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男神這點小事兒_分節閱讀_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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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對方顯然連眼神都沒給,直接就將她抱進了臥室,余眉的臥室雖小,但被她布置的很溫馨,她還養了兩盆便宜的吊蘭,屋里綠意盎然,又帶著少女的馨香,讓人很舒服。 將她放到床上,自顧自的掃了一眼,立即就知道醫藥箱的位置。 看到他拿了藥箱過來,熟練的挑揀幾個瓶和消毒紗布,不由的護住腿道:“這是我的房間,你憑什么進來?出去……” “上完藥就出走。”男生顯然沒將她的話上心,隨口敷衍,就跟敷衍三歲要糖吃的小孩?擰開蓋子,取了棉簽,對她道:“好了,腿伸過來,把藥擦了。” 余眉立即防備的往床另一邊移,她發現了,只要跟他沾邊,就準沒好事,不是摔跤就是被開水燙,現在還要像上次那樣傷口沾鹽水?算了吧。 “你隨便闖女生的住處?你家教呢?” “你不說我流氓嗎?”他抬眼笑。 屋子小,又孤男寡女,他眼神又那么……余眉頓覺得沒有在外面時有底氣,雖然這是在她的地盤上,但一時間也不再敢說什么激怒的話,只得轉換個方式,口氣降下來道:“譚慕銘,謝謝你啊,送我回來,不過這點傷我自己用藥貼貼一下就好,你還是回去吧,畢竟出來的時間長了,別讓沈奶奶擔心……” “還是擔心自己吧。”譚慕銘把藥瓶放下,同坐在床邊,無比自在用手臂抵著膝蓋,側頭看她:“正好可以把話攤開了說,你躲什么?因為之前的訓練室的事?還是怕我再來一次?” 譚慕銘真的想幫她涂過藥就走,但見她防備自己的就像是只刺謂,讓他一時間氣悶,反而坐下來不急著走了。 “譚慕銘!”余眉想站起來,然后拿掃帚將他趕出去,但是意識到實行起來很難,且這一只現在正叛逆的時候,對著干實在不是明智之舉,打不過罵不了,最后也只得忍氣吞聲道:“上一次的事是意外,最好是忘記,就當沒發生過,而且我們還是學生,不應該……”不應該老是在意這樣對學習無益的事…… 顯然對方沒什么興趣聽她講下一句,打斷的冷嘲了句:“記性不好,忘性倒是快。”說完就想起身,他還不至于被人趕幾次,當成流氓還在這里死皮賴臉,不過在看到她床頭柜上的相框,動作不由一頓。 那只是合影,幾個同學似乎在咖啡店,伸手比V,他很輕易的就找到余眉的位置,她只是抿嘴笑著,而旁邊一個男生,卻是親昵的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靠的很近。 一時間本來就不高興的眼神頓時能結成霜,“和男生勾勾搭搭,已經成了你的習慣嗎?” “什么?” 譚慕銘冷淡的站起身,他個子又竄高,一站起來直擋住半面,余眉見著不由往后縮了縮。 “欲推還拒,這不會就是你慣常的手段吧?”他瞇著眼道。 “什么?”余眉這次總算是聽清楚了,頓時氣紅滿臉,“你憑什么在我家,說我勾搭?我就算勾搭,我也不會勾搭你,你出去!這里不歡迎你!”見他不動,她不由起身用力推她:“走,走!真以為自己是人民幣,誰都喜歡你嗎?”越說越是氣憤莫名,哪有人跑到別人家里欺負人的?一時間也忘記腿上有傷,動作間難免碰到傷口了,疼痛之下,差點不穩的摔到床下…… 結果被男生伸手一撈,將她拽回了床上,這個時候的余眉氣急,怎么肯接受他的幫助,抬腳就是一踹,卻不曾想男生怕她再次傷口接觸,急忙抓住了她的腳踝,怕她又要叫疼,但這么一提一拉,整個裙子頓時卷成的麻花卷,擼到了腰上面,而那余眉在商場買的,淺淺的粉紅色紗質半透明色的小內,和女生那白生生的如白瓷般細膩還微微晃動的臀,一時間被人看個滿眼,再次走光的徹底。 ☆、第五十四章 余眉伸手將卷起的裙子拼命往下擼,邊擼邊曲起膝蓋,其實裙子已經整理好,但整個人還是懵了一樣像剛才那樣重復的把裙邊往下拽。 她的記憶還在剛才的一幕無法走出,而且越想越覺得顏面盡失,恨不得立即從這間房間里消失掉,也一點都不想相信剛才下半身走光走的徹底的人,居然是自己。 當然,誰也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男生愣了兩秒就幫她把裙子翻過來,此時看著紅了眼圈的女生,卻一直隱忍著沒落下淚,一個勁的憋住的樣子,男生一時間心頭如螞蟻亂爬。 “對不起……”男生不知對她說了第幾句對不起,從一開始的難以說出口,到現在似乎對著她道歉已經成了本能,他忍不住,伸手將床上那個稚弱像正舔舐傷口可憐的女生圈在懷里想安慰,但此時又不太敢碰,只得小心的靠近,從沒有過的小心冀冀,“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 “走開!” “對不起……” “你走開!” “對不起……” “你……”余眉瞪著他,伸出手就想打他耳光,想罵他不要臉,流氓! 可是看到他的臉,不知為什么改成了拳,轉手就用力的打他的手臂,很用力的打,男生反而抱得緊了些,見她抬腿,更是圈住了,沒讓她用受傷的小腿亂踢人傷上加傷。 女生哪有多少力氣,打到最后,包在眼晴里的淚,晃了晃掉下來,然后開始一發不可收拾,她真的很少哭,除非是特別難受的時候就才會把被子一蒙哭一場,然后一年半載都不會再哭一次,因為除了發泄,沒有人看,也沒人可憐,沒有意義,沒有用。 但是現在,她卻覺得短短幾個月里,她已經哭了無數次似的,還是忍不住憋不住,如果憋了了就會讓人發瘋那種。 她真的是不明白,為什么這么羞辱的事要落在她的身上,她只不過是下去倒個垃圾而已,再上來腿摔傷了,連□都被人看光,被看到的還不是別人,偏偏是她最討厭的,而且這種事已經不是一次兩次。 只要一想到當時他還扯著她的腿,那姿勢……如果有把刀,余眉簡直是恨不得殺了他。 “你別哭……”男生看到她哭的厲害,縮在一起一直不停在抽氣,有點心疼又不知道怎么安慰,手足無措。 女生不說話,眼淚仍然叭叭的掉。 “眼晴哭壞了,明天上學怎么辦?” 女生仍不說話,眼晴泛著紅,水漬殷濕領口。 “別哭了,是我的錯,你來打我幾下出氣……” 女生仍然不理他,雖然不掙扎,但是全身都透出一種抗拒。 “你到底怎么樣才肯原諒我?我真的不是有意的……”男生看著她委屈的哭的不自覺的發抖,不能自已的模樣,心口不知怎么也跟著難受的很,忍不住湊上前去親她泛紅濕漉漉的眼角。 余眉整個人縮在一起,把臉扭到一邊,抱著膝,將臉埋在膝上,眼淚跟斷了線的珠子一樣,把男生的手指都沾濕了。 “我真的不是有意,你……要不你再打我幾下,打到你出氣為止,行不行?”男生忍不住用手接著她的淚,真不知道該怎么辦了,雖然霸道,但也知道他幾次或間接或無意中讓女生受到奇恥之辱,而這一次,她哭的再過份好像也不算過份。 他只得拉了拉女生的手,放在他手臂上,意思是隨便打吧,但女生抬起頭,用力的抽回手,仿佛多碰他一下都覺得臟似的。 她眼晴哭的像在水里泡過,已經腫起來,一眼都不瞅他,將臉扭向一邊,看都不愿意看。 看著眼前軟硬不吃的人,男生心里又氣又無計可施,只得扳過她:“你到底要怎么樣?一直哭一直哭,真想把眼晴哭壞?那還要不要讀書了?別哭了,你要覺得被我看到,要我負責到底,那就等到大學后,到時我……” 余眉聽到那句負責,本來就似被羞辱的心頓時像找到發泄口一樣,她瞪著腫得像核桃的眼晴,沙啞著嗓子看著他道:“負責?流氓也會說負責,你以為誰都稀罕你啊,說一句負責就能抵消對別人的傷害嗎?你闖進別人的房間,讓你走你還動手動腳?我不是你家保姆,也不是你家玩具。 你以為你家有錢就了不起?你以為你是玉皇大帝和王母娘娘的私生子下凡啊?你以為你是狂霸天啊,我告訴你,我最討厭你了知道不知道,看見了就很煩,動不動就冷嘲熱諷,說話像只蒼蠅一樣嗡嗡嗡,平時都恨不得離你越遠越好,因為看見你就想拿爛白菜臭雞蛋砸你,你這種人……” “我這種人?”男生也是有脾氣的,今天的事是他的錯,但是被女生說成這樣子,他的脾氣也快到了臨界點,但還是忍耐道:“我這種人如果是流氓,你以為你還能好好在這里?”說完又用指腹輕碰了碰腫起來的眼包,“別再哭了,再哭眼晴都睜不開了。” 余眉憤怒的繼續蒙著眼晴,一語不發。 “怎么弄的?小腿上的血沾在衣袖上……”男生見到不由的拉起她胳膊,然后小心的一把將抱至床邊,“這樣不行,幫你涂下藥,別亂動。” “你能不能走開?”余眉受不了的抬頭。 男生再次拿過來藥箱打開,沒聽到般的拿藥水,女生像是積攢的憤怒涌上來般,一腳將他手邊的箱子踢了出去,箱子滾了出去,藥瓶撒了一地,“用你假好心?” 男生手還停在半空,半晌把藥扔到地上,終于怒了,一直隱忍的表情,此時一片龜裂,站起來時臉跟冬至霜降一般,低頭看著女生想說什么,但見到她的紅通通的臉,無處可泄,不由一腳踢開腳邊的瓶子,隨即轉身毫不猶豫往外走。 以為踢瓶子了不起?就他一個人會踢嗎?憑什么踢我的瓶子,余眉一垂眸,眼淚不由啪的都落下來,正好落在腿的傷口上,該死的,連滴水都要讓她疼一疼,她伸手捂著傷口,跟鹽水進去了一樣,不由從床上下來,彎著腰去揀地上的箱子,希望能翻到藥貼。 結果剛剛沾了血的手伸進箱子里,男生怒氣沖沖走到門口,聽到抽氣聲,忍耐再三又走了回來,看到她拿手擦傷口的血跡,不由快步走過來道:“你手干凈嗎?手不干凈就碰傷口?感染了怎么辦?你是怎么照顧自己的?你爸媽怎么放心你自己出來住?”說完就把箱子扶正,蹲在她面前。 余眉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這個帶著怒氣,被罵了還不走的男生,他的自尊呢?他的自傲呢?怎么還沒走? 她看著男生佯怒的四下揀著藥瓶,然后歸在箱子里,接著去衛生間洗了毛巾來給她擦手,還想拿藥水給她消毒。 板著一張臉,但動作卻無微不至。 余眉終于從羞憤恨不得從樓上跳下去的心情中恢復過來,她開始意識到一件事,趕也趕不走,罵也罵不跑,打不回手,還忍著強烈的自尊心幫這幫那,在家里手都不沾水的少爺,居然給她洗手巾擦手,不對不對,與她心中那個冷淡清雅的人,相差的何止八千里,私下里別扭又霸道,毒舌又臉皮厚,喜歡欺負人,欺負完又給忙前忙后的哄,這也太不尋常了…… 以前覺得可能只是年紀小,或者是個別扭招人厭的小男生,可是現在……她開始抽著鼻子仔細看著,看著他一舉一動的開始思量。 近一米七八的個子,小心蹲在地上,扶著她的腿,沾著藥想往上擦,大概是怕擦上去疼,有點緊張的頓了下,手也不確定的轉了轉棉簽,伸過去時還抬頭看了她一眼。 馬上要擦到的時候,余眉突然伸手撥開他,往旁邊移了移,再擦,再移,無論他怎么說,就是不說話,只是把腿護的好好的,休想擦一滴藥,傷口的血因為之前碰到了,從剛就開始一直流下來,余眉就任它自己自己被風干。 男生終于忍不住,起身帶著怒氣道:“你到底想要怎么樣?藥也不擦?就這么一點事兒,還想拿自己身體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