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你在拒絕什么?
“我們之間的事還輪不到你來說。”我冷冷的說道。 就算我們之間再沒有什么瓜葛,那也是由我們兩個親自來說的,就算她是傳說中的蛇骨婆,我也不怕。 而且現(xiàn)在御司命沒有過來,我更加不相信她說的話。 聽到我這么說,蛇骨婆唇畔勾起了一抹冷笑,那弧度清冷陰險,可是偏偏又有些熟悉。 就在這個時候,我忽然在她的脖子上看到了御司命給我的項鏈,正好端端的戴在他的脖子上。 心里微微沉了沉,她也看到我的眼神兒,便說:“你知道他給你的東西是什么嗎?” “那是能夠調(diào)動陰間陰靈的東西,有了這個東西,就相當(dāng)于得到了一半的陰間,現(xiàn)在他給了我……你覺得這個意思還不夠明顯嗎?” 蛇骨婆的聲音一點點的鉆進(jìn)我的耳朵,刺得我耳朵有些生疼。 蛇骨婆不能幫我解蠱毒了,這個東西竟然也要了。 不過,如果不是御司命默許的,她怎么會這樣明目張膽的留在自己身上? 之前我就知道那個東西不同尋常,原來竟然是這樣…… 半個陰間么? 怪不得,在鬼市見到明成哲的時候,他會說出那樣的話。 “得到了這個東西,以后陰間就由我跟他一起統(tǒng)治了,巫咸國跟陰間的恩怨也就一筆勾銷了。”蛇骨婆說。 “可你,沒有幫我解開蠱毒。”我說:“所以你沒有資格拿這個,快把這個東西還給我。” 說著,我伸手就想要去拿,可是蛇骨婆卻微微往后退了一步,直接躲開。 “你難道不想想你在他身邊,會有多么累贅么?你又幫不了他什么。你怎么還有臉留在他的身邊?” 她的話一句一句的往我耳朵里面鉆,讓我身子也越來越冷。 “你跟他根本就不是同一類人,注定要分開,你這樣的命格,不配擁有他。” 蛇骨婆越說聲音越尖利,如同秋水一般的眸底,帶了一些陰寒。 我捏緊了手,唇畔也多了一抹笑意:“對啊,我跟他確實不是一類人,可你有沒有聽說過,不同的人才能互補(bǔ),傳說中的蛇骨婆是很厲害,可是你已經(jīng)老了,而且你只會巫術(shù),我會煉丹,會畫符咒,會布陣,你會嗎?我不會的東西我可以學(xué),可是你不會的東西你卻學(xué)不了,因為你不是人。” 我是發(fā)現(xiàn)了,現(xiàn)在她的身下還是沒有影子的,說明利用房中術(shù)復(fù)活這件事兒還沒有成功,她還說以后要跟他御司命一起統(tǒng)治陰間,更加不可能用人類的身子了。 而我所學(xué)的煉丹,還有符咒,除非她真的復(fù)活了,不然真的沒辦法學(xué)會。 我笑盈盈的看著她,接著說:“而且這里是我的地方,是我跟他一起買的,我可以煉制不同的丹藥,讓自己在現(xiàn)有的基礎(chǔ)上更加漂亮,你呢?只會越來越丑。” 現(xiàn)在我真的有些感謝方天正給我的那些丹藥的方子,既然有駐顏丹那樣逆天的丹藥,肯定還會有更好的。 他應(yīng)該不會一開始就把壓箱底兒的方子給我,而現(xiàn)在他們知道的除了我目前還沒有人能這么順利的煉制出來丹藥,至少在短時間內(nèi),我可以享受所有的藥方。 還有,沒有一個女人愿意聽到別人說自己丑,蛇骨婆應(yīng)該也不例外。 果然,她聽到我這么說,臉上頓時劃過一抹扭曲,不過卻很快消失不見。 我本以為她還會說一些什么話,可是沒有,她就這么盯著我看了幾秒,忽然在屋子內(nèi)漸漸的消失了。 我皺了皺眉頭,她有這么輕易就走嗎? 果然,過了一會兒我就聽到了屋內(nèi)墻角各處都傳來一陣嘶嘶的聲音。 那聲音讓我感覺渾身的雞皮疙瘩都冒了出來。 定睛一看,只見屋內(nèi)墻角不知道什么時候,竟然爬滿了蛇,而且有幾條還爬到了墻壁上,彎彎曲曲的,粗略的看過去,差不多有幾十條吧。 這個蛇骨婆! 我好像對這種軟體的動物天生就有種害怕的感覺,身子都有點發(fā)軟。 不過,這次回來,我也做了準(zhǔn)備,我直接掏出以前制革丹藥的時候用的雄黃。 本來每次煉制丹藥的時候都要弄一些雄黃,沒想到這時候就派上了用場。 我將雄黃沫灑在地面上,原本那些蛇正朝著我爬過來,碰到了雄黃之后,渾身忽然劇烈的抽搐了起來,很快那些蛇就跑的比兔子還快,一瞬間便散開,順著窗戶爬走了,屋內(nèi)頓時就清靜了下來。 冷靜下來之后,我緩緩的垂下了眸子。 御司命……為什么不回來呢? 我摸出了電話,猶豫了一下,便撥通了他的電話,可是不知道為什么竟然沒有打通。 估計又是陰間有事兒了吧…… 我深吸了一口氣,靜靜的躺回了床上,我睜著眼睛看著天花板,就這樣堅持了一夜。 直到外面的天都亮了的時候,我才從床上坐了起來,我想了想,便打算收拾一下吃點東西就煉丹,我不能被蛇骨婆左右了思想。 這么一想,心情反而平靜了下來。 我收拾好剛出門的時候,迎面就撞上了一抹身影,是上官柔。 她就站在門口,俏麗的身形一動也不動的,雙手插在身上的風(fēng)衣口袋里。 今天她用風(fēng)衣把自己的身子包裹得緊緊的,臉上似乎也有些疲倦,我還從來沒有見到過她這個樣子。 不過看到她過來,我還是有些不開心的。 “你站在我門口干什么?” 心里已經(jīng)有些煩躁了,昨天剛走了一個蛇骨婆,現(xiàn)在又過來一個上官柔。 御司命到底認(rèn)識多少女人? 上官柔的視線落到了屋內(nèi),當(dāng)他看到地面上那些雄黃的沫沫的時候,細(xì)細(xì)的眉毛微微蹙了蹙。 她有些嫌棄的撇了撇嘴:“你還是女人嗎?你看這屋子里被你弄出了什么味兒?怪不司宇哥哥不喜歡你。” 我挑了挑眉頭,并不打算給她解釋,反正她每次來都給我添堵,不過也做不出來什么事兒。 我就干脆直接說:“你擋到我的路了。” 說完之后我就直接伸手,想要把她推開,不過就在這之前,上官柔腳步微微轉(zhuǎn)轉(zhuǎn),就直接鉆到了我的屋子里。 反正屋子里也沒有什么,從昨天蛇骨婆進(jìn)來過之后,我就對這里產(chǎn)生了一股厭惡,我也就隨她去了。 我直接點了份外賣,等到了之后,就開始慢悠悠的吃了起來。 粥熬得恰到好處,冒著絲絲的熱氣,在這種深秋的天氣里格外適合,還有爽口的小咸菜,吃了這些我感覺整個人的心情都好了不少。 正在我享受著早餐的時候,上官柔從屋子里出來了,看到我正在吃飯,她頓時就有些不高興。 眸底的神色更是陰沉,走到我面前之后,她才說道:“昨天你的房間里來了什么?” 剛喝了一口粥的我,心里忽然就劃過一個念頭。 我有些落寞的把勺子放下,說:“昨天一個女人來向我示威,說讓我離開這里,她要霸占明司宇,她很厲害,也很漂亮,在她面前我感覺到很自卑,我正想著一會收拾一下就離開這里,我也不想讓她干干凈凈的住在里面。” 說著我看了一眼上官柔,她盯著我的眼睛,好像在思考我說話的真實性。 我就接著說:“我估摸著那個女人比你厲害,反正我是對付不了,我是想要跟明司宇在一起,但是看著她的樣子,恐怕我也不是她的對手啊,明司宇……把自己的貼身信物都給了她了。我勸你也離開吧。” 說著我又端起了那碗粥,說:“對了,你有沒有吃飯?我多點了點,你也吃吧,吃完之后咱倆收拾一下就走吧。” 說完,我就往嘴里又遞了一口粥。 說實話,這里的粥還真的好喝,我喝了幾口之后,竟然覺得胃口大開。 “什么女人?”上官柔的眼睛里多了一絲陰狠。 我嘆了一口氣:“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 “我問你,什么女人?”上官柔加重了語氣,我?guī)缀跄芨杏X得到,她似乎有些微微的發(fā)怒,只不過在強(qiáng)忍著。 我猶豫了一會兒,才說:“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蛇骨婆?” 聽到我說蛇骨婆,我看到她眼睛里的神色晃了晃,旋即又皺起了眉頭:“蛇骨婆怎么會纏上他?” 心里頓時咯噔了一下,蛇骨婆跟御司命有關(guān)系,但是上官柔應(yīng)該還不知道明司宇已經(jīng)不是以前的明司宇了,如果她要問起來的話,那御司命的身份不就暴露了嗎? 現(xiàn)在御司命都沒有讓她知道真正的身份,我不能讓她給知道了。 “這我怎么知道啊,昨天那個蛇骨婆忽然過來找到我,要讓我離開這里,地上的那些雄黃,就是對付那些蛇的啊,現(xiàn)在我都聯(lián)系不上他了。”我哀怨的說。 上官柔冷冷的看著我,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扭頭看了一眼里煉丹房:“今天我也得把那些東西搬走呢……” 說完之后我才轉(zhuǎn)過頭來看她,可是我卻驚愕的發(fā)現(xiàn),剛剛她站著的位置竟然空空如也,這么短的時間里,她竟然已經(jīng)走了。 臉上頓時就恢復(fù)了正常,做了這么多的表情,我感覺到我的臉都有些抽筋了。 不過……上官柔應(yīng)該已經(jīng)知道了,至于她去不去找蛇骨婆,那就跟我沒有什么關(guān)系了。 與其落在蛇骨婆手里,我還不如跟上官柔針鋒相對呢。 以前我覺得事兒很多,現(xiàn)在才覺得,越往后走,事情就越復(fù)雜,遇到的事兒也就更多了。 不過話說回來,如果今晚蛇骨婆再過來怎么辦? 昨天雖然用雄黃趕走了那些蛇,但是憑借著蛇骨婆的陰狠,應(yīng)該不會這么輕易罷休,萬一給我下個巫術(shù)就不好了。 我干脆直接將剩下的粥幾口喝完,便鉆進(jìn)了煉丹房,開始煉制清心丹。 昨天煉制失敗,應(yīng)該是我心不在焉的原因,今天,應(yīng)該可以成功吧。 我找出來材料,邊開始煉制了,依舊跟昨天一樣的步驟。 就在我盡力聚精會神的煉制的時候,手機(jī)忽然就響了。 我掏出手機(jī)一看,是一個陌生的來電,我皺了皺眉頭還是接通了。 那頭是一個女人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熟悉,只不過一時間卻沒有想起來。 “是江綿綿,江大師嗎?”那頭的聲音有些小心翼翼的問道。 “你是……” “我是前幾天購買駐顏丹的林太太啊。”那邊的女人說道。 林太太? 這個時候我才想起來,估計就是陳太太的朋友了,聽到她問駐顏丹,我估摸著她應(yīng)該是感覺到了駐顏丹的好處,我也就裝作高深莫測說:“有事么?” “江大師,我想問一下你那里還有駐顏丹嗎?我想買斷你的駐顏丹配方,行嗎?”那個女人頓時就有些歡快的說:“錢的方面你不用擔(dān)心,我準(zhǔn)備用五千萬買斷,怎么樣?而且是一次性付清。” 我愣了愣,買斷配方?這倒是很新奇。 聽到我沒有說話,她有些著急的說:“江大師是有什么顧慮嗎?如果你不滿意的話,我可以再給你一套小別墅,那套別墅是上個月我丈夫剛買下來的,沒有人入住,地段也好,江大師您身份尊貴,應(yīng)該跟那個別墅很般配。” 聽到她張口就是一個五千萬,還有個別墅,我倒不是吃驚,反倒是疑惑。 “不好意思,這個配方不在我的手里,我只負(fù)責(zé)制造。”我委婉的拒絕了。 可是林太太不罷休,接著說:“這樣啊,是不是只有江大師一個人制造駐顏丹呢?” “目前是。” “那太好了,是這樣的江大師,我用過駐顏丹,感覺效果極好,就想要推薦給我朋友用,但是我朋友卻搜不到那個網(wǎng)站,也沒辦法下單。這樣下去肯定會少賣很多,我就想請江大師把這個駐顏丹只賣給我們家,這樣我可以幫江大師多賣出去很多,我可以免費幫江大師推廣,錢一分也不會少給,您看怎么樣?”林太太說。 搜不到? 這是怎么回事? 之前我跟那幾個女人說了,他們都下了單了,難不成,只有我自己親自說的才行? 要真的是這樣的話,那可就是真的太難了,不行,我要去問問方天正。 “我考慮一下吧。”我說。 “江大師一定要好好考慮啊,我們家的化妝品品牌,是在全球都數(shù)一數(shù)二的,絕對吃不了虧。” 掛斷電話之后,我就給方天正打了個電話,詢問了一番之后,果然是這樣。 藥師內(nèi)部網(wǎng),只有藥師內(nèi)部的人親自輸入網(wǎng)址,才可以讓他們登陸上,其余的人不行。 要是開放了,對陰陽秩序也會造成不好的影響,至于是怎么做到的,方天正卻沒告訴我。 掛斷電話之后,我陷入了沉思。 說實話,剛剛林太太說的,我也思考了,如果賣給她,確實能讓駐顏丹的銷量上去,不過我也沒有那么多的血讓自己煉制那駐顏丹。 說是幫我免費推廣,但是他們的知名度也會更高,對他們而言也是一件有利無弊的事兒。 我對化妝品不了解,之前用過一次還是秦陽帶我參加沈天擎生日會的時候化過一次。 之前我把駐顏丹當(dāng)做藥品,現(xiàn)在想想當(dāng)做化妝品來賣似乎也不錯。 畢竟藥跟化妝品比起來,還是化妝品比較好聽。 不過……我忍不住苦笑了一聲。 現(xiàn)在還是陰陽顛倒的,就算賺了錢,冥鈔也越來越多,現(xiàn)在連那些銀行都變了,就算銀行卡上面的數(shù)字增加了,但是取出來的大多都是冥鈔,現(xiàn)在賺錢,似乎也沒什么太大的用處。 而且,現(xiàn)在還用著藥師內(nèi)部網(wǎng)的藥材,一旦我跟林太太合作了,藥材忽然增多,肯定會引起他們的懷疑。 我可不想再讓那些老頭子來搗亂了,如果自己準(zhǔn)備藥材的話,那真的是一件費神費力的事兒。 就在這個時候,我忽然聞到了一股子焦糊的味道,我猛的就回過了神,這才發(fā)現(xiàn),那清心丹又被我弄壞了一次。 滿屋子都是焦糊的味道,我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這個時候,方天正從外面推門而入,一進(jìn)來就伸手在自己鼻子前面扇了扇,皺著眉頭,一臉嫌棄的說道:“你這是做什么事了?怎么屋子里這么臭?” 我聳了聳肩:“煉丹失敗了。” 方天正愣了愣,就走到了砂鍋旁邊,低頭看了好一會兒才緩緩抬頭,看著我意味深長的說道:“沒想到你煉丹有天分,毀藥材也有天分。” 我眨巴了一下眼睛:“這是什么意思?這煉壞的也有什么說法嗎?” “從來沒有一個藥師,把藥材煉制的這么臭!比屎還臭,這不是天分是什么?”他有些嫌棄的說道。 我頓時就有些無語,這方天正損人也不帶手軟的。 不過我早就對這些話不在乎了,這個時候我忽然想起來剛剛的事兒。 我就問他:“對了,方藥師,藥師內(nèi)部網(wǎng)的藥材,是無限供應(yīng)的嗎?要怎么樣才能隨意處置?” “簡單,成為最出色的藥師,到時候你用多少也沒人管你,那些人會免費給你提供,要多少有多少,他們最不缺的就是藥材。”方天正說。 看來還是要公證成為藥師藥師才行啊,不過心里已經(jīng)有了目標(biāo),倒也不是那么煩躁了。 一整天,上官柔都沒有再過來,晚上的時候,方天正也照例出去了。 到了我晚上,偌大的住宅就又剩下了我一個人。 我躺在那個房間里,空氣里還有著雄黃的味道,今天蛇骨婆會來嗎?御司命會回來嗎? 我發(fā)現(xiàn),我根本沒有辦法去多了解一下御司命,我所知道的,都是他主動告訴我的。 我也想要去知道,他去做的每一件事,也想要知道他的行蹤,就算不告訴我,至少也知道他什么時候要離開也行。 可是現(xiàn)在……這些都不能滿足。 就在我躺著的時候,我感覺心底越來越煩躁,不知不覺時間身上也開始燥熱了起來,從心底深處升起了一團(tuán)小小的火苗,逐漸的擴(kuò)大,最后蔓延到了全身。 我有些呼吸困難,喘了幾口氣,我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燙的厲害,隱隱約約還有些口干舌燥的感覺。 這種感覺……蠱毒又發(fā)作了嗎? 距離上次發(fā)作,已經(jīng)過去三天時間了,這么快…… 可是現(xiàn)在他不在我身邊,我感覺自己難受的厲害,而且那種感覺來的更加兇猛,比上次還要難熬。 不出幾分鐘,我身上便出了一身的汗,眼睛都開始變得模糊,甚至都有些耳鳴了。 從有感覺到徹底發(fā)作,時間也越來越短了…… 御司命……到底去了哪兒? 我準(zhǔn)備要去浴室沖個涼水澡,可是身上卻已經(jīng)沒有了力氣,怎么也爬不起來。 很快熱意逐漸轉(zhuǎn)變?yōu)槁橐夂屯匆猓砩暇秃孟裼星f只螞蟻一樣在不住的爬動著,那些螞蟻不斷的撕咬的肌膚,疼痛難忍。 就算我感覺自己快要被這蠱毒給折騰死的時候,身上忽然就出現(xiàn)了一股子涼意,我隱隱的感覺到有一雙大手在脫我的衣服。 我睜開眼睛看了眼,可是什么都看不到,可是感覺卻清晰無比,那雙大手觸碰到的地方,引起了一絲絲涼意和雞皮疙瘩。 可是也正是這種觸碰,讓蠱毒發(fā)作的更加兇猛。 就在那雙手,即將脫掉我所有的衣服的時候,我的腦子有一瞬間的清醒。 不…… 這個人到底是誰?我不能這樣…… 我深吸了一口氣,用盡自己的力氣,想要把那雙手推開,可是很快我就發(fā)現(xiàn),竟然一點都推不動,連手指頭都抬不起來了。 身上開始忽冷忽熱,那種痛苦讓我牙關(guān)都開始打顫,我咬著牙拼命的擠出了一個音節(jié):“不……” 可是那雙大手像是有魔力一樣,輕輕的按住了我的手腕,我就聽到一道冷冽熟悉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 “你在拒絕什么?嗯?” 聲線低沉,帶著絲絲的涼意,可是卻讓我的心臟頓時就迅速的跳動起來。 可是旋即,我就感覺到了一股子驀大的委屈,只有在這個時候,他才會出現(xiàn)嗎? 鼻子驟然一酸,我感覺到我眼睛都有些濕潤,可是我不想讓他看到我哭,便咬牙忍著。 我原本一直忍著,想要等他回來,好好的問問他,我以為就算我不問,他也至少會說一點,可是…… 但是接下來的事情就不是我能控制的了。 身上驀然一重,冰冷霸道的氣息便將我淹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