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5章 紫禁風華之人定勝天!
楊凝冰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父親居然會如此的一意孤行,不僅不顧哥哥們的前途,而且就連自己也被他當成了政治場上的交易工具。 “為了自己的政治前途,你居然能夠犧牲兒子的未來,女兒的幸福,你好狠啊。”楊凝冰哭泣著看著自己的父親,那個曾經(jīng)就連罵都很少罵過自己的父親,現(xiàn)在卻連一點的父女骨rou的親情都不顧。 “你懂什么?一個女孩子,涉足政治本就不是什么好事情,而且,你的未來,必須要由我來做主,門當戶對只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你會幸福一輩子。” 楊望真沉聲說道。女兒猛然間推門而入,就連他都是被嚇了一跳。而且在場又有好幾位昔日的老戰(zhàn)友在,楊望真目光犀利的看著滿臉委屈的女兒,眼神中滿是冷冽。 “我是不懂,但是我至少知道虎毒不食子的意思,我楊凝冰絕對不會妥協(xié)的。即便是死,我也不會嫁給一個我根本不喜歡的人。” 楊凝冰語氣堅定而沉寂,不容一絲的反駁,即便是在面對自己父親如此之強的氣場之時,楊凝冰也是沒有絲毫的退讓。 “你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楊望真怒斥道。 “那么,你就等著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吧。”楊凝冰面如死灰的說道。 寧為玉碎,不為瓦全!楊凝冰的貞烈與堅持,即便是楊望真都是望塵莫及。 “你……你個逆子,你給我滾!” 楊望真猛然間站起身來,險些栽倒下去。幸好被身邊的林戰(zhàn)野扶住。 楊凝冰的眼神一動,緊緊的咬著嘴唇,心中咯噔一聲,開始擔心起父親來,不過在這件事情之上,她是絕對不會妥協(xié)的,絕對不會!淚水飄出,楊望真滿臉委屈的向外跑去。 “望真啊,干嘛發(fā)這么大的火啊,跟自己的閨女過不去,何必呢?對了,你將凝冰許配給了誰?讓她發(fā)了這么大的火。”朱文瀚問道。 “太子黨,太子,趙家,趙師道!” 楊望真深深的吸氣,凝神說道。 “嘶——”三人幾乎同時倒吸了一口氣,難以置信的看著楊望真。 “你不是跟老趙最不對付的嗎?現(xiàn)在怎么會將女兒許配給趙師道呢?” 林戰(zhàn)野一門心思,大大咧咧的問道。 “此一時,彼一時,況且趙家?guī)煹罒o論是人品還是在能力上,或許整個華夏,無人能出其右。凝冰跟師道也算是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我也早就聽聞趙師道對凝冰一往情深,但是看樣子似乎是襄王有心神女無夢啊。” 梁文博感嘆道。 “望真,你也不必太過在意,兒孫自有兒孫福,你又何必橫加干涉呢?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guān),但是美女,愛的未必就是英雄!” 楊望真沉沉的點了點頭,但是誰也不明白他究竟有著什么樣的打算,跟趙家結(jié)仇二十年,現(xiàn)在卻要結(jié)親,誰能不多想上一點呢?即便是這么多年的老戰(zhàn)友也不例外,畢竟楊望真的轉(zhuǎn)變有些讓他們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 秦城監(jiān)獄,一輛掛著京v牌照的奔馳車緩緩駛?cè)肓舜箝T,前后各是一輛越野軍勾保駕護航。秦城方面不少領(lǐng)導(dǎo)都是出來接應(yīng),但是車子卻直接開進了監(jiān)獄之中。 整個秦城監(jiān)獄十里范圍之內(nèi),完全沒有一只企圖傳播污染的蒼蠅,上一次的秦城監(jiān)獄遇襲事件,被整個zy徹底的提高了對秦城的意見,讓整個掌管秦城的領(lǐng)導(dǎo)惶惶不安,唯恐再發(fā)生類似的事情,即便是十里之外,都是在嚴密布防。 “帶我去見葉河圖。” 一個黑衣中年男子趕忙推開車門,老首長一身西裝革履,淡淡的說道。 秦城監(jiān)獄的領(lǐng)導(dǎo)忙不迭的帶著老首長向關(guān)押葉河圖的地方走去。雖然不知道老首長意在何為,為什么要來看這個年后就要處決的囚犯,但是依舊不敢問東問西。gong安部下發(fā)的通知的就是務(wù)必看緊葉河圖,不能讓其有絲毫的輕舉妄動,這個重囚犯,可是不知道干了多少天怒人怨的事情。 “到了,首長,我現(xiàn)在就去安排房間接待。”秦城領(lǐng)導(dǎo)說道。唯恐招待不周,怠慢了老首長,那么其罪名可是不小啊。 “沒關(guān)系,你們先下去吧,我自己進去。”鄧公面容不動的說道。 “不行!首長,里面可是殺人越貨的重囚犯,而且是您親自下的令,這種窮兇極惡之輩,難免不會做出什么狗急跳墻的事情來,還請首長三思,容我去安排房間。” 秦城領(lǐng)導(dǎo)的臉色立馬一變,首長安危重于泰山,就算是借他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將老首長自己放入監(jiān)獄里的犯人身邊。雖然秦城監(jiān)獄的條件甚至不比一些星級酒店跟賓館差到哪去,但是一切都是要建立在老首長絕對安全的前提之下。 “我睡哦沒關(guān)系就是沒關(guān)系。啰嗦。去吧,小健在門外守著就行了。” 老首長眉頭微皺,頗有些不悅的說道。 秦城領(lǐng)導(dǎo)當下便是不自覺的低下了頭,首長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他若是在出演阻攔的話,那就是不知好歹了。應(yīng)了聲,便是退了下去。 打開門,老首長望著床上翹著腿看書的葉河圖,沒來由的心神一沉,葉河圖沒有回頭,因為根據(jù)步伐跟氣息,他已經(jīng)感覺到了對方是誰,而且按照自己的猜測,這個時候,或許老首長也該來了、 放下書,葉河圖沒有故作高深的繼續(xù)裝下去,坐了起來,笑了笑,看著老首長,誰也不會想到,昔日里談笑風生,喝茶下棋的一對老小,再次相遇,居然會是在這里,整個華夏最有名的秦城監(jiān)獄。 “還記得你曾經(jīng)在這個門口,救過我們幾個老家伙一命。” 老首長輕聲說道,緩緩的坐在了沙發(fā)上。房間并不大,也算不得小,所有的生活用品一應(yīng)俱全,比起外面那些監(jiān)獄不知道好上多少倍,可以說葉河圖在這里帶的頗為滋潤,如果不是沒有人身自由,甚至不知道會有多少人擊破腦袋想要進秦城監(jiān)獄呢。 “你想說什么?想知道些什么?”葉河圖開門見上的說道,沒想跟老首長拐彎抹角。現(xiàn)在距離年節(jié)也只剩下三天的時間了,整個華夏還是一個個劍拔弩張的氣勢,想讓這場風波盡快的平息下去,老首長無可奈何之下,只好屈尊降貴的來到了這里。 “你究竟想要怎么樣?這么做對你有什么好處?你這是在于整個中央,整個華夏為敵,現(xiàn)在即便是想要保你,我都要考慮一下,你究竟值不值得我這么做。你一個人,難道想與整個軍委d校跟zy想抗爭?哼哼,你未免有些太高看自己了吧?” 老首長不留絲毫余地的說道。葉河圖的所作所為完全激怒了他,zy局勢本就混亂,被葉河圖橫插一腳,現(xiàn)在只會讓這潭水變得更混。 “我想怎么樣?呵呵,怪就怪你們動了不該動的人。”葉河圖淡笑道。即便是老首長,現(xiàn)如今也不可能勸阻他收手,這條路,一旦開啟,將會徹底的成為一條不歸路。 “動了不該動的人?”老首長為之一怔,他的確沒有想到,如果葉河圖不是跟這些人有仇,怎么會徹底的做出這些破釜沉舟的事情來呢?但是問題究竟出在哪呢? 猛然間,老首長心神一動,楊凝冰!又是她!葉河圖肯定是因為zy各大勢力對于楊家任命的不滿,不過在老首長看來,這似乎是有些小肚雞腸了吧?為了一個女人,值得嗎? “難道是因為楊凝冰?你認為她比國家的興亡還重要?你認為一個女人,不然不惜讓國內(nèi)實力紊亂,面對所有的敵人,你瘋了嗎?” 老首長神色冷淡,不屑的看著葉河圖。 “你永遠不會明白,在我眼中,她的確比國家興亡更重要。江山又如何?我能為了她覆滅了江山,但是江山,卻不可能跟她相提并論。這是對凝冰的侮辱。” “你真的瘋了,葉河圖,因為一個女人,你覺得你現(xiàn)在做的這些值得嗎?你認為事到如今已成定局,還能夠改變,還能夠逆轉(zhuǎn)嗎?不要在做夢了,這樣下去,只會讓你徹底的陷進去,而所有勢力,將會與你不死不休!” “我葉河圖不是一個沒有度量的人,但是卻是一個有底線的人。這一點,你應(yīng)該明白。”葉河圖輕笑。 “瘋子,你知不知道,你這么做,對我同樣沒有半點好處?我敗了不要緊,重要的是千千萬萬的華夏子民如何自處?”老首長神情激動,顫抖著咆哮道。 葉河圖不以為然,舍江山,本就不是那么容易,但是面對起凝冰,一切,卻又太輕太輕。 “我相信,人定勝天!我便要看看,誰能阻我為凝冰逆天改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