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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誰?”元悅本能的將衛慕隱拉到身后,厲聲問道。 “薩道長命人快馬傳書給在下,讓在下來湟州等二位的出現。”王惟德呵呵一笑,順手從懷中掏出一個信箋遞給元悅。 元悅打開信箋,衛慕隱也抬頭過去一看,二人方才明白,原來薩道長早已經洞察天機,等著她們兩個人上門呢。 “神了,太神了。”衛慕隱嘖嘖嘖的說道。 “我與薩道長亦師亦友,他雖然沒吩咐別的事兒,可理應算出你們有難。”王惟德那一副老態龍鐘的神態早已經蕩然無存。 “看來是我們多慮了,請高人見諒。”元悅換了稱呼,十分真誠的說道。 “你們即便去了南天門也未必能見到薩道長,他現在閉關,才吩咐我來關照你們二人。”王惟德又繼續說了一番薩道長的近況,聽他說完之后,元悅心中悵然若失,自己和衛慕隱本打算去找到薩道長,請他再赴西夏解決二人身世窘境,現在可好了,根本連人都見不到。 “那你和我們一起回興慶府吧。”衛慕隱覺得此人易容術如此了得,還會醫術,留在身邊必有用武之地。絕世唐門 王惟德看了看李繭,見他還在昏睡,低頭思量了一番。 “求你和我們一起回去,西夏朝中恐生危機。”元悅更加誠懇的說道。 “也罷,就算是助你們免遭歹人毒手吧。”王惟德終于還是答應了二人的請求。 經歷了此次事兒之后,元悅深感西夏朝中各個勢力都在蠢蠢欲動,但令她想不到的是,她和衛慕隱終究會成為爭奪權利的利刃,而坎向的都是她們的摯友親朋。 “王爺,聽湟州探子來報,長公主一行人已經打道回西夏了。”野利乞站在元昊的身邊,低聲說道。 元昊聽罷,笑而不語,心中卻得意起來,看來區區一個小把戲就能讓元悅二人改變主意。 “關于行刺二人的事兒,我已經安排好了,衛慕山喜該擔擔責任了。”野利乞冷笑了一下,繼續說道。 “我們等著看好戲吧,衛慕一族的內訌將是多么好看的一場大戲。”元昊攥了攥拳頭,昨日野利乞秘密的告訴他,衛慕山喜明修棧道暗度陳倉,意謀不軌。 “我家小女,王爺是否要放出來?”野利乞自知立了大功,于是大起膽子問道。 “野利霜對本王不忠誠,你說該不該放?”元昊歪著脖子,面帶微笑的看著野利乞。 “她哪有那么大膽,她對元悅感情就是年幼不懂事,等知道了王爺的好,肯定會忠心侍奉王爺的。”野利乞避開元昊犀利的眼神,繼續為野利霜求情說道。 元昊也不搭話,轉身走到門口,看著衛慕鶴和野利霜所處宮殿的方向,心中莫名的騰起一股子怒火,他對元悅百般優待,還將心愛的meimei許配給她,可衛慕山喜卻要搶奪自己的權利。 “去看看野利霜。”元昊駐足了一炷香的時間,才緩緩說道。 野利乞馬上欣喜起來,還想再阿諛奉承幾句,全看到元昊抬腿就往出走,趕忙急走幾步,跟上元昊。 “嘻嘻嘻哈哈哈。”一陣銀鈴一樣的笑聲從宮闈高墻里面傳了出來,正巧走到門口的元昊一擺手停住了腳步。 “你家女兒心情不錯呀。”元昊冷嘲熱諷的說了一句。 “小女自小腦子不好,就知道傻樂呵。”野利乞說完就想推門進去,卻被元昊攔住,他只見元昊彎下腰,從門縫中看向里面。 “王后,你這彈弓的技巧也練了一陣子,怎么就打不準呢?”野利霜的聲音清脆,聽不出意思在冷宮別院囚禁的疲態。 “你這個牛皮筋不好,下次我托人尋些有力道的。”衛慕鶴隨口接道。 站在大門外的元昊看到二人玩兒的興起,不由的好奇起來,于是站直了身子,拍了拍身上的灰塵,高聲命令侍衛將大門打開。 衛慕鶴二人被元昊突然的到來嚇了一跳,看著一身長袍的元昊,都忘記要行禮問安。 “你們這是再干什么?!”元昊進門,轉身一眼就看到在數尺之外,有一個畫像貼在墻上,而畫像上面正是他自己。 “我們就是找個玩意兒瞎鬧。”野利霜不怕元昊,可剛說完就看到自己的父親也跟著元昊走了進來,馬上低下頭不敢吱聲。 “你們好大的膽子,竟然拿彈弓射本王的畫像。”元昊氣的身子發顫,三步并作兩步,上前就把畫像扯了下來。 “王爺息怒,都是小孩子的把戲。”野利乞狠狠的瞪了一眼自家女兒,然后好聲好氣的說道。 “你們這輩子都別想出來了。”元昊手拿畫像,扔也不是撕也不是,最后一甩袖子,轉身就要走。 “王爺息怒,這肯定是王后的責任,小女不懂是非,被她騙了。”野利乞將責任一股腦的都扣在衛慕鶴身上,急急忙忙的辯解說道。 元昊聽了此話,卻轉了方向,徑直走到衛慕鶴的面前。 “記住,你這輩子都是我的王后,總有一天你會求我要了你。”元昊語氣極其的刻毒,讓心中不安的衛慕鶴打了個冷戰。 “你別仗著你是王爺就為所欲為,王后她一心向佛,心無雜念,你不要褻瀆她。”野利霜膽子比天還大,高聲說道。 “大膽。”野利乞話音一落,就重重的扇了野利霜一個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