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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送來了,我必會掛上,只是我這屋子沒有任何兵士進來過,你的容顏只能我看。”元悅頗為自豪的說道。 “魏琳依不也能進來,怎么就變成你一個人看了。”衛慕隱看著這屋子收拾的整齊,猜想不是元悅親自收拾的,于是心中醋意大起說道。 “她是伺候我起居的大丫鬟。”元悅心想衛慕隱為何總是針對魏琳依,琥珀這小女子也太笨了,怎么沒有為自己的愛人說上幾句好話。 衛慕隱走到元悅的書桌之前,看著鋪滿了一桌子的兵書,就能想到元悅平日里有多么的用功。 “王爺知道你這么努力,以后立了大功,一定會為你加官進爵的。”衛慕隱說道。 元悅不屑的一笑,加官進爵在她眼里猶如糞土一樣,只有西夏的長盛才是她長遠的志向。 “我將來是駙馬都尉了,這種官位不需要在戰場立功,只要在你心里立功就能當上。”元悅走到衛慕隱面前,張口就是甜言蜜語。 “你想得美,駙馬都尉可不是正經官職,而且不能世襲,還不如一個小小的千戶所。”衛慕隱伸手環住元悅的脖子說道。 “那就什么都不當了,咱們遠走高飛。”元悅摟住衛慕隱的細腰,在她的脖子上嗅了嗅說道。 “行,要不然咱們去一趟衡山吧。”衛慕隱一下子來了興趣,她今生被困在王宮太久了,現在什么地方都想去看一看。 元悅馬上點頭答應,但是想到涼州戰事告急,一時又脫身不了。 “不出半年,涼州必會收復,到時候我帶你去祝融峰南天門。”元悅承諾道。 第51章 “收復涼州之戰是直接和宋朝軍隊硬碰硬, 你又被元昊當做先鋒, 這半年之約別成了水中月鏡中花。”衛慕隱話說的刻薄, 可心里不好受, 元昊對于元悅給予的一百分的信任,但還是把她當做棋子。 “先鋒部隊可是機密,我現在對都是在晚上進行cao練,而且專門為他們實施功爵制, 以戰爭中斬獲的敵軍首級數記功, 得到比普通士兵更多的土地、財富和職位。”元悅很耐心的將她訓練的方法全都告訴了衛慕隱。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衛慕隱聽罷, 覺得這法子夠狠。 “而且我并沒有對先鋒部隊實施苛政, 換句話只要能攻下涼州, 就算是燒殺搶掠我便也同意。”元悅這話是咬著牙說出口的, 雖然明知刺耳刺心,但特殊時刻就要特殊對待。 “不怕鬧出屠城的恐怖后果么?”衛慕隱聽到元悅如此說, 心驚不已, 她了解前世的元悅僅限于是個常勝將軍, 但不知道她原來這么鐵腕和可怕。 元悅低下頭, 這個后果她絕對是預料到了。 “罷了, 我不懂打仗的事情, 也明白戰爭會讓數以萬計的百姓因戰亂背井離鄉, 妻離子散,我西夏若是想真正的強大起來, 也不能避免。”衛慕隱見元悅不接話, 看著她臉上哀愁的表情, 明白戰爭非她一人能控制的了。 “我會先圍城,再勸降,若涼州百姓一味抵抗,那就莫怪西夏之兵無情了。”元悅覺得這是對敵人最后的仁義。 衛慕隱笑了笑,勸降就是最后的遮羞布,罷了罷了,戰場上你死我活,也許西夏才是那只待宰的羔羊。 她仔仔細細的看了看元悅,西夏若是敗了,元悅也難逃一死,衛慕隱越這么想,心里越難過起來。 “你不用一臉喪氣,我知道你現在的想法,將軍戰死沙場是光榮。”元悅勉強安慰的說道,二人說話的氣氛越來越沉重,仿佛元悅明日就要上戰場了。 二人緘默的坐在桌前,一時無話,這樣靜好的時光像是停滯了一樣。 “你的行李還在馬車之上,我看那十駕馬車都是你的用品,琥珀一個人能整理么?”元悅沒話找話,甚是尷尬的說了一句。 “我專門給你帶了禮物。”衛慕隱這才想起來,急忙去喊琥珀,叫她先把那三個箱子搬進了屋子。 元悅幫著琥珀把箱子一一搬完后,衛慕隱馬上就打發琥珀出去了。 “帶了這么多吃的用的?”元悅打開箱子,上面一層吃食,心里覺得奇怪,自己像是愛吃之人么? “下面才是,我是怕被別人打開,故意遮掩的。”衛慕隱沾沾自喜的說道。 元悅點點頭,將吃食用具又掏了出來,看到下面藏著畫軸,心里又是nongnong的失望,難道衛慕隱就想不出新意的禮物了么? “你看看。”衛慕隱抿了抿嘴,伸出玉手拿出一個畫軸。 現在衛慕隱活生生的站在元悅的面前,這些畫軸對她來說就是錦上添花罷了,元悅雖然心里略感失望,可還是老老實實的打開了畫軸。 ”這畫的是什么。“元悅只看了一眼,差點把畫軸扔地上,馬上折起畫軸問道。 “這是……春‘宮圖,想不想看我做這些?”衛慕隱走了兩小步,趴在元悅的耳朵上,呼著熱氣說了一句。 這殷紅的小嘴吐出這樣勾人的話,元悅三魂七魄都蕩漾了一下,咽了咽口水,哆哆嗦嗦的再次展開畫軸。 話中女子赤身,嘴唇舔著右手手指,而左手放在小腹之下,雙腿緊緊夾著,元悅腦子不由的聯想出衛慕隱這般動作,臉馬上紅成夕陽。 “如何?晚上就給你做。”衛慕隱看元悅耳根子都通紅,更加不遺余力的調戲起來。 元悅干咳了兩聲,心里突然萌生了一個奇怪的想法,衛慕隱對自己只有床笫之上的挑逗,一瞬間,元悅猛地清醒,自從第一次見到衛慕隱之后,她對自己用了無數法子去撩撥,昨夜更是極盡纏綿,這難道是她的圈套陰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