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身份被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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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劍閣的門徒都知道,莫言是云玦身邊的“紅人”,如今云玦的神色有些不對勁,大家就果斷聽了莫言的話,更何況,方才他們也是看到這些人要對付云玦的,單憑這一點,這些侍衛(wèi)就罪該萬死。 云玦沉浸在悲傷之中,又是因為她自以為是的自信,才落得如此下場,若不是思考不周全,若不是過于自滿,夜離也不用走上這樣第一個絕路來換取她的安然,云玦的心,悔恨,悲慟,百感交集! 穆允熙看到云玦他們的救兵到時有那一瞬間的驚慌,但是一看到僅僅是十多人,他的心就安了,“將他們?nèi)磕孟拢瑲⑺酪粋€賞千金。”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那些侍衛(wèi)可管不上這些人到底有多厲害了,殺一個賞千金,這可是一輩子都難以遇上的好事,所有的侍衛(wèi)一下子像是打了雞血一樣激動,像潮水般涌上來,幾乎要將云玦一行人覆滅,十多個云劍閣門徒分出數(shù)名將云玦與莫言團(tuán)團(tuán)圍住保護(hù)起來,其余的人仿佛是割麥般砍倒了一批批的侍衛(wèi),可是那些人似乎被血腥味所刺激,一個個近乎瘋狂癡癲,踩著尸體往前涌。 “公子,人有些多,不如先回避一下吧!免得傷到您?”一個云劍閣門徒看那些侍衛(wèi)的陣仗難免有些擔(dān)憂,雖然他有自信他們沒辦法靠近云玦和莫言,可是回避總歸還是比較好的。 云玦微闔眼,她怕一睜開眼,眼淚就會不由自主地流下來,她不可以哭,不可以在敵人和親人面前哭,穆允熙是她的敵人,而云劍閣的門徒是她的親人,所以她想將眼眶里的淚水逼回去,莫言見云玦不說話準(zhǔn)備贊同那名云劍閣門徒的話時,外面的喧嘩聲一下變大。 聲音越來越近,穆允熙開始恐慌了,云玦還沒拿下,而外面的人看來已經(jīng)攻進(jìn)來了,衛(wèi)長趕緊提議道,“國舅爺,咱們先逃吧,留在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啊!” 穆允熙也不想死,但是,他真的不甘心,眼瞧著院門那里開始有人攻擊進(jìn)來,穆允熙一咬牙,“走!”衛(wèi)長聞言可高興了,他可不想給穆允熙當(dāng)陪葬品,不過他們還沒來得及幫穆允熙騰出一條道,那些官兵就已經(jīng)攻進(jìn)來,而且屋頂上忽然爬上了許多官兵,個個持著弓箭,對準(zhǔn)了院子里的所有人。 “全部都住手,否則我們就放箭了!”一個洪亮的聲音在喧嘩吵鬧的院子里響起,雖然被掩蓋了,可是慢慢地那些本來要攻擊云玦一行人的侍衛(wèi)似乎也感覺到了不對,緩緩地都停下了手。 云劍閣的門徒也很自然地將云玦莫言屏蔽在保護(hù)圍中,許多官兵從外頭涌進(jìn)來,將穆府的侍衛(wèi)都圍了起來,其中一個將軍模樣打扮的人喊道,“放下武器,饒你們不死!” 那些侍衛(wèi)你看我,我看你,不知道是誰先丟下了長槍,其他人也緊接著丟下自己手上的刀槍,所有的侍衛(wèi)都被押在一邊,這時候大家忽然發(fā)現(xiàn)少了一個重要的人物,穆允熙不見了,忽然院門的位置官兵讓出了一條道,一個藍(lán)色的身影走過來,那個將軍趕緊上去稟報,“溫大人,穆允熙不見了!” 溫逸生臉色一沉,雖然穆允熙的勢力已經(jīng)不足為患,可是逃脫了,畢竟如芒刺在背,不得不拔,“立刻派人去找,他應(yīng)該跑不了多遠(yuǎn),城門已經(jīng)關(guān)閉,就算是掘地三尺,也要將人找出來。” “是!”那名將軍應(yīng)道,一揮手大批官兵隨他離去,溫逸生快步走向云玦,可是還沒靠近就被云劍閣的門徒攔住,溫逸生雖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可是卻還是看到云玦和莫言身上的傷,可以料想方才的激戰(zhàn),溫逸生不免擔(dān)憂問道,“云弟,你沒事吧!”嗓音還是那么溫和輕柔,不過里面的焦慮和擔(dān)心卻是遮掩不住的。 云玦渾身一震,仿佛那是很讓她心安的聲音,微微抬起頭,睜開眸子她看到溫逸生眼里的驚詫,云玦慢半拍沒想到他怎么了?不過旁邊的莫言看到了,低聲提醒道,“公子,您的眼睛?!” 云玦忽然想起自己的眼,她伸手撫上,方才眼眶里的淚水很有可能已經(jīng)將藥水浸泡掉,云玦終于知道溫逸生為何會露出那樣的驚詫,云玦本來還想讓自己沉迷一下溫逸生的溫潤中,希望能撫平什么,可是如今她的心也亂了,垂下眸子,下令一句,“撤!”言畢徑自飛身而起,云玦雖然傷勢不輕,可是輕功并沒有影響太多,但是莫言就傷得比較重,需要靠其他門徒的幫助,云劍閣的人追隨云玦身后迅速離開穆府。 而在穆府的院子里,留下溫逸生驚喜地站在那里,他的心情仿佛變得很復(fù)雜,被許多情緒所覆蓋,喜悅,驚慌,擔(dān)憂,總而言之是復(fù)雜。真的是她嗎?可是她不是“男的”?溫逸生有生以來第一次懷疑起自己的智商,是他想太多了嗎?可是她為何要掩飾她眸子的顏色呢?溫逸生的腦海中想得太多,反而變成了空白。 夜離的炸彈威力還是有些大,宴客廳的所有人包括夜離在內(nèi),尸骨無存,這是一種古代人認(rèn)為最慘的死法,若不是迫不得已,夜離也不可能選擇這樣的做法,他一個人的死,賠上煉獄近五分之一勢力的損失,還丟了一個護(hù)法,這個買賣,是賺了還是虧了?誰能算得清?事情一件接著一件,讓云玦快要崩潰,莫言早早下去治療身上的傷,云玦身上的傷也只是草草包扎一下,她感覺她需要好好冷靜想一想,想想夜離的死,想想自己在溫逸生面前“暴露”身份后該以什么身份再去面對他?一樁樁一件件,都快要將云玦逼瘋,也許是她自己把自己逼進(jìn)了死胡同,事情或許本來沒那么復(fù)雜,因為她如今是男子身份,溫逸生或許懷疑,但是卻并不肯定,云玦這一亂,反而有些欲蓋彌彰了,溫逸生心里的疑團(tuán)越大,注定了云玦越是逃脫不了宿命,只是面臨著夜離的死,云玦真的沒有心情再去想那么多風(fēng)花雪月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