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 錯綜復雜的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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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你一個眼神自己體會的意思。”韓泠悅笑了笑,然后接過了孫慕晴手中的驗尸報告 “你就別取笑我了吧,我也是無辜的。” 應思銘瞥了一眼孫慕晴,然后小聲的嘀咕著:“老大和韓老師都在一起了,怎么我這個命這么苦啊。” “說什么呢?大聲說出來,不要一個人嘀嘀咕咕的。”孫慕晴將手中的筆直接朝著應思銘扔了過去。 “沒說什么。”以應思銘伸手接住了那支筆,然后搖了搖頭。 “都聽見了,說出來大家幫你分析分析。”小柯伸手拍了一下應思銘的肩膀,她還沒有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去。 一副等著要幫應思銘分析的樣子。 “小柯你啊,可以說啊,我記得有人說,幫我搞定孫慕晴的,也不懂是真的假的。” 這一次,應思銘的聲音變大了,尤其是江鵬,聽完之后,看了一眼孫慕晴的臉色,然后忍不住的一個人咯咯咯的笑了起來。 “喂,你那么不厚道的呢,這也說出來。” 小柯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孫慕晴,孫慕晴其實早就知道這件事情了,并沒有生氣,只是覺得這種時候說自己的事情,就是有點不太好。 “在我沒有生氣之前,這個話題結束,回到自己的座位開會。” 孫慕晴故意冷下了一張臉,然后將自己座位的椅子拉開,然后坐了下來,小柯見狀,立刻從應思銘身邊一溜煙的跑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應思銘也立刻坐好,顧風巖其實也有參與這件事情的,索性也還是那個姿勢的看著電腦,不抬頭,其實內心已經開始慌了起來。 晏寒笙笑了笑,這群人,一定要在這么嚴肅的時候弄點搞笑的事情出來,估計也就他這個老大好說話,否則哪個警局里會這么熱鬧,還是專門辦大案子的特案組呢。 另一邊的韓泠悅呢,已經在認真的看驗尸報告了。 “那行,我們開始開會啊。” 晏寒笙起身,拿過一邊的記號筆,在白板上寫下了死者單欣柔的名字,還有男友高浩陽,以及楊院長,黃醫生,崔雨的名字。 “風巖,你現在查一下楊院長,黃醫生,以及崔雨的詳細資料。” “好。” 顧風巖接到活了,雙手便立刻在自己高端筆記本的鍵盤上飛舞了起來。 “驗尸報告上說,死者生前是有xing行為的,并且在死者的體內,發現了jing.液……” “那這樣的話不就可以知道嫌疑人是誰了嗎?”應思銘又說了起來,但是韓泠悅卻搖了搖頭。 “但是很可惜的是,這個靜夜是不存在精zi的。” “也就是說,這名男性沒有生育能力。”小柯終于還是恢復了神情,開始投入到了工作當中,她說了那么一句。 “會不會就是這個男人約了單欣柔出去的?”江鵬首先提出了疑問。 “很有可能,而且我推斷過,兇手百分之九十就是醫院的人。”韓泠悅將驗尸報告合了上去,然后丟到了晏寒笙的跟前。 “我在給死者初步尸檢的時候看到,死者的身上有一些淤傷,不過不是被打的,應該是男女發生親密事情的時候,造成的,并且死者的胸口和脖子上均有大小不等的吻痕。”孫慕晴是法醫,這些她最為了解。 “經過解解剖之后,我又發現了那個沒有精zi的靜夜是存在死者體內的,并且從死者的時鐘反應來看,是自愿發生關系的。” “所以我們在監控里看到,死者生前一直在看手機聊天,然后在沒有下班的時候就離開了前臺,那么這個男人,應該就是約單欣柔的人,她也應該是從前臺直接去了地窖那里。”韓泠悅又點頭的說道了。 “韓老師,這個楊校長的資料查起來還挺精彩的,你們看看呢,黃醫生和崔雨的就相對簡單一點了。” 顧風巖已經查到了三個人的資料,然后便將大屏幕切換了過來,共享了自己電腦上的東西。 “楊凝,五十七歲,現任濟康精神病醫院院長,這是一家私立的醫院,沒有合伙人,也就是說,楊凝的資產我們不可小覷,但是這些都是在她三十歲嫁給現任丈夫才擁有的。” “二十歲的楊凝曾經結過一次婚,二十二歲的時候,也和前一任丈夫生過一個孩子,但是孩子的資料這里沒有查到什么有用的,說是當時溺水身亡了,然后她便和前一任丈夫離了婚,后來開始進入了現任丈夫公司去工作,也就是和她的專業有關,做醫療器械的,三十歲,她挺著大肚子嫁給了現在的丈夫,后來生了一個女兒,女兒一直在國外讀書。” “也就是前幾年,她現任丈夫去世了,給她留下了一大筆的遺產,她現在是招聘的職業經理人在看管公司,自己后也開了濟康精神病醫院。” “不過好像她在醫院待著的時間比在公司的要長很多。” 顧風巖將楊院長楊凝的資料給念了出來,確實很精彩。 “黃醫生的呢?” 韓泠悅又問了起來,畫面又切換了起來。 “黃思博,原名楊思博,三十五歲,也是專科畢業的,現任濟康精神病醫院主任醫師職位,已婚,未育,妻子家里也是做生意的,算得上是富人了。” “這貨干嘛改姓啊。”小柯疑惑了起來,指了指屏幕上。 “楊思博?”韓泠悅呢喃了一句,然后抬頭看向了顧風巖,“他以前的事情能不能查到,比如小時候的事情,他的父母還在嗎?” “小時候的事情,我看看啊。” 顧風巖說完,開始查找起了黃醫生小時候的一些資料,很快的,便都有了。 “他小的時候好像是一直跟著外婆長大的,上了高中的時候,外婆死了,然后就一直是一個人了。” “那么小就一個人了?居然能夠考上醫科大,然后當了主任醫師,也挺厲害的了。”小柯忍不住的夸了那么一句。 “誒,等等……” 顧風巖好像又發現了什么,然后臉色凝重了起來:“他外婆去世了之后,有人一直在匿名的在給他捐錢,資助他上大學,他大學畢業后的一份工作,也是那個資助人推薦的,但是那個人是誰,沒人知道。” “先看崔雨的吧。”韓泠悅知道,這個黃醫生的資料要查,還要先放在后面,要把目前有的先看了。 “崔雨,十九歲,外地人,衛校畢業后來了濟康,一個多月的時間。其他沒什么了。” “嗯,這個崔雨年紀小,確實也沒什么人生閱歷,不過按照韓老師說的那樣,崔雨和黃醫生是認識,而且關系不一般,再加上黃醫生確實已經結婚了,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難怪他們會裝作不認識對方的樣子了。”晏寒笙現在明白了,崔雨和黃醫生的關系,肯定就像韓泠悅說的那樣,不正當的男女關系。 “我們來捋一遍這個案子。” 晏寒笙忽然呼出了一口氣,然后起身,拿起一邊的黑色記號筆,在白板的另一邊,寫下了案子的過程。 “死者,單欣柔,22歲,大學剛畢業,在濟康精神病醫院四個多月,根據同事描述,她做事仔細認真,人也很好相處。” “高浩陽,單欣柔男朋友,23歲,高中畢業出來工作,現任建筑公司銷售部經理,據高浩陽描述,在單欣柔出事之前的幾天里,她們吵過架,看見有一個可能開著寶馬7系的男人送她回家。” “單欣柔的同事也表示,前幾天,單欣柔確實有拿著一個名牌的包,價值大概在兩萬塊錢左右,我們都知道,單欣柔的家境不好,連大學四年的學費都是男友高浩陽出的。” “高浩陽和她冷戰了之后,就沒有聯系了,慕晴給出的死亡時間,高浩陽有不在場證明。” 晏寒笙簡單地說了一些,然后大家都認真的聽著,接著他又開口了。 “根據我們的調查和韓老師的分析,楊院長可能還有很多的事情瞞著我們,并且并不像表面上看的那么好相處,至于黃醫生和崔雨,之前我們也說了,她們兩個很有可能是存在不正當的男女關系的。” “不是可能,是一定……”韓泠悅忽然又補充了一句。 晏寒笙先是愣了一下,然后點了點頭。 “對,韓老師說的對。” “咦……” “誒……” “呵……” 晏寒笙的話一出,就遭到了大家的一陣噓唏…… 晏寒笙瞇起雙眼,看著大家,一副很受傷的樣子,然后又偷偷地看了一眼韓泠悅,她好像一點反應也沒有一樣,只是看著手機,不知道在看什么。 “網上可以查到楊凝的資料,還可以查到黃思博妻子一家的資料。” “這上面說,黃思博的妻子唐佳玲以前也是當護士的,他們家的企業也是和醫療器械這上面相關的,而且,唐佳玲以前所在的醫院和楊凝所在的居然是同一家醫院。” “也就是說,楊凝和黃醫生的妻子其實是認識的嗎?”孫慕晴轉頭看向了韓泠悅。 “應該是的,同一家醫院的,不能說有多熟悉,肯定也是認識的,現在黃醫生又在楊凝的手底下工作,估計他們的關系都不簡單。” “真是錯綜復雜啊,到底哪個和哪個?”小柯聽著這個人物關系都覺得復雜,“但是死者和他們之間好像沒什么關系吧?” “也不一定,萬一也有呢,風巖,你再繼續查查。”江鵬推了一下顧風巖,示意他繼續深入的調查。 “知道了,我再看看,這幾個人之間是不是有什么具體的聯系。” 顧風巖說完,戴上了耳機,然后目空一切的開始在自己的世界里,他不想受到外界的打擾。 雙手在鍵盤上快速的敲打著,反正屏幕出現的是個啥,江鵬他們也看不懂,索性不去看了。 音樂外面的世界,韓泠悅她們又繼續的討論了起來。 “那我們現在要調查什么,怎么覺得沒有什么頭緒似的。”小柯摸了摸自己的頭發,有些無奈了起來。 孫慕晴轉頭對她安慰了一句:“別唉聲嘆氣了,什么大風大浪沒見過,比這個難辦的案子又不是沒有經歷過,你還記得四月我們去涼山的時候,每天都是泡在解剖室的,這邊沒什么眉目的時候,又有新的受害人了,不是案子最后也破了嗎?” “嗯,我相信韓老師和老大。”小柯對晏寒笙和韓泠悅互相聚了聚小拳頭,江鵬酸溜溜的說了起來。 “說的跟我們不重要似的,好歹鵬哥也是最能夠出生入死的,也沒見你夸夸我啊。” “我夸你?那是在罵我自己,也不懂是誰第一次把好人當兇手抓的,還沒懟得沒話說。” 小柯居然又舊事重提了。 韓泠悅噗嗤一聲的笑了起來,是的,想起今年四月份的事情,就覺得好笑。 那個時候,本來出去旅游就是為了散心,結果被當地人誤會襲擊也就算了,莫名的又被警察給找上了,居然說她是兇手。 不過…… 想著想著,韓泠悅的臉上的笑意就消失了。 “怎么了?”晏寒笙發現了韓泠悅的變化,便關切的問道。 “我忽然想到了拉姆,還有那群消失的黑衣人,我一直在告訴自己,他也許并不簡單,或者,就和黑衣人有關系。” “經歷了這么多,我總是在不經意間會想起他……又覺得他的臉在夢里還是哪里似曾相識一般。” 韓泠悅現在腦海里的那個身影已經開始模糊了起來,她一向記憶力好,但是現在,拉姆的臉在她的腦海里,已經不是那么的真實了。 “你說,會不會和夫人有關……”晏寒笙其實也有這種莫名的感覺,只是在于夫人這個女人。 不知道為什么,他從未有過那種強烈的感覺,想要迫切的知道這個人是誰,比起任何一個案子,他心里都是一種煎熬。 韓泠悅看著他,搖了搖頭:“不知道……敵人在暗,我們在明,她們要做什么,我們無從知曉,案子是永遠都破不完的,這個世界上有光明就會有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