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六章不容忤逆
陳小燁看她那懶困的樣子,自然不會讓她去收拾了,便又像個家庭婦男一般,重新回到廚房里。 顏巧衣那只妖精可不跟他客氣,早就抻著懶腰,露出一截光潔白嫩如同新剝鮮菱的小蠻腰,直接回了臥室,她也不關門,脫了衣服就開始換睡衣,引得楊白樺一陣不滿,“喂,那sao婆娘,你只要說一聲‘好’字,就會怎么樣來著?” “我不會跟你搶,但我可不敢保證他主動來找我!”顏巧衣捂嘴輕笑道,那兩個暴露在空氣中的小山輕微顫抖,煞是誘人。 她對家中的格局十分了解,她所站立的位置,正巧可以通過櫥柜柜門上的鏡面反光看得一清二楚。 陳小燁當時正在拿抹布擦拭那玻璃,心里埋怨道,哪個煞筆設計師在廚房里搞這么多玻璃? 無巧不成書,他擦那塊玻璃時,正巧看到顏巧衣在抖動那兩個團子,再加上聽到她們二人的談話,氣血有點往頭上涌,他只好轉移戰線,去收拾另一邊了。 陳小燁將一切收拾妥當后,發現兩個妖精正躺在一張床上聊著天,輕紗薄被蓋在身上,將本就玲瓏浮凸的身材襯托得更加精致,房間里充盈著一股沐浴露的淡淡幽香,再一看她們露在空氣中線條柔美的鎖骨,那光可鑒人還沾著幾滴水珠的嬌嫩皮膚,無一不說明著,這兩個身材火爆的女人剛剛洗完澡,那薄薄的被子下面,可能都沒穿衣服。 似乎是感受到了陳小燁那雙賊溜溜的眼睛,顏巧衣朝著門外笑了笑,舉起那條柔若無骨的玉臂,招了招手,媚聲道:“小燁,你要過來一起睡嗎?” 隨著她抬手的動作,堪堪蓋在胸口位置的薄被向下一滑,露出即便躺著也十分豐挺圓潤的半個團子,那一點如新生櫻桃般的嫣紅跳了一下,毫不掩飾地暴露在空氣里。 陳小燁雖算正人君子一枚,但也不算是柳下惠,那雙眼睛就直勾勾地望了過去,咽了咽口水,可他還沒看夠,視線里就又多了一只柔荑,將被子向上一拉,而后聽到楊白樺有些柔媚的聲音,“巧衣,我知道你的承諾不靠譜,但咱們能不能稍微矜持一點,別表現得這么急切?” 她實際是想譏諷顏巧衣,可是聽在陳小燁的耳中,卻似在鼓勵他主動一點。 自古道,飽暖思**。 用這話來形容這房間中的一男兩女,太貼切不過了。 陳小燁有點按耐不住,向著臥室的方向邁了一大步。這一步,卻似踩在了兩個妖精的心頭,讓她們不由得嬌軀一顫,雙眸柔出水來。 忽地,陳小燁褲兜里的手機響了起來,來電鈴聲雖然是曲調歡快的琵琶曲《歡沁》,但此時聽來卻尤為刺耳,這間房里醞釀了許久的曖昧氣氛,一下子就被破壞掉了。 那是個從沒見過的陌生號碼。 陳小燁的目光依舊戀戀不舍地停留在那兩個妖精身上,接起電話后,心不在焉地只說了一個字:“喂?” 對面響起一記冰冷得猶似鉆石般銳利的聲音,“回沈城,今夜。” 言簡意賅,卻不容忤逆。 陳小燁好似被一盆冷水兜頭澆下,渾身打了個激靈,心頭的那股旖念頓時煙消云散,他有些緊張地道:“出事兒了?” 那邊輕聲笑了笑,好似冰雪消融,萬物迎春,陳小燁雖看不到她那禍國殃民的樣貌,但只聽這記笑聲,便知她又如貴妃醉酒一般嫵媚動人。 她本就是一位集冷若冰霜與明媚妖嬈為一體的奇妙女子。 任何一個男人對她的了解,都取決于她想展露一個怎樣的自己,陳小燁始終猜不透這個女子的心思,但他知道,笑靨如花的蘇紅棉,往往比她面無表情時還要可怕。 他這段時間也算是久經風雨,被磨礪得十分機智,當下補充道:“我就隨便問問,我一會兒就訂高鐵票。” 電話那頭慵懶地嗯了一聲,又說道:“盡快,有事兒。” “好,你別獨自一人去危險的地方,等我回去,我們協作起來會增加……”陳小燁忽然發現,那邊早已掛斷了電話,不由得為之氣結。 他初識蘇紅棉時,怕她,是因為她狠辣無情的身手。 他再遇蘇紅棉時,已經身具異能,仍舊怕她,是因為怕她把自己送到國家科研機構的實驗室去。 他現在還怕蘇紅棉,連他自己都搞不清是什么原因,或許是面對那位孤傲且神秘女子時的卑微感根深蒂固到了骨子里,或許是對那位冰清玉潔神圣不可侵犯的傾城女子有了一絲敬畏之心,也或許,是他自己也說不清道不明的愛慕之心。 他不知道自己的真實感情,但他知道,這一個電話打來后,沈城即便深陷于**火海之中,他也要趕回去。 楊白樺和顏巧衣聽說他要走,都滿臉哀怨凄楚地看著他,像是靜待天子寵幸卻忽然得知天子被他媽叫去慈寧宮訓話的小妃子一般。 可當陳小燁說回去是因為一件關乎生命的重要事情時,兩人就不再阻撓,楊白樺還提出要陪他一起回去,當然,這個提議被陳小燁斷然拒絕。 他故作平靜地說道:“這件事兒對我個人的安危不會有什么影響,只是我那位朋友很需要我幫助罷了。” 楊白樺知道這個能將逄謙馳拉下馬的男子,并不似表面上看起來只是做裝修設計的小人物,他能在佘山圣心大教堂,當著那么多有頭有臉的大人物侃侃而談,面無懼色地直訴一位高官的各種罪證,必定是一個深藏不漏的顯赫角色。 所以,她對陳小燁這番話深信不疑,也不婆婆mama地纏著不讓他走,只是滿臉關心地說了一句,“你要小心啊,別再被殺手逮到了。” 顏巧衣卻對陳小燁不夠了解,聞言輕哼一聲,撇嘴道:“什么嘛,說得怪邪乎的,要不是白樺說你能力強得離譜,我都感覺你是害怕我們,想跑路了吧?” 陳小燁淡淡一笑,沒想跟她辯駁,匆匆地告了別,便去向了高鐵站,路上又接到了章涵敬的電話,她在那邊客套了半天,才支支吾吾地說道:“不是老娘怕你,實在是京城那邊有了大事兒,得回去一趟,有機會,再戳破你吹的牛皮!” 【作者題外話】:謝謝所有我的兄弟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