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一步一步慢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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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慕晴,我們開玩笑的,哪能那么干啊,開玩笑的,真的。” 應思銘立刻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然后伸手拍了一下顧風巖的肩膀,做了一個你干活我出去的手勢。 顧風巖對他眨了一下眼睛。 應思銘立刻拿起孫慕晴的手機,拉著她走了出去。 “別生氣,別生氣,真的是開玩笑的,我們不會那么干的。” “什么叫我們遲早要結婚的,你哪邊腦子想到我會和你結婚啊,你以為你家里有錢就了不起是不是,以為誰都要像那個小丫頭一樣的念著你啊,我告訴你……” 孫慕晴生氣的伸出一只手指,指著應思銘。 “誒誒誒……別生氣別生氣……” “我才不需要你,我一個人過得很好,很好……” 孫慕晴放下手,瞪著面前的應思銘。 “是是是,是我異想天開,但是人嘛,肯定還是要有夢想的,萬一實現了對不對。”應思銘面對孫慕晴的指責一點也不生氣。 “你的夢想就是和我結婚嗎?有點出息行不行?”孫慕晴繼續瞪著應思銘。 “這個嘛……一步步來嘛,人也不能好高騖遠是不是,我的夢想已經很遠大了。”應思銘露出了一個好看的微笑,正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這讓孫慕晴完全沒有生氣的理由了。 “慕晴的意思是說,和她結婚,完全不是問題,所以你不用當成什么目標。”不知道什么時候,小柯忽然出現了。 她的手里抱著一大堆的資料,對著應思銘挑了一下眉毛。 “別亂說,我什么時候那么說過了。”孫慕晴轉身,不想繼續理會他們了。 臨走的時候,她又警告了一下應思銘。 看著她離開的背影,應思銘有些依依不舍的。 “行了,別看了,是你的就是你的,肯定是你的,看在你那么熱情的份上,就算是個石頭也焐熱了吧。” 小柯用胳膊推了一下應思銘,壞笑了起來,一副我什么都懂的樣子。 “慕晴和你說什么了嗎?”應思銘想著,小柯和孫慕晴兩個人住在一起的,會不會說點什么呢。 “請我一個月早餐,孫慕晴我幫你搞定……”小柯看著顧風巖走了出來,故意將聲音提高了起來,很明顯有挑釁的意思。 “喂喂喂,你這就不厚道了……”顧風巖將手里的一張a4紙拍在了應思銘的懷里,然后指著小柯,“你這個人啊,太壞了。” “哼,我只是要證明,我比你厲害。” “拉倒吧你,要不要臉啊。”顧風巖瞪著小柯,小柯也毫不示弱的瞪著顧風巖。 應思銘看著兩個人一來二去的,嘆了一口氣:“都別吵了,幫我搞定慕晴,請你們兩個人三個月的早餐,都別跟我啰嗦了。” “行,你說的……” “行,你說的……” 小柯和顧風巖聽完應思銘的話,異口同聲的說道,然后互相冷哼了一聲,回到了各自的崗位上去了。 …… 孫慕晴站在實驗室的門口,他們的話也都聽進去了,雖然他們拿自己打賭是不對,卻生氣不起來了。 這么長的時間,她和應思銘,是不是也該有個結果了呢,就算是以后不能在一起,至少也曾經擁有過,不算后悔了吧。 她低頭,淺淺的笑著…… 應思銘見小柯和顧風巖吵吵鬧鬧的離開了,便回到了辦公室。 拿起那張a4紙看了起來,上面寫著,這顆子彈的資料。 也就是說,想要殺韓泠悅的人是有來頭的,不然,這槍是從哪里來的,而且她一個大學的老師和別人無冤無仇的,也就是在加入了特案組之后,才發生了點什么。 也就是說,要殺她的人,肯定就是以前辦過案子中的。 應思銘拿出紙和筆,在本子上寫下了下面的話—— 韓參加過的案子: 第一:大涼山案,相關人員都已經落網,但是那群黑衣人卻消失不見?(在后面打了一個問號。) 第二:玫瑰花案,兇手一個在監獄,一個自殺,不可能。(在后面打了一個x) 第三:高跟鞋案,兇手也已經在監獄,常俊林不可能來報復。 第四:消失的少女案,兇手也已經死了,相關的人員也都在監獄里服刑,還沒出來,也不可能。 第五:彼岸花案,林夏蕾是冤枉的,真的兇手也已經在監獄,因為洗清了林夏蕾的嫌疑,她很感激大家,所以絕對不可能是她。 第六:蘇靜楊卉案,牽扯到了何威…… 應思銘在何威后面畫了幾個感嘆號,又寫下辰陽的名字,在兩個名字上畫了兩個圈。 “對,肯定和他們有關系……” 他自言自語的說道。 那么一想,他立刻拿出手機,然后給晏寒笙打去了電話。 手機在口袋里響了起來,晏寒笙還在開車,便立刻轉頭去看韓泠悅,但是發現她好像睡著了,便戴上了藍牙耳機,然后伸手從口袋里拿出了手機,接通了—— “喂。” “老大,你還在路上嗎?” “對啊,估計六點多才能到,才走了一半路。” 晏寒笙看了一眼手表上的時間,說道。 “鑒定結果出來了,沒有查到什么有用得信息。” “不過我分析了一下,從四月韓老師參加特案組的案子以來,到現在是七個案子,目前的這個案子應該不會有人要害韓老師,我覺得可能和何威有關系,不是何威就是辰陽,這兩個人肯定有問題。” “是嗎?我知道了,謝謝你替我分析這些……”晏寒笙原本想要等到結果出來在看的,但是既然應思銘已經那么分析了,他的腦海里也不停的過著這幾個月發生的事情,這么看來,確實和何威脫不了關系。 尤其是了辰陽,現在亦敵亦友他都不知道。 “老大,你不用謝我,這事情,就算你不做,我們都會做的,先不說你對韓老師是種什么感情,但是我們肯定也有感情在的,我們也不希望她離開特案組,也不希望她出事兒。” 應思銘電話那頭傳來的聲音讓晏寒笙很感動。 “謝謝,我開車了先,等我到了進城再說。” “好。” 掛了電話,取下了藍牙耳機,晏寒笙轉頭又看向了靠在一邊睡著了的韓泠悅,腳下踩著油門又用力了一些。 小雨還在下著,現在已經變大了不少,希望等一下到了進城不要再下雨了,不然又是晚上,視線本來就很不好,鄉下那里又不像城里那么燈火通明的,一到晚上,就黑燈瞎火的。 再加上下雨的話,就更加的難辦了。 車子開出去半個小時之后,慢慢的,開始堵車了。 雨也是越下越大。 晏寒笙的車速放慢了下來,前面排起了長長的車隊。 他有些著急,怕耽誤了時間,但是這種時候,著急又有什么用呢。 他伸手拍了一下方向盤,車子已經直接停了下來。 他現在的心好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煎熬著。 從反光鏡里可以看到,后面的車子也是越來越多了起來。 雨刷器不停的刷著,前方到底還有什么等著他們,沒人知道。 宋雯靜到底有沒有回來進城,也沒有人知道。 他們是否可以順利地破案,同樣的,還是沒人知道。 一切的一切,只能靠他們一步一步的走下去。 晏寒笙轉頭,看了一眼身邊的韓泠悅,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有點冷了,韓泠悅下意識的伸出雙手纏住了自己的雙臂,以此來取暖。 晏寒笙伸手拿過掛在座椅上的外套,探過身子去,給她披了上去。 興許是睡得比較的淺,韓泠悅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 她睜開眼睛,身子動了一下,身上的衣服自然的滑落了下來,她下意識的接住了衣服,定睛一看,是晏寒笙的。 轉頭看向他,才發現車子停了下來。 “怎么停了?” “你醒了?堵車了。” 晏寒笙無奈的聳了聳肩。 “堵車?那不是要耽誤事情了?萬一宋雯靜跑了呢?”韓泠悅現在的心情和剛才的晏寒笙是一樣的。 “別著急,著急也沒用的,我們總不能棄車而走吧。”晏寒笙對她露出了一絲安慰的笑容。 韓泠悅點了點頭。 “我是不是睡了很久?”韓泠悅也不知道怎么的,就那么安心的睡著了。 “還好,你可能太累了。” “是嗎?哎……”不知道怎么的,韓泠悅微微的嘆了一口氣。 “別嘆氣了,聽天由命吧,天氣預報說,進城有大暴雨,就算是宋雯靜回來了,也不一定來得及逃走,可能和我們一樣也堵在了路上呢。” 晏寒笙寬慰著韓泠悅,不過他那么說也是對的。 老天爺喜歡和人開玩笑,那么他們就順著玩笑走下去也不錯,萬一有意外的收獲呢。 “對了……思銘和風巖已經在調查了,只是查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不過他分析了一下,覺得要殺你的人,可能和何威有關系。” 說話的空檔,車子往前面開了一段路,然后又停了下來。 前面還有警車在,在大雨滂沱的路面上,紅色的雙閃燈尤為明顯。 可能是前面出了車禍吧。 “不要查了,就算知道了也沒什么意思。”韓泠悅將晏寒笙的衣服疊好,放到了自己的腿上,好像,有那么一刻的心安。 “你為什么那么說,你早就知道了?”晏寒笙很詫異,韓泠悅竟然面對死亡可以這么的淡然,一點畏懼堵沒有。 “我和辰陽見過,他是那么告訴我的,我覺得,可能是在楊卉的案子上,我激怒了何威,他沒有繼續追殺我,可能是在給我一個警告,想要和我繼續玩下去。” “老實說,以他的勢力,以他的能耐,想要殺一個人太容易了,不過他沒有繼續行動,可能還在顧及什么,可能是你吧。” 韓泠悅轉頭,看著晏寒笙。 他也看著韓泠悅。 她說,何威沒有繼續追殺她,是因為顧及他? “不可能吧,我和他已經沒什么關系了?” “我猜的,唯一能夠聯系他和我的關系,就是你,其實事到如今,就算是我退出了特案組,離開了南城分局,離開了警察這個職業,也是一樣的。” “他想殺我,沒有任何的理由。” 韓泠悅將視線放回了前方。 前面的車子已經都開始動了起來,好像出事的車輛都已經被拖走了。 也就是說,堵車即將結束。 晏寒笙轉頭看了一眼韓泠悅,然后又看向了前方,踩下了油門,車子開了出去,車速也漸漸的快了起來。 “對不起……是我沒有考慮周全,我也不該帶你去哪兒的,否則也不會……” “你不用跟我對不起,任何任何的時候都不需要,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我自愿的,我從一開始就那么說了,你完全不用自責,是我自己要去的,也是我自己懟他的,才惹怒了他,不過這樣也可以知道一件事情。” “就是何威一直在裝……從一開始,他和以前一樣,都是這么的殺人如麻。” “辰陽告訴我,他可以為了自己的目的,不惜一切,哪怕是自己的女兒,我覺得,可能曉漫背叛你的事情,何威也是早就知道的。” “并且,他默許了這件事情的發生,否則,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誰敢做他不想的事情?” “什么叫他默許了?什么意思?” 晏寒笙被韓泠悅的話弄的分心了,有些著急了起來,難道事情并不是當年自己看見的那樣嗎? 何曉漫和辰陽到底發生了什么? “辰陽還和你說了什么,你為什么會和他單獨見面?” “你別擔心,辰陽也許沒你想的那么不堪,某一面,他和你還是很像的,都是一樣的有著強大的內心。” 韓泠悅笑了笑,便不再說這件事情了。 “你能不能把話說清楚,這樣不明不白的,我很難受好不好?”晏寒笙見韓泠悅沒有打算繼續說下去,便立刻追問。 “等有空在和你說吧,也是我猜的,你好好開車吧。” 她將頭又靠在了座椅上,整個身子都靠在上面,然后打開了晏寒笙的外套。 “借你的衣服用用。” 她將宴寒笙的衣服蓋在了身上,將頭靠在一邊,但是眼睛卻沒有閉上而是看著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