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水溢濕了肚兜
“娘娘,據(jù)說皇上已經(jīng)連續(xù)十夜未翻牌子了。”春輝宮的若葉姑姑誠惶誠恐。 “竟然連續(xù)十夜都將那祈國的sao蹄子留在承乾殿么?”霖妃面色鐵寒:“她到底是有哪門子妖術,這般能留住皇上?” “妖術并不見得有……”若葉姑姑壓低聲說:“恐怕是個沒本事的主兒。我聽承乾殿當差的丫鬟說,十五福晉身子骨弱,好幾次夜里被皇上玩弄得體力不支,高燒不退,情況緊急到連夜請?zhí)t(yī)來問診。搞不好,她再被皇上連續(xù)玩幾夜,就香消玉殞了。” “呵,若真是那般,也屬實是她活該。”霖妃悄聲與若葉分析道:“話又說回來,這sao蹄子就算得到皇上偏愛寵幸又如何?她是十五福晉,這輩子都不可能和我們這些妃嬪爭奪名分,即使是懷了龍裔,孩子以后也只能安放在十五阿哥名下。那不爭氣、不中用的十五阿哥,孩子能有什么好前程?” 若葉姑姑和霖妃交換眼神:“所以,即使皇上近來寵幸十五福晉,偶然冷落了您,那十五福晉也不足為患。” “她雖是不足為患,卻是本宮的眼中釘。”霖妃語氣發(fā)狠:“剛好那十五阿哥也看著礙眼,本宮得想個法子,將這兩人一同除了。” * 武壽宮—— “亦衡,能給我講講《九全書》的內(nèi)容么?我昨日在書房瞧見了這本書,覺得挺有意思的。”榮幼慈臥病在床,整日除了躺在床上養(yǎng)傷便無事可做,即使偶然下床走走,也都是在雪祭亦衡的書房消遣時光。 雪祭亦衡溫和笑笑:“《九全書》里講的都是今古奇人,江湖軼事。雖被人們認為是本閑書,卻很有意思,其文學水平不亞于藏書閣里的名作。” “聽起來很有意思。”榮幼慈期待地看向他:“講其中一樁江湖軼事給我開闊一下眼界吧。” “唔,那就講瘋魔劍客的故事?”雪祭亦衡想起一則印象深刻的故事,向病榻上的妻子娓娓道來。 “圣上駕到!”太監(jiān)的一聲喝,打破了寢殿內(nèi)的安寧和睦。 雪祭亦衡和榮幼慈都有些惶恐,不知父皇今夜為何親臨武壽宮。 “兒臣參見父皇。”雪祭亦衡行跪禮,而榮幼慈則因腰腿酸軟無力,仍側臥于榻上。 “免禮。”雪祭驍對兒子生疏如陌路人,態(tài)度冷淡至極。 雪祭亦衡再作揖,然后識趣地退下,將私密空間留給他的妻子與父皇。 “剛才在同他講什么?”雪祭驍坐到床邊,試了試瓷盞的溫度——已經(jīng)涼透了,而盞中的催乳藥仍未喝過半分。 榮幼慈垂眸:“剛才…是我請他講個故事。” “講得太盡興,忘了喝這盞藥?嗯?” “不是的。”榮幼慈沉默了好一會兒,才羞赧地說:“已經(jīng)連續(xù)喝了好些天,我…我那兒脹痛難忍,有時奶水會溢出來沾濕衣裳……所以今日不敢再喝了,我怕會流更多……” “衣裳脫了。”他命令。 “父皇,這是武壽宮。”榮幼慈祈求道:“別在這里。亦衡他還在外面。” “他退出去的意思,你還不明白么?”雪祭驍扯開她的衣襟:“本皇今夜想在這里要你。” 素白的衣襟里,半掩著被奶水溢濕的肚兜。 榮幼慈被他這般粗暴地扯開衣襟,身體敏感地顫縮,甘甜的奶水悄悄分泌得更加洶涌。 “自己解開肚兜。”雪祭驍輕撫著她的柔軟發(fā)絲:“給父皇瞧瞧,小十五這對yin蕩的rutou溢了多少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