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居然被美女鄙視了
如果說上帝公平的給了每一個人自由,那么獲得自由的權(quán)利,就必須要自己去爭?。?/br> 自由,無論對于人或動物來說,都是難能可貴的。 此刻的葉河圖,雖然身上沾滿了血跡,凌亂的衣服也被劍撕開了無數(shù)的口子,但是他此時的眼神,卻是無比的清澈與動人。那份對于自由的渴望,讓他無論如何也不愿意呆在昆侖山,那猶如囚籠般的大山之中。 一聲長嘯從他的喉嚨深處盡情肆意的吼出: “啊——” 葉河圖頭也不回的,毫無留戀的大步向前邁去,想要遠(yuǎn)離這個困了他十多年的地獄般的存在。 山腳下,一望無際的大平原,仿佛讓葉河圖獲得了新生一般。 遠(yuǎn)處,兩個筆直的身影立在寒風(fēng)之中,葉河圖一眼辨認(rèn)出是父親葉正凌與三叔葉正德,緩緩向其走去。 望著頭發(fā)有些花白的葉正凌,還有葉正德,葉河圖沉聲叫一句: “爸,三叔!” 兩人點了點頭,葉正凌從懷里掏出了一把鑰匙以及兩張卡,遞給葉河圖,指了指前方村子里,道: “這是一輛雷克薩斯的鑰匙,車就停在前面的村子里;還有一張一千萬的銀行卡與身份證。大中華地區(qū)正好缺個總裁,你就到那里掛個空職吧?!?/br> 聽了這些,葉河圖的臉色沒有半點的動靜,只是“嗯”了一聲,接過鑰匙、銀行卡還有身份證邊朝著遠(yuǎn)處的村子里走去…… “葉家,果然沒有一個孬種!就沖這份淡然?!?/br> “大哥,你還真是舍得??!那可是一千萬啊,一輛雷克薩斯,還有個大中華地區(qū)的總裁,你就等著這小子給你敗光吧,哈哈。” 葉正德咋咋舌,看著葉河圖遠(yuǎn)去的身影, 葉正凌微笑著搖了搖頭…… 1983年,g省,葉氏集團(tuán)大中華地區(qū),葉氏子公司—— 一路開著跑車狂飆而來的葉河圖,此刻,已然換上了一身干凈利落的休閑服,理去了原本長長的頭發(fā),頹廢的姿態(tài),憂郁的眼神,是對他此刻的形象最貼切的描述。 看著周圍一棟棟疊起的摩天大樓,盡管不如昆侖山那樣的巍峨高大,但是,卻只稍稍了當(dāng)初那份令他極為討厭的束縛之感。 “年輕人,可否前來算上一掛??!” 剛剛走下車來的葉河圖,正饒有興趣的看著周圍的一切,猛不丁被人一叫,回頭看著街道旁一個掛著“算盡前世今生”的牌子,一個兩鬢斑白的老人,正一臉笑咪咪的看著,似乎是多年未見的老朋友一般。 “有意思……呵呵……” 葉河圖自語道。 “既然你能算出前世今生,如此神機,又豈會流落這街頭,靠賣相賺錢呢?老道士,就算是裝也要裝得像一點吧?連個攤位都沒有,就憑一個幌子一張嘴,就想騙人掏腰包嗎?怎么著也得有點本錢吧?” 葉河圖面露譏笑之色,上前道。 “呵呵,小兄弟說笑了。豈不聞,小隱隱于朝,大隱隱于市嗎?你又怎知我老人家是在這里招搖撞騙呢?” 老人微笑著看著葉河圖,兩人竟是誰也不肯相讓。 葉河圖原本以為,或許自己激他一番,會讓他卷鋪蓋走人,卻是沒有想到,對方居然同自己針鋒相對起來。此時,卻也被勾起了興趣,兩人的笑意都是愈加的濃郁,在外人看來,像是兩個忘年之交,在這里微笑致意。 “哦?!那這么說你倒是個真人了?” “真人不露相,露相非真人!” “呵呵,好!好!好!” “那你倒是說說,我從哪里來,要到哪里去???” 葉河圖本就不信這江湖術(shù)數(shù),此此刻閑來無事,與他斗斗嘴也無妨。 “你從雪山來,要去云游天下!不知老朽說的,是對與不對???” 老人依舊是兩眼微瞇,看著葉河圖。 但是葉河圖的臉色卻是陡然一變。 眼神也變得凌厲起來,看向老人的目光也發(fā)生了微妙的變化。 沉聲道: “接著說——” “呵呵——看樣子,老朽是猜準(zhǔn)了。我見你器宇不凡,絕非池中之物,才與你搭訕而言。不知可否坐下來詳談啊?” 葉河圖緩緩地與他席地而坐,這一老一小,著實引來了不少好奇的目光。 “你怎么知道我是自學(xué)山而下呢?不要哄騙我哦,我可不是被嚇大的。” “呵呵,天機!我還知道,你來自我華夏的武學(xué)圣地——昆侖山?!?/br> 葉河圖的臉色幾經(jīng)變化,此刻他也有些相信老者的話了,如果說來自雪山是他胡亂猜測的,那么昆侖山,就不是他所知道的啦,而且自己心中的想法確實是云游四海;當(dāng)下,終于誠懇道: “愿聞道長吉言?” “你也不必叫我道長,我并非道家中人。只只是一閑散的山村野夫罷了,呵呵。不值一提。你身上的氣息,有著昆侖之境的冰寒味道,而且神態(tài)怡然,不將世俗放于眼中,所以我猜你來自于昆侖山,而且位的,就是尋個自由罷了。老朽在那昆侖山之上,也是有著幾個老朋友,只是不知,你又是如何破戒走下昆侖的呢?” “老兄果非常人,呵呵。恕河圖眼拙了?!?/br> 葉河圖淡笑一聲,道。 “河圖!龍出洛水,背負(fù)河圖;是謂洛水河圖。不錯的名字啊。” 老人大笑一聲,道: “不過,你的人生,卻也是如騰龍般變幻莫測啊!,我,看不透…… 至少只能看到你的未來二十年的大致光景啊?!?/br> 葉河圖原本微微的笑意,再度嘎然而止。一臉古怪的看向老者,道: “老兄,你可不要唬我啊。雖然對你剛才的話,我也頗有幾分相信,但是,若說看透他人二十年,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說得出口的,小心,禍從口出啊。” “呵呵,老朽口中而出,對于小兄弟而言,都是金玉良言??!” “哼哼!就連聞名于世的風(fēng)水術(shù)數(shù)大師楊筠松、曾文、廖禹、賴布衣,也未必敢說出這等狂傲之話,你又有他們的幾分水平呢?” 葉河圖冷笑著說道。 老人笑著搖了搖頭,有些不屑道: “他們?你應(yīng)該問我,他們有我的幾成火候?哈哈——” 葉河圖滿臉愕然之色,同時也有些無語,還真是個狂妄的老頭。 老人也不理會葉河圖的臉色,旋即起身,向著遠(yuǎn)處走去,一邊沖著大聲賦詩說道: “只身殺下昆侖山,仗劍孤倚血浸衫; 笑看紫禁風(fēng)波動,西去教廷冷眼觀; 舉手破滅轉(zhuǎn)輪回,猶自閑庭亦凜然; 江山美人在我心,獨步華夏煙雨間。 葉家——河圖;哈哈!后生可畏啊!” 有些茫然的聽著老人的詩,直到最后那句“葉家——河圖”,這才猛然驚醒,起身問道: “敢問老兄名諱?” “哈哈,世人皆謂我為神機。但是,卻依舊難以真正的窺得天機??!哎……” 伴隨著一聲嘆息,老者消失在小巷的拐角處。 此時,葉河圖依舊在回憶著剛才老人的那幾句詩, “神機?!神機?!居然是他,赫連神機!??!” 葉河圖再度驟然抬頭,望向那拐角處,喃喃道。 小的時候,父親就跟他說過,華夏有一位真正的風(fēng)水術(shù)數(shù)的神師級的人物,只有真正的上流人物才能接觸到。所謂的風(fēng)水大師楊筠松、曾文、廖禹、賴布衣,恐怕將之盡數(shù)加起來,也不到這位老人三成的火候。他的名字,就叫做——赫連神機?。?! 葉河圖自嘲式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真是沒想到,自己剛剛下山,便遇到了這等事情,果真是有點意思。 甩了甩頭,過去了,就過去吧,以后有緣自會相見。何必執(zhí)著于此。葉河圖看著眼前的摩天大廈,嘴角蕩出一絲不易覺察的微笑。向著葉氏集團(tuán)走去…… 現(xiàn)在正值上班的高峰期,大廈之內(nèi)人流涌動,一張張奔波勞碌的面孔,臉上都是面無表情, 好想,誰欠他們多少錢似的。葉河圖懶散的向著大樓的電梯口走去,淡漠的看著周圍的一切,無聊的搖了搖頭,心道:這就是葉氏集團(tuán)的工作單位嗎?的確夠無趣的,等著掛名之后,還是去做些喜歡做的事情吧!嘿嘿嘿…… 忽然一道靚麗的粉色身影映入葉河圖的視線,僅僅從一個側(cè)臉,葉河圖便判斷出,這個女孩一定非常漂亮。 一米七二的身高,配上一雙深藍(lán)色的高跟涼鞋,修長而筆直的玉腿被一條緊身的藍(lán)色牛仔褲包裹在內(nèi),柔軟而不失彈性。一件粉紅色的t恤之下,一對傲人的雙峰呼之欲出。黑色的墨鏡,讓人看不清她的眼睛;小麥色的光潤皮膚,并不像一般的女人,將粉底抹得厚厚,以凸顯其美白的皮膚。高高的鼻梁,展現(xiàn)出一絲異域的美。長長的披肩發(fā)散落在身后,飄逸而灑脫。 葉河圖輕輕的打了一個響指,嘴角再次蕩出一個得意的微笑。 緊緊的跟在這個女孩的身后,一同進(jìn)入了電梯。 一米八的葉河圖,站在他的身邊,絲毫未曾顯出半點的身高優(yōu)勢。輕輕的用手拍了一下那個女孩的肩膀,露出了一個紳士般的微笑,問道: “小姐,請問,葉氏集團(tuán)的工作單位在哪一層?!?/br> 那個漂亮的女孩輕輕地摘下墨鏡,露出了一雙水晶般動人的眼睛,沖著葉河圖甜甜一笑,道: “整個大廈都是也是企業(yè)的。” 電梯里周圍的人都用一種看傻子的目光看著葉河圖,仿佛在說:哥們,你也太假了吧?跟美女搭訕,你也選一個讓人覺得合理一點的理由?。【退闶悄氵x的理由不正當(dāng),不合理,我們理解你。你也別在也是大廈之內(nèi)問這種弱智的問題啊?! 葉河圖看著周圍鄙夷的目光,怔了怔,旋即苦澀的笑了笑。 電梯的門緩緩拉開,女孩回頭看著葉河圖笑了笑。繼續(xù)向前走去。 葉河圖習(xí)慣性的摸了摸鼻子,喃喃道: “居然被美女鄙視了?!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