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辰陽登門拜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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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別忘了,自己還有傷呢。” 小柯伸手拍了一下韓泠悅的肩膀,示意她不要那么著急。 看著正在專心解剖的孫慕晴,韓泠悅對小柯點了點頭。 “謝謝你,我知道了,是我太著急了。” “那我就先回去了,晚一點有結果了再告訴我吧。” 韓泠悅知道自己現在的狀態不是很好,之前還告訴晏寒笙,讓他冷靜,可是現在,自己卻那么不冷靜了。 因為錢平原本可以說出一切,她已經成功的誘導了他,但是此時,他已經變成了躺在那里的一具尸體,不會說話,什么都不能告訴自己。 而且還是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發生的事情,要是她能夠警覺一點,可能事情就不是這樣了。 韓泠悅有些頹廢的轉身,孫慕晴從尸體上抬起頭,看了一眼韓泠悅,意味深長,又將視線放回到了正在解剖的尸體上。 …… 韓泠悅回到家里,這一路走來,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里的。 她只是機械的洗澡洗頭換衣服,就好像這些事情是設置好的一樣。 將擦過頭發的毛巾丟到了一邊,韓泠悅站在陽臺上,九月初的天氣還是很熱的,根本沒有任何的涼爽可言。 但是她似乎毫不在意那熱浪襲來,雖然雙頰已經被曬的有些發紅了,但她還是依舊站在陽臺上,看著外面的世界。 她的眼神沒有焦距,只是望著一處在發呆。 不知道她在想什么,看什么。 “叮咚……” 忽然…… 家里的門鈴響了起來,韓泠悅打了一個機靈,這才下意識的轉頭,看向門口,然后門鈴就響了起來,她立刻轉身,朝著門口走去了。 “咔嚓……” 門被打開了。 韓泠悅愣住。 看著門口的人,她很詫異,也很震驚。 “是你?” 韓泠悅立刻從嘴里吐出了這兩個字。 站在門口的辰陽對韓泠悅露出了一個友好的微笑,看著她半干半濕的頭發,再加上撲面而來的一陣清香,他猜想,可能韓泠悅才洗過澡之類的。 “很詫異是我對吧,我來,是有些事兒想要和你說。” 辰陽雙手插在西褲的口袋里,顯得很紳士。 站在門口的他,讓韓泠悅一下子想起了曾幾何時,站在門口的晏寒笙。 眼神中有那么一刻的恍惚,她伸手扯了一下自己的頭發。 雖然只是下意識的動作,但是明眼人都可以看的出來,她有些局促。 “什么事兒?” 顯然的,韓泠悅沒打算讓辰陽進去。 “方便進去說嗎?”辰陽看了一眼韓泠悅的家里,然后對她說道。 韓泠悅低頭想了一下,然后才抬起頭看著辰陽:“最好是真的有什么事兒,值得讓我放你進去。” 她說完,側身,讓開了一條路,示意辰陽可以進去。 辰陽對她點了點頭,然后走了進去。 韓泠悅見辰陽已經進去,便合上了門。 “請坐吧。” 韓泠悅伸手指了一下客廳中央的沙發,示意辰陽可以坐在那里。 “謝謝。” 辰陽禮貌的對韓泠悅表示了感謝,然后就坐了下來。 韓泠悅走到吧臺上,給他也是禮貌性的倒了一杯水,放到了面前的茶幾上。 “說吧,找我什么事兒?” 不想和辰陽拐彎抹角的,韓泠悅直截了當的問道。 那么問著,辰陽卻沉默了,韓泠悅有些不解的看著他。 “嗯?” 她又嗯了一下問道。 “楊卉……出事了嗎?” 辰陽不喜歡楊卉不是假的,但是忽然一個好好地人就從自己身邊消失了,還是有些難以接受的。 總覺得好像少了點什么。 “你知道了?我們還沒有通知到,你怎么會知道?”韓泠悅緊緊的盯著辰陽看。 “我在調查一件事情,所以知道了。”辰陽抬起頭,看著韓泠悅,眼神里夾雜著一絲讓人看不懂的東西。 韓泠悅一定也不覺得奇怪,因為辰陽一直不就是這樣讓人琢磨不透的嗎? “所以你來找我,只是確定楊卉的事情嗎?沒那么簡單吧?有話,你直說吧。” 韓泠悅看了一眼辰陽面前的那杯水,淡淡的說道。 “確實不單單是這個,只是順口問一下。” 韓泠悅在辰陽的眼神中居然看到了一絲的失落,一絲的不舍。 這是為什么? 她心理默默的想了一下,隨即開口:“你舍不得楊卉啊?” 她緊緊的盯著辰陽看。 “呵……” 辰陽不但沒有露出驚訝,被看穿的神情,反而是輕笑了起來。 然后一雙精明的眼睛看著韓泠悅。 韓泠悅也毫不示弱的看著他。 “你們在一起了?” 他忽然問了一個和這個話題不相干的問題。 “好像并沒有。” 韓泠悅也很坦蕩的回答著,就好像之前辰陽的表現一樣。 不慌不亂。 “那你對他的事情,還關心嗎?”辰陽又問道,韓泠悅知道,他是在為了某個事情做鋪墊。 “有話直說吧,不用和我這樣,我關不關心,你都來了,你還是會說的,總不能來了一趟,沒有結果吧,你自己也說了,有事情和我說,楊卉嘛,就是順口一問。” 韓泠悅顯得很不以為然,就是你愛說不說,我也不一定很想知道。 “呵……果然是不一樣的女孩子……”辰陽頓了頓,又繼續說道,“我在調查晏寒笙的身世。” “身世?什么意思?他不是……”韓泠悅這一次是真的驚訝了,她萬萬想不到的事情,“他有什么不同嗎?你要調查他?” “他就是不同。” 辰陽給出了這么一個答案。 韓泠悅沉默了,她的腦子很亂,辰陽這種人,不會無緣無故的去調查晏寒笙的身世。 難道,他真的有什么不同嗎?不是一個普通的孤兒。 如果說只是想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誰,辰陽為何不去調查自己的,而是要去調查晏寒笙的。 畢竟他們都是孤兒院出來的。 她沉默了,眉頭緊蹙在一起。 “你那么聰明,會明白的。” 辰陽又繼續說道。 “那你調查到什么了?”韓泠悅知道辰陽成功了,她已經被成功的吸引了過去,就這個話題,她很想知道答案。 “我暫時還沒有什么進展,不過你知道楊卉的身世嗎?”辰陽又說到了楊卉。 “那我也很想知道,你到底是為了楊卉還是為了晏寒笙才來找我的?” “都可以吧,不過最終目的還是為了夫人……” 辰陽居然也知道夫人,韓泠悅也小小的驚訝了一下。 “這么說,蘇靜的死,你都知道,楊卉忽然讓手下不要對付我,也是你要求的對吧。” 韓泠悅這會兒忽然明白了起來。 既然辰陽那么有本事,什么都可以調查到,那么蘇靜的事情,他肯定早就知道了。 “是啊,我知道……不過,你可不要覺得我有什么了不起的,至少,我不及夫人的萬分之一……”辰陽是話里有話。 也就是說,自己是站在光明這一邊,但是論起黑暗,誰也比不過夫人就是了。 “你不要告訴我,那些匿名的資料是你寄給我的?”韓泠悅原本以為那些資料是夫人給的,現在看來…… “不是我……但是我希望有人可以和我一起調查夫人,不過看來,我們很被動。” 辰陽否認了。 韓泠悅現在是一頭的霧水,到底誰才是那個站在自己立場上的人呢? 顯然不是夫人,那么辰陽現在又是什么立場站在這里和自己交談呢? “你剛才說楊卉,她的資料也是有人匿名寄來的,但是……” “但是有漏洞。”辰陽忽然補充了起來。 韓泠悅明白了,辰陽一定知道點什么她不知道的。 “說。” 她現在很想知道,立刻催促了起來。 辰陽點了點頭,他看著韓泠悅的臉上不再有笑容了。 而是正經了起來:“楊卉在十八歲那年的六月離開了s市,去了哪里,你知道嗎?” “資料上說是回了云南,但是我覺得應該不是。”韓泠悅之前和晏寒笙也猜想過這個事情,覺得資料上的這個地方,有問題。 “對,她并沒有回云南,而是去了一個不為人知的地方,她成了夫人的手下。” “果然是這樣……視頻里夫人的種種,就已經能夠說明了。”韓泠悅點了點頭,辰陽的話,再一次證實了自己的猜想。 “什么視頻?”這件事情辰陽不知道,但是韓泠悅也可能給他看。 “夫人如何殘忍殺害楊卉的視頻,應該是她給的,她是在挑釁嗎?你知道夫人為什么要那么對楊卉嗎?” 韓泠悅看著辰陽,他搖了搖頭。 “恐怕就是楊卉愛上了一個不該愛的人吧,為了這份沒有結果的愛,她付出了太多,夫人這是在清理門戶。” 韓泠悅盯著辰陽看,他的眼神中閃過了一絲的哀傷,隨即又恢復了原樣。 “你說我呢?” 辰陽有種明知故問的感覺。 韓泠悅冷笑了一下:“你說呢?” “這種文字游戲不適合我們這種明白人,教授說是我就是我吧,這也是我不能阻止的事情,我能夠做的就是一心一意的對待我的妻子。” 辰陽伸手,拿過面前的杯子,喝了一口水。 韓泠悅撇撇嘴,微微的嘆了一口氣。 …… 警局的解剖室里。 孫慕晴認真的工作著,她的雙手帶著手套,上面沾滿了血跡,她的額上已經滲出了不少的汗水。 小柯在一邊打下手,拿過毛巾替孫慕晴擦了一下汗水,然后走到了一邊。 她拿過機器里出來的化驗單,然后重新的走到了孫慕晴的身邊。 “單子出來了。” “嗯,放到一邊。” 孫慕晴正在替尸體縫合肚子,之前打開了錢平的肚子,檢驗了一下。 哐當…… 孫慕晴手上的工作結束了,她將工具放到了一邊的托盤里,發出了哐當的聲音。 然后她伸手摘去了一次性手套,扔到了一邊的垃圾桶里,油又伸手摘去了口罩,同樣扔到了垃圾桶里。 然后拿過一邊的化驗單看了起來。 那個一次性杯子上除了錢平的指紋,沒有別人的,而且杯口也只是沾有受害人的唾液。 杯中殘留的物質,化驗出來是能夠造成呼吸功能障礙的毒物:氰化鉀。 孫慕晴將單子放了下來,然后對小柯說道:“死者也是中毒身亡的,身體里有氰化鉀的成分。” “不過不是很多,所以才讓錢平在一段時間里死亡,如果使用了大量的氰化鉀,估計受害人也是可以察覺的,并且可以迅速死亡。” “那么這個投毒的人,還是想要給錢平繼續多活一會兒?還是有別的什么目的,真是搞不懂這個夫人到底要干什么,你直接弄死人家好了,還來這么一出,浪費我們大家時間。” 小柯有些憤恨了起來,對著一邊的桌子捶了一拳頭。 “犯罪分子的內心我們正常人都不會懂的。”孫慕晴伸手拍了拍小柯的肩膀,示意她淡定一點。 “等尸檢報告出來就交給老大,順便通知韓老師吧,這次的事情,對她打擊有點大了,這個夫人真是厲害了,居然可以在她眼皮子底下這么干。”孫慕晴走到了水池邊,打開了水龍頭,然后開始清洗器具。 “是啊,我們一會兒可要好好地開導她,那句話不是說,天才和犯罪份子只是一瞬間。” “有這句話嗎?”孫慕晴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疑惑的看著小柯。 “我想的。”小柯來了這么一句,孫慕晴驚訝的差點掉了下巴。 “好吧,不過你這么說也可以理解,一般犯罪分子都是很有頭腦的,想你這種人就不行。” “你又貶我,哼。” 小柯轉過身去,假裝不去理會孫慕晴了。 她笑了笑,然后繼續干著手中的活兒。 …… “寒笙的事情,希望你可以暫時替我保密。” “我為什么要幫你。”韓泠悅撇了一眼辰陽。 韓泠悅的家里,他們還在繼續交談著。 “因為我們的目的是一樣的,都是為了找到那個夫人,而且,都是為了寒笙好,也許在某些方面,看似我是對不起他,但是感情這種事情,并不是人可以勉強的,他該是什么樣子,就是什么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