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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劫色成癮:一品神探夫人在線閱讀 - 第175章 手下難做

第175章 手下難做

    “主子,您可回來了。”

    修長的身影掠了進來,鐘離忙端起一杯溫茶遞了過去。

    “您不在的這一天一夜,宮里傳了三道口諭一道圣旨宣您入宮。屬下以主子身體不適為由拒了,您再不回來,今日怕是皇上就要親自來了。”鐘離低聲匯稟。

    “發生什么事了嗎?”宮澧接過茶盞,淺飲一口。

    “自然還是皇陵的事,夏遠接手此案數日,推了幾次替罪羊都被您給攪了。眼看使團就要來了,皇上也有些急了,想讓您協同調查此案。”鐘離一邊說著一邊從旁邊的食盒里端出幾碟點心擺在桌上。

    “皇上真是糊涂了,讓本公查兇手。都是本公的親信,那還怎么可能查的出來。”宮澧嘴角微翹著輕搖了搖頭,“一會天亮了遞個折子上去,就說本公腿疾犯了,疼痛難忍臥床不起,三五天內怕是不能為陛下分憂了。”

    “是。”

    “昨日城里還發生了什么事嗎?”宮澧拿了塊點心放進嘴里,隨口問道。

    “別的倒沒什么,聽說昨日侯府熱鬧的很。”

    “哦,說來聽聽。”

    “昨日是夏遠六十一歲壽誕,太平公主搶著去宣旨,宣后便入了席。不想席后觀戲時卻遭到了襲擊,當胸捱了一刀,惹得皇上勃然大怒,夏遠宮里宮外跑了好幾趟,這壽宴也就沒辦下去了。”鐘離仔細回想著,說的仔細。

    “還省了什么沒說的一并說了吧。”宮澧垂著的睫毛動也沒動,仔細觀察著手中點心上的細花。

    鐘離聞言一怔,隨即眉頭皺了皺,“主子,我有說錯什么嗎?”

    “沒有,不過是你不太擅長有心事,尤其是瞞著本公的心事。你方才說話的時候目光閃躲,語速放慢有仔細回想之像,和我匯報需要仔細回想說明你藏了拙。”宮澧把點心丟進嘴里,吃的很香,“說吧。”

    自從君兮在府上住過月余,主子察言觀色的本事練的是愈發爐火純青了。嘆一聲手下難做,鐘離一臉挫敗的樣子,怏怏道,“昨日侯府壽宴君姑娘也受邀了,公主遇刺時她就坐在公主旁邊,被當做兇手下到刑部大牢去了。”鐘離快速的說著,說完目光在主子臉上迅速掃過,然而在主子雷打不動的笑面上卻沒看到一點變化。

    “是嗎?”宮澧聞言臉上非但沒有一點驚訝之色,反而輕笑一聲。

    “主子,您要不要去刑部看看?”

    主子每次看鬼的哨子信都一副神游九天之外的樣子,手下所有人都覺得他們可能要有夫人了。怎么如今聽說君姑娘被下了刑部大牢主子還在笑?鐘離覺得主子可能沒聽清楚他說的是什么,試探性的問了句,把刑部兩個字說的很重。

    宮澧正低頭修著點心上一條點歪了一根頭發絲距離的花邊,聞言抬頭細細想了想。想到少女明亮的雙眸,想到少女挺立的翹鼻,想到少女溫熱的唇,想到少女凹凸有致的身形,想到那夜借酒放縱。宮澧輕搖了搖頭,唇齒一碰,“不去。”兩個字清脆蹦出。

    鐘離看著萬年笑顏的主子臉上豐富變換的表情,覺得主子可能真的沒聽清他說什么。直到聽到主子嘴里吐出不去二字,鐘離臉色一黑,要不是他跟在主子身邊十二年了,早已熟悉了主子的氣息,他很可能會以為眼前這個笑容可掬的主子是個假主子。

    “皇上讓夏遠在使團入都前結了皇陵一案,如今使團入都在即,交案迫在眉睫,皇上都急了,夏遠只會更急,他需要一個人情賣給君兮。”宮澧修正了花邊,露出一副滿意的神情,慢悠悠的開了口。

    “主子此言何意?那皇陵被炸一案與君姑娘有何關系……”鐘離眉頭微皺,說著忽然眼睛一亮,“主子的意思是說,夏遠是故意設計君姑娘的,目的不過是想賣她個人情,好趁機請她幫他查皇陵被炸一案?”

    “嗯。”宮澧點了點頭,一口咬掉了點心的半邊,好不容易修正的花邊瞬間成了口中泥。

    “可是刑部大牢待一夜,也是不好受的。”鐘離輕嘆了口氣,“君姑娘最近受了傷,身子還沒好利索,再在天牢住上那么一晚,嘖嘖……”

    “夏遠的那點伎倆,還不夠看。依著她的本事,這時候估計早已出了牢了。”宮澧斜睨了鐘離一眼,他還是他那個不茍言笑的護衛嗎?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婆媽的?

    “君姑娘睿智機敏,她會不會真的發現什么蛛絲馬跡壞了主子的事?”鐘離聞言正色道。

    “本公做的事,沒有蛛絲馬跡。”宮澧輕搓了搓手,把指尖的食渣掃落,紅唇輕闔,“放心吧。”

    鐘離在一旁遞上袖絲帕子,宮澧接過擦了擦手。目光掃過盤中還剩的幾塊點心,想了想,抬起修長的手指觸在點心上輕輕一按,點心上留了個指印,鼓鼓的點心一邊霎時被壓扁,像個扁嘴的娃娃臉。

    宮澧嘴角一揚,好像發現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手指移向旁邊,如法炮制按向了第二個。

    宮澧笑的晃眼,鐘離捂臉,好無聊的主子。

    “啾啾”兩聲嘹亮鳥鳴,檐邊飛脊上,一個暗影隱于一角,對著鐘離做了幾個手勢,一個扭頭消失在天際。

    “主子,侯府的人去了碼頭。”鐘離正色回稟。

    “我就知道夏遠是不會讓本公失望的。”宮澧看著盤中一排扁臉笑的深,“讓他們動手吧。”宮澧把碟子推到一邊沉聲道。

    “是。”鐘離應聲退了下去。

    “可惜了,那么美的煙花要放在青天白日里。”宮澧望著漸漸亮起來的天角淡淡道。

    “主子,王來了。”鐘離剛退下去便有侍衛來稟。

    “她回來做什么?”宮澧眉頭幾不可察的一皺。“讓她進來。”宮澧冷聲道。

    王跟在侍衛后面,腳步匆匆幾步便走到了前面去。王急急來到宮澧面前,雙手相搭當即半跪于地,“主子,君姑娘不見了。”王的聲音急切焦灼。

    “發生什么了?”宮澧眉目一凜,沉聲問。

    “昨日姑娘受夏侯之邀入府赴宴,宴后觀曲之時太平公主遇刺受傷,姑娘被指行兇被下了刑部大牢。當時情況緊急,主子示意屬下先行離開,屬下便回了營去。但屬下放心不下,今晨開了城門便去了刑部,刑部卻說昨夜姑娘已被夏侯接出,屬下便又去了侯府,可侯府里已不見了姑娘的身影。”

    王一字一句說的清楚。

    “夏侯爺說昨夜他安置了姑娘便出了門去,離房時子時將盡,屬下去侯府時是寅時三刻,床榻已冷,燭臺燃盡,姑娘已經離開有一陣子了。屬下已經檢查過姑娘在侯府暫宿的房間,房內沒有打斗痕跡。但是床轅上有飛鏢射入的印跡,根據轅木嵌入口的形狀可以看出鏢頭是錐形的傳信鏢,但是在房間內并沒有發現鏢頭。”

    “鏢頭被取走了。”宮澧冷冷道。

    “是,正因如此,屬下擔心姑娘安危,所以前來請見主子。”

    “本公知道了,你且先回營中去,若她回營傳信來。”

    “是。”王恭敬應聲。

    “來人。”王退了出去,宮澧冷喚一聲。

    “主子。”一青衣人不知從何處出現,倏地半跪于地。

    “把替子帶進府來。我不在的時間里一應事務報由鐘離處理。”宮澧冷聲吩咐。

    “是。”青衣人恭敬應聲,退了下去。

    “侯府,信鏢,一個時辰你會去那?”宮澧取出張薄皮面具貼在臉上,轉身出了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