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3章 生老病死不是常態(tài)么?
可是我并不想看到他這個樣子,看著他現(xiàn)在沒有絲毫的生命力,這種感覺,就像是他隨時都要離開一樣。 “你到底怎么了?你……把那個項鏈給了我,那你這段時間陰間怎么辦?”我忍不住問道。 “這些事情,都不是你該關(guān)心的,你好好將孩子生下來,以后……我再也不會出現(xiàn)在你面前了,那些術(shù)士,是我給你最后的禮物了……” 他也一字一句的說道,每一個字似乎都已經(jīng)用盡了最后的力氣一樣,聽起來輕飄飄的。 可是我卻被他的這些話給晃了心神,腦子里似乎有什么東西炸開了。 他說這句話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以后都不會出現(xiàn)在我的面前了? 明明這是我期待的,但是不知道為什么看到他用現(xiàn)在這個樣子說這種話,我的心里還是忍不住揪了一下。 “你的東西呢?先要拿走么?”我忍了忍,就將脖子上的項鏈兒摘了下來,放到了他的面前,就這么靜靜的看著他。 但是他卻依舊一動也沒動,就一直低著頭跟我說話。 這個問題他也沒有回答我,這個時候我感覺到了有點不對勁,忍不住一步一步的走到了他的面前。 現(xiàn)在的他還是沒有動,似乎是已經(jīng)睡著了一樣。 我遲疑了一下,就伸手,想要將項鏈放到他的手中,可是他的手,卻也沒抬起來。 我的手微微的緊了緊,就深吸了一口氣,拿起了他的手,冰涼的感覺,瞬間就從我的手掌心傳過來。 我將項鏈兒放到了他的手中,雖然現(xiàn)在我也舍不得這個項鏈,但是跟陰陽秩序相比,我還是希望陰陽秩序能夠更好,他也能夠好好的管理。 項鏈放到他的手中之后,我就松開了手,可是就在我的手剛放開他的手的時候,他的手忽然就直接垂下,項鏈兒落到地方,發(fā)出了輕微的“叮鈴”的聲音。 聽到這個聲音,我心里一顫,可是我的視線現(xiàn)在完全落到了他的手上。 他的手依舊修長漂亮,可是現(xiàn)在卻死氣沉沉的垂在一旁,了無生氣,連他的整個人也變得死氣沉沉的,根本沒有動任何地方。 心尖兒忽然就顫了顫,我也忍不住喊了一聲:“御司命?” 沒有回答。 空氣里靜悄悄的,我喊過之后就再也沒有其他的聲音了。 飯菜的香味兒還在一旁飄蕩著,一直往鼻腔里面鉆,可是點它們的人卻沒有了生息。 “御司命!” 我忍不住又多喊了一句,可是他還是沒有任何的反應(yīng)。 這個時候,我有點兒沉不住氣了,直接蹲下身看向他的臉。 他現(xiàn)在眸子緊閉,完全看不到那雙漆黑的眸子了,只能看到那完全不動了的睫毛,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我忽然感覺到,他現(xiàn)在身子里的陰氣兒真的是弱的可以。 不是那種隱藏起來的弱,而是似乎已經(jīng)全部泄露完畢了的那種弱。 怎么會這樣? 那道引雷符,就算威力再大,也不應(yīng)該把一個鬼王害成這樣啊…… 除非他是真的想要自己變成這個樣子的,所以才會沒有去處理引雷符…… 為什么…… 我呆呆的看著他的模樣。 蒼白而又詭異,一切猶如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那個時候的他,躺在棺材里也是這個樣子,可是卻已經(jīng)不一樣了。 那個時候他躺在棺材里,是要活過來了,可是現(xiàn)在的他,卻是在走向死亡…… “御司命?” 我喃喃的喊了一聲,可是他卻再也沒有回應(yīng)了。 唇抿緊了,現(xiàn)在我的心忽然就有些亂了。 就在這個時候,一股子陰氣兒緩緩的朝著屋子里面聚攏著,有東西來了。 感覺到這股子陰氣兒,我眼前一亮,轉(zhuǎn)頭一看,看到的不是御司命的魂魄,而是小黑。 小黑現(xiàn)在真的跟以前不一樣了,現(xiàn)在的小黑已經(jīng)有了自己的臉,但是身子還是黑的,渾身上下都似乎被黑霧籠罩著一樣。 小黑就用那雙紅色的眼睛靜靜的盯著我,他的眼睛里已經(jīng)褪去了一些邪惡與陰冷,更多的是漠然。 他就這樣一臉漠然的看著我。 小黑出現(xiàn)了,我將項鏈撿了起來:“是你做的?是你把他變成這個樣子的?” “這不正是你希望的嗎?他死了以后誰也不會去找你了,以后你不就能好好的過一輩子了么?沒人去打擾你了。”小黑輕笑了一聲,視線在御司命的身上掃過。 “沒想到你還是有這么大的野心,那個時候他竟然沒有殺了你,沒想到現(xiàn)在留下了一條禍患。”我冷冷的看著小黑說。 “他當(dāng)然不會殺了我,我跟他認(rèn)識已經(jīng)至少幾百年了,你呢?你跟他認(rèn)識了多久?我在他身邊這么久,他什么樣的心思,我不明白么?你又明白多少?”小黑的眸子忽然就變得陰冷了下來。 “這就是你害他的理由嗎?”我問。 “我想你現(xiàn)在還沒有弄清楚吧,害他的不是我,而是你。”小黑的臉上,露出了以前的那種詭異的笑容,就這么直勾勾的盯著我:“如果不是你的那道引雷符,他也不會變成這樣?從那片地方出來之后,他就已經(jīng)很虛弱了,你的引雷符,讓他更加虛弱。不然的話,你覺得那么厲害的鬼王,可能讓我得到項鏈么?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而你……嘖嘖。” 小黑說著,就搖了搖頭:“女人啊……尤其是你這樣的女人,真的有夠狠心的。” “你說什么?他怎么虛弱了?”我感覺到有些不對勁,急忙追問。 “這件事不應(yīng)該問你嗎?你說他是怎么變成這個樣子的?不過呢,我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他,不會把那些事情告訴你,但是我也不會讓他白白的變成這樣,我就是讓你知道,那你知道一些事情,但是又不會告訴你全部,我就是讓你不能好過。”小黑笑嘻嘻的說道。 心里一沉,我知道小黑這么說,肯定也不會多說什么了,可是已經(jīng)夠了,到底是活了幾百年的東西,琢磨人心這種事兒,還是比我要拿手的多。 他摸的很透徹,我不知道全部,可是知道了這么一點兒,卻要比知道全部還要難受糾結(jié)的多。 我深吸了一口氣:“你不告訴我也可以,那么他應(yīng)該有救吧,既然已經(jīng)到了這個地步,就帶他回陰間吧,陰間才是你們的去處。” “呵呵……陰間……”小黑笑嘻嘻的說道,“你想的可真好啊,一個被陰間趕出來的人,怎么可能回去呢?能回去的話,他早就回去了,也不會弄成這個樣子。” “我看啊,就讓他在這里吧,這樣你會不會很難忘呢?我要讓你每天做夢都能夢到他,我要讓你知道你對不起他,一輩子都忘不了這件事情。” 小黑說了一大通的話,每一句話都有點扎心。 現(xiàn)在我感覺我的身子都已經(jīng)僵硬了,腦子里面也有點空白。 我就在這里靜靜的聽著小黑講完,才扯了一下有些僵硬的嘴角:“你愿意怎么做就怎么做吧,反正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了這個樣子,你們以后好自為之吧。” 說完之后我就轉(zhuǎn)身打算離開這里,現(xiàn)在我真的一點都不能在這里待著了,我感覺我自己的心情十分的壓抑。 與其說是不想,倒不如說是不敢,我不敢在這里再呆下去了。 我怕小黑說的是真的,御司命怎么可能這么輕易的就死掉呢? 陰陽顛倒的事情才剛剛好,一切都恢復(fù)了正常,連我肚子里的孩子也都回歸了正軌,現(xiàn)在一切都應(yīng)該是朝著好的方向發(fā)展著的,他不是應(yīng)該也變得更好嗎?一定不是我現(xiàn)在看到的這些。 一定是他們兩個人的詭計,我不能在這里呆下去了,我肯定玩不過他們倆。 腳步有些微微的踉蹌,小黑在后面也沒有發(fā)出任何的動靜,但是我卻能感覺得出來,小黑的那雙眼睛在我的背后死死的盯著我。 我的腦子里想了很多很多,從一開始小黑就似乎不想讓我跟御司命在一起,期間也各種阻撓,甚至在十幾年前,明明看到了紙人里面的我也不告訴御司命。 后來啊……甚至還要奪走御司命的陰間,那個時候我能感覺的出來小黑是真的想要奪走的,但是現(xiàn)在又回來了。 小黑那個時候,在阻撓什么? 只是……我現(xiàn)在心里的心結(jié)還是沒有解開。 ……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藥師基地的,一直到殷朔拿著自己新煉制出來的丹藥,出現(xiàn)在我面前的時候,我才回過了神。 我抬頭看了一眼殷朔,他依舊像是雪那樣高冷,但是卻已經(jīng)沒有了之前的那種自負(fù),現(xiàn)在的他身上多了一絲沉穩(wěn),卻更加的讓人信服。 “你最近怎么了?”他看著我,問道。 我看著殷朔,嘴巴蠕動了一下,隨后心里就苦笑了一聲,我剛剛怎么會有了一種想要告訴他的沖動呢? 他跟我都是天師,他知道的我也知道,我怎么會有一種想要向他證實一下的沖動呢? 這個時候,我忽然感覺到自己的手心有些疼,我忍不住張開了手,就發(fā)現(xiàn)那條項鏈一直被我死死的抓在手中,現(xiàn)在那鋒利的棱角已經(jīng)扎進(jìn)了rou里,將我的皮膚都給劃破了,甚至已經(jīng)有血絲都冒了出來。 可是我竟然渾然不知。 我看著自己手心中的項鏈兒,陷入了沉默。 但是很快,我的項鏈就被一直大手給拿開,殷朔表情有些嚴(yán)肅的看著我,那條項鏈已經(jīng)轉(zhuǎn)移到了他的手中。 “你在干什么?這個東西這么陰,怎么能沾血呢?” 殷朔處理了一下上面的血跡,就皺著眉頭問我:“你到底怎么了?是去見了這個項鏈的主人了嗎?” 我看著自己手心的血絲,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你說,一個很厲害的鬼,他有可能死嗎?以前一直只手遮天,什么事兒都難不倒他,什么事兒都能做到,甚至……掌管了整個陰間,也能決定人的生死,你說這樣的鬼……會死嗎?” 殷朔眸子微微的動了一下,“生老病死,不是常態(tài)么?” 是啊,生老病死都是常態(tài),誰也有死亡的時候,我已經(jīng)看過不少生離死別了,為什么現(xiàn)在卻在糾結(jié)這個? 我深吸了一口氣,明明應(yīng)該放松的,但是我總覺得心里像是壓了一塊石頭一樣。 “你說的沒錯,就算再厲害又怎么樣呢,也不會逃過生老病死這一個輪回。” 我擦了一下自己手心的血跡,就把他手中的項鏈兒拿了回來,重新帶到了自己的脖子上。 或許我早就應(yīng)該看開了才是,還有很多事情要做,我現(xiàn)在還沒有到達(dá)功成名就的地位,我的爺爺還沒有出現(xiàn),大還丹還沒有煉制成功。 還有很多事情要我去做,我不應(yīng)該這這里停留。 這么想著,我心里就微微的放松了一些。 接下來的日子,殷朔一直鉆到了煉丹房里面,我知道他是在煉丹,好像是在煉制一種新的丹藥,我也沒有去看,他想要煉制什么,我也不會阻礙他。 我每天都過的有些神游天外,但是一到了晚上,我就感覺到我肚子里面有些鬧騰。 一開始我肚子里的孩子每天都會在夢里喊餓,但是到了后來,白天的時候我偶爾也能聽到他在喊餓,而且隨著我的肚子越來越大,我感覺到似乎有些壓制不住我肚子里的孩子了。 就好像我肚子里的孩子要破繭而出一樣,而且我十分的心神不寧,隱隱約約的還有了一絲的恐懼。 恐懼的來源就是我肚子里的孩子。 我從來沒有想到過有一天我會害怕我肚子里的孩子,而且還是在沒有出生的時候。 現(xiàn)在只有喂它陰氣兒才能讓他安靜下來,可是我又不想,我很清楚的知道,再給他陰氣兒,就是讓他出生以后會變成一個怪物,可是不給他陰氣兒,他現(xiàn)在又讓我感覺到恐懼。 有好幾次我都要放棄他了,但是到最后又生生的忍了下來。 就在我肚子的孩子長到了七個月的時候,我整個人已經(jīng)被折騰的沒有了人形,還好我一直在藥師基地,外面的人也不知道我現(xiàn)在變成了這個樣子,最近我感覺到我的肚子總是隱隱作痛,就好像是我的孩子在我的肚子里,撕咬著我一樣。 每次撕咬的時候,都能疼的讓我滿地打滾兒,可是這樣還沒完,我感覺周圍的陰氣兒又開始聚集了起來,就連我手中的項鏈兒都沒辦法控制那些陰氣兒了。 遇到這些陰氣兒的時候,我很明顯的感覺,我肚子里的孩子的興奮。 到底,要怎么辦? 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差不多算出來我孩子出生日期了,越靠近那個日子,我就越發(fā)的感覺到恐懼。 這天,在我肚子再次疼痛過后,我終于忍不住了。 我不能就這么坐以待斃,我現(xiàn)在還年輕,怎么能讓肚子里的小東西給把我控制了呢? 真是反了天了! 我咬了咬牙,就在晚上的時候,直接跑到了放著太歲的那個房間。 這段時間太歲一直都沒有出來,也沒有托夢,但是我知道,那太歲肯定知道什么。 我剛跑進(jìn)去,就看到了一個白胡子老頭,正在那個水缸里面哼著小曲兒在洗澡。 看到我進(jìn)來之后,太歲驚慌的叫了一聲,眼前白光一閃,太歲就穿著衣服走了出來。 他看起來有些惱怒,漲紅著一張老臉,說:“你這個人怎么進(jìn)來連門都不敲?這個可是我的房間!” 我死死的瞪著太歲的眼睛,我覺得現(xiàn)在的我十分的可怕。 現(xiàn)在我整個人已經(jīng)很瘦很瘦了,眼窩都陷下去了一些,現(xiàn)在又是大晚上,估摸著跟鬼一樣了。 我瞪著太歲的眼睛,咬牙說:“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你在說什么?”太歲將自己的視線轉(zhuǎn)移到了一邊。 “關(guān)于我肚子里的孩子的事,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我問。 “這我怎么可能知道?我只是一個太歲而已!”白胡子老頭搖頭。 “是嗎?你是一個能治百病,又能夠幫人療傷的太歲是嗎?”我咬著牙問道。 “這個是當(dāng)然啊!我可寶貴著呢!不然的話,你們也不會把我放在這里這么久也不放我走了吧!” “既然是這樣,那我最近肚子有點疼,你不介意我從你身上割下來點rou吃吧,剛好治治我的肚子疼。”我扯出了一個有些僵硬的笑意。 就從身后拿出了一把鋒利的小刀,就一步一步的朝著太歲走過去。 太歲看到我手中的刀的時候,頓時就嚇得面如土色,他急忙說:“不行不行,不能再割我的rou了,上次我被你割了一點rou,現(xiàn)在還沒長好呢,你要是再割我的rou,我就要死了!” “別以為我什么都不知道,太歲rou是割不完的,既然你已經(jīng)在這里住了這么久了,總要做點貢獻(xiàn)不是么?”我說著,就直接走到了那個大水缸里面,看著里面發(fā)著白光的太歲rou,就直接伸過去了刀子。 我心里也知道,太歲的rou雖然割不完,但是太歲也很心疼自己的rou,不是萬不得已是不會讓別人割rou的,太歲之前用自己的rou幫我療傷,是真的想要離開這里,但是卻因為我肚子里的孩子,就留在了這里。 說他沒有事兒,也沒人會相信。 眼看著我的刀子就要割下去的時候,太歲忽然大叫了一聲:“住手!” 我也真的停了下來,轉(zhuǎn)頭看著太歲:“現(xiàn)在你打算告訴我了嗎?” “你看看你現(xiàn)在是什么態(tài)度?你知道我是誰嗎?現(xiàn)在變成這個樣子,已經(jīng)算是仙兒了不?你竟然這么對待一個仙兒?真的不怕遭報應(yīng)嗎?”白胡子老頭吹胡子瞪眼的說道。 一開始我確實忌憚,但是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變成了這個樣子,我也無所畏懼了。 “我倒想試試什么是報應(yīng)。”我冷笑了一聲,就直接在他的rou上狠狠的割下來一塊兒。 “哎呦……”看到我真的割下了一塊rou,太歲頓時就心疼的顫抖了起來,他好像被我氣的不輕:“你你你……” “你的rou這不是又長好了嗎?既然你有這種助人的能力,就要多幫助一下別人嘛,外面的我的那些藥師,他們老了,偶爾也行動不便,我看明天再割下來你的一些rou,讓他們也吃一點,好讓他們行動利索一點,現(xiàn)在這么點rou,夠我一個人用了,我用完了我就回來拿。”說完之后我就打算離開這里。 “等等等等!”太歲還是急忙叫住了我。 我轉(zhuǎn)頭一看就看到太歲在后面心疼著摸著自己rou身剛剛被我割過rou的地方。 “你知不知道你割了這一塊rou,我需要養(yǎng)多少年才能養(yǎng)回來嗎?世人都傳聞太歲rou割了又會生長出來,可以無盡的使用,但是你們知道,再長出來的rou就沒有那種效果了嗎?哎喲,你看,缺了這么一大塊兒……你這是要了我太歲的命啊!”太歲心疼的臉上的胡子都在顫抖。 我微微的挑了一下眉頭:“你已經(jīng)是太歲了,而且現(xiàn)在你已經(jīng)算是半個仙兒了,rou身怎么樣,也跟你也沒有太大的關(guān)系了吧,倒不如用你的rou身做一些有意義的事情。” “胡鬧!我的rou身沒有了,你們這里都要遭殃!”太歲頓時就跺了一下腳。 “你這句話是什么意思?” “你們這里能夠風(fēng)調(diào)雨順,沒有大的災(zāi)難,都是因為我來到了你們這里,保護(hù)著你們這里,那些有大災(zāi)難的地方都是因為沒有太歲!如果你就這樣把我的rou身給霍霍完了,你們這里的人立刻都要遭殃!”太歲說。 “那我就不用完,給你留下一點rou,可以了吧?”我說。 “你真的是要氣死我了!”太歲聽我這么說,整個人都不好了。 “如果你還是不肯告訴我,你為什么要留在這里,那么我就會一直用你的rou,我不是圣母,其他人怎么樣,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我涼涼的說道。 “你……你……” 太歲指著我說了兩個字之后,就忍不住嘆了一口氣,他的臉上忽然就露出了一抹濃重憂愁。 “你真的想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