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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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來也巧的是,我廠里出了事故,下崗了,一時間,家里沒了收入,他mama就自然的將這個事情推給了孩子,那小蕾才幾個月啊,還是個喝奶的嬰兒,但是她mama不愿意給喂奶了,說要去上班了,我沒辦法啊,那時候我們窮啊,也買不起什么奶粉,四個月就只能夠喝米湯了,就那么長到三歲,幼兒園也是有一天沒一天的上著。” “我們有空呢,就給送去,沒空呢就不去了。” “但是這個孩子很聽話,很乖巧,真的,后來大了,學(xué)習(xí)成績也很好,是我一再堅持下,她才可以去上學(xué)的,不然他mama不讓,說女孩子以后要嫁人的,不上學(xué)也沒事。” “但是我不那么認(rèn)為,我那個兒子是給她mama慣的不行了,對我這個父親不尊重,對meimei不愛護,時常欺負(fù)小蕾,和她mama一起打她罵她,我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啊……” 說著,林廣福伸手,擦了擦眼睛里的淚水。 似乎是想起了林夏蕾小時候的事情。 “別太難過了,都過去了,現(xiàn)在她過得很好,都是自己的努力。”韓泠悅對林廣福說道,算是一種安慰了。 “是啊,她自己努力,有好的工作,我也不想拖累孩子,就沒怎么聯(lián)系她,不過我沒事會去她公司門口看看,有時候能夠看見她,她有車有房,馬上也要嫁人了,還是個有錢人,以后日子就沒那么辛苦了。” 說去這個的時候,林廣福的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那你能告訴我,林旭彬是什么時候失蹤的,九月的幾號還記得嗎?那天發(fā)生了什么?”晏寒笙繼續(xù)問道。 “我記得,是九月八號,那天早上我和老伴兒要出門,正好小蕾起來了,我就告訴小蕾,要是一會兒哥哥起來了,看著他,別讓他出去亂跑,外面總有小混混要找他麻煩的,然后我們就出門了,晚上回家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兒子不見了。” “我就問小蕾了,她說不知道,哥哥早上出門就沒回來了,我看著孩子臉上身上有傷,我就問了,是不是哥哥打的,小蕾說,是早上哥哥要出門,攔不住,給他打的,我當(dāng)時氣死了,這個混小子,死了好。” “但是我那個老伴兒不依不饒的抓著小蕾不放,我們也去過警局,人家說沒失蹤四十八小時不能夠立案,我們就等啊,等了兩天,他還是沒有回家,我們就又去報案了,但是過去了很久,都沒有找到他,這活要見人死要見尸啊,什么都沒有。” “知道前段時間,小莊村拆遷,都沒有了他的消息。” 林廣福說起了那天的事情,和林夏蕾說的差不到,只是林夏蕾沒說那天被打的渾身是傷。 “哎……小蕾那孩子,真的很好,都是被欺負(fù)的那個,哪能害死那個混小子啊,她出生的時候就是夏天,我就給她取名夏蕾,夏天的花蕾,而且,小蕾很喜歡曼珠沙華……” 林廣福說著,一雙眼睛開始混濁了起來,似乎想起了陳年往事—— 小屋子里,一個五六歲大的小女孩坐在父親的懷里,稚嫩的聲音響起:“爸爸,什么是彼岸花?” 父親說:“傳說,很久很久以前,城市的邊緣開滿了大片大片的彼岸花——也就是曼珠沙華……” …… 天色已經(jīng)晚了,太陽下山了,月亮出來了。 林夏蕾站在辦公室的窗戶前,雙臂交疊在胸前,面色凝重的看著窗外的一切。 馬路上的路燈已經(jīng)亮了起來,窗戶開著,外面的風(fēng)吹了進來,吹起了放在了桌上的一本書。 書本嘩嘩的被風(fēng)吹起,一朵紅艷艷的花書簽就夾在里面,林夏蕾回頭看了一眼那本書,然后轉(zhuǎn)身,朝著那里走了過去。 她拿起桌上的書,然后翻開到了花書簽的那一頁,伸手,將書簽給拿了起來。 “彼岸花……你帶給我的究竟是什么呢?” …… 南城分局的會客室里,韓泠悅想了想,對林廣福問道:“那你們小莊村拆遷之后,大部分的人都搬到了一個小區(qū)里住嗎?” “是啊,基本上都搬到了拆遷安置小區(qū)里,也有的人把那房子賣了,換了別的大房子。” “行,我們知道了,也不早了,你們就先回去吧,林旭彬的事情你放心我們會調(diào)查清楚的。”晏寒笙說完,就站起身來,林廣福也明白,就起身了,然后走出了會客室,找到了另外一間會客室的崔月荷,然后拉著她離開了。 崔月荷臨走的時候還嘴里一直罵罵咧咧的,像個瘋婆子一般。 其實大家也不知道,崔月荷到底是真的瘋了,還是就是這樣潑辣的性格呢? 晏寒笙和韓泠悅決定明天去小莊村的拆遷辦問一下當(dāng)時村里的拆遷名單,然后再調(diào)查一下那些居民的住址,去問一下十五年前,九月八號那天是否有人知道林家發(fā)生了什么。 然后就各自下班回家了。 …… 第二天早上,晏寒笙去韓泠悅的家里直接接了她就朝著小莊村的拆遷辦去了。 到了那里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上午的九點,拆遷辦的門也剛開沒多久。 “您好,我們是南城分局的警察,想見一下你們小莊村拆遷的負(fù)責(zé)人。” 晏寒笙說著拿出了自己的證件,前臺看了一下,然后就帶著他們過去了。 負(fù)責(zé)人辦公室的門被敲響了,接待員首先走了進去。 “陳主任,這兩位警官想找你了解一下小莊村拆遷的情況。” 接待員伸出一只手,手指并攏的指著一下門口的晏寒笙和韓泠悅。 “請進吧,二位警官來是不是為了小莊村發(fā)現(xiàn)白骨的事情?”這件事情,已經(jīng)被媒體給報道了出來,所以只要是關(guān)注過的人都知道,尤其是這里是小莊村的拆遷辦,他們自然會更加的關(guān)注了。 “是的,陳主任您好。”晏寒笙點了點頭,對陳主任伸出一只手,握了一下。 “我們想要拆遷的名單,身邊想問下,安置房是你們安排的,還是給拆遷款讓他們自己買安置房?”韓泠悅站到晏寒笙的身邊,直接的問道。 “這個是給的拆遷款,然后安排到拆遷安置小區(qū)那里,算安置房的房價給他們,當(dāng)然,也有人選擇不買那里的,自己出去買別的商品房……”陳主任說著,從抽屜里拿出了一份名單,然后遞給了晏寒笙。 “這個呢就是小莊村的所有拆遷名單了,不過他們具體搬去了哪里,我就不知道了。” 陳主任伸手挪了挪自己鼻梁上的眼鏡,看了一下韓泠悅,又看向晏寒笙。 “謝謝陳主任,我們知道了,那我們就先不打擾了,我們會繼續(xù)調(diào)查的。”晏寒笙對陳主任道了別,兩個人便離開了。 開車直接回到了警局。 晏寒笙和韓泠悅立刻找到了顧風(fēng)巖,將名單交給了他,然后小柯在一邊篩選出林家旁邊的鄰居,還有發(fā)現(xiàn)白骨的那塊空地的主人。 調(diào)查出了他們現(xiàn)在的住址,晏寒笙和韓泠悅又馬不停蹄的直接去了。 “我們先去找空地的主人,還是去找林家旁邊的那幾戶鄰居?”路上,晏寒笙能看了一眼韓泠悅,直接問道。 “還是先去找空地的主人吧,聽說是后買的房子,原先的主人已經(jīng)不知道在哪里了,反正那塊地一直空著,后來被人買了之后,說是種了不少的竹子,難道那戶人家種竹子的時候就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嗎?先去找他,隨后再去找鄰居問問當(dāng)年的事情還記得多少。” 韓泠悅一邊拿著手機,一邊對晏寒笙說道。 她的手機里是顧風(fēng)巖給的資料。 今天應(yīng)思銘早上一來就直接回到了痕檢科,孫慕晴也沒有來,直接去給實習(xí)生上課了。 反正這兩個人因為林旭彬的案子鬧的不歡而散。 江鵬也還沒有回來,晏寒笙和韓泠悅又出去了,辦公室里就剩下了小柯和顧風(fēng)巖。 反正兩個人就是沉默,沉默唄。 “ok。” 晏寒笙對韓泠悅點了點頭說道,然后踩下油門,車子猛然的使了出去,很快的,他們就按照顧風(fēng)巖查到的信息,找到了發(fā)現(xiàn)骸骨的那塊空地的主人,唐海洋。 唐海洋住在自己買的商品房里,是精裝修的,所以一拆遷,拿到錢,就立馬付了全款,然后住了進去。 他是自己做生意的,所以這會兒應(yīng)該是在家的。 晏寒笙和韓泠悅上了電梯,然后走到了唐海洋家的門口。 “噔噔噔……” 晏寒笙伸手敲了敲門,然后很快的,就聽見屋子里傳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 “來了來了,誰啊。” 女人咔嚓一聲打開了門,然后發(fā)現(xiàn)是不認(rèn)識的人,警惕了起來,先是看了一眼晏寒笙,又看了一眼韓泠悅。 “您好,我們是……” “奧,我認(rèn)識你,你是警察對不對?上次我看新聞,就是你帶人去kk吧的是不是,說是救了一個小女孩,我在電視上見過你……” 女人說著立刻將門給打開,然后伸出自己的手,抓起晏寒笙的手就握住了。 “真是太厲害了。” 而且女人的臉上還露出了欣喜的神情。 “額……”晏寒笙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韓泠悅,只見她抿唇笑了笑,然后小聲的說道。 “你還有女粉絲啊。” “你少笑話我了,趕緊辦正事……”晏寒笙也小聲的對韓泠悅說道。 韓泠悅臉上的笑意不曾退去,晏寒笙看來,那是在笑話自己,他無奈的眨了眨眼睛。 韓泠悅隨即看向女人,拉過她的手,順勢將晏寒笙的手從女人的手里給拉了出來。 “您好您好,我們是警察,是這樣,晏警官來是找唐海洋的,請問您是他的……” “奧,你們找我老公啊,很不巧,他早上剛出差走了,去外地進貨了,誒,你們別外面站著了,進來坐,問我也是一樣的,我們家老唐啊,什么事情我都知道的,可不敢瞞我。” 女人說著,直接拉著韓泠悅進到了屋子,晏寒笙也跟了進來,然后關(guān)上了門。 “唐太太您好,想必小莊村發(fā)現(xiàn)一具骸骨的事情你也知道的,而且骸骨是在你家的那塊地里發(fā)現(xiàn)的……” “奧,我知道,我天天看新聞的,是我家的地,不過那房子是我老公買的,聽說要拆遷了,那戶人家又著急賣房子,我們就買了。” “是啊,聽說是那塊地種什么死什么,我們?nèi)ベI房子的時候,就沒打算住的,就是為了升值的,那時候吧我也好奇,我就問賣房子給我們的人呢,我說,你這地這么大干嘛空著,人家都種著蔬菜什么的,那人就說,是土不好,都空了十五年了。” “我們后來買回來之后吧,我就聽說可以種些竹子,拆遷的時候還能得到補助,我們就連夜買了回來種的,所以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人的骨頭,可能是大晚上的,看不見吧……而且,我們種了兩三個月,沒發(fā)現(xiàn)什么不好啊,那竹子也長得不錯啊。” 唐海洋的妻子表示事情是這樣。 “空了十五年……”韓泠悅忽然悠悠的念叨了起來。 “是啊,我們是五年前買的房子,當(dāng)時買的時候,那人就跟我們說了,是空了十年,現(xiàn)在就是十五年了,我還笑著說,和我兒子一樣大呢,我兒子剛好今年也十五歲,所以我很記得,是說的十年……”唐海洋的妻子笑著說道。 “也就是從林旭彬死的時候,那地就空著了,感覺好像那戶主知道些什么一樣。” 晏寒笙看向韓泠悅,淡淡的說道。 韓泠悅沉默了。 過了一會兒,她看向唐海洋的妻子,繼續(xù)問道:“唐太太,那您知道賣給你們房子的那戶人家,現(xiàn)在在哪里嗎?” “這個……我好像記得是搬去了城北吧,靠近高迪那里,也就是那會兒順口問了一句,那家女人說的,不過就是不知道現(xiàn)在搬家了沒有。” “那他們叫什么?”晏寒笙接著問道。 “男的是叫……叫羅什么來著,我想想……”唐海洋的妻子皺起眉頭,想了半天也沒有想起來,“哎呀,我去找找當(dāng)時的買房合同,看看還在不在,上面有夫妻兩個的名字,你們等會兒,先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