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深夜到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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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大會召開在即,每天都有不同的人趕到小鎮(zhèn),云玦不用云劍閣的情報都能知道,客棧里一天到晚都在討論著云山之巔的事情,今天說什么什么門派的掌門到了,明天說什么門派和什么門派的弟子起了沖突,總之是匯聚神色,精彩絕倫。 雖然是云山之巔的山腳下,可是也不見得太平,一般來說,沒有什么小偷小摸的人會這么大膽在這么多武林高手面前手癢癢,可是世界上的事情偏就說不準,這幾天小鎮(zhèn)的各個客棧都發(fā)生了一件很詭異的事情,許多武林人的邀請函被偷了。 這個邀請函本來也不是說很值錢的東西,也不過就是那些武林人士的顯擺用罷了,更何況云玦在小鎮(zhèn)里呆了幾天后才發(fā)現(xiàn),原來這個邀請函還有倒賣現(xiàn)象,真是叫云玦稱奇,不過價格還不便宜,一張就炒到一百兩,不過還是有價無市的那種,只是邀請函上都寫了名字,即便是那些人偷了,也不可能再拿出來賣呀,現(xiàn)在可沒有二十一世紀這么高科技,還能去字什么的,那到底是什么人偷的呢?又是什么人這么大的膽子?那些被偷的武林中人一個個叫爹罵娘的,這小偷要是被揪出來,只怕小命堪憂,連帶著客棧的老板也遭了殃,被那些人罵得夠嗆,又是道歉又是賠禮的,沒辦法呀,這些武林人一個不高興可是要拔刀的,這些老板都是鎮(zhèn)上的人,拖家?guī)Э诘模荒転榱诉@點事把小命給搭上了?不過其實那些武林中人也沒那么大的膽子在云山之巔山腳下殺人,也就是教訓教訓,唬唬人罷了。 這么一來,小鎮(zhèn)里出現(xiàn)了許多自告奮勇要抓小偷的人,每天客棧最新鮮的話題不再是云山之巔上哪個門派又和哪個門派起沖突的事,而是這鎮(zhèn)上誰又丟了邀請函? 隨著來小鎮(zhèn)的人越來越多,什么門派什么人都有,想找出個小偷來,談何容易,而且這個小偷能在這么多武林中人的眼皮底下偷走邀請函,少說也有那么兩把刷子,至少云玦看來,那些被偷的武林人,都不是什么好惹的角色,也對,能得到武林大會邀請函的,怎么也得在江湖上有點地位和名氣的。 這些事情云玦也全當個趣事,因為她的還沒被偷,安安穩(wěn)穩(wěn)地放在包袱里,最重要的是,他們沒有和那些人那樣四處顯擺,最近顯擺的人也少了,大家都怕被盯上,云玦卻開始高調(diào)了,讓莫言揣著邀請函四處溜達,生怕別人不知道,許多人瞧見了都用那種“腦殘”的眼光去瞥莫言,這人是不是傻子,都出現(xiàn)小偷了還敢拿出來顯擺?不是不長腦還是腦子讓驢踢了?可是云玦就是想要看看那個小偷是不是有膽過來拿,其實她不是想抓那個小偷,只是這樣的“神偷”,她想見識一下。 不過奇怪的是,連續(xù)好幾天了,小偷還是不見,似乎開始沉寂了?還是說最近大家警惕心強了,他也開始小心翼翼地隱蔽了? 入了夜后的客棧格外安靜,這家天福客棧一共有五間天字號房,其中云玦本來訂了三間,后來讓了一間給墨道歡后,莫言和夜離就共用了一間,就在云玦的隔壁,客棧的隔音一般不會很好,一有什么動靜,很快就能聽得見,更何況二人都是練武之人,耳朵很是靈敏。 弦月高高懸掛在墨色的夜空中,皎潔的月色透過半開的窗戶投進屋里,床上的簾紗垂落,鳳吹進屋里,簾紗微微拂動。 忽然一陣勁風,窗戶大開,一道身影很快就閃進屋,快到眼睛都來不及反應(yīng),隨著風聲,沒有留下任何異響,黑影定定站在床邊,在仿佛融入房間的黑暗之中,透過窗外的弦月卻又偏照出一道斜影在地上。 云玦是個警醒的人,至少她是這么認為的,或許是感覺到落在身上的視線,她在睡夢中都感覺到不適,忽然睜開眼睛,云玦的睡姿很好,她從來不喜歡側(cè)睡,平躺著,面向帳頂,只是一睜開眼睛不等側(cè)首她就感覺到床邊有人,心有一瞬間的驚駭,還沒等話問出口動作已經(jīng)出來。 云玦的身手很快,可是那個人的也不差,雖然沒有和云玦正面沖突,也沒有出手抵抗,只是閃躲,云玦感覺到此人還很輕松,心里就更氣惱了,動作加快,那個人卻還是能一一化解,顯然還是開始認真起來了。 不知不覺過百招,云玦雖然不知道此人是什么人,可是江湖上能跟她過上百招而還能這么輕松的,絕對不多,云玦腦海中浮現(xiàn)一個可能性,這個人會是偷邀請函的人嗎? 等云玦一掌過去,那個黑影人回了一掌化解了,兩人停了手,相隔數(shù)步對峙著。 “你到底是誰?”云玦看著背對著月色根本看不清楚面容的人問道,她心里不知道為什么有些慌亂,似乎這個身影很熟悉,可是又陌生。 “呵呵!”一聲低笑,是男性帶著磁性的嗓音,在靜謐的夜里帶著某種很特色的魅惑,很舒服,最重要的是,云玦感覺很熟悉,但是她過濾掉腦海中的每個人,還是想不出自己有這么一個認識的“小偷”。 “笑什么?你到底是誰?”云玦又追問一句。 “小云玦長大了,脾氣也變差了!”這聲音絕對不是熟悉的,但也絕對不是陌生的,云玦又在腦海中過濾了一遍,一個清晰又模糊的身影浮現(xiàn)在腦海中,她感覺到手有些顫抖,心里難掩激動,不知過了多久,她忽然想起一件事,略帶慌忙地跑到床邊,從旁邊柜子上的火石點燃了油燈,屋里一下子亮起來,云玦回過頭,熟悉的面容,哪怕是那么久沒見,還是那么清晰,本來在腦海之中變得模糊,可是一看到人,就全部都想起來了,記憶如潮水般,包括那個人離開的那一夜,都是那么記憶猶新。 “真的是你?”云玦慢慢向他走近,紫眸在并不是很透亮的燭光下略顯朦朧,嗓音清晰而微顫,難掩激動,似乎還帶著幾分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