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5章 并肩而立,我的夫婿(完)
香芍藥的婚禮簡直是與眾不同到了極點(diǎn),眾人這正等著馬車過來,可是的卻只遠(yuǎn)遠(yuǎn)的聽到了馬蹄聲的靠近。 按理說的今天是禁止所有馬匹馬車轎子通行的,敢這么明目張膽的估計(jì)著也不是尋常人。 眾人朝那方向看了一眼,就看到了香芍藥與她的正君策馬而來。 兩匹踏雪停在眾人面前,魏承胥先下了馬,走到香芍藥身邊對香芍藥伸出了手。 香芍藥借力跳了下來,這樣的出場方式讓婚禮現(xiàn)場靜默了起來。 “混賬東西,還不進(jìn)來拜堂,杵在門口做什么?” 太上皇這火爆的脾氣,讓眾人忙的開始網(wǎng)里面走,再沒有人關(guān)注著他們兩個。 太上皇坐在上首的位置上,她底下坐著的是香丹桂和大姐夫。 香芍藥跟魏承胥雙手交握著進(jìn)來,當(dāng)真是匹配極了的。 兩個人身上氣勢相當(dāng),竟然分毫都不遜色。 魏承胥神色自然,沒有一絲覺得不妥。 太上皇也只是看了兩個人一眼,就收回了視線,再沒有多說什么。 這太上皇都沒有發(fā)話,他們又怎么開的了口,說什么小王爺正君氣勢太強(qiáng),只怕是小王爺以后壓不住正君。 這事當(dāng)事人不cao心,長輩的也不cao心,哪里輪得上他們議論。 這日子是別人的日子,跟他們又有什么關(guān)系。 “你可想好了?這成了親以后就得擔(dān)起這個責(zé)任,不然的就別說是我香家的人……” 香丹桂嘆了口氣,始終還是擔(dān)心著香芍藥的不著調(diào)。 這魏承胥的氣勢強(qiáng)一些也好,能管得住香芍藥,也省的她還是跟以前一樣任性妄為。 “遇到阿胥的時候我就已經(jīng)為以后做好了打算,此生唯他一人,定不辜負(fù)……” 香芍藥擲地有聲的話語,讓周圍的人都變了臉色。 這可就相當(dāng)于直接承諾了這輩子只魏承胥一個人了,這話讓在場的一些男子白了臉。 魏承胥含笑看著香芍藥,沒有覺得她的話有哪里不妥,反而的還覺得很是滿足。 “以后我養(yǎng)你……” 魏承胥在香芍藥耳邊說了句,聲音里帶著寵溺的笑意。 香芍藥寵他,他自然也要捧著她。 感情本就是兩個人的事情,哪里能讓一個人默默的付出,再者說,魏承胥也不是那種可以依靠別人的男人。 相對于依靠香芍藥,他更想要做香芍藥的依靠。 “那我可就等著了,我的總裁大人……” 香芍藥回了句,兩個人相視一笑。 眾人不知道二人在說什么,不過看著二人的樣子,也明白這二人感情定然也是極好的。 魏承胥點(diǎn)了點(diǎn)頭,兩個人這才的司儀官的主持下拜了天地。 香芍藥的婚禮,整個蓬萊都是跟香芍藥一起慶祝的。 來的官員親友們送的禮物都是貴重?zé)o比的,沒來參加的百姓們,也有托人送到王府里一籃子雞蛋,或者蔬菜水果,自家釀的米酒。 都是百姓們的心意,香芍藥卻也不好平白的占他們便宜,給了喜錢和喜糖,這才算是了了。 兩個人拜了天地,魏承胥就被送到了洞房里去等著。 房間的桌子上擺滿了菜品,喜公瞧著也只裝作沒看到。 小王爺不按常理出牌,他又能怎么辦。 這準(zhǔn)備好的東西,什么意思他還不明白嗎? 他若是敢攔著正君吃東西,他還要等擔(dān)心著回頭小王爺把他家的房頂給掀了。 魏承胥吃了些,就放下了筷子。 香芍藥那邊則是一直的被灌酒,難得的灌酒的機(jī)會,那些個平日里被香芍藥荼毒過的世家小姐們可不會放過。 這灌酒的只要說些吉祥話,香芍藥這酒就照喝不誤。 最后的她回去,還是被別人摻著回去的。 把人交給魏承胥,安亦朝就曖昧的看了兩個人一眼走了。 魏承胥看著醉著的香芍藥抬起頭對他笑,只覺得傻乎乎的,卻又柔軟的可愛。 “阿胥,阿胥……我們成親了……” 香芍藥高興的喊了一句,抱著魏承胥也不松手,反而哼哼唧唧的也不知道在說些什么。 魏承胥嗯了聲,眉眼間也染上了笑意。 他早在香芍藥回來的時候,就讓眾人下去了。 自己輕松的把香芍藥抱了起來,往后邊的溫泉殿里走。 蓬萊什么東西都有些稀缺,可唯獨(dú)溫泉從來不缺,每家每戶的都有這東西。 香芍藥的王府里,就有好幾個泉眼。 魏承胥把自己和香芍藥收拾干凈,才抱著她下了水里。 她喝醉了,眼神水潤又迷茫。 趴在池子邊,眼角被熱死熏的通紅。 都是喝醉酒的后遺癥,她的身上除了酒氣還穿插著她身上的體香。 兩種味道交織著,讓他也有些上頭。 說是醉了的也不像。 香芍藥只覺得自己在溫泉里浮浮沉沉,醒后頭疼的厲害。 再不記得旁的什么。 可她瞧著魏承胥卻又不像是什么都沒發(fā)生。 有些遺憾于自己忘記了什么東西,不過好在他們來日方長。 魏承胥感覺著身邊的人動了下,這才睜開了眼睛。 “醒了?” 他說著直接做起的身子。 香芍藥眨了眨眼,有些不太敢看魏承胥。 “我不是故意的……” 香芍藥有些心虛的說了句,低下了頭。 想著如果魏承胥生氣,就讓他對她發(fā)個脾氣,只要最后原諒了她就成。 畢竟他那被貓抓出來的印記分外刺眼。 魏承胥聞言,摸了摸香芍藥的頭發(fā),笑得縱容又寵溺。 “永遠(yuǎn)不必對我說抱歉,你怎么知道我不是心甘情愿,樂意之至呢?” 魏承胥說著就自己先起了身,床邊擺著的是他天快亮?xí)r去柜子里拿的衣服。 剛剛成親,也不好穿的太過于素凈,霜色的衣服暫且的擱置了,拿了套朱砂色的衣服,兩個人又是一樣的款式。 香芍藥把所有的衣服都做成了一致的,專門的就是為了他們倆準(zhǔn)備的。 魏承胥不會挽發(fā),香芍藥也沒喊人,而是給自己挽好頭發(fā)以后,給魏承胥也挽了。 兩個人除了容貌,身形,性別不同,衣服哪怕是配飾都是一樣的款式。 她的這些小心思,魏承胥何嘗不覺得甜。 外邊鑼鼓滔天,王府外有人抬了好幾個箱子過來。 不光香芍藥被驚的走了出來,王府門口也是圍了許多的人。 魏承胥一臉淡定的拉著香芍藥過去,為首的那人這才打開了那十幾臺的箱子。 金燦燦的光一時間迷了眾人的眼。 那十幾臺的可不就是金子。 香芍藥看著魏承胥一臉平靜的模樣,還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 只見魏承胥在她眉間落下一吻。 “我說了……要養(yǎng)你啊……” 香芍藥愣了下,突然笑了,也不看其他人多力量大反應(yīng),湊了過去。 一時間,天地為之失色。 寒冬雖無雪,心里桃花盛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