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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桃運(yùn)天賦在線閱讀 - 第二百六十五章那個人原來姓張

第二百六十五章那個人原來姓張

    “我數(shù)三二一,然后你就切斷攝像頭!”章涵敬一臉嚴(yán)肅地說道。

    “放心!不過你只有五秒的時間沖過去!”黑子提醒了一句。

    西裝男把陳小燁帶進(jìn)了一間裝飾豪華的辦公室里,便把他丟在了寬大的沙發(fā)上,然后摔門而去。

    陳小燁對章涵敬有一種盲目的信任,知道她很快就會到來,于是也不害怕,悠閑地觀察著眼前這間大約有100平米的辦公室。

    棚面的裝飾很簡單,三層石膏板疊級,再配上筒燈及虛光燈帶,很大眾的做法,只不過中央空調(diào),新風(fēng)系統(tǒng)等新式設(shè)備樣樣齊全,墻面上的掛畫都好似出自名家手筆,他沒有貼近看,并不知道真假,但僅憑華麗的裝裱和高檔的宣紙,就知道價格不菲。

    色澤鮮艷、彈性柔和的羊毛地毯鋪滿了整間房,隔著質(zhì)地厚實(shí)的地毯,腳底板依然能感受到地?zé)峁軅鱽淼臏囟龋上攵@間辦公室還具備獨(dú)立的供暖系統(tǒng)。

    “怎么樣?我這間房子裝飾得如何?”聲音渾厚的男中音突然在門口處響起。

    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倚著門框,那雙明亮的眸子默然地望著陳小燁,許久,他又道:“怎么不說話?”

    陳小燁望著這個腦袋上沒有半點(diǎn)毛的男人,有些驚詫地問道:“你什么時候進(jìn)來的?”

    按理說,即便地毯再綿軟,他也不可能聽不到對方的腳步聲。

    “有一會兒了,應(yīng)該是從你盯著那副潑墨山水畫開始。”男人走了進(jìn)來,在陳小燁的對面就坐,面無表情地說道:“聽說你打牌很厲害。”

    他雖然給人一種淡漠至極的感覺,可語氣,卻十分柔和,聽起來很舒服。

    “還可以,從小就開始玩。”陳小燁凝定地注視著對方的雙眼,問道:“那幅畫是仿品,有必要擺在那么顯眼的位置上?”

    男人的面容上終于露出了一絲驚詫,他伸出手,說道:“年輕人眼力不錯,叫什么名字?”

    陳小燁漫不經(jīng)心地抬起手,搭在對方寬厚的手心里,緊緊握住,說道:“按照禮節(jié),應(yīng)該是你先做下自我介紹吧?”

    男人終于笑了,沒有眉毛的臉孔看起來很滑稽,但隨著微笑時眉骨習(xí)慣性上揚(yáng)的動作,又透著幾分陰森,“我叫剃刀,或者說,他們喜歡叫我剃刀。”

    陳小燁感受到對方的手掌漸漸開始用力了后,才不動聲色地抽回手,然后在臉上比劃了一下,問道:“因?yàn)檫@個?”

    “小子,你很聰明。”剃刀摸了一把光可鑒人的腦袋,臉上浮現(xiàn)出一抹玩味的笑意,說道:“我剛出道時,喜歡給別人剃眉毛,現(xiàn)在年齡大了,有了幾分權(quán)勢后,沒人敢請我了,我就只好給自己剃了。”

    陳小燁象征性地抽動了一下嘴角,說道:“這個笑話很好笑。”

    可除了微微揚(yáng)起的堅硬嘴角,他的臉上,沒有一絲笑容。

    “好吧,我說謊了,其實(shí)是因?yàn)槲铱傆靡话烟甑稓⑷耍胁庞辛诉@個綽號。”剃刀有些調(diào)皮地眨了眨眼睛。

    陳小燁表情木然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這個理由還差不多,聽起來像那么回事。”

    剃刀先是怔了一下,而后啞然失笑道:“年輕人很鎮(zhèn)定啊,果然長江后浪推前浪,我們這些老人,早晚得被你們掀下去。”

    “你的分量太重,我可掀不動。”陳小燁笑了笑,輕聲道。

    剃刀咂了咂嘴,若有意若無意地向外瞥了一眼,語氣令人捉摸不透地說道:“或許,兩個人就掀得動了。”

    陳小燁臉上神色依舊沒什么變化,答非所問道:“你剛進(jìn)門時,問我什么來著?”

    “我這間房子裝飾得如何?”剃刀又重復(fù)了問了一遍,臉上沒有絲毫不耐煩,只是他下一句,卻是石破天驚,“恰巧你做裝修設(shè)計,幫我點(diǎn)評點(diǎn)評吧。”

    陳小燁點(diǎn)了點(diǎn)頭,目光又在房間的裝飾上掃了一圈,忽然站起身,說道:“我湊近點(diǎn),仔細(xì)看看。”

    “隨便。”剃刀揚(yáng)了揚(yáng)手,做出一個無所謂的動作,而后又補(bǔ)充道:“對了,門從外面鎖上了,你出不去,還有,這房門隔音效果非常好。”

    “給你點(diǎn)評完之前,我不會出去。”陳小燁貼著墻壁而行,眼望著那幾幅看似名貴的畫作,面不改色地說道。

    剃刀終于放聲大笑,連連搖頭道:“有意思,太有意思了,怪不得他視你為眼中釘、rou中刺,我一開始還想,一個搞裝修的,至于這么重視嗎?現(xiàn)如今,我懂了,嘿,我懂了!”

    他的膚色雖沒有太保那般蒼白,可也保養(yǎng)得不錯,看起來水潤光滑,再配上沒有一根毛的臉龐,倒顯出幾分妖艷來,他用力拍打著沙發(fā)扶手,含笑道:“陳小燁啊陳小啊,你果然給了我驚喜!”

    陳小燁負(fù)手而立,步行到那副潑墨山水畫前,靜靜欣賞,許久,才說道:“我好像,沒有跟你講我姓誰名誰吧?”

    剃刀卻好像對這個互打啞謎的游戲厭煩了,沉聲道:“別裝了,你早就猜出來,我已經(jīng)認(rèn)出你了吧?”

    “沒錯。而且,我還猜出了這幅畫的作者。”陳小燁將那副潑墨山水畫拿了下來,平端在手中,含笑說道。

    剃刀回頭,然后猛地從沙發(fā)上站起來,他張了張嘴,剛要說什么,卻眼珠一轉(zhuǎn),又不動聲色地坐了回去,輕笑道:“我還以為是什么呢,原來是那副仿品啊,你不是已經(jīng)知道了嗎?為什么還要拿它來威脅我?”

    “不錯,我確實(shí)知道它是仿品,而且仿的是張大千的《青城天下幽》,這幅畫意境是有了,只可惜殺伐氣有點(diǎn)重,少了畫中主題,噢,就是幽!”陳小燁將畫作擋在身前,望著沙發(fā)處那顆剃得沒有一點(diǎn)毛茬的腦袋,說道:“原來,你們口中所說的‘那個人’,竟然也姓張啊!”

    剃刀輕輕緩緩地站起身,表情陰沉地注視著他,先前的那股視天下如無物的默然姿態(tài),已是煙消云散。

    許久,他才從牙縫里擠出一句話,“小子,你知道得有點(diǎn)多!”

    “不算多。但是,能保住我這條小命,就夠了。”陳小燁展顏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