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0章 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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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子風(fēng)怔怔站立原處良久,突然大步走過去,一手將辛年手中的封玄陣搶奪到手心中,精神力量探測半晌后,臉色更加難看起來: “怎么可能,剛才我見到的符紋明明不是這樣的。” 辛年挑眉,嘴角浮現(xiàn)冷笑之意:“宋長老,愿賭服輸,將你的賭約拿出來吧!” 原單面上的陰霾漸漸散去,浮現(xiàn)一絲笑意:“武幻界,這可是鍛煉武者意志武心的高級封玄陣,宋子風(fēng),多謝了。” 宋子風(fēng)面上閃過一絲厲色,狠狠一咬牙,將封玄陣拋了過去,強(qiáng)忍著怒火對身后人道: “走!” 一眾人面色難看跟在他身后,飛快離去。 辛年被其他弟子圍在中央,享受眾人的歡呼,一時間也是洋洋得意。 秦浩望了他們一眼,就收回眼神。 這樣就好吧! 原單算是個不錯的陣師,暗中幫他一把! 秦浩將桌上的玄晶整理完畢,封入一個大木盒中,對著原單道:“原長老,先行告退了。” 授課的時間已過,他也是時候去整理倉庫。 原單意味深長地看了秦浩一眼,點(diǎn)了點(diǎn)頭。 倒是辛年,仍然記得剛才秦浩撞到他的事情,只是冷笑望了秦浩一下。 秦浩不以為意,轉(zhuǎn)身離去。 接下來的時日,依1日是沒什么不同。 正常授課時間,秦浩就呆在一側(cè),偶爾看看原單的封玄陣,時間一到就走人,這種不必考慮太多事情的日子過起來也是很不錯。 仍是尋常的一日,原單正在前面講解著一種封玄陣。 而底下的人個個面色蒼白,倒是辛年滿面笑意,悠然端坐。 而秦浩所坐的位置的不遠(yuǎn)處,幾個弟子正在壓低聲音偷偷議論。 “聽說了沒,辛年又得到獎勵了。““早知道了,堂主發(fā)下的,據(jù)說他還有可能得到’古陣城’的入城名額。 “這小子運(yùn)氣太好了。” “運(yùn)氣好?你去試試,上次那封玄陣是什么人都解的出來的?如果不是辛年,別的不說,原長老就不用呆下去了。” “這么說來,倒也不算太難接受。““說起來他天賦還真不低,比我們都年輕不少,煉陣能力上卻不得不對他說一個服字。” 一群人雖是竊竊私語,但在六識靈敏的秦浩耳中也是格外清晰,更不用對某人來說了。 秦浩已經(jīng)為那幾人悄悄在心底默哀了。 果然,滿臉頭發(fā)都似立起的原單氣昂昂走到他們身前,猛的一拍桌子。 又是一陣狗血噴頭的大罵! 半個時辰后,原單才放下他們,留下幾種符紋,讓在座弟子開始煉制。 秦浩偷偷將目光投向符紋,也在臺下悄悄煉制起來。 每一日原單都會留下數(shù)種奇特的符紋、陣圖,這些符紋別有一番奇特的效力,在外間極難尋找,秦浩自然不會客氣,盡數(shù)背下。 如今的他煉陣能力規(guī)范了許多不說,控制力也比剛?cè)腙囉驎r強(qiáng)大了不知多少。 手心中幾枚符紋漸漸成型,秦浩嘴角也浮現(xiàn)一絲笑意。 “什么事笑得這么開心?”涼涼的聲音傳來。 卻是辛年! 秦浩一窒,運(yùn)轉(zhuǎn)真元,無聲無息將符紋捏碎,雙手撐到臺面上,淺笑道:“有事嗎?””哼!”辛年冷哼一聲,自從上次過后,他對這個雜役更加沒有好觀感:”給我拿出三枚二階巔峰玄晶來。” 秦浩聞言也不含糊,迅速尋找出幾枚玄晶遞了過去。 辛年又望了秦浩一眼,搖頭道:“學(xué)堂內(nèi)的負(fù)責(zé)人也真是,找雜役也不知找個好一點(diǎn)的。看樣子得找時間同學(xué)堂內(nèi)的負(fù)責(zé)人說說,讓他換幾個雜役。”趾高氣昂的說完之后,就坐回了原處。 秦浩倒也不在意,繼續(xù)煉制符紋。 “你是叫秦浩吧!”又是一道聲響傳來。 秦浩抬頭,見是神色有著探尋意味的原單,更加驚詫。他先是果決的將符紋捏碎,然后站起身,道:“原長老。” 原單點(diǎn)頭,卻沒有離去的意思,隨便拉了張椅子,就在這木臺前方坐了下來。 “這是什么意思?”秦浩心中捉摸不定,面上卻是和煦的笑容。 原單雙目瞥向秦浩微微有些泛紅的手掌,不由有些驚詫道:“這是怎么回事?” “哦!”秦浩語氣平常道:“剛才被熱水燙傷了。” 實(shí)則是因?yàn)檫\(yùn)轉(zhuǎn)功法,以及捏碎符紋時的真元震蕩造成的后果,但秦浩自然不會多說。 開玩笑,要是讓他知道自己會煉制封玄陣,還偷學(xué)了這么多符紋,指不定會有什么后果。 “是嗎?”原單又意味深長道:“那你可要小心一些,你在學(xué)堂內(nèi)負(fù)責(zé)事務(wù)是多了些,但也不能經(jīng)常老是出神。” 是因?yàn)檫@事? 秦浩悄悄松了口氣,供手道:“多謝原長老教導(dǎo),今后會記得的!””這樣就好。”原單道:“對了,不知你在這學(xué)堂內(nèi)感覺如何?” “還好。”秦浩笑著回答。這話倒不是作假。 只是他又有些奇怪,閑來無事,這位長老來找自己說這些話干嘛? 定了定神,秦浩道:“原長老,是有什么事嗎?直接吩咐就行!” “沒有,沒有。”原單擺了擺手,雙目卻在秦浩身上牢牢定住。 砰! 最前方一張石臺忽然傳來一道刺耳爆鳴,原單猛的起身,整張臉像是簾子一般說放就放,氣洶洶地走遠(yuǎn)了。 秦浩長長呼了口氣。 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但總覺得這頭怒獅有些不對勁。不用面對他也是好事。 只是事情顯然不像是秦浩預(yù)料的那樣,接下來幾天原單時不時就會晃蕩到他面前,似有似無的同他扯著些話題。 高來高去應(yīng)付了幾天,花費(fèi)了秦浩不少精力。 秦浩終于忍不住了,耐住性子,盡量平和道:”原長老,你到底是想要我做什么,說吧!” 原單語重心長:“雜役終歸不是能做一輩子的事情,你還年輕,有大好年華,何必將時光消磨在這些瑣碎事情上。” 秦浩微微一愣。 原單又往下道:“不如考慮考慮,來做名軒堂的弟子如何?” 秦浩啞然失笑:“你開玩笑吧,先不說入名玄堂要經(jīng)過多少道測試,而且又有名額限制,單是每日幾十枚玄晶的花費(fèi),你覺得我一個小雜役擔(dān)當(dāng)?shù)闷穑俊?/br> 原單深深看了秦浩一眼,搖頭,語氣篤定:“擔(dān)當(dāng)不起。” “那你是打算幫我出費(fèi)用?” 相處幾日,秦浩應(yīng)付起原單也隨意一些。 他不是原單的弟子,不需要小心翼翼。 就算惹急了原單,秦浩大不了一句“我不干了”,就將全部事情解決。 抱著這樣的念頭,他說起話來自然也不會太過拘謹(jǐn)。 原單挑起眼皮看秦浩:“非親非故,我為什么要幫你出費(fèi)用?” 秦浩攤手:“那不就得了,我們非親非故,你沒必要幫我,我也沒這財力,再說,你覺得我是那種天賦異稟,一入名軒堂就能讓之揚(yáng)名天下,或是成就陣域宗師的天賦奇才?” 原單看著秦浩良久,緩慢卻是堅定地?fù)u了搖頭。 “那不就得了。”秦浩聳肩道:“既是這樣,那說再多又有什么用處?反正過不了幾天我就要走了。” 夕陽西落,秦浩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起身,收拾東西:“原長老,我先將東西放回倉庫。有空再聊。” “哦!” 原單面無表情點(diǎn)頭。 秦浩轉(zhuǎn)過身去,原單冷不防開口道:“幾日前的事情多謝你了。” “那倒不必這么客氣……”話到一半,秦浩突然心中一震。 靠!入套了。 這家伙這天做這么多只是放松他的警惕而已,到這時候突起試探,秦浩不知不覺就應(yīng)了出來。 深吸了口氣,秦浩回過頭,淺笑,似是有些迷糊道:”原長老,你剛才說些什么?我聽不太清楚,這幾日老是走神。” “沒事!”原單面無表情點(diǎn)頭。 秦浩目光變幻半晌,又道:“沒事就好,那先走一步了。” 話落,快步行去。 原單見得秦浩離去,露出高深莫測的笑容。 他并不是白癡! 在辛年煉制出蒼茫眼時,他就感覺得到不對勁的地方。因?yàn)殡S后辛年表現(xiàn)出來的能力并沒有那么高,再讓辛年煉制蒼茫眼時,辛年的動作很是生澀。 而在前幾日,宋子風(fēng)前來挑戰(zhàn)時,他也看得出不對勁的地方。 前一刻符紋上那些冗余的線路還存在著,他看得清清楚楚在封入時就突然被擦去了。 他后來若有若無的詢問辛年,卻發(fā)覺辛年似乎還不知道幾日前的考題上所繪的符紋是有問題的。 也便是說,是有人不知不覺幫辛年把符紋修改到正確的方向。 原單細(xì)細(xì)回想了很久,才肯定當(dāng)時有機(jī)會觸碰到辛年的,只有那個小雜役而已。 如果不是這人在他的感知中只是靈玄武者,原單幾乎就要肯定他的猜測。 秦浩快步走向倉庫,心內(nèi)暗自慶幸。 和胖子在萬劍門主城相遇時,胖子交給他修煉的擬息功法起了大用處。 如今他的氣息就是在真玄武者眼中也不過是靈玄三四重的普通武者。 如果沒有這功法,秦浩或許就露了馬腳。 雖然不知道原單是不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但憑借這擬息再撐過幾天,應(yīng)該不成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