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著薄薄的裙子撫摸大腿,亢奮的神經(jīng)要崩了
聞聽她的話,我呆呆的看著面前的李琴,這個貌似溫柔善良,又善解人意的美女,竟然如此的陰險狡詐,不由得使我倒吸了口涼氣。“說嘛,這有什么呢,其實咱們單位里邊,表現(xiàn)看著都道貌岸然,一本正經(jīng),天天開會啊,學習啊,領(lǐng)會綱領(lǐng),研討精神啊,個個都光鮮靚麗的,其實啊,背地里的事情,比你想的更瘋狂,更亂。 跟我說實話,你跟張紅兩個人偷摸的在一起多久了?你們可以啊,這消息藏的這么嚴實,平時我都沒看出來,不過小心也好,你放心,這件事情,姐肯定幫你守好秘密,這點信任還是可以有的,你們倆下次真的別去衛(wèi)生間里了,雖然那里環(huán)境刺激的很,可興奮起來肯定有聲音的,還好是我,換了別人,這事兒真就鬧大了,咱們雖然不在一個部門,我雖然還是個小領(lǐng)導,可你說實話,我平時對你怎么樣?我都跟你聊到這個程度了,你要是還對我隱瞞著,這就不講究了啊!” 我慌亂的表情之中,李琴更加肯定了這件事情,讓我的感覺愈發(fā)的尷尬,可面對她的再次追問,心中忐忑不安的我還是頭皮發(fā)麻的開了口,我看都不敢看她,低頭小聲嘀咕著“我發(fā)誓這是第一次,而且我跟張主任之間的關(guān)系,也沒你想的那么不堪,李主任,這件事情我都跟你說了,我也沒隱瞞你,求你能保密,我倒是無所謂,畢竟張主任還是個領(lǐng)導,在這里工作這么多年,真要是傳出去就真的太丟人了。” 我實在是藏不住了,人家聽到了動靜,又在旁邊盯梢看到我和張紅一起離開衛(wèi)生間,我真不知道這種情況還能怎么去辯解,只能低著頭承認了。我的話說完,李琴咯咯的樂了起來,那花枝亂顫的樣子,晃動著突出的圓球上下抖動著,幾乎快要趕上她的馬尾辮了。 她笑的前仰后合,像是發(fā)現(xiàn)了有趣的事情,笑的同時我突然感覺她的小手搭在了我的大腿上。 我詫異的看著她,李琴那雙迷人的眼睛又一次盯著我,帶著誘惑的微笑繼續(xù)說道:“對嘛,這又不是什么大事兒,再說了,你跟姐這么說了,姐還能吃了你不成?如今的社會遍地都是,都不叫事兒了,你們私底下怎么刺激怎么爽,隨便你們折騰唄,這又不是去殺人放火。 我是個女人嘛,所以當然會有八卦之心,我也就是隨便問問,沒什么別的事兒,也都怪我不小心,我要不是憋的尿急,隨意掃了一眼以為衛(wèi)生間沒人呢,所以接電話也沒有什么顧忌。 當時我要是不那么急,看一眼你們最里邊的隔斷間,我也就離開了,也不會這么多事,你看現(xiàn)在弄的這么尷尬,也不知道咱們張主任會不會背地里埋怨我壞了她的好事呢,不過聽著她叫的那么sao,估計也不會在意這些。 我差點忘了問你,你們倆那個時候的狀態(tài),是不是正在節(jié)骨眼上呢?那你們聽到我打電話的內(nèi)容嗎?”恍惚之間,一道閃電從我腦海中冒出來,我這一瞬間立刻明白李琴為什么會這么緊張了,在我看來,剛才在電梯那邊的偶遇,其實就是她一直在等著我的原因。想到這里,我的心里不知道怎么了,就突然踏實了下來,因為這種事情,私底下不能說的秘密,只要是雙方都知道彼此,那就是安全的了。 我醞釀著情緒,腦子快速的轉(zhuǎn)動著,在看著李琴有些緊張的表情中,這個女人的俏臉還真有點清純誘惑的味道,可這女人外邊清純靚麗,挺端莊正經(jīng)的,要不是聽到她電話里那些事情,我做夢都想不到她會是這么開放。 “嗯,也沒聽到多少,你知道的,當時我正弄著張主任呢。 張主任壓抑了好久,再說還在衛(wèi)生間,她又緊張又興奮,你打電話的時候,我倒是聽了一些,并不全,你想想啊,那個時候頭皮都發(fā)麻了,想著懆她了,誰還注意這些,而且那個時候張主任正在興奮點上,迷迷糊糊的,明知道你去了衛(wèi)生間,她都能止不住的哼出聲音來,可見那會兒已經(jīng)興奮的什么都不管不顧了,她哪還有那個注意力去聽你說了什么。”我半真半假的向李琴解釋著。 我說完話之后,李琴那雙漂亮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我,像是要觀察出我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 因為在之前的時候,關(guān)于電話的事情,張紅已經(jīng)跟我通過氣了,我也知道其中的緣由,面對李琴的詢問,我心里早就有數(shù),加上電話的內(nèi)容可是李琴的把柄,我當然安心了很多,李琴估計是看不出來我說的是真是假,只是嗯了一聲點點頭。 我趁李琴疑惑的時候,又伸出手把手掌帖在了這個女人包臀修身的裙子上,隔著薄薄的裙子撫摸著她的大腿跟,李琴帶著幽怨的笑意,不著痕跡的躲避著我的撫摸,順勢把車門打開了。“既然這樣的話,那就等于這件事情沒有發(fā)生過吧,我不知道你跟張主任的事情,你也當我沒有打過這個電話,哪怕只言片語的,其實傳出去我也不好,就當成是咱們倆的秘密,咱們共同保密,怎么樣?小林,來幫我拿東西吧。” 馬上就要被兩個男人同時玩了,面對我的時候還在裝模作樣的假正經(jīng)?我在心里嘀咕著,不過還是下了車。 我們倆就像是什么事都沒發(fā)生過,這個女人竟然也不再跟我提之前的事情了,般辦公品上去的時候,都是閑聊,或者說著工作上的事情,這又讓我有些看不懂了。 好不容易熬到了下班,我才輕松了一些,今天發(fā)生的事情真是讓我感覺像是在做夢,等到我走到我的廉價私家車的時候,我給老婆打了個電話,問問要不要接她一起回去。 “嗯,老公,我今晚加班,有些應酬,你先回去吧。”電話打通我問了老婆,老婆在電話的那邊,用著異常古怪的語氣說著話,并且那種羞恥和慌亂的語氣再明顯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