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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長攻略手記_分節(jié)閱讀_125

    曹圭賢看著我的右拳怔了怔,有些迷茫地抬起自己的右手。猶豫了一下,然后像干杯一樣輕輕碰了碰我的拳頭,碰完還小聲自言自語說:“好像不是這樣的吧……”

    “你在和我開玩笑?!”我不可置信地看著他,我所認識的曹圭賢怎么做出這么萌的動作!

    “別扯開話題,”曹圭賢臉上不知是熱的還是羞出兩團紅暈,窘迫地按下我的拳頭,把兩份不同內(nèi)容的a4紙分別放到我面前,“我做了個補習方案,這份是方案內(nèi)容,另一份是等下練習的時候用到的數(shù)據(jù),你先看看方案,準備提綱的時候順便把這里的數(shù)據(jù)抄到記事本上。”

    匆匆說完,他馬上轉(zhuǎn)身背對我重新擺弄攝像機,聳起收窄的雙肩像是在傾訴他有多羞澀。

    我深知曹圭賢愿意放下身段,重新和我交朋友,為我提供價值連城的資料,犧牲休息時間來這里陪我練習,最重要也是唯一的原因——為了金厲旭。可我還是很受觸動,心底靜靜流淌著屬于曹圭賢的溫流,把孤軍奮斗的寂寞、被人世遺忘的孤獨,通通融化清除,甚至有種原地滿血復活的激動。

    我心懷感激朝他的背影點點頭,然后回過頭細讀他為我做的補習方案。

    現(xiàn)在我的形象逐漸被定性為“揭黑記者”,而且樣貌已經(jīng)因為我被襲擊而曝光,不適合冒險暗訪,所以曹圭賢的方案目標是練習如何在和當事人正面交鋒時,通過語言交流引出背后的內(nèi)幕。

    正面采訪這方面我的確比較薄弱,因為單靠一己之力是很難做到,所以我都盡量避開這樣的形式,如果非做不可,我都會讓給其他同事來采訪。

    再說正面采訪的話,通常是提前和受訪者聯(lián)系,讓他預先有所準備,采訪的時候就和聽一場詭辯一樣,得到的答案肯定都經(jīng)過修飾。要在修飾過的謊言里察覺其中的真相,并旁敲側(cè)擊打碎其謊言的外表,讓其展露真體,這是沒有規(guī)律可循的事。正是因為難度太大,很少人成功在揭黑初期就能逼得當事人親口承認,做得不好甚至容易變成為當事人辯白的報道,這樣的采訪比較少用于揭黑報道。

    不過我現(xiàn)在別無他選,曹圭賢為此預設了兩種極端的應對方法,一是暗示對方賄賂自己,二是處處針鋒相對。關于這兩種方式,他都寫了一份模擬采訪稿,在最理想的狀態(tài)下,把記者和受訪者的對話按一定的邏輯模擬出來,步步深入,漸漸逼近,結(jié)果兩種方式到最后都成功套出真相!

    不管這樣的思維邏輯到實際上能不能真的發(fā)揮作用,至少現(xiàn)在看來是可行的,所以我首先要把這些文字,化為我的認知。在表達的時候,語音語調(diào),表情動作,這些都是很重要的配合。

    曹圭賢弄完攝像機,我剛抄完數(shù)據(jù),還在死磕稿子,照著念都念不順。他翹首在一邊看了會兒,最后還是看不下去走過來和我對練。你來我往的實戰(zhàn)感讓我慢慢找到感覺,對練好幾回后,我終于吸收了這套邏輯,把問題轉(zhuǎn)化為自己的話去表達,肢體語言也能跟上,不再像是背稿子。

    “呼……”我和曹圭賢都松了口氣,這比去暗訪還累,真的是斗智斗勇的時候啊!

    我看眼墻上的掛鐘,剛好十一點整。我們居然光對稿子都用了兩個小時,現(xiàn)在還剩一個小時就要還器材了!剛學會這套邏輯,我特別想試試在開機的情況下能不能實現(xiàn)。可能一般人不能體會這個感受,就是人如果意識到有攝像機在拍攝,不管多老練的記者都會出現(xiàn)各種突發(fā)狀況,跟練習的時候比起來會有區(qū)別。

    “還有一個小時,我們先試試第一個模擬方案。你就想象你面前坐著銀行行長,我會在攝像機后面跟你對臺詞。加油!”曹圭賢看看手表。似乎對這進度游刃有余,還拍拍我肩膀給我打氣。

    我把稿子塞進被子里,毛爺爺放在桌子底下。戴上麥克風。桌上只留下作為證據(jù)的記事本。不過我看著有點空的桌面想了想,還是從記事本里撕了張紙出來,當做我的采訪記錄本。重新擺好姿勢,看見空白的紙張我又強迫癥發(fā)作。非得寫些什么上去。拿起鋼筆想在上面簽個名。可是畫了兩筆都沒水出。

    剛才用著還好好的啊。怎么就不出水呢?我隨手抓起那疊毛爺爺,在上面畫圈試筆,結(jié)果馬上就畫出一個明顯的黑圓圈。

    “準備了!”曹圭賢忽然高聲喊一聲。

    我也顧不上強迫癥。馬上把毛爺爺放回原處,正襟危坐地閉著眼面對前方。

    “好,錄像開始!”

    曹圭賢話音一落,我猛地睜開眼,宛如眼前真的坐著被爆料利用手下銀行洗黑錢的某銀行秦董事長,挺直的腰桿馬上像失去支撐一樣隨意屈著,假裝欣賞這“辦公室”的裝潢,適時發(fā)出聲聲感嘆。

    “哇……哇,秦董事長這辦公室真豪氣啊,光著一個會客廳都比我家大,真羨慕你們這些坐辦公室翹著二郎腿就有錢收的人。別以為記者到處出風頭,瞧著生活挺滋潤,其實天天日曬雨淋,苦啊!看看我,還得搭上小命,錢沒賺到,倒是花了一大筆醫(yī)藥費,唉……”我夸張地揮著打著石膏的左手,時而擠眉弄眼,時而嬉皮笑臉。

    “李記者夸獎了,其實行行有本難念的經(jīng),銀行不是費體力,而是重壓力,銀行高層的自殺率在所有行業(yè)里面排名是很靠前。不過生命重于一切,這個道理,李記者是聰明人,肯定懂的。”曹圭賢在機子后面邊控制攝像角度邊和我對詞。

    我抿著嘴笑笑,手掌靜靜搭在記事本上,身體微微向前傾,收起剛才的嬉皮笑臉,一本正經(jīng)地說:“可是要活命就得努力工作,今天我的工作是,有人向我爆料秦董事長借工作之便替不法分子洗黑錢,還提供了聲稱是有秦董事長筆跡的賬本。”我輕輕拍了拍記事本,示意對方這本就是證據(jù),“筆跡我已經(jīng)找專家核實過,和秦董事長公開的簽名字跡一模一樣,不知道秦董事長怎么解釋呢?”

    “污蔑!這絕對是污蔑!我秦某人可以對天發(fā)誓,絕對沒做過違法的事!”

    “秦董事長,現(xiàn)在是講證據(jù)的年代了,發(fā)誓不被法律認可。別人有證據(jù)證明你有罪,那你有什么證據(jù)證明你沒罪?”我故意在“證據(jù)”二字加重音,手指有節(jié)奏地敲著桌面,不給時間他考慮,挑挑眉話鋒一轉(zhuǎn):“啊呀,秦董事長的領帶結(jié)很亮眼啊,是不是白金做的啊?我也很喜歡金子呢,可惜沒錢買。”

    “啊——”曹圭賢若有所思地拉長音回答。

    “小曹啊,把攝像機關了。”我馬上接過話,朝攝像機甩甩手。

    “……其實,鄙人準備了一點小禮物給兩位記者,如果李記者覺得不夠誠意,等下我再讓人給您送上本行今年新推出的黃金全餐。”

    這里是假設對方推過來十萬元,我笑吟吟地身體前傾,手伸出去后繞到桌底下掏出那毛爺爺?shù)谰撸缓笱b作是從對方手里接過一樣整齊地放在桌面上。

    為了讓市儈的形象更深入,我用口水沾沾手指,隨意數(shù)著毛爺爺,心滿意足地把記事本推到對方面前。

    “秦董事長果然是識時務,不像之前那些老古董,賺那么多錢還吝嗇到死。話說,我有個朋友手上有不少美金,想讓我搭個線,價格好商量。”

    “美金?美金在這邊不好出手啊……”

    “就是不好出手才要洗嘛!大家都是朋友了,秦董事長就幫幫忙吧!”

    “既然是李記者的朋友,那就抽三分,其中一分給李記者的,看成不?”

    “就到這里可以了吧?”我看著面前的鐘走到十一點四十分,不由得出戲,擔心地看向曹圭賢,“你還得回去登記還機器啊。”

    曹圭賢看了眼時鐘,也同意我的話,開始收拾機器。這一次他速度比剛才提升了不少,三分鐘就把機器收拾得妥妥的,有條不紊地把道具裝進塑料袋里,像是真的證據(jù)一樣謹慎。

    怎么感覺怪怪的,好像我才是犯人一樣。

    ☆、第一百四十五章 眼前的事實

    我出院這天,剛好離除夕還有三天,護工叔叔提前請了一星期假回家過年。而我剛好還有十天年假可以用,護工叔叔不在家的時間,就由我照顧爸爸。

    一開始我計劃是這樣,不過現(xiàn)實卻是爸爸推著輪椅來接他兒子了。

    其實醫(yī)生檢查過,我的恢復程度很好,雖然不能擔擔抬抬,但是簡單走個小路還是沒問題,而且也應該進行少量復健運動,可是爸爸說什么都不聽。

    我一個身強力壯的年輕人坐輪椅,讓爸爸吃力地推輪椅,這不跟兩爺們騎驢子趕集的故事一樣!平時就不舍得讓爸爸做重活,現(xiàn)在竟然要爸爸推輪椅,做兒子怎么能答應!

    “爸爸啊,我真的能走!你看,我站得多好,真沒問題啊!”我推開輪椅,一個月以來第一次穩(wěn)穩(wěn)地雙腳著地,不過我偷偷把重心全放在沒傷的左腳上。

    爸爸放下手上的行李袋,眉間皺成川字看了我一眼,然后一聲不吭搬起椅子走到窗臺欄桿。我呆愣了幾秒,想開口的剎那間,爸爸猛地站上椅子,一只腳跨出欄桿,整個人在僅能容納兩只腳板的椅子上搖搖欲墜。

    “爸爸!你干什么!快下來!”我嚇得冷汗狂飆,心急如焚想飛奔過去,可偏偏在這種時候我不爭氣的腳只能邁著小碎步慢慢接近。

    “你到底要我這個老爸還是走路!!”爸爸回頭朝我怒吼一句。

    “……”

    所謂有其父必有其子,有其子必有其父。

    為了不引起更大sao亂。我認輸了。

    我輕松地坐在床邊,看著爸爸瘦弱的身影忙來忙去,不一會兒額前就滲出淺淺薄汗,臉上是擋不住喜悅的笑容。

    “我們一家人終于一起過年了啊!”爸爸一邊收拾我的衣物一邊感嘆地說。

    掰指頭數(shù)一數(shù),我們都有差不多三年沒在家里過年了,雖然我偶爾回去打掃衛(wèi)生,或者讓金英云幫忙,但是過年的時候都不在家。

    過年嘛,在家才最有味道。

    “爸爸,要不今年我們回家過年?不然就我們爺倆。還得在出租屋里過年。有些冷清啊。”

    “瞧你說得,什么爺倆,還有英云啊,他不是今天回來了嗎?!”爸爸一提起金英云就比看到我還開心。完全不顧我一臉驚訝。繼續(xù)嘟噥著:“英云真有我心。一下飛機第一時間就是打電話給我保平安。你這孩子,要抓緊啊,他人老實事業(yè)又不錯。身邊肯定多的是狂蜂浪蝶,你們沒得扯證就更加要看穩(wěn)了。不過爸爸看得出,他對你是真心,其實這些年我也看開了,能不能抱孫子沒關系,最重要是你能找到個真心對你的人啊!”

    “爸爸……你別說得跟嫁女兒……”我剛被爸爸嚇出的一身冷汗還沒干,又來了。

    “哪不一樣!”

    爸爸一臉正經(jīng),我竟無法反駁。

    不過這不是重點,我更在意的是金英云為什么沒有和我聯(lián)絡。既然他和爸爸聯(lián)系過,肯定知道我受傷的事,怎么還能這么冷漠對我?

    雖然這一個月來天天就盼著能夠離開醫(yī)院,脫離刺鼻的藥味,但真的離開的時候,我卻一路郁郁寡歡。

    上樓的時候,爸爸搬輪椅,我搬自己的腿。活了23年,我第一次花了十分鐘上“二樓”,并且汗?jié)窳藘蓪右铝希灾劣诘介T口的時候,手機響起來我也不想接。

    “喂……”我費力地單腳靠在門框,連對方是誰都沒看就隨手接了。

    “您好!”一把清脆活潑的年輕嗓音傳出來,我疑惑地看了眼屏幕,是一串陌生號碼,而且完全自顧自地說:“請問是李晟敏記者嗎?我是m電視臺《關注》節(jié)目的實習編導,您可以叫我小黃。為了不占用您的寶貴時間,我開門見山說了。我們的節(jié)目一直希望能邀請到您出演,和我們交流一下您上個月遇襲的前因后果!不知道您下周一有沒有時間參加……”