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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桃運天賦在線閱讀 - 第五百章最幸福的一年(大結局)

第五百章最幸福的一年(大結局)

    裴芳再次投入到編輯稿件的狀態里,沒有注意到他的異樣,孟女士則是坐在副駕駛,反復看著手機銀行發來的收到五千萬的短信,暢想著在國外的逍遙日子,也沒心思管他是死是活。

    章涵敬卻通過后視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暗襯舅爺爺什么時候把這件童年糗事,告訴給了他?

    小青龍是章涵敬幼年時的外號,因為她當時體質虛弱,見風便流鼻涕,故而得名。

    那也是極好面子的她,最不愿意回憶的一段不堪往事。她心里琢磨著,等到另外兩個女人走了后,一定要抓住陳小燁拷問一番,看看舅爺爺還跟他說了什么。

    陳小燁卻并非是聽裘老先生說起的這段糗事,而是通過自己的能力獲悉的。

    他手握著原心石時,身心交融,發現讀憶術的能力被提高了無數倍,只要2.5米范圍內,他能看到的任意一個東西,他心中隨便想一個年份,便會看到那樣兒東西在該年有什么往事。

    也就是說,他看了一眼章涵敬,心中想的是她孩提時的年代,腦海中便浮現出了英姿颯爽的女警官最想從記憶里刪除的畫面。

    同時,他也發現,父親并非具有讀憶能力,而是通過個人的技術手段,在原心石上加了秘鑰,只有用讀憶技能去挖掘原心石的往事,才會啟動它。

    這也是父親給他留下的最后一個考驗,也就是說,如果他沒有如爺爺陳魁山所料獲得讀憶技能,那他也沒有資格掌握原心石。

    也可以說,這是父親對兒子的一種保護吧。

    ……

    六十天后,沈城第一墅院。

    當初春清晨的第一束光照進完美得毫無瑕疵的園林時,陳小燁就從別墅主臥室那張可以并排躺下六個人的柔軟大床上醒了過來。

    他抬起胳膊看了看手表,發現這一夜睡了足足六個小時,這是他這兩個月以來并不常見的深沉睡眠。

    他極為滿足地伸了個懶腰,隨手按下床頭旁的白色按鈕,伴隨著純白色電動窗簾緩緩升起的是林海的《遠方的寂靜》,聲音輕柔和緩,似呢喃低語,又似靜靜流淌的清泉,很適合清晨來聽。

    陳小燁去寬大的衛生間里洗漱了一番后,又到衣帽間換了一身名牌西裝,當他正準備推開主臥室的房門時,忽然發現床頭柜上還擺放著這段時間讀了不下十幾遍的信紙。

    信紙是海藍色的,上面的字跡如同春風拂面,繁花一片,十分柔美,字里行間又蘊藏著nongnong愛意。

    他拾起信封,藉由貼在胸口處的原心石幫助,讀出了兩個月前貼近這張信紙的那張柔荑,他閉上眼睛,通過信紙感受它的溫軟和柔涼,良久,他才從微微散發著海腥味的風里蘇醒過來。

    莞爾一笑,將信紙湊到唇邊,柔聲低語道:“曉晨,我的回信,你應該也收到了吧?雖然黛沅芷和張小姐那兩個臭娘們會先拆開信封,偷看一番,但是,又有什么意義呢,張山海既然已經死了,她們還能東山再起不成?而且,我傳達給你的信息,只有你能讀出來吧?呵,等我啊。當你看到天際的紫色光芒亮起時,一定要點燃海島燈塔上里的那盞水晶燈。”

    他拉開床頭柜的抽屜,將信紙小心翼翼地塞入信封,放到抽屜的最底層,然后才昂首闊步地走了出去。

    電梯到二樓時,忽然停了下來。轎廂門緩緩開啟,露出外面那兩個絕色佳人。

    一個雙腿修長,短發干練。

    另一個,卻是坐在了一輛輪椅上。

    “真是腐敗。挺大一個老爺們,就不能走樓梯?跟我們搶什么電梯!”章涵敬毫不客氣地埋怨道。

    陳小燁苦笑一聲,走出電梯接替章涵敬,把輪椅上那位擁有傾城之姿的女人推進了電梯,才輕聲道:“說了你們可能不信,我是來接你們的。”

    “我需要你們兩個人接送?”聲音冷若寒冰,正是輪椅上那位容顏與身段都遠超過章涵敬的女人發出來的。

    陳小燁頓時渾身一凜,哭笑不得。

    章涵敬橫了他一眼,打了個哈哈,道:“紅棉,他就是愛胡說八道,等會兒開完庭,我絕對狠揍他一頓。”

    坐在輪椅上的女人,正是越獄女囚犯蘇紅棉。

    她讓陳小燁去爺爺的故鄉尋找“原心石”后,便重新回到了監獄。

    而就在石三村的戰斗剛剛開始時,南山監獄又發生了一起暴動。

    這次暴動比上一次還要猛烈,因為幕后策劃者已經不是為了排除異己的焦政委,而是傳奇老人張山海。

    蘇紅棉早就猜到會有這么一天,所以一直護在陳筱琬左右,在沈城上峰調派武警部隊去南山監獄鎮壓之前,倒在她手下的女犯人不計其數。

    后來,以焦政委為首的若干女警見事不可為,狗急跳墻掏出手槍,不管不顧地大開殺戒,她才會不小心身中數彈,淪落到了需要坐在輪椅上的地步。

    當陳小燁從石三村趕回沈城,接到劉懿傳來的消息趕到軍區醫院,看到她渾身是血地被抬進手術室,恨不得立刻利用剛剛得到的原心石,去把南山監獄給夷為平地。

    若不是楊白樺和章涵敬死命拽著他,趙菲巖又告訴他焦政委等人已經被武警部隊的狙擊手射殺,他恐怕還真能高價收購幾噸原材料,自制tnt炸彈,丟到原心石中,然后沖進監獄里,再一股腦地全倒出來。

    這種事情,對于根本無需畏懼死亡和學習能力驚人的他來說,簡直易如反掌。

    他鎮定下來后,也在劉懿的勸告下,慢慢想到了jiejie陳筱琬的未來。

    是啊,已經走到最后一步了。如果自己變成恐怖分子,不是落入了張山海臨死前布置的圈套里?

    他隱忍了三個月,也暗中活動了三個月。

    他在原心石的幫助下,可以讀取出任何人和事物的接近一百年的記憶,再加上他和候鴻胥合作搞的投資項目收效又快又多,身負異能和巨大財富的他,基本把整個沈城的勢力都吞下了肚子里。

    不管黑道還是白道,老人還是年輕人,高官還是百姓,只要認識他的,都會尊稱他一聲:燁哥。

    三分是畏懼,三分是崇敬,還有四分,當然是金錢的作用。

    但是,他即便財權兩收,還是像當初那個畏畏縮縮的小白領一樣,只要一站在蘇紅棉面前,就會瞬間沒了氣勢。

    原因無他,自然是那位擁有禍國殃民般容貌的女人的付出了。

    陳小燁從沒想過,蘇紅棉的老師,竟然是自己的父親!

    在北海路和陵一街交叉路口發生的那起車禍,陳棲寒早已預料到了,他當時想,張山海即便退休了,也像沙漠里的胡楊一般,倒而不枯,枯而不腐,如果不示之以弱,讓那個傳奇老人掉以輕心,再循序漸進將對方連根拔起,只怕這場噩夢永不會休止。

    他也明白,自己是沒有那個能力拔下那棵大樹了。于是,他與段振武聯手,共同布施了跨越近十年的巧妙棋局。

    當時,在車禍現場騎著哈雷摩托車的戴著頭盔的瘦弱年輕人,便是蘇紅棉。她得到陳棲寒的嚴令,把摩托車送到了南莊村那位肇事者的手中。

    蘇紅棉當時是流著淚完成的這項任務。

    所以,陳小燁在她面前,已不是單純的畏懼了,還有發自內心的尊敬。

    當然,這也是蘇紅棉最不愿意看到的。

    她覺得,陳家不欠她什么。

    “別老是一副畏畏縮縮的樣子,讓你jiejie看見,還以為我經常欺負你呢。”她翻了個白眼,冷聲道。

    陳小燁立刻點頭哈腰,一臉的奴才相,笑道:“沒有沒有,你怎么可能欺負我呢?!”

    蘇紅棉面色一冷,沒再說什么,可心里卻悠然地嘆息了一聲,仿佛這樣的結局并非是她想要的。

    “你的腿傷,還要多久才好啊?”陳小燁又小心翼翼地問道。

    蘇紅棉本想說,是不是嫌我拖累你們?可話到嘴邊,還是咽了回去,知性如她,自然猜到陳小燁即將遠赴大洋深處,而且,今天還是陳筱琬開庭宣判的重要日子,總讓這個男人緊張,并不是一件值得稱許的事情。

    她莞爾一笑,輕聲道:“因為血液的緣故,再有一個禮拜,就能痊愈了,你就稍等我幾天,我陪你一起去找葉曉晨。”

    因為她的血液中也有龍漦黿精華的緣故,所以,本應該是終身殘廢甚至當天就會死亡的傷勢,卻在短短三個月幾近痊愈,也算是她為陳家付出這么些年,獲得的最大報酬了。

    陳小燁聽見她的回答后,頓時又驚又喜。

    陳筱琬的案件,已是鬧得全國皆知。各大報社的新聞記者早就等在了第一墅院的門口,等著采訪到第一手訊息。

    結果在裘老先生的安排下,他們一行人走了墅院的另一側不為人知的小門,在門口處略微停了一下,把久候在那里的裴芳小記者接上車,才向沈城的中院駛去。

    “陳先生,對于你jiejie的案件,你有什么想法呢?”裴芳端著攝像機,笑瞇瞇地問道。

    “裴大記者,你現在也算是沈城新聞界最重要的筆桿子之一了,至于靠著我這點破事兒搞業績嗎?”陳小燁苦笑道。

    “都是朋友嘛,幫幫忙咯!”裴芳笑道。

    陳小燁無奈,只好有問必有答。因為他知道,裴芳為了采訪他,這段時間已是在初春的冷風里,繞著別墅逛了十幾天,又從拂曉時分便等候在墅院小門外,如此刻苦的付出,確實該當有所回報的。

    當他們趕到中院門前時,卻發現許多熟面孔已是等在了中院的大門前。

    劉懿、楊白樺、趙菲巖、奎多、陸陽、高瑤、易波莉,以及已經痊愈的林靜雪,這一刻,陳小燁的每一位朋友都趕來給他助威。

    “小燁,這算不算你人生中最重要的時刻?”楊白樺走上前,溫婉地笑道。

    由于開飯店時做起了主播的緣故,她的粉絲已是遍布大江南北,每日里都受到各種追捧的緣故,她也顯得愈發年輕了,頗有幾分逆生長的嫌疑。

    “是啊,憑借自己的努力,幫助含冤入獄的jiejie翻案,你也算是個人才了。”劉懿睜著一雙好似沒睡醒的眼睛,嘿嘿笑道。

    “沒有你們的幫助,光憑我個人的力量遠遠不足以完成這件事。謝謝。”陳小燁神色肅然地望著在初春冷風中凍得臉色青紅的眾人,深深地鞠了一躬。

    眾人趕緊上前扶他。

    “還沒宣判呢,可別太自滿呦。”趙菲巖笑道。

    “嘿,這次庭審的審判長,是京城羅書記的同學,我們都在一起喝過好幾次酒了,不僅是他,跟我jiejie案件有關的一干人等,現在全都是我朋友,嘿,要是這也能失敗,我以后就不姓陳了。”陳小燁嘿笑道。

    “不得了啊,不得了。”趙菲巖苦笑著搖了搖頭。

    “你別忘了,還有去警局自首的鬼手。他的證據最有力。”劉懿淡淡道。

    “對,還有他……”陳小燁嘆了口氣,對那位把復仇當事業,直到張山海死后,看開一切的男人,心中浮起一抹敬意。

    “算了,今天是個好日子,等開庭結束,我帶你們去喝一頓。還有你們,這個月就開始加薪!”他想讓大家開心一點,咧嘴哈哈大笑道。

    高瑤等人立刻鼓掌叫好,大喊陳哥真帥。

    開庭審判的過程確實很順利,來自京城的法官更是當庭宣判,陳筱琬無罪釋放。

    那個站在被告席旁的其柔似水的女子,頓時又哭又笑,成了個淚人,她不是為自己重見天日而感到激動,而是看到弟弟真的一步一個腳印,成長為了一個足以扭轉乾坤的男子漢,不僅成功為自己翻案,還為父親報了仇,除掉了這世間最有權力的惡人。

    她為弟弟感到高興,高興得流了淚。

    ……

    陳筱琬無罪釋放的第三天,午夜。

    陳小燁聽著別墅臥房里jiejie平緩的呼吸聲,微笑著把一封信從門縫下塞了進去,然后又走到其他朋友的房門前,分別把手中的信件塞進去,披星戴月地離開了家門,叫上等候在門外的那名退役海員保安,登上了早已停在墅院外面的黑色轎車里。

    “趙大哥,身體沒大礙了?”陳小燁坐進副駕駛,給他們相互介紹了一番后,便望向身邊的男人,頗為關切地問道。

    開車的男人正是這次遠赴大洋的關鍵人物,退役海軍趙臣綱,他咧嘴笑了笑,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齒,道:“傷筋動骨一百天,如今再不痊愈,我他娘地就不叫一個漢子了,得被樊豐年給罵死!小哥,你放心吧,這趟航海之行,交給我準沒錯。”

    陳小燁回過頭,看著坐在后排座椅上偉岸如山的黑臉漢子,道:“老樊,你有一個好兄弟啊,跟你一樣,硬氣。”

    老樊只是傻里傻氣地笑了笑,沒吭聲。

    當他們一行人趕到沈城的機場,就要登上陳小燁包下的那輛飛機時,身后忽然響起一記頗為得意的笑聲。

    諸人一怔,一起回過頭,只見兩個天仙兒一般的美人兒站在他們身后,眼神玩味,嘴角掛著清冷的笑意。

    “你車技果然比我強得多,跟了一路,這幾個臭老爺們都沒發現。”章涵敬輕笑道。

    站在女警官旁邊那位雙腿同樣修長得驚人的漂亮女人微微揚起嘴角,冷聲道:“我對這次航海之行,有點擔憂呢。”

    聽著兩個女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嘲諷,眾男子面露尷尬,不敢回嘴。

    過了許久,陳小燁才苦笑道:“紅棉,你不是還要過幾天才能痊愈嗎?”

    蘇紅棉冷聲一笑,沒有理他,而是蓮步款款地向準備起飛的飛機走去。

    “紅棉早就猜到了你這混蛋玩意兒不會帶我們,所以故意把痊愈時間多說了幾天。”章涵敬輕笑道。

    陳小燁轉身,瞥了一眼蘇紅棉的背影,然后壓著嗓音咆哮道:“胡鬧,這次多危險,你知不知道啊?你怎么不早一點告訴我?”

    “你這么有能耐,你跟她吼去,跟我叫個屁啊!”章涵敬也不是省油的燈,橫了他一眼,邁動大長腿,也向飛機走去。

    陳小燁哭笑不得地搖了搖頭,知道她們打定了主意后,十頭牛也拉不回去,只好找機會再甩開她們了。

    他包下的這輛飛機雖然不大,可速度很快,大約五個小時便飛到了西南亞的海島小國,沒有辦理任何手續,當地政府便讓他們離開了飛機場。

    前往海邊的路上,蘇紅棉和章涵敬好似能夠猜出陳小燁的每一步想法似的,根本不給他脫身離去的機會。

    等到登上了那艘改裝過的053級護衛艦,兩個漂亮女人才一臉倦容地打著哈欠,拋下一句去客房睡覺,便把滿臉苦澀的陳小燁留在了甲板上,婀娜多姿地走進了船艙里。

    陳小燁本來也想跟她們走下去,繼續勸說她們,可趙臣綱卻拉著他去熟悉每一位船員,并說這是東家最有必要知道的事情。

    當陳小燁把船上一百多名船員都熟悉一遍后,舟車勞頓的蘇、章二人早已熟睡,他更不敢打擾了。

    趙臣綱確實是一名優秀的船長,選出的船員也都是以一當百的狠角色,不管是遇上了海盜還是風暴,都有驚無險地度過了。

    只不過,當艦船駛到神秘島的海域范圍時,as0565型反潛直升機突然開了回來。飛行員神色匆匆地跳下飛機,cao著一口濃重的地方口音,說是海島周圍確實有許多武裝力量,但那并不是最大的威脅,威脅來自于狂怒的大海。

    趙臣綱起初沒聽懂,等到陳小燁解釋了一番后,才恍然大悟。

    原來,張山海的殘余勢力還在保衛著小島,但已是沒有一戰之力。

    因為不知為何,這半個月以來,小島周圍的海面有一團風暴一直徘徊不去,好似非常留戀小島一般。

    053級護衛艦并不比小島周圍的艦船強悍多少,貿然闖入,恐怕也會損失慘重,就在趙臣綱猶豫不決時,陳小燁卻說靜候原地,等到風暴過去了再進去,搞得眾人詫異不已。

    雖然他們不明白陳小燁為什么臨到了這一刻,反而不急不躁起來,但只要沒讓他們這群敬畏自然的海員去送死,他們也就謝天謝地了,并沒有多問一句。

    入夜,陳小燁躲開艦船上哨兵的視線,順著艦身滑到海中,然后把早已準備在原心石中的游艇釋放了出來,揚起風帆,借助風勢無聲無息地向小島方向駛去。

    他的讀憶能力已是強悍如斯,僅是通過迎面吹來的海風和流動的海水,便能推算出神秘島的大概方位。

    白天,他已是從飛行員的記憶中看到了張小姐手底下那些艦艇的模樣,也側面了解了風暴的巨大威力。

    他不想讓遠道而來的兄弟朋友們跟著自己送死,所以便決定單刀赴會,憑借自己的能力和原心石的巨大作用,奪回葉曉晨。

    只是,他那艘價值近一個億的亞歷山大動力游艇,才借著風力駛出去沒多遠,桅桿就被一發子彈打中。

    他不由得驚疑出聲,在這風勢狂猛的無星無月的漆黑海面上,什么人的槍法能夠擊中桅桿?

    他回過頭,掏出望遠鏡向船后方望去,只見兩個頎長的影子正拼命劃動著雙臂,向游艇靠近。

    他不用猜,也知道那兩位姑奶奶又追過來了。他只好調頭,往回開了一段路,把她們二人接上了船,送到溫暖的艙室里驅散了寒氣,才皺眉道:“你們,你們真是胡鬧。”

    “你要是再想拋下我們,一個人跑去送死,小心我們閹了你!”章涵敬把一大杯熱乎乎的咖啡捧在懷里,咬牙切齒地說道。

    蘇紅棉的血液中含有龍漦黿的精華,身子比她抗凍幾分,可臉色也有點發白,她只是瞪了陳小燁一眼,沒有說話。

    “你們這是何苦啊。”陳小燁唉聲嘆氣地說道。

    章涵敬揚了揚眉頭,也不知是寒冷終于令她下定了決心,還是她覺得太平洋的中心不會再有人嘲諷她,她笑了笑,直言直語道:“由于張山海這件事,我被上峰提拔了,近期將調任到西南地區,清除邊境城市的犯罪勢力,前途兇險,去了還不知道能不能活著回來,所以就決定陪你走這一趟,也算是了卻一下這段緣分。”

    陳小燁聽她說得坦白,不敢輕易回應,只好轉過頭,看向另一個女人,苦笑道:“那你呢?”

    “我樂意,你管不著。”蘇紅棉的回答,向來簡單粗暴。

    陳小燁卻知道,這四個字也代表了她的心意。

    當然,并非是“為陳家犧牲這個觀念”已是深入到她的骨子里,而是她確實樂意如此,說她想幫陳棲寒的后人,不如說她想幫陳小燁,僅此而已。

    陳小燁無奈,只好將二人安頓好了,繼續回到駕駛艙cao作,等到離053艦艇遠了些,才打開引擎,如箭般向小島的方向駛去。

    因為可以憑借讀憶技能分析風勢的緣故,所以他巧妙地避開了暴風團最兇險的地帶。

    但是,他還是有些憂心忡忡,一直在祈禱被捕的那一刻,張小姐別遷怒于蘇紅棉和章涵敬,只對著他一個人亮招數,那就謝天謝地了。

    只是,出乎他意料的是,直到登上那座繁花遍地,綠草茵茵,仿佛仙境一般的小島,都未曾見到任何一艘軍艦的影子。

    不僅如此,小島上一片死寂,哪有半個人影?

    就在陳小燁幾乎絕望時,忽然見到小島最邊緣,那座古樸城堡的燈塔里,亮起一盞暗紅色的燈光,光亮雖小,但足以吸引他的注意力。

    “曉晨,曉晨還在那!”他驚呼一聲,從原心石中甩出一輛山地越野車,載著同樣激動的蘇紅棉和章涵敬,向古堡方向駛去。

    當他們登上那座燈塔時,葉曉晨已是昏死過去。

    三天后,藉由陳小燁在原心石中儲存的大量營養品和藥品,葉曉晨終于蘇醒了過來。

    原來,張小姐的手下通過古堡里的氣象臺觀測出,這團風暴只會愈發猛烈,一年內都不會退去,她們的補給品本就不多了,若是不出海搏一次,就只能通過小島的野菜維持生計了,可張山海的那些享受慣了的部下卻不想吃這個苦,認為這一切都是張小姐能力不足造成的后果,集體抗議了。

    所以,收到陳小燁的信件后,一直在籌劃出逃的葉曉晨早就選擇好了藏身點,是以在張小姐和黛沅芷不無匆忙地乘船出海時,早已躲了起來,但由于燈塔風冷,她又為了等待陳小燁的到來而寸步不離,最后得了風寒,若是陳小燁再晚到一步,只怕她沒餓死,也得病死了。

    陳小燁抱著容顏盡復的她,聽著她輕描淡寫地說著這段時間的經歷,臉上淚流不止,連說對不起,是我沒能力。

    那一句句只能在心如刀絞時才會發出的嘶啞聲音,聽得蘇紅棉和章涵敬唏噓不已。

    在葉曉晨逐漸康復的這段時間里,陳小燁已是修好了古堡里的無線電,向還在苦苦守在暴風團外的趙臣綱等人報了個平安,并且下令讓他們回家了。

    畢竟,陳小燁等人還要困守在海島一年多,不可能讓他們沒有意義地陪著等下去。

    好在陳小燁早有準備,原心石中的食物儲備極其豐富,倒不至于讓三位美女陪著他吃糠咽菜。

    一年的時光,放在繁華的大都市里非常短暫,但是在這座荒僻得幾乎沒有任何現代化設備的小島上,卻極為難熬。

    但是,等到風暴退去,陳小燁抱著出世的孩子,帶著三個女人返回沈城時,jiejie陳筱琬問他這一年過得如何時,他卻滿臉羞澀地笑了笑,抬起頭,望著被白色云朵包裹著的蒼穹,瞥向東南方向露出的那一角湛藍,輕聲說道:

    “這一年,恐怕是我一生中最幸福的時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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