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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勸你趁早喜歡我在線閱讀 - 第70節

第70節

    只是……

    只是這種方案必然遭到吳列和陶杏雙方的拒絕,想走協商和解的路線恐怕是很難。

    陶杏顯然無法接受自己需要賠償:“要不是吳列來搶多多,多多能受驚跑走嗎?讓我賠就不合法吧!而且多多不傻,肯定不會自己跳樓,不是吳列也肯定有別人對多多下黑手!”

    吳列也一臉抗拒:“兩位律師,你們看看我自己都是受害者,門口還放著花圈呢,這破狗害得我連用了十多年的手機號都換了,家里座機也只能拔掉電話線,否則大半夜全是sao擾電話,都快神經衰弱了,我自己還想維權呢!讓我為這破狗賠錢,沒門!我還要找陶杏那女的賠錢呢,她不上網發什么視頻,我能現在這樣?她這不合法吧?”

    ……

    寧婉和傅崢上門溝通,不僅兩邊態度堅決,甚至還差點為這事又吵了起來。

    協商解決看起來是不行了,可起訴也不是最好的辦法,一來時效太長,二來吳列和陶杏都不會服氣判決結果,陶杏這人看著情緒又是大起大落的,為人挺沖動,吳列現在這么被網暴,和她發的那個控訴視頻不無關系。

    “陳爍這個案子,即便走了起訴流程,陶杏作為狗主人肯定會對寵物侵權有責任,到時候她不服,又上網寫個小作文發個哭訴視頻,隱射下陳爍是律師,暗示我們法院內部有關系,到時候陳爍即便不被網絡暴力,恐怕也會被影響口碑,容市就這么小,他以后在律師圈還要繼續發展呢。”

    寧婉愁眉不展,想來想去想不出好的辦法:“何況陶杏別看人情緒大起大落,但挺聰明的,吳列這事,她其實沒直接公布吳列的個人信息,也都給對方打了碼,而是激化了輿論,借網友的手把對方給人rou了,吳列現在還不能告她,我就擔心未來陳爍也遇到這種事。”

    律師也是人,律師也會被侵權,也會成為受害者,但律師這層身份,讓律師自己在對上素人的維權里,反而在輿論上處于劣勢,因為大眾的觀念里,律師是吃法律飯的,在公檢法還能沒那么幾個人脈?要是律師勝訴了,那沒準是靠關系贏的!

    寧婉一想起這,就有些無語地吐槽起來:“可得了吧,現在整個法律體系越發規范了,法官還怕律師碰瓷是熟人被拉到網上批判呢,恨不得避嫌避得干干凈凈的,有點什么就立刻申請回避,我們律師哪里有那么大的能耐。”

    可雖然事實如此,大眾并不這么覺得,因此陳爍這事,起訴并不是最好的方案。

    傅崢對此也很認同:“我倒是覺得,這案子里應該確實存在第三人,把狗給扔下去或者驅趕下去了,因為正常情況下寵物狗不可能在沒有外力的干涉下跑上樓跳樓,或許可以從別的角度思考下,那棟樓里是否當天有小孩追趕過狗?有時候小孩子沒有輕重,狗懼怕躲避之下墜樓也不是沒可能。”

    寧婉點了點頭,或許可以再找陶杏溝通下,問問是否小區里有小孩平日里對她的狗追逐過。

    兩個人因此折回了陶杏家門口,結果也是巧,竟然又撞見了陶杏和她前夫夏俊毅在門口拉扯――

    “夏俊毅,都說了,別找我了!起訴離婚第一次不判離,那我等半年后再起訴第二次,現在也已經分居了,我對你沒感情了!不想和你過了!”

    這婚顯然是陶杏想離,因為夏俊毅臉上寫滿了哀求:“陶杏,我們之前感情一直很好,結果你突然說感情破裂了一定要離婚,你要有別的喜歡的人了,我放你幸福,可你并沒有,而且我知道你這幾年精神狀態一直不好,一會兒垂頭喪氣一會兒又和個斗雞似的,有什么壓力你說出來?咱們是夫妻,一起扛就行了,你這樣我也不放心你一個人住……”

    “我沒一個人住!我有多多!我不想生孩子!多多就是我的孩子,我和你過不到一塊去,聽明白了嗎?”

    夏俊毅還在懇求:“陶杏,你冷靜點,是生孩子這事給你壓力了嗎?可孩子我們不急著要,什么時候想生都聽你的,生一個生兩個都你說了算,我對這些不強求,孩子跟你姓都行,你要關于生孩子這事有什么不滿意的直說就行……”

    夏俊毅的姿態放的很低,顯然是對陶杏有很深的感情,也根本想不通為什么會突然被離婚,只是不論他多么渴求,陶杏卻是打定了主意拒絕溝通,把人就往外趕,而陶杏的狗多多也又一次沖著夏俊毅狂吠了起來,要不是陶杏拉住,甚至兇相畢露到想要撲到夏俊毅身上撕咬般沖動。

    夏俊毅見陶杏油鹽不進,也是一臉無奈和心酸,只能放下手里的東西:“這是我剛去買的土雞蛋,還有一些新鮮的水果蔬菜,還給你買了幾件衣服,不知道你喜歡不?反正隨便穿穿,東西我給你留下了,下次再來看你……”

    夏俊毅說完,才頗有些落魄和憔悴地轉身離開了。

    而他一走,原本劍拔弩張的陶杏也沉默了下來,她也像是被抽走了精氣神一樣委頓了下來,臉上露出了灰敗頹喪的茫然,寧婉很細心地發現,雖然想要努力抑制,但陶杏的眼角微微有些發紅,帶了點淚光。

    她很快注意到了寧婉的打量,憋回了眼淚,重新板起了臉:“寧律師,如果又是為了狗的事就別找我了,我自己這事都忙的焦頭爛額,沒閑心管別的。”

    也大約是還有些尷尬,陶杏伸手摸了摸多多的腦袋,低聲埋怨道:“你也真是的,還好沒出事。”她看著狗,心情漸漸平復下來,語氣低沉道,“都說動物通人性,以前你這么喜歡他,他一回家就恨不得撲人身上去;現在我一提離婚,你也變臉了,見了他就狂叫一通,也不知道你這叫有良心還是沒良心……”

    陶杏口中的“他”自然指的是夏俊毅,本來也是她下意識的隨口一句,然而說者無心,寧婉這個聽者倒是有意上了。

    “陶女士,多多是從什么時候開始對夏俊毅態度大變的?你能好好回想一下嗎?真的是從你提離婚開始分居開始的嗎?”

    雖然這問題完全不相關,但陶杏被這么一問,倒是愣了愣:“好像也不是,我們分居一段時間了,一開始夏俊毅也過來想說服過我,那時候多多確實對他還是挺友好的。”

    一講到這里,陶杏也有些唏噓:“多多很聰明的,細枝末節里肯定感覺到我和他出問題了,就和孩子似的,爸媽離婚最終還是不得不站隊一方……”

    “你仔細回想一下,狗是不是從出了墜樓的事以后,對夏俊毅態度大變的?”

    面對寧婉的問題,陶杏第一反應就是否認:“這有什么關系啊?多多對他的態度還能和墜樓聯系上嗎?”

    寧婉的問題其實并沒有明說什么,然而陶杏是個聰明人,寧婉這么一問,她就品出了點味道來,只是她幾乎是下意識就回護起對方來:“這不可能的,他很喜歡小孩的,也喜歡小動物,對多多很好的,是個脾氣很好很溫和的人,他不可能對多多做什么的,當初吳列搶走多多,也是他第一時間追出去的……”

    只是陶杏越是自己往下說,臉上也越是有些難看起來,到最后,她也不愿說了,看向寧婉的眼神也帶了戒備和敵意:“總之這事和他沒關系!以后別來找我了!”

    說完,陶杏也不顧禮節徑自冷著臉甩上了門。

    只是她雖然不說,她的行為還是進一步加劇了寧婉的猜想,即便確實可能是自己想的有點太野了……

    而幾乎是寧婉有些自我懷疑的瞬間,傅崢給出了和寧婉不謀而合的同款猜測,一下子更為堅定了寧婉的想法――

    雖然此前全程并沒有多發言,但傅崢顯然非常安靜地傾聽著觀察著,他微微皺著眉: “我覺得夏俊毅有問題。”

    誠然狗是通人性的,很多人確實把狗當成了自己的孩子,但即便是小孩,在幼年時期也未必能立刻敏銳地判斷出父母已經離異從而對另一方冷淡,更別說是狗了。

    “陶杏自己其實也意識到問題了,她自己剛才說著說著就絕口不提了,她肯定也發現,狗其實真正對夏俊毅態度大變,應該是從墜樓事故發生后。”

    寧婉頓了頓,看向傅崢:“那么這個時間節點就很有意思,狗出事時,夏俊毅正好也在場,還追出去了,那是不是有可能,他其實追到了狗,而狗見是自己另一個主人,也不再掙扎,夏俊毅就完全可以把狗抱著到樓頂扔下去?”

    陶杏的那條狗體型不小,因此能咬傷吳列掙脫,想被陌生人制服并扔下樓的可能性其實并不大,但如果是熟人作案……

    這么一想,好像邏輯都能理順了。

    寧婉和傅崢對視一眼,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默契――

    詐一詐夏俊毅。

    當機立斷,寧婉就給夏俊毅打了電話,一邊開啟了同步錄音:“夏先生,抱歉打擾您,但我們接到了最新目擊者的視頻,里面很清晰地顯示,是您從樓上往下丟了狗,最終造成了砸傷路人的事故,希望您能配合解決受害者的賠償問題,否則我們將依法起訴你追責。”

    對話回答寧婉的是夏俊毅漸漸變粗重的呼吸聲,但他仍舊沒有表態。

    寧婉聲音肅穆地繼續追擊道:“另外,因為您和陶杏女士還是合法夫妻,您如果不進行賠償,我們也會將這段視頻提供給陶杏女士妄圖通過她尋求溝通協商……”

    這話一下去,夏俊毅那邊明顯氣氛就不一樣了,他語氣焦慮地打斷了寧婉:“別……別告訴她,我愿意溝通,我、我愿意賠錢。”

    ……

    寧婉掛了電話,算是松了口氣,幸而萬分順利的,夏俊毅果然承認了自己扔狗,一聽要告訴陶杏,他幾乎立刻表態愿意賠償積極解決這事,只求寧婉不要和陶杏說,因為牽扯陶杏,他比寧婉還急,半小時后,他就趕來社區辦公室協商――

    “其實出了這個事以后,我心里一直很自責,也覺得對不起被砸的人,但……但我不敢說這個事,說了,陶杏和我之間就完了,她特別寶貝多多。”

    夏俊毅還是老好人的模樣,垂頭喪氣的,說到這里,也忍不住自嘲了下:“不過現在說不說,我和她之間都完了,這婚,她是離定了,但我……你們說我沽名釣譽也好虛偽也好,我還想在她心里留個好印象……萬一以后她有事,我還能去照料照料,但要知道我扔了狗,她肯定是和我老死不相往來了。”

    一旦承認自己扔狗以后,夏俊毅的賠償態度挺積極:“我就根據法律賠,包括你們同事的醫藥費誤工費,總之你們把賬單給我,我都按數額賠了,也向他道個歉,我當初確實沒想到會出這種事,頭腦一熱就把狗給扔了。”

    夏俊毅很配合地簽了相關的協議,事已至此,總算是幫陳爍討回了他的公道,但寧婉卻總覺得事情沒完。

    傅崢顯然也是一樣的想法,在夏俊毅簽字時,他問出了寧婉想問的問題:“方便告訴我們,你為什么對狗這樣嗎?陶杏說你是那種對小孩和小動物都很友善的人,聽說狗之前和你也很親近,為什么會對狗下手?”

    這個問題讓夏俊毅很頹喪:“我做完就后悔了,也是鬼使神差不知道怎么的腦子壞了。我和陶杏是青梅竹馬,戀愛長跑了十年才結的婚,婚后感情也好,結果她突然就說對我沒感覺了,不愿意和我生孩子,要離婚,以后帶著狗過就行了,我幾次三番求她,她也很絕情,對我不聞不問給足了冷臉,唯獨對狗青眼有加,好好的別墅不住,跑來這個以前我們買的小公寓里,就和狗住在一起,而且對狗比對自己還好!”

    “所以你就遷怒了狗?”

    “是,說出來挺丟人的,我覺得她愛狗勝過愛我,我心里挺不平衡的,想來想去想不通她為什么突然這樣,覺得可能是養了狗把她精力都分走了,才不愿意生孩子,那天我來求她別離婚,結果又被拒絕了,本身情緒就很激動,正好她那鄰居又追打狗,我就起了這么個念頭……”

    夏俊毅說到這里,寧婉也有些了然了:“你想著把這狗正好神不知鬼不覺給處理了,說不定陶杏就能回心轉意了?”

    “我總想著有點改變我才有機會,多多要是沒了,她肯定需要有人陪在身邊,正好脆弱的時候,我就能趁虛而入,沒準感情就能修復了。而且狗要沒了,她說不定才會發現除了狗,身邊其實還有我一直能陪著她。”

    夏俊毅嘆了口氣:“扔了以后我就后悔了,多多哪里有錯?我很愛陶杏,為了她犧牲自己也可以,但這樣糟蹋狗,覺得自己也太陰暗惡毒了,這些日子其實我也挺痛苦的,或許陶杏想和我離婚說和我沒感情了,也是因為我本質并不是多好的人,也是活該吧。”

    夏俊毅說著說著,眼眶也有點紅了:“算了,人心就這樣,感情也有保質期,可能確實沒什么理由,她就是對我沒感情了,我就學會放手吧,雖然以前一直想象和她的孩子會長得像誰,但現在她想離婚,不想和我有孩子,我要真愛她,就要學會放手……”

    人在極度的壓抑和情緒激動時常常會沖破理智,做出事后完全不敢置信的事來,夏俊毅平日溫吞,但一旦鉆牛角尖又被某種情緒裹挾,寧婉相信他確實是腦子發糊才做出了扔狗的行為。

    本來到此為止就好,不論夏俊毅還是陶杏,都沒有委托自己來處理這場離婚糾紛,介入他人的感情婚姻糾紛也常常是吃力不討好,大par的筆試又迫在眉睫,實際應該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但寧婉咬了咬嘴唇,還是決定再那么多此一舉一下。

    她總覺得,陶杏并不是真的對夏俊毅沒感情了,夏俊毅離開后陶杏那發紅的眼眶,強忍住的淚水以及下意識的維護都騙不了人,她明明還是很愛他。

    雖然提出離婚的是陶杏,態度堅決的也是她,然而寧婉卻覺得,陶杏像是要借離婚為緣由拼命把夏俊毅往外推,反倒是看著像有什么苦衷。

    而陶杏的精神狀態顯然也有些令人擔憂,寧婉幾次和她接觸下來,發現她情緒變化非常大,有時候頹喪自閉般不愿說話,有時候卻是情緒亢奮,非常容易被激怒,幾乎一點就炸。

    寧婉向夏俊毅確認了下:“陶杏平時情緒就這么大起大落嗎?”

    果不其然,夏俊毅給出了否定的答案,也坦言陶杏是向自己提出分居離婚前才變成那樣。

    如此又和夏俊毅聊了一些細節,寧婉心里大概有底了,自己的推測八成沒錯,陶杏怕并不是因為想離婚才情緒大起大落,或許反而是因為某些原因不得不離婚,心理壓力巨大之下才有了躁郁癥一般的表現。

    寧婉看向夏俊毅,語氣鄭重而認真:“你如果愿意,我有個辦法試一試。”

    夏俊毅顯然只要有一絲希望,都想要挽回自己的妻子,等他耐心聽完寧婉的方案,雖說有些遲疑,但最終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想法,還是決定破釜沉舟最后試一試。

    “行,我也算給自己最后一次機會吧!要是這樣都不行,那我就死心了!”

    一旦征得了夏俊毅的同意,寧婉一分鐘也沒浪費。

    社區律師辦公室里有一間雜物間,并不起眼,不仔細看都不會注意,寧婉讓夏俊毅就躲在了這雜物間里,然后把雜物間的門虛掩上。

    做完這一切,她才看向了傅崢:“那我準備打電話了,你現在可以出去了。”

    傅崢點了點頭就往門外走:“好,我會注意看時間,到點了才進來。”

    三個人安排妥當,寧婉便深吸了一口氣,然后撥通了陶杏的電話:“陶女士嗎?你好,我是寧婉,關于多多的案子,我們這里找到一些新的細節證據,這案子可能和夏俊毅有關,因為你也是這案子的當事人,覺得有些事你也有必要知道。什么證據?抱歉,事情比較復雜,證據也很多,不太方便在電話里講,你方便的話能直接到我們辦公室來嗎?”

    果不其然,只要一提夏俊毅,陶杏幾乎是火急火燎地掛了電話就趕了過來,而為了避免她帶著狗一起來,寧婉特意關照了下說社區辦公室里不可能帶狗,以免多多一來嗅到雜物間里的夏俊毅一下子狂吠把人給暴露了。

    “寧律師,到底是什么情況?我老公他不可能做這種事的,他不可能傷害多多!他是個很好的人,我們認識結婚這么久,從沒兇過我,脾氣好為人溫和……”

    寧婉還一句話沒講,陶杏就倒豆子似的維護著夏俊毅辯駁起來,情急之下,她自己甚至都沒意識到,她提起夏俊毅下意識說的就是“老公”。

    “高空墜狗的事和他沒關,他那天只是正好路過……”

    寧婉自然演戲是要演足的,她板著臉嚴肅道:“你心里可能也已經意識到了,不愿意承認罷了,但我們收到了小區別的住戶正好拍下的視頻,視頻里就是夏俊毅在樓頂,而且夏俊毅自己……”

    陶杏自然要繼續為夏俊毅說話,寧婉悄悄看了眼手機,時間差不多了――

    “啪”的一聲,也是這時,門口傳來了門被用力推開的聲音,傅崢臉色難看地站在門口,氣喘吁吁――

    “寧婉,陳爍情況不太好。”他的聲音肅穆而自帶低氣壓,“說他突然顱內出血,整個人現在陷入昏迷,已經去搶救了,之前被砸看來還傷到了別的地方。”

    寧婉當即站了起來,連手邊的水杯都打翻了,臉上露出了倉皇和恐懼:“怎么……不是說只是外傷嗎?突然就這樣了?”

    “已經通知父母了,病危通知書都下了,醫生說他可能是要不行了……”

    室內的氣氛一下子降到了冰點,陶杏一聽陳爍的情況,當即整張臉也白了,她不傻,知道陳爍如果只是外傷,那么扔狗的肇事人不論如何也就是個侵權責任,承擔民事賠償責任即可,但一旦陳爍死了或者重傷,那這個案子性質就完全不同了……

    也是這時,傅崢看向寧婉開了口:“如果陳爍真出事了,那這案子就是刑事案件了。如果陳爍只是之前骨折的情況,那傷情鑒定最多也就是輕傷,所以扔狗的人也不屬于犯罪,但如今陳爍情況危急,這就不是簡單的高空墜物侵權案了,而是過失致人重傷甚至過失致人死亡的刑事犯罪了。”

    傅崢的臉色肅穆,看起來非常有壓迫感,聲音低沉眼神充滿威壓,要不是寧婉知道這都是在走劇本,恐怕也要信以為真。

    他這番話下去,陶杏果然嚇得面如土色,一下子有些語無倫次了:“那、那怎么辦?”

    “怎么辦?當然是移交檢察院公訴了,夏俊毅這是觸犯刑法了!”

    “可他不會這么做的……他可喜歡小孩還有小動物了……”

    “自欺欺人有用嗎?”寧婉步步緊逼道,“我剛才還沒說完,夏俊毅自己已經承認扔狗了,也和我們做了坦白……”

    在陶杏不敢置信的目光里,寧婉簡單卻重點分明地講述了夏俊毅沖動扔狗的真實理由。

    “不管有怎樣的情緒和苦衷,他扔狗自然是不對的,所以甚至不敢面對你和你坦白,但我想不論作為夏俊毅目前的法定妻子,還是作為多多的主人,你都有資格知道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