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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就是不肯讓我碰你?” 莊妍摟著她,帶著幾分慵懶道:“那你剛剛親的是誰?” “你懂我的意思。” “我是鐵t。” “不能為我破次例嗎?就一次!” “你知道鐵t到底是什么意思嗎?” 郭琦趴在她胸前,嗅著她淡淡的體香,已有些迷糊,眼都沒睜,“就是不喜歡被別人那什么的意思。” “沒錯,這種不喜歡有很多原因,大多都是心理上的。譬如厭惡自己的女性身份,有嚴重的性別焦慮,所以排斥別人碰觸代表性別的部位。也或者曾有過糟糕的境遇,造成了心理甚至是生理性排斥。 我屬于后者。如果你非要,也不是不可以,只不過,我會想起那些糟糕的往事,會惡心,說不定還會吐,很大幾率會加重我的心理負擔。” 郭琦滯了一下,仰頭望向她。 “能跟我說說嗎?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為什么你不能被碰?” “這個……說來話長。” “那就慢慢說,反正咱們也不用上班,也不怕明早起不來。” 莊妍轉(zhuǎn)眸睨了她一眼,沒戴眼鏡,又沒開燈,看得不甚清晰,只能隱約辨出黑白分明的眸子在這一片昏暗中,柔光細碎。 “講可以,一會兒你要唱歌哄我睡。” “好!不把你哄睡了,我就一直唱!” 莊妍閉上眼,將她往懷里又摟了摟,這才淡淡開口。 “這件事已經(jīng)十三年了,十三年前,我還是高中生,跟……一個女生很要好,她很叛逆,跟我完全不是一個世界的,可我們卻奇怪的很合拍。 那時候,我們感情很好,在學校形影不離,不上課的時候她還經(jīng)常去我家,或者帶著我去酒吧或是夜景很美的天橋,她總是能給我驚喜。 那時候的我還涉世不深,不知道這個世界上,除了男女配,男男,女女,也是可以的,所以我一直當她是閨蜜,從來沒有多余的想法。 可她顯然不是,她總喜歡膩著我,我的初吻給了她,初體驗也是她,總之,所有和性有關(guān)的,都是和她。” 懷里郭琦明顯身子有些緊繃,嘟囔了半句:“那時候你才多大?這也太……” 莊妍摸了摸她的頭,毛茸茸的發(fā)絲穿過指縫,絨羽一般,安神靜氣。 “算了,不提那些事了,睡吧。” 郭琦噎住,抬頭吻了下她的唇角,“我沒別的意思,就是覺得你那個閨蜜太過分了!那時候你還那么小,怎么能這樣。” 她不置可否,回吻了下她的額頭,“睡吧。” “不,我想聽,你給我講吧,我保證不會再說多余的話。” 莊妍不語,郭琦抱著她蹭,“我就是有點兒吃醋,你懂的吧?我真沒別的意思……你講吧,我想知道你的一切,不管是好的還是壞的,我都想知道。” 莊妍微嘆了口氣,無奈地揉了揉她的頭。 “真拿你沒辦法,那我講了,你就當聽個故事,隨便聽聽也就算了。” “好!” “總之,我在不知不覺間跟她越走越近,她送了我她一直在用的手機,送了我很貴的內(nèi)衣,還請我喝飲料吃零食,對我很好,比普通情侶還要好。 后來,她mama發(fā)現(xiàn)了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很生氣,警告了我,還安排了個人監(jiān)視她,為了避開那個人,每次大課間我們都會去廁所,躲在單間里短暫的碰面,她……” “你們是不是在廁所間那什么過?”話音未落郭琦懊惱的趕緊轉(zhuǎn)移話題,“然后呢?你到底為什么不能吃rou也不能被碰?那時候不是還可以的嗎?” “之后,她mama發(fā)現(xiàn)我們還有聯(lián)系,甚至還發(fā)生了關(guān)系,惱羞成怒,就……逼得我轉(zhuǎn)了學。可惜轉(zhuǎn)學也沒能阻止我們繼續(xù)見面,她mama就聯(lián)系了新學校的混混,想讓他強|jian我。” 郭琦猛地坐了起來。 “不可能!” “不可能什么?” 郭琦咬唇道:“她mama不可能這么做!這也太偏激了,根本不合常理!” 莊妍目不轉(zhuǎn)睛地望著她,哪怕看不清楚,依然望著,許久才淡淡開口,“你的意思是,我誣陷她?” 郭琦一怔,趕緊搖頭,“不,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會不會其中有什么誤會?” “有沒有誤會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這是那個混混親口告訴我的,當時這件事鬧得很大,我戳瞎了他的眼,諷刺的是,兇器就是她送給我的定情筆。” “定情筆?”郭琦緩緩躺下,重新趴回她懷里,“什么定情筆?” “告白兔造型的筆,幾塊錢一支,我的是白兔,她的是黑兔。” 郭琦的身形明顯又僵了一下,“然,然后呢?” “然后,我很害怕,跑去找她,她說要帶我私奔,讓我去火車站等她,結(jié)果等來的卻是警察。她,包括她全家,都對警察說了謊,因為故意傷人證據(jù)不足,我被判誤傷,又因為是未成年,最后賠錢了事。可笑吧?強|jian犯無罪,我這個受害者卻還要賠他錢。” “他……他得逞了?沒有吧?肯定沒有吧?” 郭琦又想起身,卻被莊妍按住了,“如果不得逞,我又怎么會變成今天這樣?他們幾個人一起,你明白嗎?不是一個,是幾個人,一起。” 郭琦渾身緊繃,呼吸沉得可怕,再度掙扎要起來,又再度被她按住,死死摟在懷里,連頭都不準她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