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1章 你嘴巴不干凈!
佐佐木的死,并非是一個偶然,就算沒有九指跟林晨,這種事情被葉河圖遇上了,這個敢來中國耀武揚威的日本狗,他也會毫無感情的抹殺掉,并非是仇日,而是在葉河圖的眼中,日本人,根本不算人。當然,除了和歌若水。 佐佐木臨死之前的話,讓九指的臉上頓時涌現(xiàn)出一抹狂喜之色。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難道他真的是葉河圖?就憑他剛才秒殺佐佐木的伸手,九指就已經(jīng)有了八分相信。佐佐木這樣的高手,可不是任何人能夠藐視并且絕殺的,而且殺得如此干凈利落,不留絲毫的余地,在中國,敢這樣殺人的,似乎并不多,尤其是清楚這個人還是日本山口組高層的情況下依舊殺的沒有絲毫顧忌,那么,再加上剛才佐佐木最后的一眼,眼前這個似乎比自己還要小的青年的身份,便是呼之欲出了。 “您……真的是……葉河圖?”九指顫抖著說道,此刻他的心情更是無比的激動。 “葉河圖?葉河圖是誰?”林晨疑惑的看著葉河圖,輕聲道。他并不知道葉河圖就是九指手中那個華夏黑幫的一代傳奇。葉河圖的身份在黑道之上還是比較隱秘的,知道的人并不多,所以林晨也就沒有在意。但是當他意識到九指的神情之時,臉色才驟然而變,心中頓時大驚,難道他就是老九口中那個叱咤華夏的新任黑道教父?不會這么巧吧? 葉河圖淡淡的點了點頭,數(shù)輛豐田也在這個時候,緩緩的停在了后面,葉河圖笑著說道:“要殺,就得殺干凈點。” 三分鐘過后,當葉河圖再一次從車后走出來的時候,地上已經(jīng)不知道躺了多少人,但是無一例外,全都是見血封喉,一招秒殺。 “我終于找到您了,謝謝您救了我們。我九指愿意肝腦涂地,現(xiàn)在國際之上我是基本混不出去了,只要山口組存在一天,我勢必就會被他們當成眼中釘rou中刺。”九指激動的說道。 林晨也是苦笑一聲,現(xiàn)在的他們,頗有些逼上梁山的味道,就算不是喪家之犬,也好不到哪里去,胳膊擰不過大腿,他們又怎么可能是山口組跟金三角那群亡命之徒的對手呢?畢竟誰愿意過那些整天打打殺殺永無寧日的日子呢。 葉河圖笑著不語,他又怎么會聽不出九指的意思呢?現(xiàn)在的他,確實已經(jīng)不需要手下了,甚至就連現(xiàn)在一句震驚華夏的圖龍會,都是在葉河圖的躊躇之中。但是驀然間,葉河圖想到了一個無比瘋狂的想法。二十年彈指一揮間,自己不需要,或許,可以為子孫后代留下點什么。 “好,既然你們信得過我,那我也就不好再說什么了,這段時間你們可以先呆在北京,只要那些小日本敢來,我保證他們有去無回,等過了年,你們再做詳細的決定吧。”葉河圖說道。 “謝主人。”九指頗為誠懇的說道,畢竟他就是有所投奔而來,想要找的就是葉河圖,但是林晨卻不同,平日里都是風光一時的人物,沒想到卻要認人為主人,雖然葉河圖確實有這份傲視天下的資本,但是無論如何,這口氣他還是有些難以咽下的。這一點也正是葉河圖所清楚的,所以才有了最后那句話。 但是僅僅一個星期,他們便是知道了自己的決定,似乎并沒有錯,而且甚至為自己的決定感到榮幸,因為跟著一個這樣的主人,卻是他們的萬萬沒有想到的。即便是二十年后再度回憶而起,他們也沒有一點的后悔,能夠站在一個神一樣的男人的背后,至少也是一個常人無法企及的神仆! 葉河圖駕著車緩緩的回到了酒吧,這個時候已經(jīng)是半夜了,打電話給周峰讓他們來處理了一下那里的現(xiàn)場,畢竟這種事情發(fā)生在小村莊,說大不大,說小不小,這么多日本人全都不明不白的死在了中國,好說不好聽,即便是非法越境也遠不至于全部處死。 當葉河圖再度回到酒吧的時候,眉頭卻是微微一皺,周圍安靜的像是空曠的廣場一樣,就連音樂也是停了,他擔心的事情還是發(fā)生了,恐怕,趙浮生已經(jīng)被扣了起來。這些無法無天的公子哥,可是什么都做的出來。回頭看了一眼那兩扎眼的綠色悍馬,葉河圖搖了搖頭,推門而入。 酒吧之中此刻已經(jīng)被打掃的極為干凈,原本離開之時的狼藉也已經(jīng)消失不見。趙浮生坐在角落里一個人喝著茶,但是周圍的桌子之上卻也坐滿了人,而且隨著葉河圖的進來,所有人的目光都是落在了葉河圖的身上,足有百十來人,那種兇神惡煞的眼神,讓人不禁暗自凜然,然而趙浮生的臉上,卻是一片陰霾。 葉河圖舒緩了一口氣,只要趙浮生沒事就好,否則的話,他也會心生愧疚的。 上百人幾乎在葉河圖進門的一霎那,呼啦啦的全部站了起來,三個為首的青年一臉囂張的看著葉河圖,一副跋扈的姿態(tài),老子天下第一的表情,讓葉河圖不禁暗自好笑。這些人,年齡跟自己也都差不多大,有的甚至比自己還要大上一點,全都是紫禁城之中有名的紅二代,紅三代。這跟地方之上的官二代可是有著天壤之別,紅二代可都是有著紅色血統(tǒng),將來勢必會走上政治道路的年輕一代,而官二代只能仗著老子是官的優(yōu)勢,而他們也必定會隕落在老一輩退休過后的時候。 生在皇城根兒底下,就是撒尿都站的筆直,一點也不玄乎。由此可見這群太子爺?shù)膶嵙ΩΧ龋匀粺o比的囂張,也算是太子黨中上層的人員,實力頗為不弱,仗著家里的老子,太子黨的聲威,為非作歹,欺男霸女,橫行北京,現(xiàn)在陳驚蟄一死,更沒有人能夠束縛的了他們。用趙師道教給他們的話就是‘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當然這句話能夠讓他們領悟到什么程度,就看他們自己的造化了,小打小鬧自然不會有事,但這個度,卻要自己把握,現(xiàn)在北京的局面,只要稍稍有些實力的老一輩都知道,并且都會警告那些整日里跳槽似的子女安分守己一點。 經(jīng)歷的多了,看的多了,也就自然而然的有了成長,現(xiàn)在說句實話葉河圖真的懶得去跟這群人大動干戈,因為如果動不動就掀翻這些沒有意義,沒有營養(yǎng)的小蝦米,恐怕就算是在地底下的陳驚蟄都會不滿,這是在侮辱自己的智商跟魅力,還是在侮辱他的人格跟實力? 葉河圖淡淡的笑了笑,如果還是跟剛進入北京那會見到一個不順眼的就想去踩一踩,那么也就不是今天這個浮華沉淀的葉河圖了。經(jīng)歷了生死離別,從鬼門關走了一圈的他更加變得成熟起來。 “怎么?看這架勢是要劫持我還是要綁架我啊?呵呵,我只想帶走我的朋友,你們沒什么意見吧?”葉河圖一臉溫和的笑道。 “哦?看來你還挺有意思的,這種地方,也是你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嗎?” 一個兩眼瞇起的小胖子,一臉橫rou亂顫的說道。他的名字叫張謙,父親是國防部的,爺爺在紀檢委之中擔任要職,也算是太子黨有名有姓的老人。 “笑話,這里是酒吧,我是來消費的,我想走,沒有人能夠攔得住。” 葉河圖道。看了看角落里雙手緊緊握著茶杯坐在那里一臉擔憂的趙浮生,給了他一個安慰的眼神。 “你知不知道你開走了誰的車?那是我們陳大少陳志的,回來了就想拍拍屁股走人?想得美。哼哼。知道我是誰嗎?”另外一個中等身材的燈籠眼青年不屑的說道。他是陳志身邊的大紅人,叫做耿輝,家里只能算作中等,跟北京城那些不顯山不漏水的世家子弟比起來,連個屁都算不上,但是卻因為陳志的關系,為人所忌憚。 葉河圖搖了搖頭,說句話他真不知道這個人的名字,更不想知道,因為就連眼前這個叫做陳志的年輕人,看似穩(wěn)重的他站在兩個人的中間,他都不知道。只能說他還入不了葉河圖的眼,進不了一線內(nèi)斗的大局。 “不知道,我更不想知道,我想帶走我的朋友,別逼我,我今晚不想在殺人了。”葉河圖緩緩收起了笑容,淡淡說道。 不光是耿輝,就連陳志以及那些看到了葉河圖出手殺了十幾個帶刀潛入酒吧的人,都是不由的一顫。因為他們跟本就沒有看到葉河圖是怎么出手,怎么殺掉的,但是結果是在那十幾個人倒下之后,身邊只有葉河圖一個人。那么結果,便是顯而易見,所以他們才不敢讓葉河圖走。 這個時候,陳志微微一笑,整了整自己的衣角,說道: “年輕人,火氣這么大,有事做下來慢慢說,呵呵。來者是客,我又怎么會虧待我的客人呢?” 說到‘客人’二字的時候明顯有些聲音加重,雙眼如同尖刀一般冷視著葉河圖。 “我不想做的事情,沒人能夠強加于我,天王老子也不例外。我最后說一次,滾——”葉河圖的聲音依舊很淡,但是那個滾字卻讓所有人都是心中一顫,葉河圖的氣勢又豈是他們這些人所能夠無視的? 陳志心中咯噔一聲,看來葉河圖是準備跟他們死扛到底了。 “陳少,還跟這個家伙費他媽什么話,豬鼻子插大蔥裝蒜。先給滅了他丫的。” 那個小胖子張謙頓時火了,眼中怒意升騰。 “啪——” 葉河圖一掌拍在了張謙的肩膀之上,張謙頓時栽倒在了地上,萎靡了下去,口吐鮮血,臉色蒼白。最終被身后的幾個人艱難的扶了起來。看著葉河圖的目光,更是充滿了怨毒。 “你嘴巴不干凈!”葉河圖的笑容,再度浮現(xiàn)。 原本他并不打算將這件事情搞大,畢竟現(xiàn)在的紫禁城是多事之秋,稍有風吹草動,都有可能激起軒然大波,到時候,自己就成為了整個紫禁城的導火索,成為眾矢之的的風眼,老家伙非逼著跟自己拼命不可。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觀念,葉河圖一忍再忍,但是現(xiàn)在看來,似乎是不太肯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