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又見坑貨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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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這幾人還是沒吃成午飯,魏征鐘馗直接給氣地府去了,崔玨不得不留下來陪床訂外賣。 等她等的都鳥啼花落人何在,竹死桐枯風(fēng)不來時,門終于被推開了。 “是外賣嗎?”灘在椅子上廢人般的崔玨頓時滿血復(fù)活,急吼吼的沖上前去。 只見一個穿著病號服一身鬼氣一臉蒙蔽的俊美男子與崔玨面面相覷。 “擦,不是外賣···”崔玨十分失望的退回去,沒想到身上突然飛出兩樣?xùn)|西,直直沖向那男人。 “草,你給老子回來??!他又不是我徒···” 飛出去的是一支毛筆與一卷書,上面用篆書寫著男尊星球位面命運簿,毛筆上刻著楷書:李胤,與后面的宋體四號字地府xx公司,供給公務(wù)員字樣。那是崔玨徒弟李胤的東西,當(dāng)初她把李胤踢下輪回時幫他保管的工作用品,但是不聽崔玨的話,有時候見人抽,有時候見人撲。 她還沒來得及解釋,只見身上飛出一個儲物空間懸在李胤頭頂,嘩啦啦的倒出一堆東西。 崔玨本來還不確定眼前這個看著就帶衰的男人是他徒弟,當(dāng)看見倒出的那一堆東西后,她確定了。 只見一堆古色古香功能齊全的鍋碗瓢盆鍋鏟筷子嘩啦啦的掉在了他身上,砸的生疼。 她臉上笑嘻嘻,心中只剩下mmp了 誰能告訴她,為啥別人的契約武器是刀劍,而他,卻是一堆鍋碗瓢盆鍋鏟筷子! 李胤有戀物癖,成為一名光榮的地府公務(wù)員時不顧同伴勸阻,與寫命運的筆還有本子結(jié)下契約,問題是這東西是便宜的批發(fā)貨,他用這個結(jié)本命契約!更坑爹的是拜崔玨為師后,非要與廚具結(jié)契,要不是崔玨拎著劍在廚房攔著,他怕是要把灶臺等都結(jié)契。 但是后來他還是在秘境中弄了個大廚房,都結(jié)契了。 “能···拉我一把嗎?”他被這么多東西壓的起不來了,向崔玨伸出了手問道。 崔玨沒好氣的把他拉了起來,這個時候,病房外傳來一個驚訝的聲音。”弟?你咋這樣了?“ 她心想不好,這下把人家家屬招來了,正想著要不要丟下江為風(fēng)溜,那說話的男人也進了屋子。 ”大神!“穿著一身道袍的帥哥腿一軟,被鍋鏟一絆,跪下了。 “你跪著干什么?”崔玨本以為他是來興師問罪的,沒想到他這么慫。 “崔府君,我覺得跪著看你特別好看?!崩铑_一臉狗腿的說道。 崔玨呵呵了一聲,收起那一堆的鍋碗瓢盆本子毛筆放在椅子上。 “你弟之前的東西見了主人跑出來了。絕對不是我故意砸的,雖然他坑的我被吳承恩黑了一把。“崔玨舉雙手雙腳發(fā)誓道。 李睿檁一臉不相信的神情,把東西推給李胤。 “你的,拿好了。話說你要不要考慮拜師,雖然那位大人坑了點,但是人家牛掰,死后也能被罩著···” 崔玨:我還聽著呢不要當(dāng)著我的面說我坑啊 “話說我很坑嗎?”崔玨不滿的問道,此時此刻她外賣已經(jīng)來了,正當(dāng)著二人的面吃的正香。 “魏大大說的,說你五步一鬼,不知道的還以為地府設(shè)防了。還有迷路能迷千百年,吃起東西沒有度,徒弟還是個廚子。而且你心理變態(tài),十八層地獄的刑法是你定的···” 話音未落,崔玨就感知著魏征的方向驟然消失了。 江為風(fēng):你是不是忘了些什么,我還躺著呢! 病房里,江為風(fēng)還暈著,李氏兄弟二人面面相覷。 “她好像是那個考古界的教授吧,挺有名的。哥,你剛才也不至于慫成那樣吧。我記得你面對鬼都沒慫過?!彼唤獾膯柕?。不知道為什么,他總是感到見了崔玨,他有一種想要做菜的欲望,特親切。 “是,你現(xiàn)在去她學(xué)校說不定能趕上她,剛才在外面碰見魏大大,說要去她學(xué)校。有話你問她!” 然后,他真的拔了輸液針一溜風(fēng)跑了去···這速度,劉翔都趕不上 mmp,你是個法醫(yī)!法醫(yī)!不是運動員啊喂 輸液針:你考慮過我的感受嗎。 此時此刻,學(xué)校偏僻的小竹林里,一位穿了一身綠的男子正被一個仙氣飄飄的美女追打,坐在石桌前品茗的紅袍女子幸災(zāi)樂禍的看著家暴慘案的發(fā)生。 “叫你黑我偶像,叫你黑我愛豆!”裴氏追打著魏征,魏征現(xiàn)在的臉那是一個慘不忍睹啊。 “裴裴,別打臉,別留下傷痕,皮rou傷而已,往xue道揍。不然家暴違法,要去底層不給工資干幾年呢。”崔玨云淡風(fēng)輕的喝著茶說。 “擦,你想要鬼命??!別打了,別!我慫!”魏征秒慫了,跪在搓衣板上可憐巴巴的說道。 “崔子玉!你特么是不是男人,找外援!”魏夫人剛走,魏征秒罵道。 崔玨看看自己的身體,無奈道?!斑€真不是···” 魏征語塞,無奈的攤攤手認命了,坐在她對面的椅子上,給自己也倒了杯茶。 “之前裴裴喚你都喚公子郎君或子玉,現(xiàn)在都變成了愛豆。時間過得真快啊,真不敢相信,你就在十八層地獄改了改陰律,我就賞了幾個人的功夫千年就過去了。老了啊?!彼桓备锌f千的模樣,慢慢的喝下茶去。 “休將白發(fā)唱黃雞,你現(xiàn)在穿這身衣服就像剛?cè)肷鐣男∧贻p,還說自己老了。你有我老?”崔玨不屑的看著魏征的衣服說道。 魏征年輕的模樣也很俊朗,只不過臉上rou不少,沒有年邁時的那沉淀在容顏上的滄桑。就他現(xiàn)在這一臉膠原蛋白,甭氣質(zhì)了,配上那非主流的綠色衛(wèi)衣,胸前掛的十字架,腦門上扣個黑帽子,時尚小哥一枚。 “你要想感慨時間,換個臉再出來,我記得我死的那年,你剛好到男人最成熟的年紀(jì),還沒發(fā)福。實在不行你死相也可以,反正你是病死。”崔玨世世過勞死,上輩子死的時候還不到三十,比他大的魏征也才三四十來歲。 當(dāng)年的他除了有點禿外還是屬于成熟大叔的范圍的。 “那張臉?配不上這么年輕可愛的裴裴!我死時都六十三了,死時形銷骨立雞皮鶴發(fā),更配不上我家裴裴。”他一臉傲嬌的說道。 崔玨:這狗糧硬是吃了我一嘴。 “滾!滿空氣都是戀愛的酸臭味。羊鼻公你麻溜兒滾吧?!贝瞢k翻了個白眼,一拳正要懟上去。 沒想到魏征往后直接仰倒過去,變成那副行將就木瘦骨如柴的老先生模樣,躺在地上呻吟道。“哎呦呦,年輕人打人了?!?/br> 崔玨的拳頭僵硬在空中,半晌,她淡淡說道?!笆紫龋@附近沒有人,其次,你還穿著你的非主流衣服,這樣真的很辣眼睛的” 你能想象的到,一個相貌威嚴(yán)的老人穿著松綠的非主流衛(wèi)衣,躺在地上打滾嗎? 崔玨竊笑了幾聲,一個定相咒過去,魏征五天之內(nèi)變不了法相,趁他還在演戲,悄悄的從小路溜走了。 魏征:mmp 她做了虧心事,自然不敢走大道,叫生死簿給她導(dǎo)航回醫(yī)院,也選的是學(xué)校里最為陰森的小路。這條路要經(jīng)過學(xué)校里的清潭,那地方晚上沒啥人,挺可怕的。 竹林在夜色下越發(fā)陰森,石徑上紅袍女子大步流星的前行,渾身浩然正氣,絲毫沒有女兒家的扭捏。 現(xiàn)在不是很晚,還有一對校外情侶坐在石凳上甜蜜的說著情話,一位俊美的青年穿著病號服跌跌撞撞的跑到湖邊,坐在另一個凳子上休息。 “終于從后門進來了,那教授呢?這么大晚上來學(xué)校,這學(xué)校里可是有鬼?!崩钬窔獯跤醯淖匝宰哉Z道,體力實在支撐不住了,干脆倒在了冰冷的石凳上。 那對情侶看起來像是在熱戀,男人說了些什么把女子逗的嬌笑連連,兩人面對綠色的潭水調(diào)笑著。突然,那男子突然站了起來,捧起藏在旁邊的一束玫瑰,遞給那美女。沒想到那男子著實是衰,遞過去的時后腳一滑,整個人倒入水中,砸碎了水上薄薄的一層冰,濺起無數(shù)冰冷的水花。 李胤但聞一陣陰風(fēng)吹過,那男子在水下?lián)潋v來,撲騰去,漸漸沒了下去。 他頭腦一熱,忙脫了衣服跳下水去救人。這水潭很深,下面還有常年的淤泥,水性不好的還真上不來。 冰冷刺骨的水接觸到他的皮膚,他一激靈,忍著冷睜開眼,在黑暗的水中搜尋人的身影。 水下沒有光,他胡亂摸索著,好像摸到了一只手,也不管冷不冷了,一蹬腿準(zhǔn)備往上游去。 不知為什么,他覺得手感不大對,好像是死了很久的,腐爛,冰冷,像淹死很久的,他甚至感覺到了骨骼的觸感。他后背升騰起一股寒氣。腿忽然就抽筋了,怎么也動不了,四肢被水凍凍有些僵硬。 他頓時就慌了,不斷撲騰著。冰冷的潭水灌入他的口鼻,他憋不住氣了,肺部火辣辣的疼,他也無力氣再游上去,只能看著潭面離他越來越遠。 他手腳漸漸的無力,松開了抓著的手。水不斷的灌入他的口鼻,嗆到他想咳又沒辦法咳,肺部撕裂一般的疼痛,自己也慢慢的沉入水底。 仿佛跌入深淵一般,沒有辦法呼救,絕望,恐懼,死亡緊緊包圍了他。他開始在腦子里過溺死的特征以及他同事會不會來驗尸。 身下忽然一輕,似乎被一股氣流托起,他憑空飛出水面,被一條冰涼的手臂攬住,接著,被一掌拍上后心,大口大口的吐起水來。 這次見義勇為的,自然是路過此地看見他在水中撲騰的崔玨,順手把人給撈了上來。 “易桐,沒事吧?”崔玨看他吐的天昏地暗,嘴歪歪斜斜不斷的往外淌水,眼見快不行了。 易桐是李胤的字,他死的早,父母沒給取字,崔玨給取的。當(dāng)時感動淚奔的李胤差點喊他爹,后來被崔玨三令五申,才少了個坑貨兒子。 李胤此時此刻也不管她喚他什么了,掙扎著說道?!敖芯茸o車!” 沒啥常識的崔玨這才準(zhǔn)備摸手機叫救護車,一摸才發(fā)現(xiàn),自己身穿暗紅常服,哪來的手機。 這時候她才發(fā)現(xiàn)旁邊還有一妹子,長得倒是膚白貌美,柔柔弱弱的,她剛想借個手機,結(jié)果那妹子看見她一聲尖叫。“鬼??!” 然后撲地而暈··· 她無奈,只能撿起李胤的手機打120,車還沒來,李胤就快涼了。他剛從水下上來,還沒穿上剛頭腦一熱脫下來的外衣,現(xiàn)在零下五六度左右,好幾次他魂魄都想往外飄,都給崔玨摁回去了。 終于,在他魂魄再次往外飄到過程中,崔玨發(fā)現(xiàn)了天機···原來他是凍的,揮揮袖把衣服給他弄上,認命的上了李胤身,搬著那妹子往校門走。 沒辦法,車進不來,她還沒帶多余的現(xiàn)代裝。這古裝紅衣一出去,大晚上的不嚇?biāo)缼讉€人她改名玨崔。反正他們是師徒關(guān)系,上身沒影響。。 等她上了救護車便立馬脫離他的身體,換他的魂出來。但是大概是淹了又凍了,直接給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 那醫(yī)生眼疾手快扶住了他,直接給拉醫(yī)院去了。 等崔玨換了衣服追到醫(yī)院去,剛好趕上付醫(yī)療費,她認命的付了錢,坐在他病房等他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