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說過林墨并不好女色，也親眼看到他和男人一起過，你說他會對譚煙有興趣？”商璿冷冷的道。

    “但那天你也看到了他對譚煙的表情。”歐辰也疑惑不解。

    覺得林墨是對譚煙真心，可是眼見的事實告訴他林墨不好女色。

    “而且就算林墨好女色，譚煙有什么？她什么也沒有，無趣又冷漠跟木頭一樣和她在一起什么樂趣也沒有，你說林墨怎么可能和她一起，怎么可能真的對她只是興趣？沒有目的，還有譚煙又不年輕也沒有多少能力，個性更是讓人恨的倔強，也不漂亮，身體了不好，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她不是處女，她可是我玩過的女人，是一個棄婦，在床上也跟木頭一樣，半點味道也沒有，像林墨那樣的男人怎么可能看上她？也只有她偏要做夢，以為人家會和她在一起，不過是騙她而已，一個該死的傻女人，那個林墨不是說我們的事都知道？一定有目的一定有。”

    “而且我真的不相信一個一直只好男色不好女色的男人會換口味換成女人。”商璿又加了一句。

    他一口氣把他認為不可能的譚煙的缺點都說了出來。

    歐辰眉頭越皺越緊：“商璿，你竟然這樣說譚煙。”

    “我實話實說。”商璿面無表情。

    “在你眼中譚煙就是這樣一無事處？你竟然把她形容成這樣？”歐辰不敢相信又了然。

    “在我眼中她就是這樣的，所以我才不要她。”

    “真的是你不要她？”

    “歐辰你想說什么？”

    “不想說什么，只是你真這樣認為？我不相信，我在眼中譚煙冷淡卻有個性，人也很好，雖然算不上漂亮可是很有味道。”歐辰不止皺眉還生氣，商璿居然這樣說譚煙，還對他說。

    他回想到那天看到譚煙和林墨一起商璿的眼神，那晚喝酒也是，商璿是真這么認為？還是自欺欺人。

    那天他說的或許真的是對的，商璿后悔了，可是他不愿承認。

    不敢承認。

    因為承認他也失去了。

    歐辰覺得他看到了商璿的心，這個別扭的商璿，自負的商璿，他覺得商璿其實很可憐。

    如果他此時想法是真的，那商璿有一天醒悟過來那——他該多痛苦，多后悔？

    至于肖月，做為男人歐辰有些明白商璿了。

    “歐辰那個該死的女人哪里有味道，木納又沒趣，你——那天說問我記不記得你回國前的話。”商璿對歐辰夸譚煙很不以為然，也很憤怒生氣。

    “對。”

    “你說過什么我不記得了。”

    “好像我說了又好像我沒說我忘了，我當年錯了，不該為了鐘玲去找譚煙，我這幾年都后悔，所以這次回來一半是為了譚煙，我想補償她，想要看她幸福，想要追求她。”

    “歐辰，你的意思？鐘玲呢？”

    “你還沒看清楚？他愛你不愛我，我也放棄了，這么多年夠了，你不要譚煙，我要！”

    “歐辰！”

    “我有事忙就這樣。”

    “……”歐辰沒等商璿再說掛了電話，留下商璿一個人在歐辰的話里陰沉著臉。

    “歐辰，連你也要追求那個該死的女人？連你也要——”搶我的女人？

    商璿一個人在心里咆哮著，握著手機的手握緊了，直握得手機哧哧作響，他也沒感覺，沉著臉盯著地板，那晚他喝得極醉，夢里竟全是譚煙那個該死的女人的樣子，全是她，沒有別的人，甚至沒有肖月。

    夢里都是他和她的過往。

    都是她和他在一起時他曾經厭惡厭煩的平淡還有他一點也不曾放在心上的生活。

    他竟是記得清清楚楚。

    還有譚煙的笑，她的一舉一動都在他的夢里。

    夢中他又愛又恨，抱住了她，吻了她，之后——他記不清，只記得他和她在一起，他的心竟平靜而完整。

    不像現在，有一角空落落的。

    那一夜他睡得很好，直睡到中午才起來，醒來后震驚了好久，為自己居然夢到她，也為心里的歡喜，同樣憤恨，他已經和她離了婚，為什么還夢到她？最后在看到身邊的人后，心中猛烈的疼痛和失落。

    夢果然只是夢。

    他夢中的人早就離開了他，身邊的人卻不是夢中的人，好多天他沒有精神，一想到林墨和譚煙的互動，林墨的話他就憤恨，就算知道林墨好男色，如今歐辰也來插一腳！

    拿著手機，商璿頓了頓，忽然手機響起，他低頭一看。

    隨即按掉。

    又是沈佳妮那女人。

    他沒有心思應付這些女人，為什么那個譚煙就不能像這些女人一樣？那樣他就可以——他也不會像現在這樣難過。

    “煙煙，你決定了？”

    “嗯。”

    “不可以再多待一段時間嗎？”

    “不了，一晃都差不多一個月了，你不是說那個潘偉不躲你了？”

    “可是——”

    “洛婷我知道你是不想我走，可是我想回家，好久沒有回家了，之前是為了等陳曉和我見面，現在——潘偉也不躲你了這些天看你的樣子進展似乎不錯，所以我就想早點回去。”

    “我知道煙煙只是真的舍不得你，這些年都在一起，你走了就我一個人好無聊，還有就像你說的你不是想見陳曉嗎，你還沒見呢？我和潘偉，這個——”

    “你有潘偉還會無聊？我就不留在這里當燈泡了，免得到時候情濃時嫌我礙眼，至于陳曉不用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