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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回秦以后在線閱讀 - 第三十九章

第三十九章

    “季良人,您忍著些?!便逖┠弥啿继嫠謇眍~角,時不時的發(fā)出幾聲嘶嘶聲。

    凌蘿忍不住調(diào)侃她:“受傷的人是我,你怎么反倒還疼起來了?”

    沐雪正專心的替她清理了額角血跡,正要開口,卻被一旁的月嵐搶先說道:“季良人您還知道自己受傷了?您想想,上次那手上的傷才好多久,這就又傷了額頭?!?/br>
    凌蘿陪笑,“我下次會小心的,這天色也不早,你和月青要不先下去歇著?這里有沐雪照看就可以了?!?/br>
    那兩人搖頭出去,沐雪忙問:“將他們兩個遣走可是有什么事情要說?”

    “我發(fā)現(xiàn)你跟月嵐在一塊真不合適,你一句我一句的,說的我實在頭疼。”

    沐雪嘆息了一聲,道:“你也別怪我們話多,實在是……”

    再聽她說下去只怕又是一頓長篇大論,凌蘿連連點頭,應(yīng)道:“恩恩,我知道了?!?/br>
    沐雪拿著染了些血跡的紗布愣了片刻,無奈道:“我去換一盆干凈的水來?!?/br>
    凌蘿點頭應(yīng)下,閉著眼睛等著她回來,腦中卻一直在琢磨今日的事情。

    她雖然極不愿承認畫兮瘋魔的程度,可今日這事情,卻是十分蹊蹺,她自己的身體自己應(yīng)該很清楚,偏偏特意來蘿清宮把她喚過去,又是送琴又是飲酒,還說了好些奇怪的話,若說要害她,大可真的服毒陷害,卻又在關(guān)鍵時候幫她說話,也不知到底是存了什么念頭。

    身后一陣緩慢的腳步聲傳來,她忙收起心頭的思緒,揚起一個還算正常的笑容轉(zhuǎn)過身,“沐雪,你這么快就……”

    然后,連同那笑容都來不及收,便像是被刻印了一般僵在臉上,她反應(yīng)過來時,忙起身行禮,卻見他眉頭一蹙,半晌才淡淡道:“起來吧。”

    “謝大王?!?/br>
    嬴政自顧自的行到案臺邊坐下,又將視線轉(zhuǎn)到她身上,似是有話要說,卻又不言語。倒是趙高跟在他身側(cè),將一青綠色瓷瓶放到案上,笑道:“季良人,這是大王……”

    “趙高!”

    嬴政不悅的呵斥了一句,趙高立馬將話收回,呵呵笑道:“大王,小奴多嘴,這就出去領(lǐng)罰?!?/br>
    他倒是會看人臉色,嬴政都沒說要罰他,也不知出去領(lǐng)的哪門子罰。

    “大王,畫兮夫人怎么樣了?”凌蘿想了想,覺得還是要先問問情況。

    “無礙,她身子虛,近日都要靜養(yǎng)?!?/br>
    “哦……”

    凌蘿悶頭回道,也不再做聲。

    約是過了片刻,那人難得是憋不住了,問道:“你就沒什么話要說?”

    “有?!绷杼}抬頭,“我沒害畫兮夫人。”

    “寡人知道?!辟櫭迹俺诉@個,你就沒別的想說?”

    還有什么該說的嗎?凌蘿絞盡腦汁想了半天,終是想不出來,便老實的搖頭。

    沒想她這邊還沒怎么樣呢,那頭那位大佬倒是不開心了,看著她的眼神像是一把把寒刀子,直教她瑟縮了幾下脖子。

    “上次胡美人在華陽宮受罰,你好歹還為其抱不平,今日這事落到自己身上,怎么就一聲不吭了?”

    她倒是想吭聲呢,這不命比較重要么,剛剛在芷陽宮一時口快懟了華陽太后,回來她就后悔了,華陽太后那是誰,人可是輔佐了秦國三代君王的扛把子,她要是記恨此事,她豈不是沒有一點的好果子吃,然而思來想去那事情她做也做了,覆水難收,大不了以后避著些。

    可現(xiàn)在她完全清醒過來了,哪里又還敢犯一次蠢?思來想去一番,便干脆胡謅道:“上次是我不懂事,說了些胡話,今日之事確實是我做的不妥,明知畫兮夫人身體不好還沒有勸阻她,害大王擔(dān)憂,此事是我不對,太后娘娘要罰我也是應(yīng)該的?!?/br>
    嬴政瞥了她一眼,道:“既然你覺得該罰,那要不再跪上一個時辰?”

    此刻他語氣不善,那后面的話幾乎是咬牙說出來的,凌蘿哪知道他在想什么,只當(dāng)他是真的又要罰她,想了片刻后便低聲應(yīng)道:“哦……”

    眼看著她還真的擺好了跪著的姿勢,嬴政一掌拍在桌案上,那上面的瓷瓶險些翻倒。

    凌蘿還是頭一回見他這么大火氣,乖乖的跪在那里不敢吱聲,連眼神都躲得遠遠的,唯恐他一個不爽殃及她這條池魚。

    門外候著的人聽到動靜也不敢輕易進來,凌蘿擯住呼吸,心中有計時器滴答滴答的細數(shù)這難捱的時間。

    一,二,三,四……數(shù)到快三十的時候,額角突然一涼,她正習(xí)慣性反應(yīng)要轉(zhuǎn)頭,卻被一道帶著壓抑的聲音打斷:“別亂動!”

    她反應(yīng)過來這人正在為她抹藥,一時有些困惑,僵在那像一尊石像。

    “頂嘴的時候反應(yīng)倒挺機靈,怎么方才就躲不過了?”

    凌蘿自然明白他說的是什么,應(yīng)道:“我也不是不躲,只是沒料到太后娘娘竟真的砸東西過來?!?/br>
    嬴政手上動作一頓,沉默半天,才道:“太后她也只是心疼畫兮。”

    她自然知道華陽太后心疼畫兮了,這宮中明眼人都看著呢,可是就算是心疼她也犯不著什么事都不問緣由的冤枉別人吧?

    嬴政見她沉思,問道:“方才殿上寡人那般問你,你可有覺得委屈?”

    凌蘿回神,想起畫兮在他心中的地位,便扯了嘴角笑道:“不敢不敢。大王對畫兮夫人情真意切,出于擔(dān)憂責(zé)問于我也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這不都真相大白了么,呵呵……”

    那笑臉硬是強笑著做出來的,就怕他一個不自在又要責(zé)罰一頓,眼下見他臉色漸黑,忙補道:“其實現(xiàn)下畫兮夫人正是虛弱,大王若時時刻刻去芷陽宮陪著,夫人必然容易心軟,所謂趁虛……額,不對,應(yīng)是順應(yīng)時機,大王何不……”

    她一轉(zhuǎn)頭,瞧著他黑如鍋底的臉色,忙將嘴閉上。

    “你倒是懂的不少。”

    凌蘿訕笑,“我……我猜的?!?/br>
    “猜的?”嬴政冷笑道:“那你不妨猜猜看,寡人現(xiàn)下想做什么?”

    凌蘿頗有些為難的看向他,還未開口,便被那人用手擒住肩膀,然后在她震驚的眼神下,他那俊朗的五官逐漸在面前放大。

    臥槽,這是什么神展開?

    凌蘿扭頭撇開臉,心頭慌亂不已。

    她將距離拉開,氣息還未平定,“大王這是何意?”

    嬴政唇角一勾,難得笑上一會,卻教她看的有些頭皮發(fā)麻。

    “你不是最擅長猜測,寡人何意,你應(yīng)該知曉才是?!?/br>
    凌蘿:“……”

    氣人,太氣人了!這種超出預(yù)期的行為讓她如何去猜?

    她臉色一垮,大著膽子提醒道:“大王,其實我覺得吧,這人和人之間還是不要互相猜來猜去的好,猜來猜去多浪費時間,就假設(shè)說您愛慕畫兮夫人,可您總不對她說實話,總讓她去猜您的心思,這日子久了,她心中也沒底,如何又能和你通曉心意?”

    她暗自看了他一眼,瞧他面上表情變了一兩次,最終歸于淡漠,還沒來得及再去勸說,便聽他說道:“寡人同畫兮,并非你所想那般。”

    這么毫不猶豫的解釋倒是出乎她的意料,凌蘿干笑一聲,覺得那假設(shè)被他推翻了,一時也不知該不該去彌補。

    不是愛慕畫兮那他還天天往這蘿清宮跑?開口就打探她的情況?這嘴硬的毛病還真是要不得。

    干笑過后,她不由轉(zhuǎn)移話題:“大王,今日我讓人送過去的那竹簡是從衛(wèi)春秋府上所得,若是沒猜錯的話應(yīng)是衛(wèi)春秋門下所有門客的筆跡,我雖對筆跡不甚了解,大王可差人拿著一一去比對一番,說不定能找出大王所要找的那人?!?/br>
    嬴政點頭,“此事暫且這樣,往后你也莫要再頻繁往宮外跑?!?/br>
    “???”凌蘿有些失落,這么久的自由突然間便沒了,還真有些不習(xí)慣。

    她不甘愿的將玉牌掏出來,道:“大王可是要將此物收回去?”

    嬴政利索的拿了過去,“倒也不是不許你出去,往后若有需要,也不是不可給你?!?/br>
    都收回去了還談什么往后。

    凌蘿懨懨點頭,見他起身欲要離開,心道又是要去那芷陽宮,便匆匆的喊住他,將一物揣進他懷里。

    “此物應(yīng)是大王不小心遺落在此,只是大王雖有治國平天下之懷,這雕工卻是有些容易讓人錯亂。”

    嬴政將那東西拿起來,細細端詳了許久,突冷聲問道:“你不喜歡?”

    “我沒有,我……”

    她正要解釋,忽地反應(yīng)過來他話中之意,不禁瞪大了眼睛,“這……這是送給我的?”

    還真被月嵐那丫頭說對了?可是……嬴政明明是要雕給畫兮夫人的,怎么送到她頭上來了?再聯(lián)想起他剛剛那句‘寡人同畫兮,并非你所想那般’,突然就有些亂了。

    或許畫兮不是嬴政心中放著的那個人,可再怎么著他心中放著的那個人也不會是她吧?論相貌,畫兮夫人和胡美人哪個不比她強,論才情氣質(zhì),鄭少使也不知甩了她多少條街,那為何偏偏將玉送給她?

    總不該是這位大佬換了口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