán)哪里是都督府能比的。老奴覺得,那兩個刺客闖入都督府,不過是走了大運,碰上夜里巡邏出了紕漏,不足為懼。過些日子,待秦都督與夏將軍抓住刺客,便當(dāng)眾斬首,懸顱于菜市借口。如此一來,也能震懾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惡徒,以彰皇威。至于這些大臣們的彈劾,陛下也知道自古文武不對付......”

    鄧立及時剎住了話頭,精明的眸子滑到了鴻溯帝臉上,細(xì)細(xì)地瞧著。他同鴻溯帝相伴已過十七載,皇帝的秉性脾氣他是一清二楚,有些話他說一半,剩下的,皇帝毫不費勁就能領(lǐng)悟。

    鴻溯帝十五歲登基,至今將近七年,文武百官之間的明爭暗斗都已領(lǐng)略過,此番聽鄧立一言,一下子便想明白了。

    歷朝歷代都有黨爭,大燕也不例外。而大燕之中,最大的黨爭便是文武相對。文官們覺得武官乃匹夫粗莽一群,胸?zé)o點墨,整日只知打打殺殺。武官們覺得文官手無縛雞之力,只知玩弄權(quán)術(shù)、巧言令色,假得很。

    久而久之,這般看不順眼愈演愈烈,發(fā)展成政治上的一種聯(lián)盟和敵對。

    這便是今早會收到如此之多彈劾都督府奏章的原因了。

    鴻溯帝無奈地嘆了一口氣,接著同鄧立道:“彈劾的奏章挑幾份回復(fù),其余的收走,朕不想看到它們。”

    “是。”鄧立嘴邊勾起一抹笑,揮了揮手,隨即便有幾名小宦官快步而來,動作麻利地將書案上的奏章收走。

    ***

    京郊竹林,夏清舒蹲在一處空地上,伸出手指擦了擦枯葉上沾了的血跡,用拇指抹開,又放在鼻前聞了聞。

    接著她挪了挪腳步,往旁側(cè)移了些,那處的枯葉層也有撞擊的痕跡,而且依照輪廓來看,也是個人形。這就說明不久之前,有兩個人倒在這兒,還是受傷的狀態(tài)。但是......按著血量來看,并不致死。

    這二人被何人所傷?又去了何處?

    “將軍,前方竹林中幾棵竹上有痕跡。”流煙快步而來,稟道。

    “去看看。”夏清舒拍了拍手,起身,朝那地走去。

    這片竹林枝葉濃密,地上積著很厚一層的枯葉,昨夜降的幾片雪花早已融化。視線平齊處,便可看見碗口粗大的綠竹上有被利器劃過的痕跡,還有幾個扁平的洞xue。

    夏清舒望著這些痕跡,若有所思。

    半晌,她動了動身子,對著流煙道:“收兵,回府。”

    “是。”流煙下了令,一行人離開了竹林。

    接下來的一整日,夏清舒真如自己所言,在府中歇著,大門不出二門不邁。

    劉奇見狀,以為她今日累著的,便沒有打擾,但到了第二天,夏清舒仍是這般閑散的模樣,他不能不急了。

    瞿勇之事他聽說了,敦厚老實之人突然成了刺客,定然是被有心人利用了,此幕后之人定是同將軍府有仇。夏將軍現(xiàn)在已輸一棋,現(xiàn)在也該主動出擊,怎么坐以待斃呢!

    劉奇捏著京師官吏送來的邸報,敲響了書房的門。

    “進來吧。”夏清舒臥在躺椅上,手里捧著一卷書,懷里還抱著一把寶劍。她現(xiàn)在要謹(jǐn)遵醫(yī)囑,不能舞刀弄槍,但心又癢,只能一邊看著劍法書,一邊握著無物之劍比劃著。

    “將軍,今日的邸報到了。”劉奇將手中握著的一份印有朝堂大小事的紙張遞過去。

    夏清舒接過,隨意地翻了翻,果然在許多處都尋到了自己的名字。她笑了一聲,將邸報丟進了炭火盆里。

    火苗躥起又很快落下,夏清舒的神情亦是忽明忽暗。

    “對了,劉叔,我待會兒要去城北別苑,府中就不必備我的飯菜了。”

    劉奇一聽,更急了,都火燒眉毛了,還有閑情去別苑休養(yǎng)!

    “將軍,外頭議論得緊,您還是別出門了吧。”劉奇苦口婆心地勸道,心里急,腳上也不停走著,從夏清舒的左邊繞到了右邊,如同一只小蜜蜂,嗡嗡嗡地叫著:“在府內(nèi),有何消息還能及時接收。若是去了別苑,飛鴿傳信還要好久呢。”

    夏清舒知道一些人年紀(jì)大了就喜歡cao心著cao心那,但自己心里的打算又不能如實告訴他們,只能依靠一些善意的小謊言了。

    夏清舒嬉笑神色一收,突然壓低了聲音,變得嚴(yán)肅無比:“劉叔,其實我今日別苑便是為了查案,要暗中進行,避人耳目,這樣才能打得他們措手不及。你莫要同別人說。”

    夏清舒說得一本正經(jīng),劉奇自是信的,直起身來,重拾笑面,朝著夏清舒打了個心領(lǐng)神會的眼色,默默退下,不再吭聲。

    夏清舒也露出了滿意的笑容,稍稍收拾了一下便動身前往別苑。

    馬仍是騎不得,夏清舒可不敢把手再弄傷了,這么重要的一個日子,不能再錯過了。她吩咐流煙尋了輛馬車來,舒適地躺在軟塌上,一臉愜意。

    馬車慢慢悠悠地朝城北駛?cè)ィ那迨娴乃寄钜猜朴频仫h了出來。

    明明不久前才見的,思念分毫不減,反倒是越積越多。夏將軍這一路上腦中只有某人的身影,什么查案、什么五日之限,統(tǒng)統(tǒng)被拋到了九霄云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