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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個什么?”琥珀慌忙問道,她其實一直都覺得魏琳依有事情瞞著自己,可每次問起來,魏琳依都巧妙的回避開。 “公子還是個性子要強的人。”魏琳依機智的答了一句。 琥珀白了她一眼,她與魏琳依已經親密無間,沒想到她還是不和自己說實話,心里難過起來。 “我知道你和你家公子有秘密,我以后也不會再問,但除此以外,你不要在期滿我其他事情。”琥珀說完,一雙眸子閃過一絲的落寞。 魏琳依心中也不是滋味起來,她也是身不由己,即便是最親的人,也不能對她說出元悅是女子的事情,她心里又想,幸虧琥珀是個單純的人,若是換了稍有心機的人,與公子稍息相處必能發現她的身份。 一路無話,到了涼州城之后,衛慕隱將馬車簾子掀了起來,看到外面戰火已經熄滅,但城中早就沒有了之前繁華的景象。 “最受罪的就是百姓了。”元悅趴在長椅上,看到衛慕隱目不轉睛的看著外面,開口說道。 “是啊,本來安居樂業的日子,一朝戰爭,蕩然無存。”衛慕隱不忍心再看,放下了簾子。 馬車還沒走到府衙門口,就聽到外面刷刷列隊的聲音,趕車的侍衛勒住韁繩。 “看來野利乞將軍來了。”元悅不用看,光聽聲音就能知道外面發生了什么。 衛慕隱點點頭,但并沒有下馬車的意思,向外面喊了一句不做停留,繼續走,馬車應聲重新出發。 “下官恭迎公主大駕。”一個低沉的男聲傳進衛慕隱的耳中,說話的正是野利乞。 “不必理會。”衛慕隱向外面趕車的侍衛低聲喊了一句。 站在路邊的野利乞說完之后,以為馬車會停下,可見到公主所乘的馬車哪有半點駐足的意思,心里不禁慌了一下,難道公主對自己不滿? “下官恭迎公主大駕。”野利乞坐在馬上又喊了一句。 "真是討厭的很,難道看不出本公主不待見他么?“衛慕隱在馬車中低聲埋怨了一句。 馬車擦著野利乞的身邊徑直向府衙走去,琥珀路過野利乞的時候,看了他一眼,心里不禁覺得此人自負傲慢,既然是恭迎公主,他都沒有從馬上下來,可見對公主沒有半點尊重。 野利乞無奈,策過韁繩,跟著公主的馬車后面走到了府衙的門口。 黨衛慕隱從馬車上下來的時候,一眼就看到坐在高頭大馬上的野利乞,又扭頭看了看趴在長椅上,身負重傷的元悅,心里極度的不平衡,若不是他一意孤行,讓元悅帶著先鋒部隊深入巷戰,元悅也不可能受到重創。 “我叫人來抬你出去。”衛慕隱說道。 “我自己能行,此刻不能讓野利乞看扁了。”元悅掙扎著勉強坐了起來。 衛慕隱看她倔強的樣子,不由得嘆了口氣,心里打定主意要給野利乞好看,讓他知道欺負元悅是什么下場。 “野利將軍辛苦了。”衛慕隱從馬車里鉆了出來,沒等野利乞說話,首先開口。 野利乞愣了一下,趕忙一拱手,算是見禮了。 “將軍果然是策馬奔騰之人,連見了本公主都不舍得從高頭大馬上下來。”衛慕隱嘲諷的說道。 野利乞不是個傻子,公主如此一說,本能的想要從馬上下來,可看到元悅也從馬車上鉆了出來,心里冷哼了一聲,若他此刻下馬行禮,那不就等于給元悅同樣行禮。 “公主說笑了,本將軍騎在馬上,才能指揮西夏將士打勝仗。”野利乞說罷,一策韁繩,率先進了府衙。 “看來我出來的不適時宜。”元悅看著衛慕隱氣的臉憋得通紅,自嘲的說道。 “哼,看來本公主不給點兒顏色看看,他就蹬鼻子上臉了。”衛慕隱狠狠的說道。 魏琳依見元悅從馬上下來,趕忙過去攙扶,扶著她踉蹌的下來。 “聽說宋朝涼州的守城官員就吊死在這里。”李繭本來一直站在隊伍的末端,看著野利乞和公主對峙,見公主她們要走近府衙,立刻上前幾步說道。 元悅一愣,隨后恭恭敬敬的向著李繭所指的地方拱手鞠了一躬。 “他們誓死不降,也是令人欽佩。“元悅說道。 “手下敗將罷了,也就是衛慕副都統能體會他們戰敗的滋味。”野利乞轉身看到元悅的舉動,哈哈一笑說道。 “本公主還未進去,野利將軍竟敢走在本公主前面,是覺得給西夏打下了涼州,以后西夏都是你做主了么?”衛慕隱忍無可忍,他太目中無人,于是厲聲說道。 第66章 野利乞一聽公主的語氣不善, 見勢不妙, 也顧不上公主身邊的元悅, 從馬上翻身跳下,上前急走了幾步,單膝跪下, 一拱手深深行了一禮。 “公主息怒,下官一介武將,粗陋無禮, 請公主莫要怪罪。”野利乞朗聲說道。 衛慕隱一甩袖口,緩緩從馬車上下來, 走到野利乞的身邊, 斜著眼睛看著他。 野利乞感受到了公主犀利的目光,冷汗一下子蹭蹭的往出冒,后悔剛才自己一時意氣用事,竟然全然沒有顧忌公主的盛威。 “那就有勞將軍去當一把我家駙馬的下馬蹬,若是有半分閃失, 本公主拿你是問。”衛慕隱冷冷的說道。 野利乞一怔, 抬起頭看著正站在馬車上的元悅,看得出她是在勉強支撐著身子, 野利乞早已經對元悅的傷勢有所耳聞, 軍師也一再提到過,元悅此次負傷, 公主必會責怪自己保護不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