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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在握著你的手給你輸送能量時, 這些藤蔓就圍上來了。”念淮安抬起手,纏繞在她腕部的藤蔓也跟著她的動作。“包括現(xiàn)在, 還有能量不斷的輸送過來。你呢?你感覺到了嗎?” “不是很多。”蕭韻自然知道念淮安問的是不是這些奇怪的藤蔓是否給她傳送著能量。“你恢復的異能幾乎都是從藤蔓獲得的嗎?”她說到這里時狐疑的轉頭看向念淮安, 視線恰好能看到對方的側臉。 恰好此時念淮安也歪頭看向蕭韻,兩人的目光撞在了一起。 對方的黝黑的瞳孔中倒映著小小的自己,仿佛畫地為牢一般, 死死地圈了進去。 細微的空氣忽然變得凝滯甚至還帶有著些許的燥熱, 甜膩的信息素味道又一次的拂過了鼻息,悄悄的仿佛鉆進了人的心尖里。 心臟開始變得雀躍而又快速,歡欣鼓舞的震顫著胸腔,用力而緊促的跳動, 似乎都能穿破了耳膜傳達到對方的心里。 視線最終不由自主的落在跌入到自己眼中那人的紅唇上,明明略顯蒼白的唇色,在眼里卻艷麗的更顯嫵媚多情,念淮安忽然覺得一陣的干渴,呼吸都開始變得微妙,灼熱的好似能將彼此烤化一般。 微妙的心悸緊促而緩慢的沖擊著胸口,燥熱又不甘像是在喧囂什么一樣沖刷著漸漸開始瀕臨失控的理智。 意識到自己失態(tài)的念淮安不自然的轉過了頭,率先將自己從那種讓她心悸的感覺中硬生生的抽離開。 有什么開始變得不對,起了變化,念淮安能清晰的感覺到。 尤其是在她開始意識到,阿韻正在蕭韻的身上逐漸的體現(xiàn),那種好似兩人融合一起的感覺,讓念淮安心里起了仿佛化學反應般的變化。 念淮安突然扭過頭不看自己不免讓剛剛還沉浸在情愫中的蕭韻微微失神,然后她垂下了眼,長而細密的睫毛遮住了眼底的黯然。 心底升起的冷讓蕭韻的面色變得略顯蒼白,這時候的蕭韻其實從某種方面來說處于極度虛弱的狀態(tài),哪怕她的異能在念淮安和她自身的修復下緩慢的恢復,但因剛剛生產完的緣故,耗損的顯然要比逐漸恢復的能量多得多。而她這樣心底的變化直接影響了身體的恢復,繼而面色變得也不妥起來。 直到額頭上貼上了溫熱的掌心,蕭韻才微微一愣。 她抬起頭下意識的看向念淮安,只單單這一眼,便讓她忍不住鼻尖發(fā)酸。 那人的目光依舊溫熱的好似能灌進了她的心田,蔓在眼底的擔憂卻讓使得蕭韻心里軟綿綿的使不上力氣。 “你干嘛啊。”蕭韻小聲嘀咕著,眼睛卻是不敢看向對方。 就怕看的太多,自己丟的更多。 “我看你臉色不是很好。”念淮安可不覺得蕭韻自己給自己找別扭受,她眼睛里只是蕭韻神色萎靡,不過從信息素反饋到的信息卻讓她感覺到蕭韻情緒微妙的起了變化。 似乎好像是又變好了? 念淮安摸不清頭腦,掌心下,對方的額頭溫溫熱熱的,不熱也不涼,恰到好處的溫度。 這不免讓念淮安松了一口氣的同時,手也跟著收了回來。 “我沒事。”蕭韻悶悶的說道。有些眷戀的靠在念淮安的懷里,她整個臉都埋在對方的肩頭,只留個了美麗的后腦勺對著念淮安。 哪里猜得到蕭韻變化微妙的心思,念淮安看了一會蕭韻的后腦勺就轉開了眼。 她的視線停留在了周圍綠色的藤蔓上,現(xiàn)在擺在眼前的最主要的問題就是如何出去。 雖然短暫來看,藤蔓似乎對她們并沒有威脅,但難保長此下去會沒有變化。 雖然身為木系異能者的她目前并沒有從藤蔓中感覺到危險,但也僅僅是此刻藤蔓還在給她輸送著能量,而已經恢復了七七八八的念淮安猶豫了一會兒,便試圖想要通過自身的異能與這看起來應該是異植的植株進行短暫的接觸。 不過考慮到自家小閨女和如今不知道是恢復多少的蕭韻,念淮安想了想便開口道:“蕭韻。” “嗯?”念淮安的聲音在耳邊傳來,惹得蕭韻的耳根都禁不住泛起一陣的熱度。 “你異能恢復了多少?”念淮安繼續(xù)輕聲問道。 “不多。”蕭韻抬起頭看向念淮安。 “我打算試著接觸這應該是藤蔓的異植,如果這些異植突然發(fā)起攻擊,以你目前的實力,你覺得贏面的概率大不大?”念淮安斟酌了一番才緩緩說道。 蕭韻在最初的時候也自然考慮到了這一點,不過因為念淮安無意識的“勾引”使得剛剛還琢磨這事的蕭上校一下子忘得干凈,虧得現(xiàn)在念淮安提起,要不然還獨自生悶氣的蕭韻哪還記得。 意識到之前的自己貌似有點陷入“兒女情長”情緒中的蕭韻有些心虛的轉開了眼。 “應該沒問題。”蕭韻小聲回答道。“不過你放心,這些異植并沒有什么威脅。” 像她們這樣擁有絕對領域的異能者,多少已經擺脫了高階異能者的框架,那是一種對于空間維度以及不同種類能量體的一種微妙感悟,那種懸而未懸的感覺你要讓蕭韻說,還真有點難度,畢竟她擁有絕對領域的時間并不長,特別是在上輩子她擁有絕對領域的時間有限,而這輩子也僅僅只之前才恢復了上輩子的記憶才得以運用。 與念淮安本身就是木系異能者不同,蕭韻僅僅是通過空間的反饋以及從異植上傳來的波動就能感知到是否存在威脅、自身與異植之間能量的對比衡量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