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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御層內人不想出去,層外的類人攻擊不進來,雖說能短暫的解決問題,但念淮安知道這不是持久的辦法。 一方面他們(身呻)邊沒有食物傍(身呻),另一方面蕭韻的(身呻)體機能肯定也不會(允yǔn)許她持續太久的維持防御層。 “宋哥,你們有沒有什么辦法?”念淮安低聲和宋一涵說道。 按理來說自己并沒有在這支隊伍中起到什么影響或者改變他們的路線,那上輩子的宋一涵等人也理當經歷了這些,那么他們是怎么活下來了的? “淮安,老實說我沒有任何的辦法。”宋一涵(身呻)上掛著干涸的血跡,被包扎的傷口微微滲出了血。面上掛著難堪的神色,眼神中隱約倒是滿是期待的盯著蕭韻以及念淮安。“不怕你笑話,我們現在也僅能指望你和蕭上校了。” 心底一沉,念淮安頭疼的嘴角繃緊,難道說上輩子宋一涵等人的離開和蕭韻脫離不了關系,這人(身呻)上還隱藏著別人不知道的秘密? 她轉頭看向蕭韻,恰好就撞見蕭韻一副搖搖(欲欲)墜體力不支的樣子,眼看著對方另一只扶在地面上的手不穩就要栽倒在地,念淮安眼疾手快的立刻抱住了對方。 “怎么了?”念淮安皺眉問道。 “手有些麻。”蕭韻窩在念淮安的懷里,低著頭小聲的說著,她不敢看對方,那布滿(情qíng)愫的心思生怕一不小心被人察覺,她半垂著眼,后背貼在念淮安的(胸胸)口,明明在她以為自己一定會羞窘的不知所措,卻出乎意外的不僅沒有羞澀的亂了陣腳,反而內心升起無邊的安穩,哪怕眼前的怪物嘶吼的試圖沖破防御層,猙獰的模樣讓她害怕的看都不敢看上一眼,但她卻在念淮安的懷里奇異的淡了些許恐懼的心思。 蕭韻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懂得利用自(身呻)的能量控制戒指中的防御層,只是隱約的感覺自己應該會啟動,但那感覺很淡,像一股煙一樣,稍縱即逝的在腦中閃過,繼而在她想要繼續往深處想時,腦中就傳來一陣莫名的鈍痛。 就在剛剛,其實并不是因為她手麻,而是腦中的鈍痛感讓她體力不支差點跌倒。 從(身呻)后傳來的念淮安的溫度不由得使得蕭韻忍不住在對方的懷里縮了縮,以此來獲取念淮安更多的(熱rè)度。她小心的隱藏著自己(情qíng)竇初開的心思,一顆心滿滿登登的全是背后的人。 她知道此刻是危急關頭,不(允yǔn)許有任何的閃失,可是她仍然(禁jìn)不住的(誘誘)惑,打著虛弱的名頭借此靠在念淮安的懷中。 不要緊的。 心底有一道聲音小聲細細的說著。 只要不耽誤防御層消失不就好了。 淮安她,淮安她好久都沒有和你親近了,如果這借著這次機會,恐怕以后就沒有了呢? 你不害怕嗎?不擔心嗎? 你不告訴她,她不會知道的。 那道聲音一遍遍的在心底徘徊,蠱惑著蕭韻更加靠近念淮安的懷抱,她微微的側著(身呻),貪戀著她的體溫,耳邊似乎能聽見對方沉穩的呼吸以及有力的心跳聲,一下下,砸在了她的心坎里。蕭韻小心的得抬起眼,就看到對方盯著防御層外的怪物,眉頭緊縮的樣子看著她的心一跳一跳的。 念淮安自然是沒有留意蕭韻的小動作,她神經已然繃得死緊,這時耳邊忽然傳來鄭元和的聲音。 “淮安,你看這里。”鄭元和在一旁開口說道。 念淮安尋聲望去,就見著對方蹲在剛剛她發現的那一小堆紫色光暈的綠植上。 “這個會不會是那個啊。”鄭元和見念淮安湊了過來,小聲的嘀咕。“你看這葉片以及花,像不像地圖里提到的曼德拉草。” 念淮安其實對曼德拉草并不陌生,事實上,上輩子他們之所以能從類人中取的優勢,就是因為曼德拉草。 類人聽覺異于常人的敏銳,而曼德拉草一旦從地里拔出來,就會發出巨大的尖叫上,且不說人類在這種尖叫聲中如果沒有防護措施會陷入昏迷,更別提以聽力為主的類人。 第60章 子午石 鄭元和對這座島是不是有點過多了解了? 為什么對方會知道這么詳細? 念淮安古怪的看了一眼鄭元和。 如果不是這一段時間接觸感覺這家伙完全就是一個第一次進島的人, 她都懷疑對方也是重生的。 誤認為對方沒聽明白自己的意思, 鄭元和言簡意賅的說道:“這或許可能是曼德拉草, 這種植物一旦從土里拔出會發出巨大的尖叫聲, 我記得你之前和我提過, 這類怪物聽力異常靈敏, 你說如果我們借助這個東西, 會不會擊退它們?“ “也許吧。”擊退倒不至于,只會讓他們短暫的陷入休克狀態, 但僅靠這段時間,便可以為他們爭奪逃跑或者將這些類人殺死的時間。 不過從樣子以及葉片還有散發的味道,確實是曼德拉草無疑, 可為什么這一小片草會覆蓋紫色的熒光? 島上的異植太多,或許有長得相似的,或許也有變異的,很難說這一小片看似是曼德拉草的異植會發出理想中的效果。 何況, 這防御層看起來具有抵御和隔音的效果,那是不是說防御層內的聲音傳遞不到外面,只有撤離防御層,才會將曼德拉草發出的尖叫聲釋放出去?! 念淮安將自己的想法百分之八十的說與鄭元和聽, 而剩下的百分之二十不過是隱藏自己對于這片島嶼的了解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