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酒后吐真言(3)
鐘玲也嚇了一大跳,她看著商璿把肖月推開。 看著嚇得臉色發白尖叫的肖月和冷酷的商璿。 “該死的女人居然敢背叛我,敢和別的男人一起。”好在商璿又幾步上前拉住了肖月,在最后一秒拉住沒有讓肖月真的倒到地上,不過他的怒火卻更大了,咆哮著好像真的把肖月當成了譚煙看成了譚煙。 “你說你為什么要離開我?為什么對我就是一臉冷冰冰的樣子,對那個林墨——”他又一次咆哮,拉扯著搖搖欲墜害怕的肖月,忽然之間在他咆哮聲中,砰的一聲肖月撞到了一邊的酒瓶,讓那些酒瓶全都倒了倒向地上,噼里啪啦響中碎了一地,落得一地狼藉。 肖月嚇得一聲大叫,商璿臉色變了變松開了肖月的手,卻看也不看她又坐回去,拿起酒喝:“出去,不要出現在我面前你這該死的女人。” 鐘玲看肖月都快哭了,眼中閃過一抹快意又很快掩住走到肖月面前很擔心焦急的開口:“怎么了,沒事吧?” “沒事。”肖月真的快哭了。 她可憐的看著商璿,商大哥怎么這樣對她?為什么突然就變了,一點也不溫柔,好像認不出她是誰。 “沒事就好,璿好像真的醉了,他似乎把你認成了譚煙。”鐘玲對肖月小心道。 “譚煙姐嗎?”肖月哭兮兮的道,她也隱約看也來了。 她的商大哥醉了真不認識她了,竟把她當成了譚煙姐。 “啊——”肖月忽然驚叫一聲,她低下頭去,彎腰看自己的裙子,上面有一灘的水跡,她扯了扯,弄了弄還是很濕,上面不止如此,還有酒味和一些水果沫,她皺著眉頭,接過鐘玲遞給她的紙擦著。 “怎么會這樣?”鐘玲也看到了,應該是剛才商璿反肖月當成譚煙拉扯中造成的。 鐘玲邊擦邊看了一眼商璿,他沒有喝酒了,不過還是低著頭,不知道在做什么。 并沒有在意她和肖月,鐘玲眸光一閃:“你去洗手間處理一下吧,我在這里等你。”她開口。 “好。” 肖月看了看裙子上的污跡又看了鐘玲和商璿一眼點頭道。 肖月隨后就去了洗手間她走之前叫了商璿,商璿沒回答她也沒看她,她不由更傷心難過起來。 眼見著洗手間的門關上,鐘玲收回目光轉到商璿身上。 她一步步走近他。 停在了他的面前。 “璿。”站了一會后,她開口。 蹲下身體,不等他回答,突然的伸出手來抱住了他:“璿,我終于又可以抱你了,這幾年我好想你,璿,我想你,愛你。” 她低低在商璿耳邊說。 商璿沒有反應,鐘玲也不氣餒,她更緊的抱著他:“為什么你不要我呢,我有哪里不好?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我有哪里比不上肖月和譚煙的?你為什么只看得到她們,只愛她們就不愛我呢?你不知道我多難過多傷心,當年你當場拒婚我有多傷心,多絕望難過嗎?還記得小時候你說過長大了要娶我的,我一直記得,可是為什么長大后你就看不到我,看不到我一直在等你?” 鐘玲把頭埋在商璿的背上,輕聲說著。 “你什么時候才能看到我,看到我?璿?才能起起來我,愛我?你小時候一樣娶我?我一直等著你。”她又說。 “璿,你告訴我,你是不是愛譚煙愛肖月?” 鐘玲倏的抬起頭來轉到商璿的面前看著他,試圖看到他的表情,可惜商璿低著頭她根本看不到,對她的話他像是沒聽到一樣沒有一點反應。 “璿。”鐘玲等了良久也沒等到他開口,她咬了咬唇,正要做什么,商璿開了口。 “譚煙。”他口中吐出的話竟是譚煙兩個字。 又是這兩個字。 落在鐘玲的耳中直叫鐘玲變了臉色。 又是譚煙,又是譚煙,先前他把肖月當成譚煙現在又把她—— 他到底在想什么?不是都離了婚?都不愛了,為什么還? 鐘玲不懂卻覺得譚煙并不像她之前以為的不具威脅,而是很具威脅,比肖月威脅還大。 “譚煙,煙煙。” 商璿不再像之前對肖月一樣嘶吼咆哮,而是沙啞低沉的呢喃著譚煙的名,聲音中帶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溫柔和晦澀還有復雜難言,似乎有愛又有恨有怨又有…… 鐘玲一時僵在原地。 商璿忽的抬起頭來,盯著鐘玲,眼神深黑而迷離:“煙煙。”他再度開口,沙啞的叫著,伸出手在鐘玲的目光下抱住了她,對著她的唇,吻了下去。 “煙煙煙煙——” “……” 鐘玲被商璿吻著,她該高興的,他終于接納她吻了她,這樣的感覺她好久沒有感受過,可是聽著他在她耳邊呢喃的名字她只覺和一口氣上不來,她鐘玲是何止的驕傲,何止的矜持,哪里容忍得了。 她就要推開他,可是最后卻沒有。 她太渴望商璿,太想和他一起了。 她開始接受他的吻,張開唇,他把她當成譚煙又如何?她還是她,這也是一個機會。 鐘玲伸出手去回抱住商璿,豐滿而高挑的身體貼著他開始若有若無的挑逗起來,唇更是和他的一起攪拌還有輾轉。 鐘玲覺得只要不去聽他叫喚的名字,她就會滿足。 只是鐘玲沒有滿足多久,洗手間的門響了。 肖月走了出來。 “鐘玲姐商大哥好點了嗎?”肖月邊走邊開口。 鐘玲并沒有松開商璿,他只在肖月快要走近時若有若無的掙扎:“商璿你放開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