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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琳依感受到琥珀的并不友好的眼神, 嘴角一揚, 撇過頭也大喇喇的正對琥珀的目光, 一直將琥珀看的羞澀才一笑收回目光, 心里嘲笑這小丫頭片子還敢和她較真。 “我從門口就隱約看到那圖中所畫的是一個女子,沒想到竟然是仙女之畫,奴家就算再有見識,也沒見過如此貌美之人。”魏琳依走到畫前面, 僅僅是看了幾眼, 就出口贊不絕口。 琥珀心里不禁得意起來, 自家公主必定是仙女下凡, 哪能是你們這等民間山野之中的女子能比的。 “休要妄言, 這畫中是端宜公主, 不可褻瀆?!痹獝傉f罷,就抬頭看了看琥珀, 怕她回去告黑狀。 “端宜公主?那這位小美人是?”魏琳依驚詫的問道。 “正是公主近身侍女?!痹獝偨釉捇卮?。 琥珀不由的嘚瑟起來, 頗有點狐假虎威之感, 心想你們這等小門小戶的女子, 聽到此自己的身份還不得嚇的連話也不敢多說了。 “原來是王府中的丫頭, 怪不得也這么水靈俊麗, 真是一方水土養(yǎng)一方人, 咱們這窮山惡水之地,怕也只能出些刁民了。”魏琳依一張紅唇, 吧嗒吧嗒的說起來就沒完。 琥珀一聽此話, 話中哪有什么敬畏之心, 不止如此,反而還有調(diào)笑的意思,心想這個魏琳依也太膽子大了,果然上梁不正下梁歪,主子一臉色相,奴婢也不正經(jīng)。 眼下,琥珀自認(rèn)為完全看透了這主仆二人,心里再次對公主眼光太差抱有深深的遺憾。 元悅擔(dān)心她禍從口出,想要尋個由頭將她攆出去,方才以為她是個救星,沒想到是個禍星。 “罷了罷了,奴家還是少看為好,自慚形穢?!蔽毫找雷灶欁缘恼f著,說罷真就不看畫像,轉(zhuǎn)過身子打量起琥珀。 眼前的琥珀眉眼精致,若是在民間也配得上方圓幾十里的美人的稱號了,身材嬌小,透著靈巧,怪不得小小年紀(jì),就能當(dāng)上端宜公主的近身侍女,魏琳依心像是用手狠狠的抓住,悸動不已。 ”jiejie也是個妙人,要不然衛(wèi)慕公子也不能留你伺候?!扮瓴煊X到魏琳依看自己,也不拘束,可心里對那天公主生氣的場景記憶猶新,此刻護主心切,便陰陽怪氣的說道。 魏琳依一笑,不再搭話,回頭看了看門外,像是再等著什么。 “還有事?”元悅問道。 “世子的侍從方才說馬車上有西瓜,說是世子專門托遼商人帶來的,珍貴的很,吩咐奴家伺候公子和meimei吃瓜?!蔽毫找勒f罷,走到門口向著外面張望。 “是么?如今已經(jīng)深秋,西瓜早已是稀罕的水果,沒想到世子有心還備著。”元悅一聽興奮起來,前世兄長就愛找一些稀罕的吃食犒勞自己,今生終于又再次體會到兄長的用心。 “正是,世子此行專門繞去西平府,得了這幾顆西瓜。”琥珀回答的說道。 不大一會兒,魏琳依就看到侍衛(wèi)端著托盤走了過來,馬上滿臉堆笑,迎了出去,元悅心里惦記兄長的好意,同樣跟了出去,主仆二人就像沒吃過西瓜一般,喜哄哄的將已經(jīng)切好的西瓜端了進來。 琥珀看著眼前主仆二人一臉毫無見識的模樣,已經(jīng)從頭到腳的嫌棄了,心想魏琳依暫且不提,難道衛(wèi)慕府平日里不吃西瓜么? “奴家這是第二次吃西瓜?!蔽毫找蓝疾坏仍獝偡愿?,拿起一塊,輕輕的咬了一口說道。 “公子請先用?!辩瓴幌裎毫找滥敲床欢?guī)矩,開口說道。 元悅看著二人同樣是丫鬟的身份,自己身邊的魏琳依和琥珀一比,簡直就是不懂規(guī)矩的市儈女子。 她拿起一塊西瓜,腦中想起前世兄長也曾經(jīng)快馬千里給自己送吃食的場面,不由的傷神,自己托生錯了身子,恐怕很難再享受一次這種待遇了。 “我平日少吃甜食,你們多吃。“元悅邊吃,心事重重的說道。 正當(dāng)三人吃瓜場面頗尷尬的時候,元昊從屋外走了進來,一眼看到魏琳依杵在里面,又看了看元悅,一笑,心想衛(wèi)慕公子真是不怠慢自己,這軍營生活枯燥,找個這等好看的丫鬟伺候解悶。 “世子?!痹獝偪吹皆贿M來,慌忙放下西瓜,口中的西瓜都來不及咀嚼就生咽了下去,施禮問安。 琥珀也不落其后,放下西瓜施禮,唯有魏琳依怔在原地,眼睛瞪得老大,手中的西瓜啪的一下掉落下來。 “你認(rèn)得我?”元昊看出魏琳依眼中驚詫之色,瞇縫的眼睛問道。 “奴家不認(rèn)識?!蔽毫找阑琶蛳禄氐?。 魏琳依跪下之后,也不抬頭,可心里直打鼓,世子的長相太像玉娘了,如同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樣,難道世子是那人的后代? 元悅也看出魏琳依驚慌之色,不由的眉頭一皺,心里升起不祥之感,魏琳依一改往日不拘權(quán)貴的態(tài)度,對兄長竟然如此恭敬。 她眨了眨眼睛,看著魏琳依跪下的樣子,猛然想起她說的玉娘的事情,玉娘?這名字分明再哪里聽過,可怎么就想不起來,看魏琳依仿佛見過世子的樣子,難道是和玉娘有關(guān)? 元悅覺得自從托生之后,前世記憶開始模糊,并不連貫了。 “起來說話。”元昊也不刨根問底,大度的說道。 魏琳依點點頭,緩緩的站了起來,轉(zhuǎn)身尋了一個布子,又擦抹了掉在地上的西瓜印記。 “奴家先行告退?!钡任毫找朗帐昂?,邊施禮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