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 齊聚,妒夫(7)
不停的叫著喚著呢喃著,肖月最后在又一次閃電和雷聲中尖叫了起來。 從小她就怕下雨打雷,這樣的天氣她從不一個人,后來是和商大哥,再沒一個人過,如今面對她嚇到了。 恨不能躲起來,想馬上見到她的商大哥,和他一起,那就再也不怕了。 肖月忽然站起身來搖晃著忍著暈疼的頭往臥室里跑去,直接的跳到床上,只脫了鞋子,褲子衣服都沒脫也不刷牙洗臉了,直接就用被子蓋住臉,把自己包著窩在被窩里,掩耳盜鈴,剛開始確實沒聽到雷聲,她覺得好點,也不再那么暈和疼。 可是沒一會,一個大雷一個閃電一閃一響她猛的顫抖,比之前更害怕頭更暈更痛。 “啊——”又一聲凄厲的尖叫從肖月的口中發出。 她知道今晚見不到商大哥她會死去,會睡不著。 她想打電話。 雖然打不通,還是想打,肖月在床上摸索著手機,摸了半天又摸了床頭也沒有找到,又是一個大雷加閃電再次把她劈得呆愣半晌,嚇到,臉色慘白顫抖,如風中弱柳,在被窩里抖著,過了好久那雷聲才過去,她已經在被子里被憋得難受,臉通紅呼吸不過來。 趨著閃電雷吟的間隙,她掀開被子,還是不敢放開,小心的找了一下在一邊的梳妝臺上找到,她猛的跳下拿到手中又猛的沖到被子里。 再一次把自己捂好,才打電話。 “對不起你所拔打的號碼已關機,請稍侯再拔——” “……” “對不起你所——” “……” “對不起。” 肖月打了幾次拔了幾次還是沒有人接。 她一直不停的拔。 仍然是一樣。 終于拔了不知道多少次,拔到她承受不住頭暈和痛苦,她頹然的放棄,給他發了幾個短信。 告訴他她頭痛頭暈害怕擔心難過,期望他看到,馬上回短信或回電話給她。 可惜,發完后她等了又等,還是沒有等到,在最后暈痛過去前她隱約看到自己似乎拔了一個電話,是誰?有沒有接通她都不知道了,她陷入頭痛的黑暗里。 什么也不知道。 “商大哥,為什么你還不回來,我頭好痛好暈,我快受不了了,我想你,商大哥你難道不想我嗎?你和譚煙姐在干什么?商大哥你回來好不好,我在家里,雷好大我好害怕!”昏在床上后肖月還在呢喃著。 很是可憐。 要是她知道就在她昏迷的時候她的商大哥和譚煙在一起了。 譚煙覺身體慢慢的往著最深最重最黑暗的谷底落下,落下去,看不到底,摔得粉身碎骨。 她睜著眼看著身上的男人,聽著他帶著怒火冰冷的話語,忍受著撕烈的疼痛,在絕望和痛苦還有無力中漸漸變得木然,神情木然,掙扎也慢慢停止,靜靜的木木的躺著,任他動作任他羞辱折辱,肆意的在她身上索取著,放空大腦,整個身體。 一點一點,痛到極致,她的身與心仿佛真的麻木,沒有感覺了。 就像——就像——那是一種無法形容的感覺。 就在她痛到要暈過去的那一瞬間她覺得她似乎脫離了她的身體,跳了出去,跳到外面漠然的看著自己和商璿一起,看著他們糾纏著,做著最原始的動作,譚煙的心在這一刻格外的漠然,真正的沒有一點感覺,更是感覺自己不再是自己,或者說那個和商璿糾纏在一起的女人不是她。 商璿抱著的只是她的rou體,而她已靈魂出竅。 這般奇特的感覺讓她驚醒,醒過來才發現不過是一種錯覺,她并不是真的靈魂出竅,但就是這樣也好。 至少她麻木漠然到不會為之傷心痛苦,有半點的疼痛。 麻木好。 久了就沒有感覺了。 就習慣了,也不用再傷懷。 商璿一身衣服完完整整的,只是有些凌亂,而她全身赤果果,滿是紅色的唇痕,帶著yin靡的味道,讓人難堪到不行,尤其是和商璿完整的衣裝比起來,如果他也是赤果果還好,大家都是一樣的投入一樣的,可是不是。 這樣的性事只讓她覺得侮辱。 商璿是在赤果果的羞辱她,給她痛苦難受,她就跟一個物品,一個可有可無的寵物,或者最難聽的貨物沒有自主權,只能被他隨意的漫不經心毫不在意的玩弄,玩耍,想怎么樣就怎么樣,甚至她連物品都不如。 幸好譚煙已麻木,沒有感覺。 可依然不舒服,仍然心底隱隱痛著,揪著。 她不想再看,卻又想看著把它記在心底永不忘記,也提醒自己不要原諒商璿。 一直永遠的恨他。 索性譚煙閉上了眼。 到了這個地步,掙扎沒用?也掙不了,叫饒?她不屈,承受不是她所要,她恨他所以他給她的都是痛苦,再說什么要他放開?她不認為他會?也許她惹到他,他會,可是有用嗎?事已此如! 發生了就是發生了改變不了。 她在此時和商璿發生了關系,強迫也好,別的什么也好,終歸是發生了。 心里哪怕為某個人輕起了波紋猶豫遲疑著也再也不能想了。 悲傷?絕望?先前嘗過了,她麻木到嘗不到了。 譚煙如木頭一樣徹底放開身體閉上眼,不過說得難聽點是像死人一樣。 “看著我!”商璿漠然的盯著她,他把她的表情收在眼底,譚煙的絕望痛苦等等他都看到,臉上得意而冰冷嘲諷輕屑,很滿意她的表現,很滿意她的痛苦,她越是痛苦,他越是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