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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牙勾,兩邊翹,月半平,半個餅。今天月兒圈圈沒有缺,一家吃飯要團圓~” 李昭雪越想越難受,眼淚盈眶而出。 “——嘩啦!” 推門突然打開,扶槐走進來。越過屏風,見李昭雪驚慌失措的往被子里躲。她停下腳步,一直等她裹好,方才款款上前。 扶槐垂言打量,見她兩眼通紅,團在被窩里好似一只小兔子。諸宜宮宮主起了玩意,居高臨下冷呵道:“出來,我給你上藥。” 李昭雪一直忐忑她今夜再來,卻未料是給自己上藥。登時僵住,死死抓錦被,小心翼翼的說:“不敢麻煩宮主大人,我自己……” 頂著扶槐玩味的目光,李昭雪再說不下去。 扶槐想了想,將藥盒擱到床邊。 李昭雪剛松一口氣,卻見一道黑影壓來。她頓時倒吸一口涼氣,只見扶槐湊到她鼻尖。濃郁的龍誕香氣和駭人的壓迫感同時襲來,李昭雪屏氣不敢呼吸,一動不動的盯著錦被上的八寶團花紋理。 扶槐輕撫她的面頰,柔聲威脅道:“好,那你自己上藥。這藥貴的很,你可別浪費。明日我來檢查,你若哄我,可要受罰的。” 李昭雪忙不迭的答應:“恩。” 見她雙眼通紅,小臉煞白,渾身緊繃,好像隨時會蹦起來。扶槐忍不住笑起來,伸手摸摸她的頭發(fā),柔聲安撫道:“別怕,在這里沒人能傷害你。有我在呢,沒事的。” 李昭雪聽著她柔聲細語,心里發(fā)顫。她弄不懂這脾氣古怪的諸宜宮宮主,只默默不做聲。 扶槐并不需她回應,自己絮絮念念說了些情話,便起身離開。身為諸宜宮宮主,她事務繁忙的很。今日又與景家結盟,更添許多事情要著手去辦。 她親自約見諸部堂主,詢問各項事宜。又讓各處將賬本遞上,由她一一審查。 “宮主,景家那位公子來了,我讓他安排在尊華廳。” “派人將他接到龍艦上來。” “是。” 扶槐將幾封信遞給杜蔗,又囑咐道:“快到年關,客人該少許多,趁著時節(jié)將賬好好算算。該賞賜的賞,該罰的罰。” 杜蔗接過信,看了一眼桌上的木盒,問道:“宮主,景家那邊…當年可也有我們插手。” 扶槐把玩著木盒,笑道:“這玩意叫櫝盒,原本是功勛家放御賜之物。后來民間效仿,因做得十分精致,店家便取買櫝還珠之說。櫝盒,呵呵,真是舊習難改,一句話的事,偏這般彎彎曲曲的。” 杜蔗聽她解釋,知她心情不錯,笑道:“景家的意思,跟他們合作,不管如何我們都是掙的?” 扶槐伸指將木盒推開,譏笑道:“他們還當這江湖是他們的天下。哼哼,手無縛雞之力,如何攪動天下風云。” 杜蔗聽她言行之意,顯然并非真心與景家合作。一時有些拿捏不準,便問道:“宮主的意思?” 扶槐站起身往外走,漫不經(jīng)心的回答:“讓他們去折騰,我不急。”她突然想起一事,停下腳步問道:“查清楚了嗎?” 杜蔗正要匯報此事:“李姑娘家世清白,與之前查的差不多。不過她爹倒是沒回鄉(xiāng)下老家,想著把她贖回來,去鬧了好幾回。” 扶槐輕哼一聲,杜蔗忙道:“也沒怎么鬧,就枯坐這。那老頭子做了二十年私塾,哪有錢贖。我已經(jīng)讓王堂主將人調走,讓他找不著人。” 扶槐點點頭,問道:“她人呢?” 她新鮮有幾日,后來便出門十幾天,回來一直在書房審賬本。算起來,已經(jīng)有近一個月不曾見到。 杜蔗有些不知如何開口的意思,頓了頓才道:“或在甲板上吧?李姑娘勤快的很。” 李昭雪不在甲板,她在桅桿上。 穿著白色束口的衣褲,頭發(fā)高高扎起,李昭雪光腳坐在帆桿上。一手拎著小桶,一手拿著毛刷,小心的刷著桐油。 經(jīng)過十幾天的磨合,周圍的人早已習慣。不再是提心吊膽的對待宮主的禁臠,而是熟練的指揮新手干活。 “快點,太陽要落山啦!” 李昭雪聽著他們催促,不慌不忙的完成手邊事情。然后學著老水手,從桅桿上躍下,拉著纜繩,踩著白色帆布滑翔。 扶槐微微揚起下顎,瞇眼看著她。 看她純潔的臉龐,看她溫柔的笑容,看她的長發(fā),在金色余暉里飛揚…… 眼前的景象,與二十年前的回憶重疊。那是她落魄無依時唯一的溫暖,那是她渴望守護而天人永別的戀人。 “你去接待景家人。” 扶槐擱下一句話,騰身而上。她輕功了得,一躍四丈余高,穩(wěn)穩(wěn)踩在橫桅一角。海風吹動她的紅衣,宛如一團火焰在躍動。 李昭雪看著從天而降的扶槐,驚得不知所措。還未回過神來,已經(jīng)被她抱起。 第114章 晉江獨家 “春宵苦短, 日高照。” 李昭雪迷迷糊糊之中,便聽耳邊一聲調笑,頓時受驚般蜷縮成一團。扶槐瞧著有趣,整個人伏過去, 笑道:“怕什么,我見你昨晚可喜歡的很。” 李昭雪躲在被中不敢動彈,任由扶槐隔著被子壓著她。聞言一愣, 隨即反應過來, 臉上guntang如燒。昨夜荒誕的記憶與渾身酸痛感一齊襲來,李昭雪又羞又惱, 氣得不知所措。 “別悶壞了。”扶槐扯了扯被角,拉開一條縫隙,輕笑著說,“我會心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