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男神這點小事兒_分節閱讀_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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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間,就像被否定了整個人一樣,才建立起的自信,又開始動搖起來。 她不由起身將海洋精華滴到礦泉水瓶里,然后仰頭將整瓶水喝了下去,然后摸了把水漾的臉,心情總算平靜下來。 也許,是她想太多了。 應該是他天生性格冷淡高傲使然吧。 畢竟,這個未來搶手的鉆石級總裁,無論在高中,還是后來財經雜志上的青年才俊,身邊一直都沒有女人,也沒有訂婚對象,雖然愛慕的人不少,但都在他客氣的疏遠下望而止步。 所以,受到這種待遇的自己,應該不是一個人。 何況,像戒城高中尖子班里這些天生帶著優越感的學生來說,看到普通班的同學,就跟看著廢物一樣,平日根本是不屑說話的。 這么一想,心情總算平緩了些。 大不了以后見到也不說話就是,她本來也是這么打算的。 因為也不奢望再有什么交集…… …… 想通了,便端著盆去了水房。 此時宿舍還沒人回來,水房也沒有人,她一個人靜悄悄的將小金魚潤了水,才將之前洗好已經曬干的衣服收了仔細疊好。 隨即才想起那只揀到的壺還放在床邊,不由扒了報紙皮,用毛巾將其里外擦干凈。 在擦壺蓋的時候她無意間發現,這壺蓋一側竟然缺了一指甲大的一角,不會是剛才掉地上摔崩的吧,想到譚慕名之前在報廳時,也一直拿著壺蓋看缺口來著。 可是仔細看,又不像,因為缺口處不新,而且還有用什么東西磨光滑的痕跡。 可惜了這把壺,不過也沒什么可惜的,當個擺件也不用真的拿來泡茶。 把蓋子擦完,放上去,整個南瓜壺成了一體,她不由細細端量起來,真的挺好看的,越看越耐看那種,大氣又精致。 但隨即,卻又有了疑惑…… 一把工藝品茶壺,真的能做得這么精美細膩嗎? 南瓜形的壺體,瓜蒂狀的壺蓋,瓜葉卷成的壺嘴,瓜藤模樣的壺把手,壺身還有筋囊,真像一只南瓜啊,光她看著就覺得生動自然,心生喜歡,越看越愛不釋手。 想了想,隨手又將其小心拿了起來,轉圈的細看壺身,壺身上有字,之前在海邊就已經注意到,但當時也沒多想。 仿得東菱式,盛來*香。 就算她再不懂,也能看出字體刻的蒼勁有力,別有一番風骨韻味。 這種程度,怎么也是大師級的書法吧? 她不由看向落款。 是壺底一款方印,篆體字,分辨了下,像是什么陳鳴遠。 陳鳴遠? 余眉總覺得有點不對,想到什么,她有點坐不住了,把壺小心裝起來放到床底下,便出了門,打算到附近的花鳥市場擺古件的那邊先打聽下。 ☆、第十章 chapter10 余眉從花鳥市場回來,就直奔宿舍,將那只壺從床底下勾了出來,這次沒用報紙,用了塊干凈的布緊裹著,又尋了上次買衣服的結實袋子裝上,直接坐車去了景奇花鳥市。 半個小時后,她用手將壺抱在胸前,就近找了家公用電話,天冷了,她只著了薄衫跑來跑去,誰知竟出了一身汗,但手卻因一直捧著壺,凍的冰涼,拿電話時都有點不好使。 這時候別說手機了,家里連電話都沒有,太不方便了,余眉著急的搓了搓耳朵,想了想,就在電話上按下一串號碼,這是村里離家最近的商店公用電話,老爸已經打過招呼,自己有事就往這號上打。 里面響了兩聲有人接了。 “哎,你好,是嫂子嗎?”余眉輕聲問道。 “啊,你是……?” “我是余德海家的小眉,嫂子還記得我嗎?昨晚我帶小弟到店里買過零食……” “哦,是小眉啊,哎喲,昨天你來了我都不敢認了,我早上還跟你哥說,咱村老余家的姑娘有出息呢。”電話那邊十分熱情:“小眉啊,打電話是有事吧,讓你家人過來接一下?” “嗯,我這有點急事兒,麻煩嫂子了。”余眉趕緊道。 “行行,我這就叫順哥去你家找你爸去……” “哎,謝謝嫂子……”余眉急忙道謝,然后掛了電話,提著袋子看了眼墻上掛的鐘表,已近十二點了。 只一會兒,電話就響了,她馬上接了起來,一聽聲音就知道是余媽。 “啊……媽,怎么是你,我爸呢?” “你爸去你小姨家了……”余媽的口氣也不怎么好,不過可能商店有人,倒也沒太表露出來,只不過知母莫若女,余眉自然分辨的出。 “媽,怎么回事啊?” 可能店里的嫂子去賣貨了,余媽頓時有絲埋怨的壓低聲音,不滿透了出來道:“還不是因為你惹的禍,你爸拿著禮去給人賠不是了,順便找你姨夫探探口風,看能不能借兩個,他現在還對鋪子的事不死心,算了,隨他折騰吧,你說你的事兒,這才到學校就打電話,是不是生活費不夠了?走時你爸給你拿二百,你偏不拿,現在別跟我說你沒錢了……” 余眉哪有這時間跟余媽抬杠頂嘴,她急忙道:“啊媽,先不說這些,我這邊有件特別急的事,不是生活費,嗯,是學校這邊兒,很重要,嗯嗯,對對,很急,電話里說不清楚,這事兒得我爸來一趟,你快去找我爸回來吧,叫他坐車過來,別坐汽車,汽車太慢,包個車吧,貴就貴點么,汽車要三個點,等他來了天都黑了,黃瓜菜都涼了啊,包車一個小時就到,媽,真的很重要,特別重要,叫我爸來的時候,一定要把身份證帶上,嗯,身份證不拿人來了也白來,不用帶錢,只要帶身份證,媽,你別問了,一時說不清,我就在學校門口等他,好,嗯……” 說完余眉掛了電話,把錢給了,出了花鳥市場,心里多少有點七上八下,多年一個人住養成的警惕,她特意走的很慢,然后看著周圍的人,直到沒什么人跟著,這才坐了車回了學校。 到了宿舍才松了口氣,把壺又拿出來看了看,找了些報紙仔細給包了包,這次,十分的小心冀冀放到床底下。 不怪她這么小心,因為這么一個壺,十五萬啊。 她到現在都有點不敢相信…… 之前去花鳥市場問了問,陳明遠居然是位大師,但問到價錢,都說要看了東西才能估,現在假的太多。 不過,在看到壺后,古錢店里的店主倒是對著燈看了半天,還跟店里的幾個老友討論了下,跟余眉說這壺是后人仿陳鳴遠的南瓜壺。 不過,雖然是仿得,但卻仿得惟妙惟肖,而且仿得這個人也大有名頭,后來也是位大師極的人物,所以這一件也不算差,值點錢。 他的老友也說,如果這是陳鳴遠大師的壺,那這一把紫砂東陵瓜,賣的話最低不少于二百萬,拍賣要更多,而且極有升值的空間,因陳鳴遠大師名頭之響,實在是紫砂藝人中的翹楚,一直以來都有古來技巧能幾人,陳生陳生今絕倫這樣高度的贊美言語,因為留下的珍品不多,南瓜壺現今只有三把,所以現在收藏界都是一壺難求…… 這樣講了一通,余眉是聽一耳,掉一耳,她還管這壺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也根本不懂什么陳鳴遠還是東陵的,她在意的是能賣多少錢,能給她多少,最后,那個店主給到十五的價。 她當時就動心了,十五萬啊,除了買鋪子還剩下一筆,對家里,還是對父母的買賣,都能解決老大問題。 可是她沒有身份證啊,沒身份證無法給錢轉帳,十分的郁悶,又不能說自己沒身份證,只得說壺是朋友的,她只是幫忙問一下,就匆匆出來給家里打電話。 余爸是多久才到的,總之比余眉想象的要快的多,能不快嗎,電話里沒有說清楚,余爸還以為姑娘在學校出了什么事,拿了身份證就包了車急急趕過來,不到一小時就來到學校門口。 余眉也在宿舍冷靜下來想了想,等到老爸到了,先不浪費時間的到銀行用身份證開了戶,然后再打車,和余爸到市內三個花鳥市場挨個找收古玩的打聽。 她自己一個人不敢,但有余爸就不怕了,余爸聽姑娘跟她說這事兒,一開始不信,不過后來想到他在鎮上做生意,聽有人說起過,鄰居誰家誰家,有一件什么破碗碟,掂桌子的瓷筒之類,說是古玩,拿去賣,居然賣了幾十萬,一下子發了財。 那時候聽人說挺羨慕,不過,這事兒論到自己身上,余爸也有點暈,跟著女兒到處走,這時候天還早,一點多,也不著急,挨家打聽好了,有給八萬,有給十萬,還有給三萬的,余眉挑了一家給的最多的,也是最大的一家古玩店,那店主挺鄭重的,還叫了兩個師傅過來,足足看了半小時,最后點了點頭,以十八萬成交。 賣個壺就跟買衣服似的,挺好笑,但她也實在沒別的辦法,畢竟從來也沒賣過這東西,根本不知道價錢,余爸就更指望不上了,只能盡量讓自己有選擇的余地吧。 出了銀行,余爸拿著一張里面裝著十八萬的銀行卡,整個手都抖了起來,眼中都似有淚,這幾天豁出臉到處借錢,到處碰壁,往日要好的朋友親戚,表面都不錯,可是到了借錢的時候,才知道自己就是個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