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許廣花歪傳_分節閱讀_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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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許廣花看來,為達目的可以不擇手段,想方設法,哪有那么多借口啊,想了,就去做,別猶豫! 她語氣有點冷,“你們要是不去,那我去問。” “你這孩子。”顧杰拉了她一下,“你爸又沒說不去,就是有些不好開口而已,怕人瞧不起。” “瞧不起?”許廣花蹙眉,“日子過不起來,永遠都會被人瞧不起,只要咱家掙了錢,日子過起來了,誰敢小瞧。行得正坐得端,又不偷雞摸狗,怎么就會被人瞧不起了!” 許廣花就搞不明白兩人的心里,怎么就這么愛面子,什么都不求人,真清高! “好了好了,別氣別氣。”顧杰將許廣花摟在懷里,“去問去問,讓你爸去問,咱家就開蛋糕店。有這些資源,干啥不用啊,而且城里教學質量也好,廣夏以后上學還方便。” 說完,顧杰摸了摸許廣花毛絨絨的頭發,輕聲道,“你這孩子,怎么是個急性子。你爸啊是怕蕭家認為咱們攜恩求報,說咱們閑話。” 攜恩求報又如何?許廣花不解,她就是希望他們報答,這種恩情都是現在不用過期作廢的。何況所謂人際關系,不就是你幫我我幫你的嗎,如果沒有用了,還處個什么勁! 許廣花是行動派,當天晚上就要給蕭父打電話,被顧杰給擋了下來,“都這么晚了,有話明天再說。到時讓你爸請人家吃個飯,酒桌上也好說話。” 這是又什么緣故,許廣花皺眉,推開顧杰的手,直接撥通。 “廣花……”顧杰生氣,喊了一聲,看電話通了只好咽下后面的話。 “干爸,我是廣花!”許廣花聲音柔柔,略帶哽咽。 那頭,蕭父登時從床上坐起來,“怎么了廣花,出什么事了,咋還哭了?”聽說許廣花哭了,蕭母也坐了起來,“給我,給我,把電話給我。” 蕭父躲開蕭母的爪子,臉轉到另一邊,“別哭,有事跟干爸說。” “干爸……”許廣花抽噎了一下,“我弟的手指頭感染了,現在在縣醫院呢。” “感染了!天啊!”蕭父給蕭母做手勢,示意她穿衣服,“別急啊,你爸你媽也在呢吧,我們這就趕過去。” “沒事,已經控制住了,干爸干媽別過來了,都這么晚了,太折騰人了。我弟現在都睡了,你們明天來吧。”許廣花急道。 蕭父蕭母松了口氣,“沒事就好,沒事就好,那我們就不折騰了,明天再過去。” “嗯。”許廣花點點頭,“我這次打電話是有事跟干爸干媽說。” “什么事,你說,別客氣。”蕭父是個很爽朗的人。 “是這樣的,我爸我媽想在縣里做點生意,想租你家的房子。”許廣花道。 蕭父進了被窩,“就這點事啊,相中哪了,跟我說,沒問題。這算什么大事,租金的問題也不用擔心,等掙上了錢再給,租誰不是租,當然得先可著自家親戚了。” 許廣花抿嘴笑了,對顧杰做了個OK的手勢! 這孩子,顧杰緊張得同時,也松了口氣,從廣花手里拿走手機,“蕭大哥嗎,我是顧杰啊,真不好意思,都這么晚了,打擾你和嫂子休息了吧。” “沒事,沒事!” …… 這些客套話,許廣花不想聽,就進病房看廣夏去了。 這世上很多事情看似很難,但只要嘗試,就會發現實際上很容易,顧慮重重不敢嘗試,根本就是在浪費時間。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親的手榴彈和營養液,么么! 天煙扔了一個手榴彈 投擲時間:20140807 13:43:21 讀者“水墨”,灌溉營養液20140806 23:44:21 ☆、第37章 蛋糕 “請假?”歐陽老師推了推眼睛,抬起頭驚訝地看著許廣花,“請幾天?” “一周。” “一周!”歐陽老師更震驚了,高中的課程難,別說是一周了,就是一天的課都不能耽誤。 許廣花解釋,“我弟弟的手指斷了,在縣醫院住院呢,家里忙著秋收沒時間陪護,我去照顧他。” 這個理由,歐陽老師都說不拒絕的話,總不能讓人家把弟弟扔在醫院不管吧。而且對于農民來說,秋收是非常重要的事。 “請假沒關系,那你可不能把學習扔了啊,一定要做題。”歐陽老師忍不住叮囑。 許廣花笑得甜軟,乖巧的樣子特別討人喜歡,旁邊的滅絕師太偷偷看了她好幾眼,心道,這小姑娘看起來還真不錯!不過知人知面不知心,誰知道內里怎么樣。 “老師放心,之前幾個月沒來,不是也沒耽誤課嗎,一定不會丟下學習的。”許廣花保證。 對面的劉老師見滅絕師太頻頻偷看許廣花,心中不覺好笑,探過腦袋,壓低聲音:“怎么,后悔了?” 吳老師懷疑許廣花作弊不要她進重點班這事,辦公室的老師差不多都知道。 被人發現偷看,滅絕師太有些不好意思,故意板著臉,“什么偷看,是他們那里聲音太大,打擾我判卷子。” “嗤……”劉老師發出一聲意味不明的笑聲,揶揄滅絕師太,“你就死撐吧,小心被人打臉!我可是看過那孩子的卷子的,答題思路非常清晰明確,是個有潛力的。” 滅絕師太端著范,“有實力當然能進重點班了,我就是想杜絕某些不好的行為。” 知道滅絕師太嘴硬,劉老師也不跟她爭辯,輕飄飄扔下一句話,就回去備課了。 “別到時候,你求著人家進重點班都不進!” —— 許廣花從醫院對面的小吃部取了早就定好的鴿子湯,又買了些水果,才回醫院。 “姐,你怎么才來,我都快餓死了!”許廣夏撒嬌,從她一進來開始,眼珠子就盯在保溫盒上不動了,“今天中午吃什么,我不想再吃沒味的豆腐了。” 體內有許廣花輸送的法力,許廣夏恢復的很好,連疼痛都沒有。之前大夫都說,就沒見過許廣夏恢復得這么好的,再過幾天就能出院了。 “你猜猜?”許廣花把保溫盒往許廣夏面前晃了一下。 “好吃的。”許廣夏眼睛亮亮的。 “猜對了!”許廣花彈了他腦門一下,從里面倒出一碗湯,“你喝不了,剩下的給媽留著,這鴿子燉的久,特別好喝。” 許廣夏一只手拿著碗喝了一口,含糊不清道:“別留,姐你喝,大姑二姑上午來了,還有小寶哥。你留著媽也喝不著,趁著他們現在吃飯去了,你趕緊喝。” 許廣花搖搖頭好笑地看著他,“真是個護食的饞貓,別人喝一點都不愿意。” 許廣夏撇了撇嘴,“最煩他們了,說是來看我,但是吵吵鬧鬧的,我睡覺都被吵醒好幾回。中午還嚷嚷著要出去吃飯,說什么來看我都耽誤活了,家里忙不完。哼,誰讓他們來的,我知道他們的小心眼,就是找借口不想幫咱家扒苞米。” 總當許廣夏是小孩子,其實10歲的孩子都不小了,好多事都看在眼里,就是不說。 許廣夏嘴巴噘得老高,“往年爸都幫他們扒苞米,今年咱家有事,他們就這樣,真是討厭死了!”說到這,他還紅了眼圈,“大姑父最討厭了,一個勁地說家里沒錢啊怎么樣,說本來想扔200塊錢的,但實在拿不出來,大寶哥要娶媳婦了,得攢著彩禮。” 小孩子藏不住心事,屋里又沒外人,只有親jiejie,他就抱怨開了,“他們還怨媽,我都聽見了,他們趁著mama出去打水的時候,說mama壞話。好像他們和爸爸是一家人,mama是外人一樣。” 許廣花給自己也倒了一晚鴿子湯,邊喝邊道,語氣平靜,“他們都說mama什么了?” 小孩子沒什么心眼,許廣花一問就都說了,“他們說都是mama不好,沒照顧好我,不然也不會感染。還說mama敗家,住這么好的病房,家里都窮得叮當響了,還在外面裝闊。連帶著還說姥姥家的壞話,說顧家又摳又算計,自家親戚去買農藥,都要算錢,摳死得了。” “這話都是誰說的?”許廣花仰頭將碗中的鴿子湯喝盡。 “大姑和大姑父,二姑也說了,不過二姑父拉了她一下,她就不說了。”許廣夏將碗遞過來,“姐,再盛一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