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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為什么認識我?”衛(wèi)慕山喜無比慈祥的摸了摸元悅的頭發(fā),輕輕的說道。 “老爺,也許是這孩子的哭聲確實像是說話。”那女人起不來聲音,卻伸手緊緊的護住元悅小小的身子。乾坤聽書網(wǎng) 元悅不敢再次妄言,若真的被衛(wèi)慕山喜當成了妖女,那必死無疑,而眼前的女子緊緊的護住自己,令元悅著實感動。 “我會吩咐下去,今天的事兒不準下人再胡亂說。”衛(wèi)慕山喜看到元悅不再說話,知道這個嬰孩肯定是古怪,可畢竟虎毒不食子,自己的親生的孩子,衛(wèi)慕山喜也不舍得殺了她。 “起個名字吧。”夫人孱弱的說道。 “衛(wèi)慕隱。”衛(wèi)慕山喜深思片刻,此女嬰出生便要隱瞞事端,這名字倒是配的很。 元悅一聽自己的名字叫衛(wèi)慕隱,眼睛立刻瞪得和銅錢一般,心里也整明白了事情的原委,自己哪里是投胎了,分明就是托生到了衛(wèi)慕隱的身體里。 自己和衛(wèi)慕隱幾乎同時死亡,元悅心中騰起一絲不詳?shù)念A感,可又縹緲無跡,無法徹底想通,到底是什么給自己這么大的恐慌感。 衛(wèi)慕山喜起身安頓了夫人好生歇息,臨出門的時候,又扭頭看了看元悅,見她一副惶恐的表情,心里已經(jīng)打定主意,此事堅決不能向外宣揚,今日凡是知道此事的人,都不能活了。 元悅經(jīng)過這么一鬧,身上乏力的很,她眼瞅著自己的嬰兒的身子,連翻個身都困難,看來自己這孱弱的情況還要持續(xù)很久很久。 衛(wèi)慕山喜回到自己的書房之中,坐在圓桌前,越想越覺得古怪,難道自己的孩子被妖怪惡鬼附身了?才會在出生落地的時候就說話,還認識自己。 “來人,去城中尋來薩道長。”衛(wèi)慕山喜久坐之后,深深的嘆了口氣,此事不是自己能隨意處理的,萬一真的是妖物附身,那她長大之后比會禍害一方百姓。 西夏城中本信仰佛教,可衛(wèi)慕山喜與眾人不同,他在中原做宋夏使者之時,結識到了一個道人,號全陽子,衛(wèi)慕山喜對其十分敬仰。 自己早年一心想讓薩道長來西夏城中久居,可他一直沒有應允,不知為何,上個月的時候,薩道長竟然不請自來,還在城中一個小客棧歇下。 難道……這個薩道長已經(jīng)算出自己要受到怪力亂神的事情困擾,特意提前來了為自己答疑解惑?衛(wèi)慕山喜不再猶豫。 臨近晚飯時候,薩道長才姍姍來遲,一副悠然自得,活神仙的模樣,衛(wèi)慕山喜馬上叫人安排素菜齋飯來款待薩道長。 “何事找我?”薩道長吃過齋飯,擦干抹凈了嘴邊的油膩,才緩緩說道。 “道長,家出了怪象,我實在拿不定主意,特請你來定奪一二。”衛(wèi)慕山喜對薩道長恭恭敬敬的說道。 “唔……。”薩道長這才抬起頭,仔仔細細的端詳著衛(wèi)慕山喜的臉龐,隨即一笑。 “道長為何要笑,我都快急死了。”衛(wèi)慕山喜看到薩道長沒有絲毫的緊張感,心里不由的腹誹。 “我笑你分明是好事兒,還著急上火,真是庸人自擾,帶我去看看你的麻煩事。”薩道長甩了甩衣袖,說道。 衛(wèi)慕山喜聽到此言,心里算是重重的松了口氣,這個薩道長能斷天理,他說是喜事便不會是災禍。 “道長隨我來,今天賤內產(chǎn)子,所產(chǎn)嬰孩竟然能出人言……”衛(wèi)慕山喜邊走邊將今天發(fā)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全都講給薩道長。 第4章 “就是此嬰兒?”薩道長從門縫之中就看到元悅,小小的身體睡在搖床中,周圍還有一位奶媽在服侍著。 “正是。”衛(wèi)慕山喜一直盯著薩道長的臉,想從道長臉上看出端倪。 “其實我此次到都城就是為了此事,此嬰孩確實與眾不同。”薩道長毫無隱瞞,但一改剛才放了不羈的樣子,神情變的凝重起來。 “唉,嬰兒說話本來就是怪象,我真的擔心是被妖怪厲鬼附身才這樣。”衛(wèi)慕山喜已經(jīng)掩飾不住的擔憂之色。 薩道長擺擺手,推門進到屋子里面,奶媽一看是老爺和道長,不等衛(wèi)慕山喜吩咐,馬上行禮便出門守候。 二人一同站在搖床邊上,看著正在熟睡的元悅,薩道長臉色卻越發(fā)的喜悅起來。 “此嬰孩本是天上神仙托生,此生注定要有一番作為,可惜……”薩道長欲言又止,本來這話衛(wèi)慕山喜聽到十分驚訝,可話鋒一轉,他不由的著急道長有何言下之意。 “可惜是個女兒身。”薩道長撫摸著元悅的小臉蛋,笑瞇瞇的說道。 衛(wèi)慕山喜看著薩道長神情變化無常,又扭頭看了看元悅,難道這個嬰孩是賜予他成就大事的?衛(wèi)慕山喜不敢細想。 “若是男子,這嬰孩必能幫助衛(wèi)慕大人,可惜可惜。”薩道長反復的端詳著元悅的臉,覺得這等英才卻錯了身體,心里不免的可惜。 衛(wèi)慕山喜聽完這一席話,心中肯定了元悅就是助力自己的人,不由得更加疼愛了幾分,女孩又能怎樣,只要自己對外宣稱衛(wèi)慕府出的是個男嬰便可。 元悅此刻還在睡夢中,自從自己托生到衛(wèi)慕隱的嬰兒身體,就感覺身上乏力的很,一天的時間,一半以上都在睡覺,而且睡覺的時候像一頭死豬一樣,外面什么動靜都吵不醒她。 薩道長走后,衛(wèi)慕府中便傳來若隱若現(xiàn)的哭叫饒命的聲音,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府外有人聽到,心里都瘆得慌,但是隨即又恢復到了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