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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催命判官加班中在線閱讀 - 第45章 莊生曉夢迷蝴蝶

第45章 莊生曉夢迷蝴蝶

    “崔府君!崔府君!”

    略帶焦急的男聲從崔玨耳邊炸開,侍立在身側的高瘦青年喚道。

    崔玨頭還有些昏沉,按她的計算,她們至少在幻境中呆了上百年,縱然她對時間沒什么概念,一時間也是沉浸在幻境中沒回過神來。

    進入幻境前他們應該就站在那所學校的舊址前,可現在的景象,卻分明是在地府五殿。

    “崔府君,您好歹醒了啊……”肖石急的面紅耳赤,見崔玨醒了,連忙道。

    她一時恍惚,忙問道。“我怎么了?什么時候昏睡不醒?”

    “您貌似,貌似在五殿趴著睡了一個月……明天四月四號,今晚有寒食節宴。您要是快點,或許還能趕上。還有鐘天師他們,方才也是睡著的,一刻內才轉醒。”肖石急的臉上冒汗,身上還穿著正兒八經的冠服。

    本來他沒打算來叫自己的直系上司來著,主要是地府最重要的宴會之一都快開始了,四大判官還沒有來,他受命來找,找著了一直趴這里趴了一個月的的四人。

    他請一個鬼差先去說一聲,在這里嘗試用各種方法叫醒四人都未遂。君不見,他右手拎著一桶泡著冰塊的冷水,左手捏著一瓶辣椒水。

    好歹也是地府高官,在這趴一個月就沒人挪挪窩嗎?趴了一個月沒人發現,包拯都還以為四人是正常睡眠,身為下屬的肖石都只敢說貌似,他們到底混的多么慘!

    “什么?”崔玨站起身來,五殿的景象無比熟悉,甚至那仨奇葩還被拘押在一旁等了一個月,桌上還擺著沒用完的茶水,不過已經干的只剩杯底的一圈茶漬。

    身旁,堂上,鐘馗等人也是一副茫然的樣子,崔玨來不及細究,匆忙換了冕服一溜煙飄到天zigong

    身為兢兢業業的吃貨,崔玨怎么可能宴會遲到,曾經沒有徒弟給做飯的她,恨不得天天蹲守天zigong蹭飯。

    沒有好下屬只能自力更生的三人見狀,忙效仿她換上衣服跑向朝堂,活像是上班遲到的白領。

    等腿比較短的陸之道跑到朝堂,里面早就安靜下來了,估計都開始了。于是他也不顧什么禮節,在慣性作用下險些直沖到冥玄眼前,匆匆跪拜后落座。

    直到落座后氣喘吁吁衣冠不整被言官罵的慘兮兮的三人才想起來,為什么不飄過來,非要靠腿。

    冥玄好像心里有事似的,一個宴會的時間都在看崔玨等人,嚇的四人以為她不滿意四人險些遲到,匆忙準備解釋。

    沒想到崔玨正準備說出推測不全的前因后果時,被冥玄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拂袖讓四人起身。

    饜足后,崔玨急急忙忙找肖石問清楚前因后果,又尋了閻羅王問清楚。

    他們居然在審案的時候集體暈了一個月,無聊的閻羅王都跑去別的殿浪到飛起。而且,因為地府高層死的時間太久,動不動失蹤幾個月甚至幾年幾十年都正常,君不見崔玨還曾經帶著工作在凡間呆了一個唐朝。

    崔玨暈不稀奇,人家三天兩頭過勞死,另三人暈,這就真是個大問題了。魏征弱雞是弱雞了點,但魂體一直很好,陸之道本身就做過醫生,還是察查司的判官,類似于特工兼檢察廳的職業,鐘馗壯實的暈不了。

    四個人一塊暈,難道是法則在搞幺蛾子?那他們所經歷的事情到底是不是真實的?

    發現蹊蹺的四人交流了交流幻境,其間沒有一絲不對勁,十分真實,四人都肯定自己經歷過,但又擔心是同一個夢。

    想起當初步入幻境時是在行走學校,他們還買了火車票,網上應該有購票記錄,但崔玨一查,還真有,不過四人根本沒有上火車,早就過期了。

    四人正糾結的時候,門外進來一鬼差,道。“崔府君,有一同僚聲稱認識您,體態樣貌描述準確,是否要見?”

    崔玨問道。“樣貌如何?姓名如何?”

    鬼差道:“膚白而清瘦,乃一文士,名喚菅皖,無字,筆名逍遙居士。”

    正所謂瞌睡了有人送枕頭,崔玨敢保證之前沒有任何一個叫菅皖的人認識她,這個菅皖,只能是縱火焚燒詩雅書院的菅皖。

    菅皖是個烈脾氣,孩子沒了,自身被玷污后,見到了所有黑暗的她并沒有妥協,反而縱火焚燒整個書院。文人的清高,狂野,在她身上還是有幾分的。因為事出有因,而且被燒死的人除了老師醫生每一個人都不恨她,還因為地府對文人比較優待,還有法則加持,她現在成了個小世界掌命判官中的一枚實習小可愛,但因為先前的罪孽深重,得白干幾十年的活。

    “見。”四人異口同聲。

    鬼差很快就把她帶了進來,一見到四人,她行個剛學的文士禮,道。“下官本困在詩雅書院中,后來卻看見了您四位與幾個凡人,從而得以離開。離開詩雅書院的物魂后,與您們又入一幻境,醒來后,卻身在地府。是鬼差將我拘來的,而且未看見我的前世,且受命為實習判官。先前一直找不到四位,后來聽說寒食宴會才來找您們的。”

    她估計也發現了端倪,這才匆忙求見。

    四人一同點頭,頻率都是一個度上的。

    縱使菅皖也肯定了他們的經歷,崔玨仍舊不能完全確定。

    首先,他們的所有證據都是記憶,而記憶在天地萬物運行的規律,也就是法則面前完全可以作假,更容易發現不對勁的地方不是地府,而是規矩眾多的人間。

    “我去找宗良與義山,你們先聊著。他們突然消失必然是有端倪的,可能還會有人發現,我當初還與警察開了個玩笑,轉頭就入了幻境。”崔玨道了一聲,驟然消失不見。

    李義山說當初他也有這個記憶,并且他說話都帶上了唐朝人的腔調。他是在醫院醒來的,當時一位同事與一個樣貌俊美面有愁色的青年也在他床邊,記憶中對于崔玨等四人記不清楚,只知道有四個人但不知道長相姓名。本來李義山還想和崔玨再聊聊天的,畢竟前世的記憶太鮮活壓下了他這輩子的一些性格,結果被崔玨甩給了地府駐人間大使——正接待眾古代文人的某人解惑。

    宗良是在判官祠里醒來的,尋云道長就在他旁邊,說他一出去看見師父后就暈了,身邊還隱約閃過一個紅影但沒看真切,更真切的是他魂魄確實脫體但用道家術法找不到了。

    經過崔玨非人哉的智商思考后,她都快推斷出法則的目的了,結果半道上法則不讓她們亂想,給人下了禁令,搞的三人只能萬般憂愁的喝酒。

    說是喝酒聚會,事實上只有崔玨和鐘馗在拼酒量,魏征被老婆管著不敢喝,陸之道還在醫院里給人做手術。

    書生的力量,是強大的,君不見崔玨一文弱書生都能干趴下鐘馗。

    此時此刻,他剛發酒瘋的開了鬼門,拖著崔玨魏征傳送到人間的不知道某個山頭。

    當崔玨看見一排排的墓碑后,馬上捂住了鐘馗放聲高歌的嘴。

    “你跑調,別唱歌,會擾民。到時候人家告你我不管。”崔玨道。

    有不少鬼民都想呆在人間,往往就會辦個暫住證住在墓里,晚上再回地府該工作工作,該浪浪。因為墓地鬼多,還形成了居委會這么一種可怕的行業,誰知道你大白天出來撒撒酒瘋會被哪個被吵睡覺的鬼罰款。

    鐘馗拒絕道。“我告訴你,我從來不不跑調,我就沒在調上過……”

    “大河向東流啊……”他唱道,話音未落,整個鬼便癱軟在地。

    喝大了,絕對是喝大了。

    有些墓地中會形成一個單獨的空間,叫做鬼小區,古名鬼域,入了鬼域,看到的就不是陽間景物,而歸屬于地府了。

    所以,身為禮貌有禮的公務員,三人只得入了鬼域,好說歹說向一戶沒睡覺的人家借了個院子給鐘馗醒酒。

    正當崔玨準備把一桶冰水從他腦袋上倒下時,屋里的人出來了,坐在臺階上抽煙,嚇的崔玨忙把水收到袖中乾坤里。

    那男子樣貌俊美,臉上有一道猙獰傷疤,平添幾分堅毅陽剛,膚色很白,要是沒有傷疤,這面貌應當是有些陰柔的。他穿著一身破舊的,幾乎看不出顏色來的軍裝,雙目炯炯有神,手上有老繭,活著時應該是一個戰死的軍人。

    “湘子…”他無意識的喃喃道,長嘆了一聲。“唉……”

    嘆完,他才想起自家院子里還蹲著仨人,也不情愿在陌生人前露了丑,正準備說話,極會看人眼色的官場老油子魏征忙帶著二人告了辭。

    廢話,不告辭留在這里看老兵柔腸?他一看就是極為倔強倨傲的人,傲骨錚錚,決不會愿意讓陌生人看到他這個樣子。

    看他衣著,應該是戰死的軍人,保家衛國,當受到人尊敬。魏征就是再杠,也不會沒眼色的留下。

    出了鬼域,崔玨是不敢在墓地里給鐘馗醒酒,尤其是墓園里還有人的情況下,只得敲暈了鐘馗,與魏征一左一右扶著他。

    要是有不明真相的群眾來問,崔玨詞都想好了,就說是哭暈過去的。

    未過多久,遠處走來一個手執一束白色菊花的黑衣青年,神色莊重的把花放到墓園中間的一個石碑前,那石碑與其他石碑不盡相同,格外高大,處于中間。

    崔玨瞅著那人眼熟,等他放下了花,站起身子后緩步過去,執一柄玉扇問道。

    “先生,玨仿佛與君見過。”

    那人沒有回過頭來,反而取下白花,轉頭遞給了崔玨。

    “我去,你幾個意思?”崔玨一愣,抱著這束花不知所措。

    等她回神,看見眼前那人正是崔生,面前的墓碑上寫著她的名字后,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正當二人面對如此尷尬的場景不知所措時,一只老年人的布鞋抽向崔生。

    衣著淡雅高端定制的老婦忍耐不住的從崔玨來路的那墓碑奔來,脫下鞋子抽向崔生。

    沒想到,大概是老年人力氣不夠,一不小心脫手了,鞋不偏不倚的落在墓碑上崔玨二字上,隨后滑落到供品上。

    崔玨忍不住捂臉,忍不住想要告辭……

    “不孝子……”老婦氣的心口疼,穿好鞋子,整好衣衫,向墓碑拜三拜后將崔生拖到一邊教訓。

    “拿掃墓的白花給活人,你簡直是……氣煞我也!不分場合的亂開玩笑,你的教養都喂了狗是嗎?”

    崔生很委屈,崔生百口莫辯……

    “淡定,淡定。誰家沒有熊孩子,我家兒子更熊。”崔玨上前解圍道。

    聽到這句話,崔生更淚了。他家譜上還清清楚楚的記著他老祖宗是誰呢。他家家譜最早時遺失了一部分,后來連上家中先祖,最早追溯到唐朝崔君這一輩,祠堂里還有他的牌位。畢竟崔生家里本身就勢力極大,避世而居,除卻先前抗日時他爺爺出來抗日抗成烈士外,幾乎沒有一個在歷史上留名的。

    用他一位祖宗的話來說,這叫悶聲發大財。

    他現在真的不想去追溯自家家譜了,越追溯越亂,天知道他祖宗還有幾位沒投胎的,天知道他看著自己祖宗說自己另一個祖宗是熊孩子他內心多么糾結。

    “能一樣嗎?你讀那么多年書讀到甚么地方去了?是不是把你導師教給你的東西全還給導師了?”花湘繼續氣急敗壞的罵道,后面還氣的來來句“教不嚴師之惰。”

    每次都是這樣,不管崔玨去摻和什么,最后槍都指著她來。判官祠里被推供桌,吐痰的永遠是她,某特殊時期砸神像時最先被砸的也是她,就是迷個路,都能看見自己的墓碑被飛來鞋子砸。

    就問一句,倒霉催還有救嗎?

    “打擾了,告辭……”崔玨憋著一口老血,面色發青的離去找單身的鐘馗找安慰。

    未等老婦不明就里的問一句,崔生也憋著一口老血的說。“奶奶,那位,就是我導師……”

    因為像他們這種家族,往往比較重視尊師重教,崔生險些又被抽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