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韓泠悅只是一心想要保住晏寒笙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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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脾氣不小……”快遞員在門口自顧自的說了那么句,韓泠悅也聽見了。 “喲,這簽名寫的不賴啊,真是畫的?”快遞員看到單子上龍飛鳳舞的簽名,幽幽的來了那么一句,隨后哼起了小歌離開了。 韓泠悅從遇見何曉漫開始就一直覺得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了,又加上晏寒笙奇怪的態(tài)度,昨晚的事情,讓她整個人都不好了。 她將盒子放到了一邊的吧臺上,然后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喝水的時候,她看見盒子的底部有些紅紅的,她順勢看了一眼自己的手,也發(fā)現(xiàn)了紅色的液體,她湊到了鼻子前面聞了一下,有股血腥味。 她猛然的意識到事情的不對勁,將手中的水杯放到了一邊,將那個快遞的盒子給拿到了面前,然后伸手拿過一邊的小剪刀,拆了開來。 盒子被打開了,韓泠悅拿起來一看,一團(tuán)紅紅的什么東西呈現(xiàn)在了眼前。 “嘔……” 她嚇得立刻就將手中的盒子給仍到了地上,盒子里面的一個毛茸茸的東西滾了出來,韓泠悅站在那里,開始緊張了起來,立刻拿過一邊的水杯,一飲而盡。 然后將水杯放到了一邊,她咽了一下口水,朝著那團(tuán)紅紅的,毛茸茸的東西看了過去。 她覺得整個人都僵在了那里,隨即,她慢慢的走了過去,蹲下身,查看了起來。 是一只小狗,很小很小的小狗,看樣子,是剛出生的那種小奶狗,但是卻被人給割開了頭,可是頭還黏在身子上,確切的說是小狗的頭被割開了一半。 “嘔……” 韓泠悅立刻起身,沖進(jìn)了浴室里,開始干嘔了起來。 尸體都見過了,也沒有這么大反應(yīng),不懂為何,看見一個弱小的生物就那么被殘忍的殺害,她的心里很難受,堵的難受。 “誰干的,為什么?”她抬頭,看著鏡子里的自己,雙眼通紅,發(fā)絲凌亂,臉上還沾著水,在往下掛,滴到了衣服上,打濕了前面一片。 現(xiàn)在的韓泠悅,看上去十分的狼狽。 她在浴室里待了一會兒,終于重拾了心情才走了出去。 站在不遠(yuǎn)處,看著客廳里那只小狗,她的眼眶又紅了起來。 她吸了吸鼻子,然后從儲藏室里找來了一個小盒子,戴上了手套,將小狗的尸體給裝進(jìn)了盒子里,準(zhǔn)備一會帶回局里給孫慕晴檢驗一下。 她剛才在浴室里想了很多,現(xiàn)在的事情,昨晚的事情,一定不是什么意外了,肯定是蓄意的恐嚇。 所以這只慘死的小狗不能隨意的丟掉。 她將小狗安放好,又回到了房間,換下了睡衣,直接丟進(jìn)了垃圾桶里。 收拾好了自己之后,韓泠悅抱著盒子朝著警局去了。 到警局的時候,時間還早,大家也是都剛到,見到韓泠悅,顧風(fēng)巖還在吃著早餐,忍不住的笑著說道。 “韓老師一大早的,抱著個盒子是給我們的禮物嗎?” “你一邊兒去,就知道禮物禮物的,什么人啊。”小柯又忍不住的吐槽了起來。 “慕晴,你一會兒幫我拿過去化驗一下,報告盡快給我。風(fēng)巖,幫我調(diào)查一下蘇靜案子的嫌疑人,辰陽何曉漫家的地址。” 再來的路上,韓泠悅就想起了之前審訊辰陽的時候,他似乎說過,會去找她的,估計這寫恐嚇的事情和案子,以及辰陽都拖不了關(guān)系。 于是她才會立刻讓顧風(fēng)巖調(diào)查。 她必須要去見見辰陽,問問他到底什么意思。 “怎么了?這里面是什么?”孫慕晴起身,走到了韓泠悅的身邊,打開了盒子,看了一眼,也下意識的嚇得后退了一下。 “這是什么?誰干的,那么殘忍,虐狗嗎?”孫慕晴驚訝的看向韓泠悅。 “什么東西啊?狗?”顧風(fēng)巖自己是非常喜歡狗狗的,家里還養(yǎng)著寵物狗,一聽見狗立刻就跑了過來。 他伸手打開了盒子。 “啊……” 砰…… 見到了里面血粼粼的小狗,嚇得立刻尖叫了起來,然后盒子也掉落在了地上。 小狗的尸體立刻就滾了出來。 “我去,那么小的狗,剛生出的吧,誰那么變態(tài)啊?”應(yīng)思銘也忍不住的大罵了起來。 “韓老師,這到底怎么回事?”江鵬也探頭看了過來,但是下一秒也于心不忍的撇開了頭。 “早上有人寄來我家的。”韓泠悅已經(jīng)看過了,自然不像他們那么大反應(yīng),表情卻十分的嚴(yán)肅。 “會不會是惡作劇啊?”小柯見顧風(fēng)巖跑了出去,估計是去吐了吧。 心里不禁覺得,這個孩子真可憐啊。 “我想了一下,應(yīng)該不是,昨天晚上,我出去了一下,差一點被一塊從天而降的磚塊給砸到了,后來我回家,發(fā)現(xiàn)家里的門是開著的,在早上這只小狗送來之前,我都以為是巧合,但是后來我想了一下,覺得肯定不是。” “所以我讓風(fēng)巖查一下辰陽的地址,我要去見一下他,之前審訊的時候,他說了一些很奇怪的話,我覺得這一切肯定都和案子有關(guān)系。” 韓泠悅說著,就看見顧風(fēng)巖走了進(jìn)來。 “哎呀,小柯,你快點拿走,我真的把早飯都吐出來了。”顧風(fēng)巖說著,對小柯?lián)]了揮手。 “就你覺得惡心,我不覺得嗎?還叫我拿走。”小柯雖然嘴上那么說,但還是從抽屜里拿出了一雙手套戴上,接著將地上的小狗給拿走了。 “那我也先過去了。”孫慕晴和小柯接著便離開了。 韓泠悅點點頭,隨即對顧風(fēng)巖說道:“你快查辰陽家的地址給我。” “韓老師,你要自己一個人去啊?”江鵬忽然有些不放心了,因為之前晏寒笙臨走的時候,對他吩咐了,要保護(hù)好韓泠悅。 “對,我自己去就行了,你們繼續(xù)討論一下案情,有什么問題給我打電話就好了。” 因為和辰陽的談話,一定會涉及到晏寒笙的事情,所以韓泠悅不能讓別人知道。 “可是你一個人會有危險吧,老大吩咐過我們要配合好,怎么能讓你一個人……” “沒事的,大白天的,還能吃了我嗎?他不敢那么明目張膽的。你安心做你自己的事兒,風(fēng)巖,查到了嗎?”韓泠悅怕江鵬繼續(xù)說什么,便直接去和顧風(fēng)巖說話了,以此來換話題。 “查到了,我發(fā)你手機上了。不過,你真的要自己去嗎?我看他也不是什么好人。”顧風(fēng)巖也心有余悸了起來,腦海里又想起了之前的那只慘死的小狗。 “沒事。”韓泠悅伸手拍了拍顧風(fēng)巖的肩膀,算是安慰了一下他,然后拿過自己的手機,便朝著警局的大門走去了。 …… 辰陽家所在的小區(qū)——長樂府 九點不到一點的時間,辰陽準(zhǔn)備去上班了,他自己和何曉漫結(jié)婚的那一年,開了一個屬于自己的公司,和龍延幫一點關(guān)系也沒有的公司,是做進(jìn)出口貿(mào)易的,只要國內(nèi)人想要買的東西,他都可以弄得到,而且是合法的。 雖然不懂他的路子是什么,但是只要是合法的,就不會有人再去質(zhì)疑什么。 他穿好衣服,走出房間的門,但是忽然卻被何曉漫給叫住了。 “你給我站住,辰陽……”何曉漫從房間里沖了出來,然后一把攥住了辰陽的衣服,拉扯了一下,昂貴的西裝也因此變了形。 辰陽低頭看了一眼被何曉漫拉扯過的衣服,然后抬頭看向她。 “你干嘛?” “我喊你沒聽見嗎?你走什么走,我的話都沒說完呢?昨天晚上你很晚才回來,去了哪里?是不是在公司來還有什么小狐貍精?看來是承認(rèn)了是不是?”何曉漫不依不饒的,語氣也十分的不好。 辰陽聽見她不分青紅皂白的話,有些生氣了。 伸手推開了她。 “你說話稍微注意一點吧,你的嫌疑還沒有洗清,要是被外人抓住了什么把柄,不要說我沒有救你,我那么晚回來,因為要工作,我現(xiàn)在要離開,也是因為要工作,我開個公司是玩的嗎?”辰陽的語氣也十分的不好,他一直不希望自己低人一等,既然現(xiàn)在有了發(fā)展的機會,為什么不把握呢? 難道下半輩子還繼續(xù)被人嘲笑嗎? 辰陽的內(nèi)心其實并沒有表面上的那么強大,他受夠了別人的白眼和冷嘲熱諷。 他要自己強大起來。 “你工作什么啊,我看你就是公司里有了小狐貍精,否則為什么對我這么冷淡,我在警局那么害怕,你也不來幫我,是想看我笑話嗎?”何曉漫又一次伸手拉住了辰陽的胳膊,不讓他走。 “我不幫你?你希望我?guī)蛦幔磕銢]看到自己是有多期待他來幫你啊,很可惜,他根本不買你的賬,人家現(xiàn)在是特案組的大隊長,再看看人家的女朋友,教授,你能和她比嗎?你還以為自己還是那個十七八歲的小女孩嗎?”辰陽有些不屑的冷笑了一下。 “那不是他女朋友,還有辰陽,我在和你說我們的事情,不是別人的,你不要岔開話題好嗎?”何曉漫皺起眉頭,攥著辰陽的手緊了緊,長指甲也扎進(jìn)了辰陽的rou里。 他有些吃痛的皺起眉頭,然后伸出一只手,將何曉漫的手也拉了起來,然后緊緊的攥在手里。 “啊……好痛,你松開我……”何曉漫的手腕被辰陽給攥的很痛了,立刻開始掙扎了起來。 “你也知道痛?晏寒笙有沒有女友都和你沒關(guān)系,你不要忘記自己是誰的妻子,你已經(jīng)和我結(jié)婚了,就要好好地守著自己的身份,不要給我玩那套,你知道我不是他,你要是背叛了我,我會讓你整個家族來陪葬。你說我不管你,那你是在怎么從警局出來的?晏寒笙放你出來的嗎?” “哼……” “啊……” 辰陽說完,猛然的一甩手,何曉漫立刻后退了幾步,差一點摔跤,還好身后有一張桌子撐住了她的身子。 “你不要以為你和晏寒笙的事情我不知道,你們偷偷見面,是想背著我干什么?看來,你是紅杏出墻有癮了?可惜,在他的心里,你不過是過期的人罷了。” 辰陽冷哼了一聲,看到何曉漫如同調(diào)色盤的臉,知道,她很在意被人那么說。 曾經(jīng)她很驕傲,是何威的掌上明珠,被他和晏寒笙呵護(hù)在手掌心里,但是自從晏寒笙離開之后,好像一切都變了一樣。 “你派人跟蹤我是不是?我就知道,你讓那個撲克臉一天到晚的跟蹤我,你到底什么意思?”何曉漫伸手揉了一下撞疼了的腰,然后沖著辰陽吼了起來。 家里的傭人躲在房間的門口,偷偷地看了一眼客廳,發(fā)現(xiàn)兩個人吵得很兇,想去勸架,但是又不敢,也知道辰陽何曉漫的身份,不想惹事,便就算了。 關(guān)上房門,她偷偷的躲在房間里,聽著外面的動靜。 “你要是沒有做什么見不得人的事兒,怕什么啊?我再警告你最后一次,你最好離晏寒笙遠(yuǎn)一點,我不希望我的妻子和別的男人有什么關(guān)系。”辰陽說完,伸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然后轉(zhuǎn)身準(zhǔn)備離開家去公司了。 “他不是什么別人,難道不是你的兄弟嗎?當(dāng)初是我們對不起他,他會離開我們的,辰陽,你不能那么對他,他……” “何曉漫,你和我說話處處都在維護(hù)晏寒笙,我已經(jīng)忍了,你現(xiàn)在還要繼續(xù)這樣說,那是你對不起他,不是我,我沒有對不起任何人,對你,對你爸,對整個龍延幫,我都沒有對不起任何一個人,你自己想想,我對你不好嗎?我們結(jié)婚這么多年,你說不想要孩子,我逼過你嗎?” 辰陽走到門口的時候,又回過頭,聽見何曉漫的話,讓他十分的憤怒,他的好,似乎她根本就看不見。 “我……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我只是想說,我們曾經(jīng)是一家人,你們是兄弟,我不希望看見你們這樣啊……” “辰陽,我求你,別這樣好嗎?”何曉漫走過去,伸手拉住了辰陽的胳膊。 在他聽來,何曉漫是在為了晏寒笙去求自己,他冷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