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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昭雪依著斷臂老者所教,神色淡然的說道:“宮主人中龍鳳,裙下不知多少臣妾,島上便有姓柳的姓唐的許多,哪里輪到我想。” 扶槐聞言樂不可支,一把將她很抱起來。李昭雪先是愣了一愣,方才想起自己應該驚呼一聲,然后緊緊摟住她的脖子。可她性子文靜端方,斷臂老者教的雖都記住,卻怎么也做不出來。 扶槐抱起她推門而出,正巧婢女來請兩人去用餐。李昭雪猝然見到外人,心中又羞愧又自惱連忙扭頭,正好埋在扶槐胸前。 諸宜宮本就是做青樓賭場的生意,扶槐更是葷素不忌,身邊人一向見怪不怪。 婢女低頭行了萬福禮:“宮主,酒菜已經備好。” 扶槐有意逗弄李昭雪,停停下腳步問道:“備的什么酒?” “溫了宮中自釀的女兒香。” 扶槐又問:“有沒有其他酒?” “江湖釀、廣陵醉、武城燒酒、華山猴兒釀、流春十香果酒……” 婢女低頭報酒,李昭雪卻是度日如年。她一向規矩受禮,雖和扶槐有床笫之私,但何曾在人前這般肆無忌憚。她心里七上八下,斷臂老者教的那些盡數忘記,若非擔心惹惱扶槐被扔在島上,早就掙扎逃開。 扶槐見她臉皮越燒越紅,心情大悅,不再理會一旁的婢女,大步走回房間。李昭雪聽見看門關門的聲音,心中忽上忽下,不知該如何是好。 “——噗通。” 猝然之間落水,李昭雪嚇得不清,連忙撲騰掙扎。卻發現是一處溫湯,水面剛剛過腰。 扶槐橫坐在湯池邊上,屈膝脫下一支雕花軟皮鞋,露出一片雪白晶瑩,腳踝盈盈,趾如春筍。李昭雪連忙錯開眼,但心臟依舊撲騰騰亂跳,暗道:師傅說得不錯,她位高權重,又生的這般好看,男男女女誰見了不喜歡。 此念一起,她驚覺不對,連忙鞠水撲在自己臉上。 “昭雪,過來。”扶槐見她此舉,甚覺可愛,不似那群鶯鶯燕燕。她本就喜歡李昭雪樸素文雅,如今見她這般乖順,更是自己眼光不凡。 李昭雪見她橫臥池邊,軟綢纖腰,紅袖絳裙,纖足撥水,妖妖嬈嬈說不出的美艷絕倫。 李昭雪看得魄蕩魂搖,忽地一驚陡然警覺起來,連忙收斂心神:我如今不止要回去見阿父和小妹,還要為師傅報仇。更要尋到阿巖的jiejie,了卻阿巖的遺愿。 阿巖心臟被戳了個大窟窿,一句話沒說就死了,哪有什么遺言。但他時常在李昭雪面前,jiejie長jiejie短的念叨。李昭雪又是有心之人,他姐弟的事情都記載心頭。阿巖突然離世,她每每想起,心中就萬分難受,時間一長就生出一定要找到阿巖jiejie的念頭。 “想什么呢?”扶槐伸手拂去李昭雪臉上濕漉漉的發色,見她低頭看著水面,一把將她拉進懷中,扣著她的下巴吻上去。 李昭雪一驚就要掙脫,手觸到扶槐的衣衫卻硬生生停下來。她拽著扶槐的衣帶,隔著輕薄的絲綢,指甲掐如掌心。 扶槐見她氣喘不停,這才松開她:“真乖呢。” 說完,扶槐擁著她滑進湯池。她倚靠著池壁,一手勾著李昭雪的腰,一手解開她的衣帶探進去。 扶槐的指尖貼著李昭雪柔韌的腰側,上下、前后,細細摩挲。溫軟滑膩的手感,輕顫不知的反應,讓扶槐滿足的瞇起眼。 李昭雪咬住下唇,忍住輕喘的呼吸和想要逃離的本能。她害怕,害怕自己不討厭這樣的觸碰,害怕即將要發生的事情,害怕掙扎反抗的后果…… 扶槐不知她心中所想,聽她呼吸急促,狹長丹鳳眼尾挑起,玩味笑道:“你在島上休養這些日子,可有什么有趣的事情?” 李昭雪心中一緊,不知道她是何用意。但也不敢怠慢,依照斷臂老者所教,除去一些細節,連同斷臂老者指點她武藝之事,都一五一十的說出來。 這島就是扶槐的家,眾人一舉一動,哪里逃得過她的眼睛。就算李昭雪不說,斷臂老者教她武藝的事情,扶槐著人稍稍一打探也會指點。 但她此刻聽李昭雪講出,竟沒有半點隱瞞自己的意思,不由更喜一分,不但不怪罪,反而說道:“他一身武藝不弱,你若喜歡就好好練。說來,昭雪師傅緣倒是甚好。” 李昭雪知道,自己此刻該說“全因與宮主的機緣”,或是“老夫人和李堂主不過是看宮主的面子”。可這些話,她是如何都說不出口。 冬去春來,時間一晃便過去。 李昭雪跟隨斷臂老者習武,每日苦練,進境飛速,只功力尚淺而已。 江湖日日事多,但過年期間多半會消停些。再者天寒地凍,海上浪大,就是有消息傳回也比往日慢許多。 扶槐每日除去練功,也無甚大事,這兩月過得分外悠閑。李昭雪雖然不能時刻陪著,但也不惹她,扶槐也沒由頭尋其他花紅柳綠。但聽歌看舞,打獵釣魚,總有各種消遣。 過了二月二龍抬頭,龍艦便要起航歸海。 李昭雪前去拜別斷臂老者,到了門前卻有些踟躕,三分不舍,七分復雜。這般拎著東西站了許久,直到門從里面打開。 斷臂老者嘆了口氣:“我想呢,怎么還不來。” “師傅料事如神。”李昭雪隨他進了院子。 “哪有什么料事如神,武功廢了人就廢了,什么事情也做不了,只有腦子能動動。”斷臂老者躺回藤椅之上,合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