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針鋒相對
周瑜天生神將之材,少年老成,意氣風華,指點江山,揮斥方遒;整個東吳無人能出其右,這等天才人物,自然是受萬人所敬仰,一代天驕,藐視天下!但是,他卻有著一個致命的弱點,那就是嫉賢妒能,氣量狹小,這也他的驕傲自然有著不可剝離的關(guān)系。 但是,正是因為這一點,上天讓他遇見一個比他還要厲害的人物,未出茅廬,先定三分天下,運籌帷幄,決勝千里之外的諸葛亮;這是東吳的悲哀,更是他周瑜的悲哀。因此,才有了周瑜‘既生瑜,何生亮?’的曠世概嘆…… 無論是英雄也否,梟雄也罷,一個時代,注定無法群雄盤踞;最后的勝利者,只能屬于一個人。哪怕生靈涂炭,斗轉(zhuǎn)星移,江山篡改,到頭來,只能有一位真命天子。并非是勝利者篡改了一切,謀略了一切,更不是時代的亂流,讓整個動蕩的年代不再平靜,而是在于,那一顆不甘平凡與墮落的爭強好勝之心。 順我者昌,逆我者亡只是暴虐的昏君的代名詞。 勝負心,才是決定一切的本原所在。 宋笑然的悲哀,或許便是在于天生葉河圖,正所謂一山不容二虎,他們之中,站在整個時代的巔峰,只能夠出現(xiàn)一個,葉河圖當然是舍我其誰了。許多年后,在整個華夏武道的歷史上,他也僅僅是驚鴻一現(xiàn),沒有人知道他的名字,甚至他的出處,但是,卻知道他是唯一一個能讓葉河圖出全力的人!誰也不知道,強悍如此的人,為什么唯獨甘愿站在葉河圖的背后,亦友亦仆的他們,又有著怎么樣的一段往事?而他,則有著一個自己無比無奈,卻被別人津津樂道甚至引以為豪的綽號——葉河圖第二! “你輸?shù)牟皇俏遥悄愕膭儇撔摹H裟芊畔拢蛟S你我還能一戰(zhàn)!否則,你永遠都不可能是我的對手。” 葉河圖臉色淡淡,看著遠處一望無際驚濤激涌的大海,心中卻是波瀾不驚。 宋笑然慘笑一聲,一把抹去嘴角的鮮血,嘆息著搖了搖頭,說道: “敗了,就是敗了,哪怕是敗得不服氣,終究,還是敗了。若能放下,七年前,就已經(jīng)放下了。” “其實,人生不過區(qū)區(qū)百余年,又何必讓自己活得那么累?像我這樣笑傲江湖,笑傲人生,難道不好嗎?哈哈,非要讓自己活在一種朦朦朧朧之中徘徊不定,人生,便是失去了大意,還有何歡?!” 葉河圖笑著說道。 “或許吧,我沒有你的豁達;在我的心中,只有劍,只有武道,練劍十年,但求一敗;今天,也終于算是徹徹底底的敗了。你能夠笑傲天下,我卻不能。能夠羈絆我的東西,都是租當我在武道之上進步的絆腳石,所以,我絕對不會讓他們出現(xiàn)在我的生命之中!” 宋笑然依舊執(zhí)著于此。葉河圖見他態(tài)度堅定,接著說道: “人生,不正是應該活在現(xiàn)實的世界之中,體驗人生百態(tài),未履世俗之人,永遠只能看到一個狹小到足以將人的思想禁錮到一種封閉狀態(tài)的單體思維;什么是武?什么是道?你能夠說得清嗎?以練為武,以生為道,這才叫人生。未曾拿起,又何談放下之說?道可道,非常道!武道亦然,有些東西,看不到,注定無法體會;摸不到,注定無法感受。什么時候,你能做到像我這樣,淡然萬物,你我,還會有一戰(zhàn)!” “淡然于萬物?呵呵,那你又為何執(zhí)迷于感情呢?” 宋笑然反問道。對與之前的話,雖然似懂非懂,但也未去深究,只是最后這一句,似乎讓他感覺除了一股無病呻吟的味道。 “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有所值,有所不值!男兒當提劍,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若為天下,若為美人,兩行淚,獨為美人流。” “原來,你也有所執(zhí)念。” “不畏天不畏地,為了美人,又如何?我不明白何為天下,何為蒼生,我若動情,必將伏尸百萬,流血千里,肆意而為,便是心,便是道。” 葉河圖爽朗的大笑了起來。 “與其說你是狂人,倒不如說你是一奇人,妙人,更為痛快,哈哈哈!” 宋笑然的臉上也是一掃陰霾,淡然而道。 “輸給你,我不冤。我宋笑然說話算話,既然敗給了你,那么,我就會遵守我的諾言,我便是你的人。但是,若有一天,我有了再次挑戰(zhàn)你的實力,你,依舊不能阻擋我!” 葉河圖搖了搖頭,笑道: “就算是你現(xiàn)在要走,我也未必能夠攔得住,能夠打敗你,我能做到,但是若是阻攔你,我自認如今恐怕還欠點火候,哈哈。”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瑪雅,我會盡全力助你。” 說完,宋笑然便是轉(zhuǎn)身飄然而去。旋即,一道紅色的身影,落在了葉河圖的面前。妖媚傾城的絕色容顏,眉頭緊皺。 “他的話,真的可信嗎?” “雖然接觸的時間并不多,但是,他這種人,是不屑于說謊的。哪怕,他打不過我。” 葉河圖笑道。 “他是個極度危險的人物。還有一件事,在他的衣襟被你劃破的那一瞬間,我在他的胸膛之上,看到了兩個字和一個刺青。好像是一個動物,具體我也沒有看清是什么,我想,這個人,絕對不會僅僅只是那個老頭的徒弟那么簡單。” 葉河圖的神色微微一凝,說道: “什么字?” “青云!” ……………… 夜晚的夜叉島,格外的熱鬧,篝火連天,在海上,形成了一道極為亮麗的風景線。海風吹拂,自己烤著那種超大號的龍蝦,鱘魚,別有一番風味。 葉河圖與和歌若水坐在一堆篝火旁,男的一臉神情專注的烤著鱘魚,而女子,則是一臉幸福之色依偎在男人的懷里。和歌若水的魅力,倒是惹來周圍不少的目光窺測,對于葉河圖,他們自然是第一眼便是直接封殺了。但是,在所有人看到和歌若水依偎在葉河圖懷中的時候,也都打消了想要靠近的念頭。但是不少覬覦的目光,依舊還是向這里瞥來。 “都說女人的禍水,真是不假啊。哎。” 葉河圖感嘆道。 和歌若水煙嘴一笑,風情萬種的說道: “就是禍害你了,能怎么樣啊?” 葉河圖雙眼游離在和歌若水精致而飽滿充滿誘-惑的嬌軀之上,故作嘆息道: “那我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純情小男生,只能任由你這個女王來欺凌了,只是下手不要太狠就好,隨隨便便寵幸我?guī)滋炀秃昧恕2蝗惶昧宋視懿涣说摹km然說我也有過一夜七次郎的時候,但是,我怕你受不了啊!嘿嘿……” “無恥!流氓!卑鄙!下流!色情狂!” 一道無比尖銳的聲音,出現(xiàn)在葉河圖與和歌若水的耳畔,引來一陣側(cè)目,但卻沒有人趕來湊近看熱鬧,反而是一副看好戲的表情。抬起頭,一道同樣亮麗多姿的身影,出現(xiàn)在葉河圖二人的面前,葉河圖的嘴角嚼著一絲意味深長的微笑。而和歌若水,卻是一臉的陰霾,甚至目光之中幾欲噴火。 和歌若水緩緩的站起身來,冷笑道: “那你這算什么?偷窺?還是吃醋?自以為是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