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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覺我快忍不住了。”念淮安面無表情的看著臉紅的都快滴血的蕭韻。 “閉嘴!”你能不能別面癱著臉說這么讓人害羞的話! 畢竟回到了家里也不能太“肆無忌憚”了,因怕念淮那受到信息素影響而胡來,蕭韻直接抱著自家閨女將念淮安擋在門外。 老實說念淮安自從法門中出來后蕭韻就察覺到她的變化,不過當時她只當是情況危急,但這幾日擺脫危險后對方仍舊不同以往,不免引起了蕭韻的狐疑,直到被念淮安提到發情期提前,蕭韻最終覺得應該是信息素濃郁的緣故,使得念淮安的性情變了很多。 念淮安瞇著眼看著眼前的門良久,最終在看到念mama走出來時,才轉身離開。 原本她的意思是直接把孩子丟給父母,自己和蕭韻去酒店。 哪知第二天就被念教授告訴已經報了溫泉旅游,兩人早就抱著孫女/外孫女出去玩了。 至于歸期,是五天后。 念淮安看著這條微信時,蕭韻剛從軍部回來。因為要做報告,她回來時要晚上一些。 哪知剛踏入房門,濃郁的信息素不要命的布滿室內,蕭韻直覺的頭腦昏沉,那一瞬間像是墜入了海底,然后情不自禁的就和念淮安抱成一團爬上了床。 直到念淮安從臥室走出來時,已經是三天后了。 三天三夜啊,你個禽獸! 因為發情期的到來,吃的東西幾乎都是到處亂扔就投入“戰斗”,本來念淮安走出臥室想要打掃一下客廳,卻不料一開門就看到打掃干凈的客廳以及正在開窗散味的念教授。 念淮安木著臉,然后看著笑容滿面的老念同志。 “爸,你怎么提前回來了?”被老念教授順毛摸的念淮安坐在沙發上,手里端著一杯他爸給她手工調制的咖啡。 說起來老念同志也有一手絕活,調制的咖啡極為好喝,上面甚至還用奶白勾芡了一個花樣。 念教授手里摸著一塊淡金色的懷表,他坐在念淮安的對面,笑的依舊和煦安然。 “嗯,有點不放心。”念教授手指細細的撫摸著手里的懷表。 念淮安喝了一口咖啡,臉上露出些許輕松的表情,但那表情太過淺顯。她瞥了一眼念教授手里的懷表,不在意的問道:“爸,這懷表挺多年了吧?” “確實。”念教授打開表蓋,他微低著頭,笑容淡淡的。 窗外金色的陽光撲了進來,念淮安繼續喝著咖啡,視線忍不住看向臥室的方向。 蕭韻應該一時半會醒不來吧?念淮安一邊打著哈氣,一邊想到。 她困頓的揉了揉眼。 滴答,滴答,滴答。 有像是指針的聲音一下又一下不急不緩的響起,先是一點點的動靜,直至到了最后像是覆滿了念淮安的整個耳朵。 念淮安微微的晃了晃腦袋。她只覺得意識變得昏沉,胸口的透明金字塔掛墜中,荷魯斯之眼像是被囚困住一樣劇烈的顫抖。 滴答,滴答,滴。 周遭的一切瞬間變得靜止,就連漂浮的浮沉都凝固一樣的貼在空氣中。時空跟著凝滯,光影投射的落了一半,被生生卡住。 念教授輕輕的合上表蓋,他站起身,將念淮安喝了僅有一半的咖啡放在桌上。 “你這孩子,總是讓人不放心。”念教授的目光落在了發出微弱金光的荷魯斯之眼。被鍍上一層光的眼鏡片上反而讓人看不清他的眼,他抬起手,掌心覆蓋在金字塔掛件上,而荷魯斯之眼像是想要逃脫一般,卻被霎時涌現的法則金鏈死死捆住,而后用力的往無盡的空間猛拽。 透明的金字塔逐漸凝實,原本猶如復活形態的荷魯斯之眼被死死地被釘入了金字塔的表層,恢復了原來的樣子。 而念淮安長及到腳踝的長發也迅速的縮短,直至到了原本及肩的長度。 念教授坐回原來的位置,他將表盤打開。 答,滴答,滴答。 凝滯的灰塵霎時恢復了漂浮的狀態,有風細細的吹拂著窗簾。念教授端起一杯咖啡,滿足的喝了一口。 念淮安醒來時,已經是下午四點左右。她懶洋洋的靠在沙發上,擺動了一下略顯僵硬的脖頸。 在她擺動的過程中,蕭韻裹著被單走了出來。她臉上掛著慵懶,眉目雖有倦怠,但艷麗的依舊能奪人心神。 念淮安看到了她,然后笑瞇瞇的走了過來。 蕭韻自然察覺到念淮安這邊的動靜,她身體一僵,繼而有些防備的看著臉上掛著柔和笑容的念淮安。蕭韻一愣,繼而就被念淮安抱在了懷里。 “身體好點了嗎?”念淮安輕聲說著,臨了還不忘安撫性的吻了吻蕭韻的眼角。 幾乎被年輕承孕者的蠱惑聲音以及清爽的信息素勾引的蕭韻一下子忘了反抗,她第一次有些發呆地盯著對方。“你恢復過來了?”這才是她熟悉的念淮安本來的樣子。 “好像是。”不需要蕭韻多說就知道自己這幾天的變化顯然讓她受到了驚嚇。 “你身體到底怎么了?“蕭韻擔心的問道。 “不清楚。”念淮安搖了搖頭。“不過你看現在不是好了嗎?”情緒可以很自然而然的表露出來,不再像前幾天那樣什么事情也引不起半分的情緒波動。 就好似被死死壓制住一般,禁錮住了所有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