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夫人失寵
“爺,您這次去了揚州幾日,臣妾……很想念您?!膘o夫人淚眼汪汪的說道,雖然她有著一張和沈皇后七分相似的臉,但是好像并沒有打動西宮爵的憐憫之心。 “靜兒,本王還有事要忙,晚點說?!睕]有給靜夫人絲毫解釋的機會,西宮爵轉(zhuǎn)身出了王府,留下一臉沮喪的靜夫人。 她仔細(xì)回憶了很久,還是覺得自己沒有哪里做錯了?可是西宮爵為什么就冷落自己了呢? 歸根結(jié)底,還是因為那個女人,她懂了,這一次,王妃鬧瘟疫,這么大的事情,要是西宮爵以前的脾氣,早就把葉安然趕出王府,甚至遣送到荒地,但是他沒有,反而還去揚州看望她,不知用什么辦法治好了葉安然的病,這叫靜夫人氣的牙癢癢。 死了一個宋思煙,但是又來了一個葉安然……她真是防不勝防。 傍晚 西宮爵忙完了一天,回到王府,洗過澡,換上衣服,他下意識的摸了摸衣服的胸口,心里一涼,他發(fā)現(xiàn)他最重要的寶貝沒有了? “來人???快來人?。俊蔽鲗m爵氣不打一處來。 侍候王爺沐浴的幾個小丫鬟立刻聞聲趕來:“爺,出了什么事了?” “本王的衣服,是誰給洗的?”西宮爵臉色陰沉。 “是棗花?!逼渌齻€小丫鬟同時指向第四個看起來瘦弱的小丫鬟。 那小丫鬟嚇得兩腿發(fā)抖噗通一聲跪在地上:“王爺,奴婢是新來的,不知道這里的規(guī)矩,還請王爺寬恕?!?/br> “你……洗本王的衣服,沒有發(fā)現(xiàn)里面有什么東西么?”西宮爵一臉陰沉的問道。 “沒……沒有啊?!毙⊙诀咦屑?xì)回憶一下,發(fā)現(xiàn)還是記不起來,難道衣服里有什么東西不成? “混賬,誰叫你們說洗就洗,怎么都不跟本王講一聲?”西宮爵大發(fā)雷霆。 春曉閣 葉安然剛準(zhǔn)備拿起書卷,就聽見許管家疾步的走上來:“王妃娘娘,不好了,您快去看看吧?” “怎么了?許管家?”葉安然放下書卷疑問。 “王爺發(fā)火了,在沐浴池那邊,要處死一個新來的小丫鬟。”許管家氣喘噓噓的說道,本來自從王妃進(jìn)來之后,王爺好像很久都不這么暴虐了,要殺人,但是今日竟然好端端的要殺一個小丫鬟,不得不說里面有蹊蹺。 于是,葉安然趕緊披上外衣,去了沐浴池那邊,香依和靜夫人也都出來看熱鬧,但是沒看見清淺的蹤影。 “王爺,怎么了?”葉安然走上前問道,這幾日的相處,讓她感覺到西宮爵沒有那么可怕,相反挺好相處的,所以她很自然的就走了過去,問道。 “這個賤婢,竟然弄丟了本王的東西,氣死我了。”西宮爵指著地上一個嚇得啼哭的小丫鬟罵道。 “什么東西啊?”葉安然一愣,絲毫不知道西宮爵有什么寶貝被這個丫鬟弄丟了。 “我就把東西放在這件衣服里了,但是被她給洗了,混蛋。”西宮爵并沒有說出是什么東西,只是臉色十分難堪,真有要殺人的架勢。 見這個樣子,葉安然趕緊勸說道:“王爺,消消氣,這丫頭也不是故意的,她才進(jìn)王府沒幾天,不知道你的衣服要專人給洗,俗話說的好,不知者不罪,不過……您告訴臣妾是什么東西如此重要么?是銀票么?” “怎么可能?是銀票的話本王會這么緊張么?傻瓜?!蔽鲗m爵見了葉安然后,果然沒有那么氣了。 “那是什么?”葉安然好奇的追問。 “是……手鏈?!蔽鲗m爵的聲音很低。 “什么手鏈?”葉安然一時間沒有反應(yīng)過來。 “傻瓜,你竟然都忘了么?氣死我了,真是,一個一個都是大笨蛋,是丁香花手鏈?!蔽鲗m爵氣的咆哮道。 葉安然頓時恍然大悟,忍不住的笑了起來:“呵呵,原來是那個啊?!?/br> “不然,你以為呢?”西宮爵一臉不滿的看著葉安然。 “我以為是什么金手鏈,珍珠手鏈,王爺,這點小事就不要動不動要殺人了?!比~安然笑道。 “你還笑?你這個女人……告訴你,你別誤會,不要以為那個東西對我重要是因為你編織的,我喜歡,是因為那手鏈上有本王的頭發(fā),懂么?”西宮爵越是想掩飾自己的感情,就顯得越慌亂。 葉安然笑的花枝亂顫:“懂了懂了,乖,別鬧了,這點小事,不至于,我在給你做一個就是,這么晚了,大家都累了,我們走吧。”為了不讓西宮爵亂殺無辜,葉安然用起了美人計,不,應(yīng)該是哄孩子計,拉著西宮爵手往春曉閣走去。 而奇怪的是西宮爵竟然跟著了魔一樣,真的就乖乖的跟她走了…… 留下傻眼的眾人…… “王爺,您這是饒了奴婢么?”那小丫鬟哭的跟小花貓一樣。 許管家立刻說道:“還不快起來,這次沒事了,多虧有王妃娘娘在,快回去吧,以后做事留點心。” “是?!毙⊙诀咭涣餆熓堑呐榔饋恚W身不見,許管家也吩咐大家都散了吧。 香依扭頭吃醋的說道:“有人就是命好,看來好日子來了?!?/br> 這話說的不冷不熱,聲音不大不小,卻正好被靜夫人聽的一清二楚…… 葉安然與西宮爵第一次在她面前這么明顯的打情罵俏,她真的是快要被氣死了,卻還不敢發(fā)作。 “葉安然,你這個賤女人,敢與我搶男人,你死定了。”靜夫人低聲的咒罵道,隨后離開。 春曉閣 “該死的,你這個女人干什么?我還沒找到手鏈呢?”西宮爵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到了春曉閣,和葉安然對視,很不好意思,所以假裝發(fā)火來掩飾。 “王爺,那丁香花手鏈,本來壽命就只有一日,那些新鮮的花瓣,一旦離開了花朵本身,就會死的很快,那個手鏈,不找也罷,我都說了,要重新給你做就是?!比~安然輕聲解釋道。 “那不一樣,那是你第一次送我東西。”情急之下西宮爵說漏了嘴。 葉安然微微一怔……他沒有想到那條手鏈竟然對他那么重要,不由臉紅了一下。 “不是,我的意思是,那條手鏈上的花瓣是揚州的花瓣,不一樣,就算花朵謝了,也有紀(jì)念意義不是?不行,我還的去找找,我記得回來的時候還在我身上?!卑殡S著西宮爵的自言自語,他又出了房門。 葉安然那一刻有些感動,這樣一個被人傳說殘暴嗜血的男人,竟然也會在某一天因為某朵丁香花手鏈如此的著急,可見他不是一個冷血無情的人。 深夜 靜園 靜夫人一身黑色勁裝飛身上了房頂,另一個似乎已經(jīng)等在那里,見她上來,很是高興,立刻走過來,抱住她:“雨晴,你來了。” “彭城,別這樣,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走,換個地方再說?!闭f著,靜夫人拉著彭城的手飛身又過了幾條街,最后在一戶民房上停下來。 “雨晴,你這么著急找我什么事,是不是找到龍紋令的下落了?”彭城焦急的問道。 “還沒有,前幾天,西宮爵沒在王府,去了揚州,我?guī)缀醴榱苏麄€王府也沒有龍紋令的下落,也難怪,他那么聰明的人怎么可能把龍紋令輕易的藏在王府,這個還要慢慢找才是。”靜夫人低聲說道。 “恩,這個不著急,你慢慢來,別被西宮爵發(fā)現(xiàn)什么馬腳就糟了,主子那邊,我回去跟解釋一下就可以了,最主要還是你的安全要緊。”彭城一字一句說道,看的出來,他的確很關(guān)心靜夫人。 “這個我懂,今日找你來,是想讓你幫我對付一個人。”靜夫人迫不及待的說道。 “沒問題,對付誰?”彭城二話不說的答應(yīng)了下來。 “葉安然?!膘o夫人狠狠的說道這三個字,放佛是她的心頭大患一樣。 “葉安然?她……不是西宮爵的王妃么?為什么要對付她?”彭城顯然有些不解,葉安然顯然不在他們的計劃之內(nèi)。 “這個女人不知道用什么手段虜獲了西宮爵的心,這些日子,西宮爵都不怎么理睬我,這樣下去,龍紋令什么時候能找到?你也知道我出來的時候,跟主子下了軍令狀,找不到龍紋令也沒有臉面回去,我回不去,我們怎么成親?彭城,你的幫我殺掉這個女人,她是一個絆腳石,知道么?”靜夫人為了引誘彭城幫自己殺葉安然,說的很是情真意切。 “恩,你說的沒錯,既然如此,這個女人絕對不能留下。”彭城輕而易舉的上了靜夫人的當(dāng)。 “恩,不過這事也不能cao之過急,公然去王府殺人是不可能的,西宮爵的手下都十分的厲害,我們只能想想其他辦法,看看能不能把她引出去?”靜夫人寒光一閃說道。 “我聽你的,你說怎么辦,就怎么辦?對了,靜兒,主子讓我問你,上次派來和你接頭那個阿亮,人哪里去了?他辦完任務(wù)就一直沒回去復(fù)命。”彭城疑惑的問道。 “啊……我見過他的,他跟我說完話就走了,不過他武功好像不太好,估計有可能被西宮爵的精衛(wèi)給殺了也說不定?!膘o夫人心虛的說道。 其實那個阿亮不是別人殺的,就是靜夫人下的手,那個人發(fā)現(xiàn)了她的心已經(jīng)偏向了西宮爵,所以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被靜夫人殺人米口。 “是這樣么?那就可惜了,阿亮與我一直是好朋友,等找到龍紋令,我一定要殺了西宮爵為他報仇?!迸沓菤鈶嵉恼f道。 “那你先找個客棧住下,這幾日,就準(zhǔn)備行動,那個女人不除,我們完不成任務(wù)?!睂θ~安然起了殺心,靜夫人一心想要弄死葉安然這個禍害。 卻不知道,螳螂捕蟬黃雀在后的道理,葉安然……不是那么好殺的,因為有人在保護(hù)著。 幾日后,深夜 春曉閣的奴婢都已經(jīng)休息,葉安然看過書剛想鋪床,只見一個黑影從二樓的窗戶閃過,天哪,這可是二樓,有誰這么厲害,能飄過去??? 葉安然隨后好奇的下樓跟了出去,卻沒走幾步,就被人按住肩膀,她想大叫,卻被人捂住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