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韓泠悅的私事讓他心里煎熬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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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什么呢?一副見了鬼的樣子。”韓泠悅接著也坐了下來,喝了一口面前的南瓜粥,然后吃了一口煎蛋,牛奶也只是喝了半杯。 然后就沒有繼續動筷子了。 “你不吃了?” 晏寒笙見她面前的東西也沒有吃東西,有些詫異的問道。 “吃好了,我早上起來不是太有胃,吃東西也只是為了補充一點營養罷了。”韓泠悅雙手撐著下巴,看著晏寒笙,臉上卻帶著輕松的笑容。 “你看著我笑什么?”看見她笑了,晏寒笙也不自覺的笑了起來。 “好吃嗎?” 只是簡單地三個字,之前腦海里的那個畫面又出現了。 其實到了這個年紀,他也幻想過自己以后有了家庭會是什么樣子,畢竟,別人有父母,可他沒有。 一直以來都是自己一個人。 他似乎也習慣了一個人的生活,要是現在身邊忽然多了一個人,他不知道會是什么樣子,自己要如何對待。 “不好吃啊?”見晏寒笙不說話,只是看著自己,她以為是早餐不和他的胃口,然后悠悠的嘆了一口氣。 “我……也盡力了,湊活吃點吧,要將吃的變成花,我還真不會。”韓泠悅點了一下一邊的手機,看了一下時間,快七點種了。 “叮咚……” 忽然,手機響了一下,她拿起來一看,是孫慕晴發來的微信,表示化驗結果已經出來了,刀子和衣服上的血跡是屬于死者的。 “吃吧,吃好了我們就走吧,慕晴那里的結果已經出來了。” 韓泠悅收起手機,對晏寒笙說道。 “好。” 晏寒笙在韓泠悅的注視下,吃下了他面前的早餐,還挺不好意思的。 坐上了他的車,韓泠悅只是看著前方,臉上沒什么多余的表情,晏寒笙偷偷的看了她幾次,她似乎都沒有發現,他不禁舒了一口氣。 忽然,韓泠悅裝過頭去,看著他。 “你老是看我干什么?我臉上有花啊?”韓泠悅不自覺的,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臉。 “沒有……” “是沒有看我,還是我臉上沒有花啊?”韓泠悅逗趣的問道,晏寒笙冷不丁的被問了一句,立刻說道,“都沒有。” “都沒有……你沒看我,怎么知道我臉上沒花?” 韓泠悅又問了一句,晏寒笙忍不住的真的看了一眼韓泠悅:“本來就沒有嘛。” “呵……” 被他那句本來就沒有逗笑了。 她當然知道自己的臉上沒有花,但是這個話題居然可以聊到警局門口。 韓泠悅笑笑,然后下了車。 “原來你喜歡臉上有花的女孩子?” 韓泠悅將中長款的西裝外套套在了身上,然后腳下穿著一雙高跟鞋,活脫脫的一個辦公室女郎。 “你和花過不去了?誒,你今天為什么要穿高跟鞋?不知道以為你要去公司面試呢?” 晏寒笙和韓泠悅并肩的走在一起,穿上高跟鞋的韓泠悅在海拔上面,至少已經可以和晏寒笙靠近了。 不至于看上去,她像個孩子。 “我一會兒還有事兒。” “什么事兒?”晏寒笙納悶的看向韓泠悅,腳步也停了下來。 見晏寒笙停了下來,韓泠悅也停下腳步,往回又走了幾步。 “私事。” 晏寒笙聽見韓泠悅那么說,也不好繼續多問什么,她都說是私事了。 “奧……” 應了一聲,他繼續往前走著。 “怎么一副垂頭喪氣的樣子,想知道我的私事?” “沒有,你想多了,只是好奇一下,人之常情嘛,到了。” 晏寒笙簡單的回了一句,然后會議室就到了。 孫慕晴已經在里面了,除了江鵬和高逸澤出去公干了,別的幾個人都已經在里面了。 “你們來了,這是化驗報告,環衛工人見到的這個黑色垃圾袋里的刀子確實是兇器,我比對過大小尺寸,就是這種廚房的尖刀,而且刀子上面粘上的血跡是屬于死者的,刀子上面也有指紋,也是屬于死者的。” “只有死者的指紋?”晏寒笙拿起報告看了一下。 “是的,刀子上只有死者的指紋,我看了一下指紋分布的位置,判斷應該是死者在和兇手推搡的時候,為了阻止兇手將刀子扎進自己的體內,死者抓住了兇器,所以這把刀子上才會有死者的指紋,那么兇手,肯定是帶著手套作案的。”孫慕晴又解釋了起來。 “袋子里除了這把刀子和血衣,還有別的什么嗎?”韓泠悅又問了一句。 “沒了,只有這兩樣。” 孫慕晴搖了搖頭。 “如果是要丟掉作案的工具,那么這個手套去了哪里,與其說是丟掉還不如說是栽贓來的準確。” “為什么要把兇器隨意的用袋子一裝就直接的丟在了垃圾桶里,還不如銷毀,比如埋了,衣服可以燒了,而不是丟在垃圾桶里這種會被人給發現的地方。” 韓泠悅覺得這一切,似乎都是兇手部的局。 “你說的沒有錯,難道是兇手部的局?”晏寒笙拿起那張血衣的照片。 “這件衣服和伊程身上穿的褲子應該是一套的,一個顏色,一個款式,最重要的是,這個牌子是一樣的。” 衛衣的胸口處,印著一串大大的英文字母,上面就是奧瑞的英文。 “那你的意思是,伊程真的是兇手啊?”顧風巖也有些驚訝的喊了一句,但是立刻又意識到了什么,看向了孫慕晴,“誒,慕晴……這個衣服上面有沒有關于什么人的皮屑,可以判斷出它的主人是誰。” “沒有,衣服很干凈,連頭發什么都沒有,我覺得,這個兇手很聰明,在穿這件衣服的時候,里面肯定還套著別的衣服,至于帽子,肯定再帶上之前,里面還帶著一個帽子。” “這樣呢,里面的衣服可以不粘上血跡,外面的衣服呢,可以不粘上皮屑組織。” 孫慕晴判斷的說道。 “所以,如果這件衣服真的是屬于伊程的,那么,這個兇手就很有可能是在嫁禍了是嗎?”一直都沒有出聲的小柯,終于也忍不住的說話了。 “沒錯,很有肯能,因為這個兇手為了被我們發現這些證物,做的實在是太明顯了。”韓泠悅轉動了一下椅子說道。 “如果是這樣,我們也不能斷定這衣服就是伊程的,上面根本就沒有什么可以證明這是他的衣服。” 應思銘也說了一句。 “是,你說的沒錯,但是,我發現這個衣服的后面,有一個小小的,黑色的點點,好像是用筆點上去的。” 孫慕晴將那個黑色小點點的照片拿了出來給大家看。 就在帽子的下面一點點,不易被察覺的小點點。 同一時刻,進城—— 江鵬和高逸澤先是一同去了大漁村,問了幾個村名,確定了張佳佳父母的住處就在大漁村6組,離宋雯君家里也沒多少的路程。 “那你先去找張佳佳的父母,我就在路口等你,已找到了他們,第一時間問清楚張佳佳看病的醫院和醫生。” 高逸澤對江鵬說道,他點了點頭,然后下了車,就朝著里面一條小路走去了。 高逸澤的車就停在了大路邊上,跳著雙閃,等著江鵬的消息了。 他們也不想浪費太多的時間,南城分局那里還等著要結果。 高逸澤在等的期間,拿出自己的手機,打開到相冊,看了一張十年前的照片,那上面有他,有劉敏還有韓泠悅。 是劉敏偷拍的,高逸澤在玩游戲,韓泠悅則在看書,劉敏偷偷的拿起相機,站在一側,偷偷的將他們兩個一起放進了相框中,然后還對著鏡頭做了一個剪刀手。 高逸澤笑了,然后收回手機。 月底,他將離開這群熱血的青年,去到一個另外的團體,去迎接新的挑戰…… …… “那我們現在是等江鵬那里的消息還是直接去s大把伊程帶回來問話?”顧風巖看向了晏寒笙。 “我們還是先等江鵬那里的消息吧,思銘你和風巖,你們兩個去給我看著伊程的動向,去學校門口守著。” 晏寒笙對應思銘和顧風巖說到。 “還有宋雯君,也一起看著。” 韓泠悅也說了那么一句,然后起身。 “喲,韓老師今天是要去面試啊?穿的這么職業化,還有這小高跟,難得啊,沒見你穿過。”顧風巖偷偷的看了一眼韓泠悅的高跟鞋,表情和晏寒笙之前的一模一樣。 “我還有事要出去一下,等江鵬那里有消息了,你們再通知我吧。” 韓泠悅說完,便朝著外面走去了。 “這是有什么事兒啊?今天學校也沒課吧?” 小柯也看著韓泠悅的背影,然后湊到了晏寒笙的跟前:“老大,你知道什么事兒嗎?” “啊……天哪……” 應思銘忽然大叫了一聲。 “你鬼叫什么。”卻遭到了顧風巖的白眼。 “你們說,不會是去相親吧。”應思銘的話剛說完,就看見晏寒笙也走出了會議室。 “這是怎么了?生氣了。”小柯見晏寒笙的臉色不好看,估摸著是生氣了。 “哎呦,你們不要再這里瞎猜了,被知道了說他們的閑話,小心吃不了兜著走。”孫慕晴對他們小聲的說著,然后做了一個閉嘴的表情。 晏寒笙回到辦公室,然后拿出手機,立刻就給韓泠悅打了過去,但是她沒有接,準備打第二個的時候,他還是選擇了放棄。 “你那么激動干什么,人家都說了是私事,你又不是人家的誰,輪得到你管嗎?” 晏寒笙微微的嘆了一口氣,坐了下來,然后翻看著面前的資料,但是五分鐘過去了,還在那一頁,十分鐘過去了,還停留在那一頁…… …… 江鵬來到了張佳佳家門口,他們家院子的大門是開著的,鄉下不比城里,一般白天,每戶人家有人在的時候,都會在院子里聊聊天什么的,這不,江鵬看見一個中年婦女就在院子里洗衣服晾衣服呢。 “您好……” 他朝著里面喊了一聲。 婦女聽見聲音,抬起頭,看見江鵬,起身,在圍裙上擦了一下手中的水漬,然后朝著他走了過去。 “你是誰?” “您好,我是s市來的刑警,請問您是張佳佳的母親嗎?” 一聽見警察和張佳佳的母親這些話,婦女的眼睛立刻就亮了起來。 “我是我是,我閨女怎么了,你是警察啊,還是從市里來的,你找我啥事啊?” “喲,是不是佳佳出什么事兒了?”婦女一聽見警察找上門來,也愣住了。 “怎么了老婆子,誰來了。” 一會兒,聽見了門口動靜的張佳佳父親也走了出來,便看見站在門口的江鵬和自家老婆在說著什么。 “老婆子,這是誰啊?” 上下打量了一下江鵬,張父又開口了。 “你不是咱們村里的人,有什么事兒?” “您好,我是s市來的刑警。” 江鵬再一次將自己的證件拿了出來,給張父看了一下。 “我來呢,是想問一下,你們是不是張佳佳的父母。” “警察同志啊,那你快請進吧,我們是的是的。” 張父一聽完江鵬身份,立刻就將門給全部打開,然后示意江鵬進來說話。 “你也是,警察同志來了,還干站著,也不叫人家進來坐。” “警察同志,您別見怪啊,婦道人家不懂事。” 張父對江鵬表示了抱歉。 “不是的,我一聽是佳佳的名字,我估摸著是不是咱閨女怎么了,我一著急就忘記了。” 張母立刻解釋了起來。 “佳佳?她怎么了?對了警察同志,您來是為了……” “叔叔阿姨,我來了呢,是為了張佳佳的事情,是這樣的……我想先問一下,張佳佳是不是以前有過精神類型的疾病,是在哪家醫院看的,哪個醫生?” 江鵬也先不說發現死者的事情,不然他們肯定會奔潰,畢竟,暫時還沒有確定就是張佳佳。 “是啊,可不是高考沒考上大學嘛,她一下子受了刺激,這個孩子以前成績還是不錯的,原本還以為可以考上大學,結果……奧,不過后來醫生也說,她恢復好了,沒事了,我們這才放心的,才讓她一個人去了s市,不然肯定也不放心啊,警察同志,我閨女到底怎么了?”張父也有些緊張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