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精美包裝里的IPA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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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的重癥監護室的外面,韓泠悅和晏寒笙只能夠隔著透明的大玻璃去看到里面的楊卉。 她雙手都被白色的繃帶給纏住了,雖然醫生給她止了血,但依稀還是可以看到那一絲絲的殷紅。 她的舌頭是已經沒有用了,醫生也給她止了血。 楊卉蒼白的面容,緊緊閉著的雙眼,讓人看得有些憐惜。 雖然韓泠悅只是見過她一次,但是那時候的楊卉特別的有氣質,也特別的靚麗,再看看如今病床上的人。 韓泠悅微微的嘆了一口氣,然后看向晏寒笙:“我們要是可以早一點找到她,可能就不會這樣了,你說,到底是誰要殺她,可是還留著一個活口。” “會不會是那個給我們寄匿名資料的人?這個人,我們一直不知道是敵是友。”晏寒笙特別想找到這個匿名給他們寄資料的人。 也特別想問一下,到底為什么這么做。 “不知道,總覺得這次的案子不一般,表面是平靜的,但是內在卻是波濤洶涌的,暗藏玄機。” “我們這次,是被人給牽著鼻子在走了。” “這個幕后黑手一直在cao縱著一切,先我們一步,我們很被動。” 韓泠悅將背靠在醫院的墻壁上,也顯得很無奈。 “就算是楊卉醒來了,也不能告訴我們什么了,她已經這樣了,真的有些于心不忍。”晏寒笙雙臂交疊在胸前,看著病房里的楊卉,也是微微的嘆了一口氣。 “這個兇手到底要干什么?難道也是那個刀疤男?還是刀疤男就是楊卉的手下?” 韓泠悅忽然支起身子,轉過頭去看著晏寒笙。 像是在詢問,又像是在肯定。 “我不知道,我現在腦子很亂,一點辨別的方向都沒有。”晏寒笙搖搖頭,表示自己不知道,腦子里很亂。 韓泠悅看見晏寒笙這個樣子,也不再說什么,直到現在不管說什么,都沒什么用了。 一時間,整個走廊里都很安靜,只有呼吸的聲音。 “塔塔塔塔塔塔……”忽然,走廊里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韓泠悅和晏寒笙一同回頭,就看見一個穿著護士衣服的女人朝他們走了過來,手里還拿著一個長方形的東西,外面用藍色的包裝紙包裝著。 看上去像是一個精美的禮物。 韓泠悅和晏寒笙互相看了一下,然后并沒有覺得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又將視線給放到了楊卉的身上。 誰知道,護士走到他們身邊的時候,停了下來。 “晏寒笙嗎?” 護士對著晏寒笙說了那么一句,因為晏寒笙是個男人的名字,這里也就一個男的一個女的,肯定是對著這個男人說了。 晏寒笙回頭,看著護士,點了點頭:“我是,請問找我是……” 晏寒笙詫異的又看了一下韓泠悅,她聳肩,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一臉的懵懂。 “這是有人放在導醫臺的,上面貼著一張小紙條,說是給重癥監護室的晏寒笙,我就過來了。” 護士將包裝好的東西交到了晏寒笙的手里,然后便轉身離開了。 “這次又是什么,還包裝的那么好,會不會還是那個人?” 韓泠悅對著晏寒笙手里的東西努了努下吧。 “拆開看看吧。” 晏寒笙和韓泠悅坐到了一邊的椅子上,然后伸手拆開了那個包裝,里面露出來的是一個白色的盒子,整個都拆開的時候,韓泠悅和晏寒笙都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ipad?”韓泠悅驚呼了起來。 這是誰給晏寒笙送禮物了? “不會那么簡單吧,拆開來看看。”韓泠悅說完又覺得肯定不會那么簡單,如果是有人要給晏寒笙送禮物,直接送來就好了,干嘛要放在導醫臺讓護士拿過來呢? “會不會是那個匿名送資料的人?” 晏寒笙一邊動手打開了平板的盒子,一邊說著。 里面確實是一個ipad,晏寒笙將它給拿了出來。 然后按了一下home鍵,平板沒有密碼,就直接打開了。 打開了之后,平板自動跳到了一個頁面上,全程黑屏了。 “怎么黑了?壞了嗎?”韓泠悅也伸手點了一下屏幕,但是依舊毫無反應。 “什么情況?” 晏寒笙也嘀咕了那么一句,忽然,屏幕亮了起來。 “亮了……” 韓泠悅又說了一句,然后就看見屏幕上面出現了一個人。 仔細一看,不就是楊卉嗎? “是楊卉。” “是楊卉。” 韓泠悅和晏寒笙互相看了一眼,異口同聲的說道,然后就看見屏幕上出現了一個穿著黑色高跟鞋,邊上都是鑲著耀眼鉆石的女人。 她穿著紅色的風衣,長度到了小腿的地方,一雙手垂在身邊,白皙,手指修長,虎口處還有一個蘭花的紋身。 指甲上也是做的蘭花的圖案,可以看出來,這個女人很喜歡蘭花。 “蘭花?” 這不由的讓晏寒笙想起了何威桌子上常年不變的那盆蘭花。 小時候,他以為是何威喜歡蘭花,但是現在怎么有種奇怪的感覺? “怎么了,你認識這個女人?”韓泠悅疑惑的看著晏寒笙。 “不認識,我只是記起何威的桌子上喜歡擺放一盆蘭花,可能是巧合吧。” 晏寒笙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不認識屏幕里的女人。 “這是什么地方,好像是楊卉的家里對不對?”平板上的畫面忽然轉變了,就看見楊卉被綁在一個椅子上,她的嘴里沒有塞東西,她的頭是耷拉著的,不知道是暈過去了,還是已經死了。 她身上穿的和發現她時候的衣服不太一樣,韓泠悅和晏寒笙都沉默了,只是仔細的盯著屏幕看。 穿著高跟鞋的女人動了,她走到了楊卉的身邊,高跟鞋在地上發出了塔塔塔塔的聲音,然后就看見那個女人彎下腰,伸出那只有紋身的左手,掐住了楊卉的下巴。 搖晃了幾下楊卉的頭,她驀然的醒了過來。 “你……” 楊卉醒來的第一句話,不是說我在哪里,也不是說你是誰,而是直接說了一個你,臉上的神情是有一些不理解的,有一絲納悶的,也就是說,她和這個女人是認識的。 “你看楊卉的表情,她和這個女人是認識的。”韓泠悅伸手指了一下屏幕,然后對晏寒笙說道。 晏寒笙點點頭,兩個人繼續盯著屏幕看。 “說……你都做了什么?” 女人說話了,但是聲音是經過處理的,完全聽不出原聲是什么。 “是處理過的聲音,這個風巖可以還原嗎?”韓泠悅又繼續問道。 “我不知道,看完了之后可以去問下他,希望是可以的,至少給我們一點希望。” 晏寒笙微微的嘆了一口氣,然后平板里又出現了那個處理過的聲音。 “說,告訴他們,你做了什么?” “我說什么啊,我不知道,我沒有做什么。啊……你松開我,你綁著我干什么?” 楊卉開始掙扎了起來,想要甩開女人的手。 女人忽然甩開了捏著楊卉的下巴的手,楊卉白皙的皮膚上立刻出現了紅紅的印子。 “沒有嗎?”女人又說話了。 忽然女人的右手上不知道什么時候多了一把鋒利的小刀,看樣子,是把手術刀。 手術刀很鋒利,可能在你還沒有什么感覺的時候,就已經有傷口了。 “她想干什么?”晏寒笙喃喃之語的說了那么一句。 “不要……不要殺我……求求你了,夫人,不要……” 楊卉驚恐的看著面前的女人,一直搖著頭,嘴里說著不要殺她之類的話。 “夫人?” 韓泠悅疑惑的說了那么一句,然后和晏寒笙互相看了一下。 “他們就是認識的。”晏寒笙想起了之前韓泠悅的話,也說了一句。 “說。” 夫人的話很簡單,就是讓楊卉說什么。 “楊卉和這個夫人是認識的,所以肯定知道這個夫人的手段,看她這么害怕的樣子,這個夫人一定很心狠手辣。”晏寒笙又對韓泠悅說道。 韓泠悅點點頭,贊同了晏寒笙的話。 “這個夫人的氣場很足。”韓泠悅從來沒有贊嘆過誰,佩服過誰,但是屏幕里的這個被叫做夫人的女人,雖然看不見臉,也聽不見聲音,但是那身上強大的氣場,可以震懾到其他人。 晏寒笙拿著平板的手緊了緊,可以很明顯的看出他很緊張也很憤怒。 韓泠悅伸手,撫上了他的手臂,示意他不要那么憂心。 晏寒笙看了一眼自己手臂上的手,然后對著韓泠悅點了點頭。 “放心,我沒事。” 晏寒笙對韓泠悅做了一個我沒事的表情。 韓泠悅對他點了點頭:“那你以后也要這樣,不管發生了什么,都要坦然的去面對,不能抱著負能量,那不是你。” “放心,我不會的。” 晏寒笙對韓泠悅鄭重的陳諾自己以后也不會走上不歸路。 韓泠悅點頭,視線又放到了屏幕上。 屏幕上的楊卉,臉色蒼白,毫無血色,頭發也很凌亂,衣服也皺皺巴巴的,看上去毫無生機。 整個人很頹廢,完全不是平時見到的那個楊卉。 “我,我找人陷害了何曉漫……” “什么人?說清楚,從頭到尾的說清楚。”夫人又說話了,韓泠悅現在明白了,那個給他們寄匿名資料的人肯定就是這個夫人了。 難道她和楊卉有仇?所以…… 韓泠悅這一次沒有再說話了,因為楊卉隨時都會開口,要是自己錯過了一個表情,一句話,一個動作,很有可能就會漏掉很多的線索。 她細細的盯著屏幕上看。 安靜的走廊里,連一根針掉落在地上的聲音都可以聽見,晏寒笙和韓泠悅兩個人坐在那里,看著一部平板電腦。 對面的重癥監護病房里,楊卉躺在那里,胸口起伏的狀態可以看出,她還活著。 “我……我因為喜歡辰陽,所以就一直看何曉漫不順眼,正好……正好那個叫蘇靜的女人被何曉漫給盯上了,我就借機,想要讓蘇靜去假裝勾引一下辰陽,讓何曉漫誤會,這樣他們就可以離婚了,但是沒想到,蘇靜那個女人不愿意,我的手下就給我出了主意,殺了蘇靜,再嫁禍給何曉漫。” 楊慧說到這里的時候,停頓了下來,夫人沒有說話,只是手里的手術刀明晃晃的舉了起來,楊卉害怕的咽了一下口水里。 視屏上清晰可見楊卉喉嚨滑動的樣子。 “我……我后來就聽了手下的話,因為我也是為愛沖昏了頭腦,后來我就……我就讓手下去做這件事情了,我真的沒有想到,他會強迫蘇靜那個女人,更沒有想到的是,蘇靜還有了孩子。” “我很生氣,就說讓他自己處理,不處理好了,不要來見我,我也不知道他到底做了什么。” 楊卉的聲音顫顫抖抖的,韓泠悅和晏寒笙聽到這里就明白了。 刀疤男是楊卉的手下,楊卉沒有具體讓刀疤男做什么,是他自己做的。 也是他自己帶著蘇靜去孟于村做手術的。 但是不懂的是,他為什么要帶著蘇靜去孟于村做手術呢?醫院那么多,完全可以跑遠一點。 這是一個疑點,也有可能后面會知道吧。 “還有呢?”夫人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還有,還有我不知道啊,都是他自己做的,包括事后我怕事情敗露,我就讓他去找蘇靜的父母,讓他給他們一筆錢,讓他們離開的,后來在孟于村,他看見了那個女警察,我讓他不要動那個女警察的,都是他自己做的,不是我安排的。” “夫人我說的都是實話,你知道的,我不敢的,我不敢騙你的。” 楊卉對夫人哀求著,希望她可以放了自己,不要傷害她。 “我知道,但是別人不知道,對著他們說。” 夫人走到了楊卉的跟前,將手中的手術刀在楊卉白皙的臉上拍了拍,楊卉嚇得哆嗦了起來。 “我說我說,我都說。” “我只是真的喜歡辰陽,但是我并沒有做什么,真的,都是錢平自己做的,我沒有讓他那么做。” 楊卉對著夫人搖了搖頭,夫人忽然笑了起來。 “呵呵……你挺乖的,我一直都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